[創作] 十月三十日。
「在年輕的時候，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請你，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他。不管你們相愛
的時間有多長或多短，若你們能始終溫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瑕的美
麗。
若不得不分離，也要好好地說聲再見，也要在心里存著感謝，感謝他給了你一份記憶。
長大了以后，你才會知道，在驀然回首的剎那，沒有怨恨的青春才會了無遺憾，如山岡上
那輪靜靜的滿月。」
—席慕容‧無怨的青春
其實我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
分手可能有無數個理由，我以為我們會是最無可奈何的那種，
以為我們能在多年以後莞爾笑說，當時真是現實逼迫。
可惜、也慶幸，我們不是輸給生活，
而是你說，你已然不愛我。
我終於提起筆，艱難的著墨，
將這個我多想走完卻走不完的故事，
記述下來，用以懷念。
那時候我們高二，對天長地久還深信不疑的單純年代。
因為和同學玩笑性的賭約，我應徵了補習班文書處理的打工。
從來沒有補過習的我，第一次踏入這個環境。
那絕對是我能一輩子記著的地方。
那是間人數只一百初的小補習班，
唯一的老師就是老闆。
他教數學，他是怪人，真的很怪；雖然很怪，但他很神，各方面都神。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間補習班都這樣，但我確實在那裡感受到家的感覺。
學生們有的叫我姐姐，有的叫名字，然而其實我不過和他們一般年紀。
員工裡頭有和我一樣單純打工，也有上課的學生接擦板。
予泓，是跟我值班時段搭檔的板哥。
雖然說是搭檔，但其實沒什麼交流，從來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事，
頂多遇到微笑當作打過招呼。
一直到那個略帶寒氣的初春日子，我在處理學生資料的excel，
予泓突然走近，一臉傻眼的跟我講話。
「妳是高二！？」
「嗯，對呀。」
這不是秘密，倒訝異他現在才知道。
「好扯，我一直以為妳是學妹說...」
「欸？這在說我可愛還是屁孩？」
「唔，妳很可愛呀。」
「謝謝啦～」
那天以後，他沒有再找我，我以為我們的交集只會停留在那裡，
未曾料想，他會在我往後的人生，佔據滿滿篇幅。
鄭予泓，竟成為我生命裡最痛的傷。
過了約莫一個多月吧，臉書傳來他的訊息。
「妳幹嘛按烏龜跳舞贊啦QQ」
有個女孩在他的塗鴉牆上貼文：
「學它跳舞就介紹給你天菜。」
影片裡是隻很可愛的烏龜，
不，應該說，是隻普通烏龜跳很可愛的舞才對。
後來我才知道烏龜的名字是綠綠，
而那個女孩，叫做劉妍舒。
我隨意回覆，只當作一般的搭訕。
後來，不知不覺的，我們每天放學都在聊天、互道晚安。
他就這樣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入侵了我的生活。
習慣果然可怕呢，跟罌粟花一樣，不小心就成癮，萬劫不復。
那天我終於問了他，關於我們之間。
「予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你對每個女生都這樣嗎？」
「怎樣？」
「就，會一直聊天之類的。」
「不是，我只對妳這樣。」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妳:)」
「唔，對不起...」
「為什麼？」
「我承認我有被你的陪伴感動到，但那不是心動。」
「好喔，我知道了。」
我以為我失去這個朋友了，沒想到隔天臉書依舊傳來他的早安。
「誒，我不會喜歡你喔，如果問候是在追我，別浪費時間了。」
我一向最討厭曖昧不清，雖然我也捨不得這個朋友。
「我知道啦，只是朋友的問候嘛～」
他回。
後來，又過了多久呢？
總之那晚，我太寂寞了呢。
「你還要不要我？」
那天是我們搭檔的星期三，
上課前我寫了張紙條，貼在他擦板的簽到簿裡。
我坐在教室外面，隔著玻璃門點名，
看見他一如往常坐在最後一排，
放下書包、把外套掛在椅背上，
然後，拿出簽到簿。
跟以往不一樣的是，他錯愕的回頭往教室外看，
我避開了他的視線，假裝認真點名。
耳邊卻傳來老師的聲音：
「予泓你幹嘛一直傻笑，中樂透喔？快上來擦板。」
他的回答我可能會記一輩子吧。
「比中樂透還開心。」
老師只是一臉莫名其妙。
九點半下課，我們得等到人走光才能離開。
我是為了鎖門關燈關冷氣，他則必須整理黑板跟上課用具。
做完各自的工作後，一路無話，
我們搭同一台電梯到櫃檯放資料本，
然後繼續沈默著走出補習班。
剛出來，他就叫住我：
「要。」
那一刻我笑了，我想應該很燦爛吧。
