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天藍色陽台

看板sex作者ak13865 (夜轟轟隆隆)時間9年前 (2015/03/06 23:52)推噓21(2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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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睜開眼睛，女孩喃喃自語著，因為難以忍受的飢餓而艱難地坐起身。已經是第幾天了？有點記不清楚。環視著自己身處在的房間，本來清新雅致的擺設現在雜亂無章。到處充滿了痛苦與絕望殘留下的痕跡。明明應該是嶄新的生活和滿滿的幸福，怎麼結局卻是這樣呢？扯出了個自己都知道必定比哭還難看的笑，女孩下了床走向浴室。鏡子裡映出的是一張爬滿淚痕、憔悴不堪的臉及雜亂的黑髮。靜靜的，女孩看著這樣的自己，沒有說話。忽然，她笑了。「哭哭啼啼的果然不像我啊，都認不出來了。」女孩抹抹臉，走進淋浴間。蓮蓬頭灑下的熱水可以洗去身體的髒污，那應該也可以帶走心中的悲傷吧。洗完澡，就又是當初的自己了。「啊，是好天氣耶！」房間以外久違的世界和溫暖的陽光使女孩笑得燦爛。深呼吸一口氣，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甩甩頭髮開始思考該吃甚麼。「蠢爆了，都來快半年了這附近還是不太熟…靠！」翻著白眼，她低著頭漫無目的的往前走順便思考著該吃甚麼，卻一頭撞上了前面的人。 …一屁股跌到地上就已經夠慘了，還被撒了一身的冰沙，凍得她不小心飆了句髒話。「啊、對不起、對不起！妳沒事吧？」頭上響起了驚慌的嗓音，暖洋洋的很好聽。身體也被一把拉了起來，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卻對上了男孩錯愕的表情。「是妳？真巧…」男孩笑了，笑容有點憨、有點靦腆。「…我們認識嗎？」女孩疑惑的盯著眼前的笑臉，努力試圖在腦中調出跟這張臉有關聯的記憶。完全沒印象啊！這人是誰啊？「啊，妳應該不知道我，我住在妳對面啦，有時候會看到妳…而且我們同校啊，有時候在學校也有看到妳…」男孩尷尬地抓抓頭，沾了滿髮冰沙還沒發現的矬樣惹得女孩噗嗤的笑出聲。「好啦，那這樣就算交個朋友吧！反正我在這也沒朋友…你還沒吃飯吧？請你吃飯當作賠償你的思樂冰？」指指男孩手裡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思樂冰，女孩心情很好。「呃，弄髒妳的衣服是我該賠償吧…應該是我請妳吃飯才對。」男孩搖搖手，一臉堅持。「好啦好啦，那我請你、你也請我，這樣扯平了吧！我們各自回家換個衣服，十五分鐘後這裡碰面吧！」女孩擺擺手下了決定，蹦蹦跳跳的往家裡跑去。活潑女孩和靦腆男孩的生活開始有了不深卻不淡的交集。女孩常常在學校看見抱著書一臉認真在走路的男孩，男孩有著木訥的性格，就如同他的外表一般。從不上髮蠟的萬年髮型、捲起袖子的長袖襯衫、合身的牛仔褲，揹著看起來就很重的側背書包。斯文的表情配上黑框眼鏡，一臉就是書呆樣。女孩找了份在餐廳當服務生的打工，純粹因為老闆娘人很好，不僅供餐，甚至還可以打包。男孩和女孩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偶爾相遇會打打招呼，女孩肚子餓時巧遇男孩便會抓他一起吃頓飯，她請他、他也請她變成了一種默契。與其說是朋友，女孩感覺男孩比較像是飯友。他們沒有交換過電話，也沒有問過彼此的名字。他沒有提，她也就沒有問。有相遇就有交談，沒遇見就各自過日子。女孩的生活很忙碌，沒課的時間幾乎都排滿了打工，回到家就是洗澡睡覺。她討厭這個房間，這裡充滿著她與那個男人的回憶，可是租約還沒到期，所以只能繼續住著。那個男人啊… 她在高中時就認識了那個男人，大了她十三歲的男人很幽默也很成熟，總是寵著她、疼著她，她深深被他吸引，她青澀害羞的初戀告白也被男人接受了，就這麼瞞著家裡開始交往。在女孩高三時，男人被公司調到了另一個城市。遠距離的思念讓女孩毅然決然離開了家來到了這陌生的城市就讀大學，只為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租了這間離學校很近的房間，男人為她買了張柔軟的雙人床、房裡擺上了許多兩人的照片，男人偶爾會來找她，他們做愛、聊天、一起出門吃飯，偶爾也會躺在床上一起用筆電看電影。