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右側 （四）
女人跪在我的面前，舌頭在我的胯下游移。
她沒有直接將眼前的物體直接放入嘴裡，而是以舌尖將頂端流出的體液舔拭乾淨，隨
後舔起了整支物體，直到上面沾滿她的口水。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
我雙手抓住她的頭，將她的雙唇對準我硬挺的下半身，她很配合的張開嘴，將屬於我
的東西整支含進嘴裡。
今天是我和那個女孩分手的第三十七天，而我正在和第四個不同的女人做愛。
和前面三個女人比起來，她的技術是最好的，在我們正式開始之前，我就已經在她的
嘴裡失守了。
「你……有沒有女朋友？」小青的笑容美得幾乎令我窒息。
「呃……」面對這個完全將我看穿的女孩，我一時緊張的說不出話。
「看來我是猜對囉？」
「呃……是。」我搔搔頭。
「你只要害羞的時候就會抓頭呢。」
「啊……被發現了。」我又抓了抓頭。
「嘻嘻！你真的很可愛耶。」小青笑得很調皮。
「可愛不適合男生吧！」第一次被女生冠上可愛這個形容詞，我感覺有些奇怪，「聽
起來很娘耶。」
「不會啊！誰說男生不能有可愛的一面？我就很喜歡啊。」
她的回答讓我頭暈目眩。
「快啦！你每次都丟著我的問題不管。」
「啊？」我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緒裡。
「這種問題還要我再問一次喔？」小青噘起嘴。
「喔……喔！」我這才想起我們一開始在討論什麼，「我沒有女朋友。」
「真的？」
「本來有，前兩個月分手了。」
「哦……」小青點點頭，表情有些耐人尋味，「難怪昨天看到你的時候，你看起來好
像快死掉了一樣。」
「有那麼誇張嗎？」
「有啊！你當時的表情就是這樣子。」小青把眉毛和眼角往下拉，嘴角也彎成了倒U
型。
「最好是有那麼醜啦！」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拍了她的額頭一下。
「哎喲！」她摸摸額頭，「就真的嘛。」
「好啦！妳說是就是，那段時間我是真的很難過啊。」我苦笑，「該妳了。」
「該我什麼？」小青一臉疑惑。
「妳忘記了喔？妳剛剛是在猜我在餐廳的時候想要問妳什麼啊。」
「喔……」小青很故意的將視線向四周飄移，「你想問我什麼？」
「太詐了吧！竟然裝不知道。」本來以為這樣可以騙到她，沒想到最後還是要親口說
出來，我深呼吸一口氣，「妳有沒有男朋友？」
「有啊。」小青點點頭。
「呃……」我是一個沒有辦法隱藏任何情緒的人，我失望的表情，現在大概全寫在臉
上。
「他丟下我了啦。」小青笑著，這一次她的笑容沒有電到我。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難過。
「對不起。」我說。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啊！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就連時間也差不多。」
「嗯……」我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繼續走吧！就快走完了。」小青指著河堤的盡頭。
我們從河堤的終點，又走回停車的原點，來回一趟下來，已經快要十點了。
「仔細一看，你的車好可憐哦！有好多傷口。」小青摸著我的車殼，它跟著我這五年
來，的確受盡了大大小小的傷，「尤其是這裡！整片白花花的。」小青指著左側車身。
「哦，那個是上次跑山路的時候犁田啦！剛好在一條砂石路上，所以特別嚴重。」我
拉起左邊衣袖露出手肘，「當時留下的疤都還在呢。」
「真是的，以後不要再這麼不小心了啦！」小青皺著眉頭，拍了我的安全帽一下。
有一股甜甜的感覺，悄悄的湧上我的心頭。
從河堤到小青家只有不到三分鐘的車程，我已經盡量騎得很慢很慢了，卻還是覺得車
子前進的好快，我有點後悔騎車送她回家，應該要用走的才對。
「今天謝謝你啦！」小青下車，脫掉安全帽。
「不會啦！是我要謝謝妳才對，心情總算好多了。」我笑著。
「彼此彼此啦！」小青也回應我一個招牌笑容，「那我進去囉！」她指著家門。
「嗯，拜拜！」我揮揮手。
「拜拜！」她依然笑著。
「啊，小青。」在她拿出鑰匙，準備打開家門時，我叫住她。
儘管這是我們認識的第二天，儘管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我卻叫得好自然。
「嗯？」她回過頭。
「很高興認識妳。」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笑了出來。
「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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