後來、後來的事情我卻記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一天一天越來越喜歡他，越來越依賴、越來越放下那些生分。
漸漸相信那些以前不肯信的承諾，第一次萌發想跟誰過一輩子的念頭。
每天睜眼想他，閉上眼也夢他。
予泓不是我第一個男朋友，卻是第一個，讓我全心愛著的人。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碰觸，是休息室的沙發上，你輕攬我肩膀。
我好像把頭埋在你的胸口吧，鼻間充斥屬於予泓的好聞氣息。
你大概不知道我那時候臉一定很紅。
不是沒有過親暱的接觸，只因為那個人是，我最喜歡的人。
然後擁抱似乎就理所當然了，牽手也偶爾吧，但我真忘記那些時間地點了。
我最喜歡被你緊緊擁在懷裏，會有一種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覺，
可惜後來，只剩我努力抱著你不放，你卻將我的手推開。
我不喜歡牽手，也不曾和前任牽手，不願意被束縛，
在認識你以前，我沒有想過會有那樣一天，心甘情願待在誰的存在裡。
有句話，叫什麼呢？
「牽手會把女生的心牽走。」
予泓，當你信誓旦旦說會讓我習慣牽手時，當你說會緊握住不輕易放手時，
你有沒有想過在丟掉我以後，怎麼把那顆牽走的心還我。
其實還是對牽手有一些嚮往吧，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就像戒指象徵終生的約定，我也天真以為牽了手就不該放開呢。
予泓，我想我再不會和人十指相扣，跟戒指一樣喔，一生只能是一個人。
我因為你習慣牽手的感覺，而你走了，我的手心空了。
你毀去我對於古老誓言的期盼，從此我便不傻。
那個時候呀，我們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你不喜歡走路，每次都一臉哀怨的被我拉出去。
後來我才知道，我總是在要你妥協呢。
如果我不那麼任性就好了，也許你就不會丟掉我了。
可是我都願意改了，你怎麼還不要我呢。
那是段考前的炙夜，我們都留在補習班k中自習。
「你們進度到哪啦？」
夏可坐我對面，丟來一張紙條。
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是這裡的學生，也是最初跟我打賭帶我進來的人。
如果沒有她，我不會應徵文書，不會知道補習班是這個樣子，
不會，認識鄭予泓。
「Hug」
我回。
「乾，好魯，他是木頭喔XD」
看完聳肩，把紙條給旁邊的予泓。
他一言不發走出K中，臉色不好，我趕緊追出去，跟著他走到陽台。
「誒～生氣囉？」
我拉著你的手臂。
「沒有，我只是要讓妳追出來。」
「咦？為什...」
你突然將臉湊近，我用手抵住你的胸膛。
傻傻看你，其實我知道你要吻我，只是一時間愣住反應不過來。
你淡淡笑著看我，我閉眼不敢直視你，感受到你的氣息靠近，然後吻下。
你沒有做什麼，就只是輕輕的碰觸，一下下就離開。
睜開眼，你的眼眸依舊帶有笑意，我也笑了。
往後的無數次接吻，我再想回到那個感覺，卻都回不去。
我想那晚，那個男孩是很虔誠認真的吻著那個女孩。
他是愛她的。
回k中之後，夏可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笑，
當我寫完兩回試題，終於忍不住問她。
「妳到底在看什麼啦...==」
「妳知道妳臉有多紅嗎？」
......連忙打開手機，
面若艷桃、雙眸含水，這是怎麼回事？
我恨不得挖個洞跳進去。
「他親妳啦？」
「嗯。」
「害羞個毛啊又不是初吻。」
「唔、因為是他嘛...」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
原來，不是因為那些曖昧舉動怦然心動，
是因為被喜歡的人碰觸，所以心醉的幸福。
如果故事停在這裡，也許我們能走更遠吧？
一旦感情超出了負荷，就會開始患得患失。
因為好喜歡好喜歡他，所以那天，我們做了第一件壞事。
鮮少有人走樓梯而不搭電梯，
尤其在櫃檯在十樓而教室在十二樓的情況下。
於是陰暗沒有電燈的樓梯間，伴隨一大片能俯瞰整個城市的落地窗，
成了我們約會的地方。
「可以嗎？」
那天你的手在我腰間遊走，我傻傻看著你笑。
「好啊。」
將頭埋在你寬厚的胸膛，幾不可聞的答道。
臉龐突然感受到一下震動，也許是在笑吧？
我仍不敢和你對視。
你輕撫我的髮絲，稍稍拉開距離，隨即吻上。
手也不安份的觸及我的胸部，揉捏。
炙熱的大掌透過薄衫傳來令人難耐的溫度，
我忍不住扭動，試圖逃離你放肆的雙手。
不出所料是徒然無功。
被禁錮在牆壁和你的縫隙，我的反抗換來你更加狂烈的攻勢。
「嗚...嗯、嗯哼...」
破碎的呻吟從唇與唇交融處溢出，
你將我壓迫的更緊，難以忽視下面抵著的堅硬。
不曉得過了多久，你才將我鬆開，深深凝視我的眼睛。
四目相交，我連忙瞥開，害羞的將臉貼在你的懷抱，
呼吸有些紊亂，心臟也跳的好快。
「好軟。」