雖然男人的工作很忙碌，但女孩從來沒有吵鬧，她知道體諒辛苦工作的男人是自己該做的事情。她將所有的時間都留給了男人，一下課就跑回家等待男人的到來，但男人常常因為工作忙碌而無法來找她。男人沒來的時候，她就打掃房間，將衣服洗得香噴噴，再晾到小陽台上。因為男人說他喜歡被陽光曬得暖洋洋的衣服，所以她特地租了這間有小陽台的房間。他們約好，等女孩畢業就要結婚，然後一輩子在一起，幸福快樂。她一直都守著這個承諾，所以沒有將視線看向其他人。她一直等得很幸福，即使偶爾才能見到男人，即使男人總是這麼的忙碌，但她依然覺得自己很幸福。直到她偶然接到男人的女朋友打來的電話，她所相信著的世界才猛然瓦解崩潰。原來，自己一直堅信著的幸福都是一場謊言。面對男人的解釋和道歉，她沒有吵鬧，只是靜靜的結束了這段她曾經以為會走一輩子的感情，揮別了她的初戀。所以，她討厭這個房間、討厭必須待在房裡的夜晚、更討厭偶爾半夜醒來想起他會流淚的自己。這天，她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是那曾經讓她身處天堂、卻也讓她墜入地獄的嗓音。『晨晨，是我。』男人欲言又止，『妳…過得好嗎？』「你有甚麼事情嗎？」壓低聲音，女孩試圖讓自己顯得冷漠。『我只是想跟妳說…我要結婚了，下個月十四號。跟妳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幸福，謝謝妳…也對不起。』女孩匆匆掛斷了電話，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最後，她站起身，逃離了這間他們曾經打勾勾約定將來要結婚的房間。跑出公寓，她卻一頭撞上了前方路過的行人。「咦？又是妳耶！這麼晚了妳要去哪裡啊？」男孩穩住了女孩的肩膀，有些驚訝這樣的巧遇。「妳走路總是不看路很危險啊，如果是車子怎麼辦…啊！妳、妳怎麼了？」發現女孩的滿臉淚痕，男孩瞬間手足無措。「陪我、我吃飯…」女孩吸著鼻涕，一時之間居然只說得出這句話。男孩愣了愣，「都快十點了耶…妳還沒有吃晚餐嗎？」「今天老闆娘請、請假…沒有晚餐吃…」女孩還是抽泣著。「我剛結束家教，買了點菜是打算回家煮耶…」男孩看著手上的塑膠袋，再看看眼淚掉不停的女孩。「你不是飯、飯友嗎…嗚嗚嗚…」雖然止不住眼淚，但女孩總覺得怎麼整個情況變得像是哭著找人陪吃飯啊？「那、那你跟我來吧，我煮給妳吃…」男孩有些靦腆的拉拉女孩的袖子，帶著哭哭啼啼的她往前走。男孩的房間很簡潔，乾淨的單人床旁有張木紋書桌，上面整齊擺放著書和筆記本。沒甚麼擺設的空間和男孩一樣散發出了簡單又老實的氣息。「吃點東西心情會好一點，雖然我只會水煮…」點起了卡式爐的火，男孩小心翼翼的將湯包倒入小鍋中。「原來你在我隔壁棟…啊，那是我的陽台耶！」女孩抬起了頭望向書桌前的窗戶，對面正是自己住的那棟公寓，看到了自己打工的制服在陽台的曬衣架上隨著夜風微微飄揚。「所以我說我看過妳…不是故意的！抬頭就不小心會看到…」男孩拿著筷子攪拌著鍋裡載浮載沉的火鍋料，有些緊張的解釋著。「齁！念書不好好念書，都在偷窺對面？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耶！」看見男孩臉上泛起的潮紅，女孩戲謔的調侃著。「我沒有、沒有！真的是不小心的…」男孩低著頭，臉脹成了紅色，攪拌著鍋內丸子們的速度愈來愈快。「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呆啊還臉紅，哈哈哈哈……」看著男孩的羞澀，女孩忘記了眼淚，開懷大笑著。於是，他們笑著、鬧著，一起吃著暖呼呼的火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很多很多廢話。原來，晚上也不是這麼討厭嘛。「妳是不是該回家了啊，已經快十二點了耶…」從浴室拿著剛洗完的碗筷，男孩看著靠在床邊仔細研究魔術方塊的女孩。「你有這麼早睡？有大學生十二點前就上床睡覺的嗎？」女孩漫不經心的回答，低著的頭連抬都沒抬一下。「有規定大學生不能十二點前睡的嗎…不是啦，可是吃完了耶…妳還沒飽嗎？」男孩將碗筷擦乾，有點驚訝的看著女孩。「我在你眼裡到底是甚麼形象啊？！我看起來有這麼會吃嗎？」