我不知作何反應，只好沈默。
「舒服嗎？」
過了許久，我終於鼓起勇氣看著你笑道。
「嗯，舒服，......喜歡。」
那一刻起，其實我已經將自己交給了你。
好想跟你做愛、好想嫁給你、好想跟你過到永遠。
我其實一直都算對感情看很通透的人吧，
看過的小說數不清了，也一直當收藏故事的筆者，
這種童話式的夢想我從來嗤之以鼻，
然而你，第一次讓我覺得也許這是可以實現的呢？
那次以後，就回不去了呢。
我記不清怎麼讓你一步一步，
從隔著衣服到解開內衣直接用大掌覆蓋，
從用手掌輕觸到用手指玩弄，
到含著它用舌頭刺激直至鮮紅挺立。
那時候我以為最多就到上半身了，畢竟、我們都才十七呀，
道德觀還根深蒂固的阻止我們往下。
可是後來，不是你把持不住，是我太喜歡你，
喜歡到想跟你合而為一的喜歡。
那是星期天，你爸媽出遠門，於是你帶我回家。
你把我壓在床上接吻，緊緊鎖住我在懷裏。
心裡轉了個鬼點子，我俯在你耳邊輕聲問：
「我可以碰它嗎？」
你雙手一攤，表示任我處置。
猶豫了好久還是沒辦法鼓起勇氣，我閉眼叫你拉著我的手帶我。
隔著褲子還是能感受到熱度，我害羞一直要將手抽離，你卻緊緊抓著不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你說想看它。
你呆了一下說妳確定？
點頭，你笑。
然後把拉鏈解開讓它出現在我面前。
我輕輕撫摸它，學著小說上下滑動。
你從頭到尾就只含笑看我。
後來我跟你說，我也想要。
起初只讓你在大腿遊走，不準碰那個地方。
後來，你開始揉捏我的臀部，我感覺身體越來越奇怪。
「好不好？」
我整個人被你圈在懷中，你笑的壞壞的，手掌被大腿緊緊夾住。
「輕點...」
「知道了。」
你疼惜的輕吻我額頭，像是安撫，然後隔著褲子按壓我的私處。
「唔、可以...伸進去...沒關係、嗯」
你停下動作，又問了我一次：
「妳確定？」
「嗯。」
我們都是第一次做這些出格的事情，只能慢慢摸索，
你按著a片的印象找到了洞口，卻只在外面撫摸沒有進入。
你輕輕按壓上面那粒敏感，惹的我嬌喘，腿間已經濕透了。
我抓住你的手，讓你停下動作，
「進來...我要...」
「不後悔嗎？」
「嗯、要你。」
你深深的吻住我，用中指緩慢推進，
異物進入的不適感讓我忍不住顫抖，
你卻沒有理會，手上加快速度。
我習慣了你的進入，
身體不由自主迎合你的動作，
後來你又加了一根手指，
痛楚隱隱傳來，卻還不至於難以忍受。
最後幾下你毫不留情狠狠的抽插，
很痛、可是又好舒服，
你離開我的身體，細心拿衛生紙擦拭。
抱著我倒在床上，又是深深一吻。
後來的日子，一切都變了調吧。
我其實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淫靡的氣氛，
但我們都太急於探索，於是忘記最初最美好的模樣。
後來似乎就再沒有一起散步了，只要有空就在樓梯間做壞事。
愛情已經變質了喔。
究竟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
但我一天過的比一天慌，於是越來越患得患失，總覺得你不愛我了或是愛上誰了。
然後我們一直爭吵，多數時候是我鬧彆扭，
其實，我只是想被你哄，才能肯定你還是喜歡我。
過不久好像就到七夕了，我記得送了予泓兩個禮物，
但第一個是什麼，真的想不起來了。
而第二個禮物，永生難忘。
那天我們一樣待在樓梯間，
一樣在彼此身上點火。
時間差不多該回家了，我拉住他。
「你還想不想收禮物？」
你一臉困惑，直到我用手撫上你的炙熱。
「乖，今天玩夠久了，回家吧。」
你笑著拍拍我的頭，在我的鼻尖落下一個吻。
「不是...你收不收嘛，機會只有一次喔～」
「嗯？不是做過了嗎？」
我抓住你的手指放進口中含著，然後曖昧的看著你笑。
「誒？妳認真嗎？」
你看起來滿開心的，應該會喜歡這個禮物吧？
「嗯、認真呀。收不收？」
你有點急躁的解開褲子，靦腆的看著我，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它，但想到要含住它，還是覺得很害羞。
猶豫了一下，迎著你如火的眼神，
我叫你別看，然後跪在你兩腿之間，
輕輕含住前端，緩緩吞吐起來。
你壓住我的頭，小心翼翼的抽插，即便你已經萬般溫柔，喉嚨仍舊不適，
於是我停止了動作，有幾滴淚滑落，不願讓你看見便低下頭。
「還好嗎？」
你撫摸我的背，柔聲勸慰。
我撲到你懷裡，跟你說我害怕它。
你將我的臉捧起，吻上，被我推開。
「你這樣就吃到自己了耶...」
你笑著說沒關係，深深將我吻住。
你一定不知道在你說沒關係的時候，我有多慶幸自己遇到這樣好的人。
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直到，那件事情。
你的朋友辦了一次出遊，兩天一夜，三男，十女。
出發前一天你才告訴我，為此和你生了好大的氣。
你們出去的那天，我等到將近十二點才收到訊息，你說剛看完夜景回房。
然後，過了許久許久，我才聽說所有人同房打撲克牌到天明。
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吧。
我越來越不相信你的愛，你也對這段關係無奈。
當我終於向你提出分手，你於是不再挽留。
你只說：
「走完半年吧。」
直到現在我還後悔啊，有什麼過不去的非得說出這樣決絕的話。
我那麼那麼愛你怎麼可以失去你呢？
你明明說過愛我的，卻成了：
「我對妳最後的愛就是離開妳。」
我好笨好笨的把你弄丟了呀。
你從來不和我說，那些背地裡的痛，我無理取鬧那麼多，你怎麼就不罵罵我？
我很笨，而你又隱藏的太好太好了嘛。
那天，已經走到半年的前一天。
你給了我一個下午，從一點到五點。
我拉著你走在這座城市，沒有目的地，只想讓我們足跡遍佈。
我那時候怎麼想不到呢，這樣只會，更難過更難過的呀。
你又牽了我的手，我又在你懷裏流淚，
你最不願看見女孩子哭，所以以前我都不敢讓你看見眼淚，
可是這幾天，淚水已經停不下來。
其實那天走了哪些地方，我也記不清了。
只是如果給我多一點點時間，我想要再和你去一個曾約定的地方。
你約過我去MTV，可是那時候忙，忙著忙著就忘了，你沒有再提起，
想說來日方長，而誰也不知道，有明天卻沒有我們的以後。
我記得那個時候，還一臉正經叫你要帶外套，
你一直追問我為什麼，我只是笑。
不記得最後有沒有公佈答案了，不過你真的遲鈍的很可愛呀。
還約定過什麼呢？數也數不完了呢。
最想最想達成的是，那個兩天一夜的約定喔。
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我才對你們的出遊耿耿於懷吶。
如果走到那天，我們會做愛吧？
一進房間，我會叫你先洗澡，
然後換上長版白襯衫，內衣內褲都會是黑色的吧，
至於褲子，既然是長版，也不必穿了？
我記得你說過白襯衫溼掉很誘惑人。
敲敲門，跟你說我想幫你洗澡。
我會讓你坐在浴缸，然後跨坐在你的身上，
細心的溫柔撫過你每一寸肌膚。
我知道你側邊脖子很敏感，可能會壞心的在那裡種顆草莓。
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抬頭了吧，
偏偏我不碰那裡，只輕撫你的大腿內側。
唔，如果求我的話就另當別論喔。
把我的予泓洗乾淨以後，
我會穿著濕透的襯衫，拿大毛巾擦乾你，替你穿衣服，
然後把你趕出浴室，不准進來喲。
把自己也洗乾淨，準備迎接你的碰觸。
這時會發現沒有拿衣服進來吧，
唔，沒辦法，只好圍著浴巾出去了，
我絕對沒有在勾引你喔，
雖然你好像說過圍浴巾殺傷力也很大？
走出去的時候，你眼睛會睜大吧，我才不讓你碰呢，要好好替我吹頭髮喲。
雖然我可能會跨坐著面對你，把頭埋在你胸口，像隻安靜乖巧的貓。
頭髮乾了以後，我會抬頭對著你笑。
「關燈嘛，好害羞喔～」
於是你起身關燈，坐回床上順便將我的浴巾抽離。
才不能這麼容易讓你如願呢，欲拒還迎的反抗一下，你會更想撲倒我吧？
我猜你會壓在我的身上，像以前在樓梯間一樣，用堅挺頂著我最脆弱的地方磨蹭。
你那麼理性的人，肯定會想起保險套的問題吧。
可是我想要完完全全的你喲，所以在換上襯衫之後，我順便吃了準備好的事前藥呢。
我會勾著你的脖子，輕輕咬你的耳垂，告訴你我好想、好想跟你做愛。
你會先吻住我，細細用舌頭描繪我的唇型。
你知道我的脖子和鎖骨很敏感，肯定會欺負我吧，
我大概會發出很誘人的聲音，讓你想要更壞的欺負我。
當你要觸及我的胸部之前，我會阻止你喔。
先把你的背心脫掉，然後抱著你，用前面的挺立在你胸膛磨蹭，一定很害羞吧。
可是你好木頭，這樣的勾引不知道夠不夠誒。
應該夠了吧，我的予泓很聰明很聰明的嘛。
你會先用手掌揉捏，然後再用嘴巴含住吸吮吧，
壞心一點的話搞不好會用舌頭透弄或牙齒輕咬？
「唔...不...要...啊、嗯...嗯哈...別、不...不要。」
這時候一定承受不了了呀，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喔。
你聽著我略帶哭腔的哀求，會放過我吧？
然後有著薄繭的手掌撫過我的小腹，再從膝蓋往大腿根部移動。
你惡作劇揉捏我的臀部，使我弓起身子，
我埋怨的看你，你揉亂我的頭髮。
你的手不斷在私處周圍遊走，卻偏偏不願意給我一點碰觸，
點火又不滅火真的很糟糕誒。
「想要就求我。」
你笑笑的對我說。
「哼，不要拉倒。」
我鬧彆扭轉過身去不理你。
「嗯？這樣子呢？」
你從背後突然插入兩根手指，雖然已經很濕但還是有點痛。
你沒有任何動作，像要逼我投降。
我想要扭動身子讓你更深入，偏偏你固定住我不讓我動。
「唔、求你給我...我要...」
終於我投降求你進入我。
你先用手指狠狠貫穿我，可是只有這樣怎麼可能滅火。
「予泓...我們做愛好不好？」
你把我的身子扳回正面，用雙腿壓制住我使我的腿張開到極限，
在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你已經全身赤裸，於是你直直抵住我的洞口。