女孩有點哭笑不得，雖然說平常兩人是飯友的關係，但也不代表她只會吃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可是妳不回家不會不好嗎？」男孩有點慌張的解釋著。「…我不想回去那裡。」女孩低下頭，悶悶的說著。「不要難過啦，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好起來的…」感覺到了女孩的落寞，男孩有點緊張，笨拙的走向她身邊拍拍她的頭。「可是我不知道甚麼時候才會好起來啊…」聽著男孩暖洋洋的嗓音，女孩抱緊了男孩，嚎啕大哭。男孩沒有說話，只是拍著女孩的頭，任由她淚濕了自己的襯衫。那晚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比飯友深了一點點。女孩常常跑去男孩家按電鈴，有時候帶著打工餐廳的外賣，有時候兩手空空去蹭飯。聊的話題依然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廢話。男孩讀書，女孩就趴在床上打報告；女孩睡著了，男孩就打地鋪。他們還是沒有問彼此的名字，也還是沒有交換過電話。男孩沒有問，女孩也就沒有提。這樣算朋友嗎？女孩也不知道，她的生命曾經繞著那個男人轉，分手後才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剩下甚麼朋友，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孤單。但自從有男孩陪伴，日子似乎也沒有那麼難熬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忘不掉…」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十四號，女孩苦笑著。本來以為已經好起來了，胸口卻還是苦澀得泛疼。一整天下來上課和打工都無法專心，心神不寧的結果就是點錯了很多張單，還出了很多狀況給老闆娘添了不少麻煩，貼心的老闆娘還特地叫她提早下班回家休息。順路在街角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啤酒，女孩走回了那討人厭的公寓，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這房間發生過的一切就跟那男人一樣討人厭，卻又令人思念。「煩死了煩死了———」大字狀躺在地上，女孩灌著一口又一口的啤酒。冰冰涼涼的，也許能帶走一點心痛。婚禮是中午還是晚上呢？也許已經結束了，也許正在進行中吧？新娘子漂亮嗎？是之前電話裡的那個人嗎？應該是吧… 戒指是怎麼樣的呢？男人說過首飾甚麼的都太招搖了，那挑的款式應該很樸素吧？他們今晚會在哪裡度過呢？新婚夜應該很甜蜜吧… 為什麼，他選擇的不是她呢…？眼神逐漸迷茫，女孩的眼眶充滿了淚。站起了身，走出了家門。門開了，女孩看見門後面男孩雙眼露出的驚訝。「妳怎麼了？」聞到女孩身上的酒味，男孩愣愣的讓出位置讓女孩進房間。「我不夠好嗎？我不漂亮嗎？我太像小孩子嗎？」女孩忽然轉身，直直望進男孩的眼。「妳喝醉了…大學生學人家喝甚麼酒啦…我泡杯茶給妳，妳等等。」男孩搖著女孩的肩，拉著她坐在地上。「不要走…」女孩拉住了男孩的手臂，將他拉向了自己。「他今天結婚了，可是我還在這裡…為什麼不是我呢？」女孩又哭又笑著，問著男孩，也問著自己。「沒事的…」男孩的眼神有點複雜，跪在女孩身邊，他拍拍她的頭，輕聲安撫。暖洋洋的聲音讓人感到很安心。女孩抬起了頭，兩張臉離得很近很近，然後，她輕輕貼上了男孩的唇。感受到了男孩笨拙的回應與愈來愈急促的鼻息，女孩的小小的手掌被男孩大大的掌心包覆，房內的溫度彷彿也隨著兩人的體溫逐漸升高。交纏著的肢體伴隨著喘息，書桌前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映在牆上拉得長長的。直到兩人的衣服都褪盡，依然分不清誰是誰。女孩的髮散落在肩上，跨坐在男孩身上，她輕輕往下坐。女孩輕輕悶哼的同時，也聽見了男孩倒抽一口氣的聲音。赤裸的肌膚上滲出了汗水，交疊在一起的身軀與壓抑不住的呻吟填滿了整個空間。這一夜，淹沒在了一次次的激情和歡愉中。＊他不記得第一次見到女孩是甚麼時候了。