「真的，不後悔？」
「嗯，不後悔。」
「求我。」
「求你...要我...」
話音剛落，就感到一陣劇痛，原來第一次，真的很痛很痛。
可是，好幸福好幸福，
我終於成為你的女人。
你不敢抽插，害怕我適應不了，直到我勾住你的脖子，告訴你我要。
我要，你，鄭予泓。
然後你緩慢動了起來，我漸漸迎合你的頻率。
你似乎也感受到了，於是加快節奏。
「嗯啊啊...予、予泓...慢、點...啊啊、嗯、嗯哼、慢點...嗯啊啊...」
你不理會我的哀求。
我覺得自己快壞掉了呢，可是，被你弄壞，心甘情願啊。
最後我們會一起到達吧？
那個時候，我一定全身癱軟了，你會不會抱我去洗澡呢？
一定會的，予泓是那麼溫柔體貼的男孩子。
你會細心的把兩個人都洗乾淨，輕輕替我穿上衣服，抱我回到床上。
半夢半醒之際，我感受到你的氣息。
抓住你，跟你撒嬌，說我好愛你，說我要你抱著我睡覺。
你會在我的頰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我不滿意的嘟起嘴，換來長長的快窒息的舌吻。
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
那裡更是像被撕裂一樣，我動彈不得。
腰間橫著你的手臂，你安穩的呼吸埋在我的頸側，好癢。
這樣的感覺，會很幸福吧？
第二天既然下不了床，我們會索性待在床上。
還要嘗試哪些姿勢呢？
會先試女上吧，你說過你最喜歡看著胸部在眼前晃動。
然後我們還沒有試過乳交呢，
你總愛將臉埋在我胸前，說很軟很舒服，
它，一定也會喜歡吧？
還有我很想被你壓在鏡子前從後面玩弄呢，
看著你在我身體裡進出，手還不規矩揉我的胸部，這樣會很害羞很害羞。
最後用火車便當結束好不好？
我們有25公分的身高差，44公斤也不算太重吧，
你都能公主抱我走樓梯了，這個一定可以的呀。
如果、如果我們走到那天的話，
這些都不會是用如此不肯定語氣說出的吧。
我會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
你也會好好珍惜我，無庸置疑的呀。
可惜、可惜沒有如果呢。
可是我們明明就還沒有結束喔，我能找回你嗎？
可以的，吧？
第一次被甩的滋味好難受呢，但其實是誰甩誰也說不清，
我怎麼會那麼衝動，如果、溫柔一點就好了。
好努力想要挽回，所有在故事裡看過的招數都用完了，你還是不要我。
你說你討厭這樣卑微的我、討厭動不動就落淚的我，
於是後來我努力笑著，努力假裝驕傲假裝你一點都不重要。
可是我從來都是太坦率的人，
說謊十次會被拆穿九次的那種，剩下一次剛好遇到笨蛋。
這麼拙劣的演技，你一定能一眼看穿吧。
你的生活一如既往，不知情的人大概什麼都不會發現，
因為就連我都差點被騙過，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回到認識我以前的模樣，身旁從來不缺女孩的模樣。
那個貼烏龜影片的女孩，我這才知道她叫劉妍舒。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我們走到高三，
兩個人都為了準備學測辭去補習班的工作，
可惜k中就這麼大，儘管已經不是搭檔的關係，仍舊抬頭不見低頭見。
我看著你身邊的女孩一個接著一個，固定的大概只有劉妍舒吧。
其他好多是活潑可愛的學妹，對她們而言，
數理好會溫柔的幫忙解題，又幽默風趣笑起來很陽光的學長，
一定是個值得崇拜的人。
從前只屬於我的予泓，變成大家的了。
你身邊的位子不再為我留下卻給了劉妍舒，
你的笑給了所有人卻唯獨不願意給我呢。
學測倒數一百天，你很兇的罵過我，
叫我好好唸書別再想你，
別再失眠、別再一沾食物就吐、別再哭。
我不敢睡，一閉眼就夢到我們還在一起，
不想面對醒來的失落。
我胃不好，可是只有喝醉才不那麼痛，能好好睡一覺。
於是胃就更糟了，幾乎一滴水也不能進。
我以前每次經痛都會痛到在地上打滾，
而這個月的荷爾蒙似乎誠實反應心情，
痛到所有感官只剩一個痛字了。
我藥物過敏，少數能吃的止痛藥又容易成癮，
幾年前一次劑量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痛的經歷，
是萬不敢再嘗試。
這樣爛的身體，竟然還沒有垮掉，也是、很頑強呢。
我怎麼能辜負它的頑強，要好好走下去呀。
一百天、一百天、一百天呀。
你真狠，連失戀的時間都不給我。
晚上我又看見你和劉妍舒一起。
我一個人跑到頂樓天台，拿著手電筒邊哭邊算數學。
而後來，徐世楷，你很好的朋友，陰錯陽差，陪我吹了一整晚的風。
他說他不是為了你陪我也沒必要，只是，就當做緣分吧。
世楷對我說很多算是開導的話，也解釋了你跟劉妍舒沒有什麼，
然後叫我答應他，把眼淚只留在那晚很大很大的風裡。
我答應了、也做到了，在被你又傷害一次以前，
我以為我做到了。
你不是容易相信或倚靠別人的人，
可我怎麼都料不到，你是一點都不懂我，還是不願信我？
我不擅長說謊、不擅長隱瞞，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那天你聽信別人的謠言，對我說，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
可是我對於那些指控一點都不知道，我辯駁說沒有，你不肯信，只笑，
就這樣將我定罪呢。
這是分手後第一次生你的氣吧，於是我調頭就走，不肯再示弱，
剛好遇到走過來的夏可，她好像問了我們怎麼，我沒有回就離開了。
能去哪呢，沒有手機沒有錢，連酒吧也進不去。
何況我答應過你戒酒了呀。
於是靜靜坐在金石堂看書，
我一向將小說視作生命的不可或缺，
從來沒有一個環境、一種情緒能讓我看不下書，
可是怎麼我看見扉頁裡只剩你的名字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約莫一個小時吧我翻完而不是看完那本書，
走回補習班，你和夏可都不在，大概是去找我。
倒是世楷來了，於是我順理成章待在他旁邊。
「難過，你陪我。」
「嗯，我在陪妳啊。」
然後我說了剛剛的委屈，他只傾聽沒有開口。
「走啦，陪我出去走走。」
「我喜歡沙發。」
「那借我外套。」
「偌，拿去。」
其實天氣不很冷，只是今天穿了很少穿的短裙，
披個外套在路上走比較有安全感。
走到電梯，恰好遇上予泓和夏可。
我沒有理他，只跟夏可說話。
「妳剛剛去哪？」
夏可問我。
「不告訴妳。」
其實告訴她無妨，我只不想讓另一個人知道。
「那妳現在要去哪？」
「不知道～」
電梯來了，我走進去，不料他們跟了進來。
「妳真的沒有做？」
予泓開口。
「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
我微笑，聳肩。
「那我現在信了好不好？」
「不用了。」
還是微笑，很努力的微笑。
走出電梯，我讓夏可別跟著我，
她說她只看我往左邊還是右邊走。
我往左邊走，最後卻待在右邊公園的角落。
聽著街頭藝人的吉他和歌聲，滿溢出來是寂寞。
待了半個多小時，我傳簡訊問夏可願不願意陪我，她沒有回。
電話也不接，於是我打給世楷。
「喂？」
「幫我叫夏可看簡訊。」
「妳在公園喔？好吵。」
「嗯。」
「鄭予泓在我旁邊喔，別怪我沒提醒妳。」
「......」
我掛了他電話。
十分鐘左右，夏可找到我。
我們去了旁邊安靜的小徑，
她跟我說很多關於她眼中的我們，
最印象深刻的是這句吧：
「你們一直在互相傷害啊。」
她說她不覺得予泓已經對我沒有感情，
他只是覺得我們個性不合所以累了，不願意再為協調做努力。
說他心裡一定也有難過絕對不像表現出來的無所謂。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問她。
「妳如果真的想挽回他，應該要改變自己吧。我不是指妳要一直退讓，而是妳自己要打從
心底接受那些事情。等到他覺得你們可以適合的時候，他搞不好就願意繼續了。」
「那現在呢？」
「妳發個誓自己訂下時間，這段時間都不要再讓他影響妳的生活也不要去打擾他，然後好
好過自己的生活把自己弄好，等時間過後妳再重新開始追他吧。」
「就今天吧，到兩年後他的生日。」
「不可以再去找他密他囉，把他當成一個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的人，只能在心裡默默喜歡
他。」
「嗯，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發了誓，如果違背，
就一輩子都追不回你。
走進補習班，世楷跟你坐在沙發上，
我把外套還給世楷，然後看你。
「你要不要聽我解釋？」
說完逕自往外走到陽台。
我們面對面，卻一個站在最左邊、一個最右。
把來龍去脈跟你說後，你看著我笑。
多久了？你多久沒有對我笑的溫柔？
我都要忘記你笑起來是這個模樣。
對我招招手，你叫我過去。
我向前幾步，站在中間。
你繼續招手，我問你要幹嘛，你但笑不語。
我又走了幾步，距離你只剩半公尺。
你一把拉過我，很輕很輕的擁抱。
我呆了半晌，
記得剛分手的時候我一直抱你，堅持說朋友也可以擁抱。
你明明那時候狠狠推開了我，說你討厭這樣。
「為什麼？」
聲音已經哽咽，我多貪戀你的味道，但我終究離開了你的懷抱。
「妳不是說朋友也可以擁抱嗎？」
壞人，
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願意撿回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又在你面前哭了，笨蛋，想丟掉我就不要再勾引我啊。
我走回原本的位置，忍住難過跟失望，跟你說了那個誓言。
「那就兩年後再看吧。」
你說。
這究竟是安慰還是，你真的肯再給我一次機會呢？
「誒，之後不可以再勾引我囉。」
這樣我會不小心違背誓言的。
「這樣算勾引嗎？」
你突然走近，俯下身，好像就要吻我。
我傻住，像我們第一次接吻那樣，不知道怎麼反應。
可是你的唇終究沒有落下，你拉開了距離，輕笑。
如果我勇敢一點，可以親到你吧？
後來我一直跟你說，這段日子有多寂寞，
你伸出食指貼在我的唇上，阻止我說下去。
「這段日子，妳快樂嗎？」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不快樂。」
「那妳笑是因為開心嗎？」
「真話嗎？」
「嗯。」
「不是。」
「那妳要因為開心才笑呀，過的快快樂樂好不好？」
「可是你把我的快樂帶走了耶。」
我最終還是沒有答應你，
因為，我真的做不到快樂的笑。
說再見以前，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你放下了嗎？」
你笑著搖頭，然後轉身。
慶幸，還留戀的不只我一個人，
慶幸，你不是他們說的無情，
慶幸，你並非真如看來那般雲淡風輕。
慶幸，我終究沒有愛錯你。
回家之後，我們聊賴聊到十二點整。
最後一則我的回覆，我說：
「我愛你。」
後面你回了幾則訊息，終於發現已經過十二點，最後說了晚安。
我不能點開，也捨不得點開。
這樣每天，都像你在對我說晚安。
可是我是白癡，才過兩天就不小心習慣性點開了，
訊息提示在那邊就很手賤想點啊，
你會不會願意再傳一次呢，可是我沒有辦法問你了呀。
一個星期後，是你的生日。
原先該是很快樂很快樂的日子，我卻失去站在你身邊一起快樂的資格。
我只能在補習班你的櫃子裡，留下一個牛皮信封，
裏面是幾張A4紙，寫著我們的故事。
文末會看見我的字跡，你應該還算熟悉。
「生日快樂，第一個十月三十日。」
過不久就考完學測了，你遵守對我的約定：
「只要我考上T大或C大，你也會去唸其中一所。」
你功課比我好的太多，是故當我強壓下失戀的痛，努力摸到一階門檻，
你便以穩過錄取線好多的分數，填了兩所學校的電機。
最後放榜的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有多開心，
終於、終於走到這裡了呢。
離我們的緣分，又近一步。
大一那年我們各走各的路，沒有去打擾彼此生活，
所以雖然在很近很近的距離，卻一點來往也沒有，
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
而我心裡一直在倒數著，那天的來臨。
唯一的短暫交會，大概是你生日那天，宿舍信箱裡的物件。
第二年你的生日，我又給了你一個牛皮信封，裡頭裝著一張拍立得和紙條。
外加一顆奇異果。
拍立得照的是我們那年最甜的模樣，
高二奇異果節你送我的那顆奇異果，
我們拿它相視而笑，笑的好燦爛，
還穿著高中制服，青春洋溢。
紙條上寫著：
「離奇異果節還有一段日子，
但我只想在今天送你。
那時你總抱怨高一高二都沒收到，
而高三時我卻沒有立場送你了。
如今，提醒你記著兩年的約定呀。
生日快樂，第二個十月三十日。」
之後，便再也沒有聯絡。
然後就走到大二了。
終於，我們約定的日子，一樣的牛皮信封，裡頭也一樣不是卡片。
這次除了紙條之外，是一個隨身碟。
這次我在紙條上寫：
『第三年的生日禮物，
我用工作室設備，錄了這首歌給你。
可以的話，我們重新來過；
可以的話，讓我彌補她犯的錯。
可以的話，轉過身看看我；
可以的話，讓我鬆開你的枷鎖。
—梁靜茹‧可以的話
「可以嗎？」
晚上九點，昆明湖。
我會等你、和你的答案。
生日快樂，第三個十月三十日。
可以的話，我想再和你攜手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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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看完全文的人真的很感謝
也謝謝有版友在我寫作的過程中一直陪伴我
寫到很難過不小心爆字數了12000
可是捨不得刪都是滿滿的回憶
今天是十月三十日
希望我能聽到「可以」的回答
小補充
澄清一下如果有人看到今天上午十一點
我又發了一篇跟這個一樣的文
標題是「re有跟好友上過湯屋嗎」
哭我被Mo Ptt陰了啦
我只是在回推文編輯送出就不知為謀變成那樣
過五個小時我才發現已經刪掉了QAQ
還有真的很謝謝大家祝我可以
果然是有情有液的西斯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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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不懂這個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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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武陵哈哈 是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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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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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在創作文裡面滿足一下幻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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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不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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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粉絲啊啊啊(要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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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重複看這篇也都會掉進去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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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s90523: 武陵的阿Q___Q 我也送過奇異果呢 呵呵QQ 10/30 01:15
原來小楓是武陵人(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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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會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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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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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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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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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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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最美(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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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指教我會改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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