只記得某次準備家教的教材時偶然抬頭，看見了窗戶外對面公寓的某個小小陽台上，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忙碌的將衣服一件一件晾起。有點距離而看不清楚輪廓，但看見了一套合身的天藍色連衣褲和甩來甩去的馬尾。應該是新搬來的吧？男孩看著那有朝氣的身影，然後低頭繼續準備教材。後來又看到她是在校園內，嬌小的身軀、天藍色的連衣褲和甩來甩去的馬尾吸引了男孩的目光，第一次，他看見了她的臉。聽著耳機哼著歌，五官鮮明的女孩散踩著輕快的步伐與他擦肩而過。再一次看到她是在回家的路上，經過女孩的公寓時看見她與穿著西裝的男人走在一起，勾著手，女孩臉上幸福而燦爛的笑烙印在了男孩的腦海中。從此，每當他放空，便會習慣性看向對面那個小小的陽台。這是喜歡嗎？男孩不知道，總是埋首書堆的他不太理解這種複雜的情感。某次走路回家時迎面撞入懷中的，竟然是對面的女孩，而隔著一條街的他們之間似乎也開始有了淡淡的交集。這是緣分嗎？男孩不知道，理性的他說實話不太相信這種抽象的說法。有時候女孩在路上遇到他會抓他一起吃飯，他們總是聊著一些無關緊要也沒甚麼營養的話題，可是看著女孩的笑臉，男孩覺得很開心。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聯絡方式，她沒有講，他也就不敢問。可是只要出門，男孩便會悄悄期待與女孩的偶然相遇。某次結束家教回家的路上，再度撞入懷中的竟然是淚流滿面的她。生平第一次，男孩將異性帶回了自己的房裡。是那個男人害她哭了嗎？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痛哭失聲的女孩，男孩的心揪了起來。這是喜歡嗎？男孩依然不知道，只知道向來沒甚麼情感波動的自己，對那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竟感到無比憤怒。有了女孩陪伴的日子，男孩很幸福。雖然他依然不知道她叫甚麼名字，對她的了解也依然很淺，但看著女孩的笑臉，男孩真的覺得很滿足。這次開了門，看著眼前雙頰潮紅、淚痕滿臉的女孩，男孩的心再度揪在了一起，濃郁的酒味令從不碰酒的他皺起了眉。女孩突如其來的問句讓他的心漏跳了一拍，窘迫的想迴避，卻被拉向了她。她的話令他的心疼得難受，原來那個男人離開了女孩…怎麼有人捨得拋下這麼美好的存在？當女孩抬起頭，男孩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瞬間靜止，望進了女孩澄澈的雙眸，男孩的思緒瞬間亂成一團。當雙唇相貼時，男孩的腦中一片空白。理智在一瞬間斷裂，他只想擁抱眼前的女孩，想用一切止住她的淚。即使從未經歷過，生理最原始的慾望依然引導著男孩的身體，去擁抱、去觸碰。肌膚貼著肌膚的溫度竟是如此灼熱而溫暖，女孩赤裸的身軀是男孩見過最美麗的事物，女孩散落在肩上的髮和迷濛的眼神令男孩著迷。進入時的緊繃與溫熱使他倒抽一口氣，濕滑黏膩的觸感使他顫慄。耳邊響起的是女孩溢出口的呻吟和自己的喘息聲。出於本能的上下抽送隨著女孩前後搖擺的頻率一次又一次衝擊著他的神經。在達到頂點的同時，他看見了女孩臉上滑下的淚水。＊面對激情過後的窘境，雙方都覺得很尷尬。「對不起，事情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男孩很想回到昨晚把失去理智的自己掐死。「……。」酒後果然會亂性…女孩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對於這情況也有點不知所措。現在是從飯友變炮友的意思嗎？！「我、我會負責的…」看女孩都不說話，男孩愈來愈緊張，只能不停責怪自己昨晚的失態。「負責？這是哪抄來的狗血台詞啊…你是古代人嗎？」女孩翻了個白眼，對眼前的理工宅感到不可思議，「沒什麼好負責的，當作沒發生吧。」聽到女孩的回答，男孩的心裡不太舒服。默默的看著她聳聳肩開始綁起頭髮、拉平衣服。「對妳來說，我到底算什麼？」在女孩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時，男孩終於開口了。「呃？」女孩停下了動作，沒想過男孩會這麼問。「妳總是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妳說的我都答應，要當飯友我也沒有意見，不想回家要來我家我也沒有拒絕…喝醉了跑來，發生關係後妳要我當作沒發生過？」男孩的眼神裡有著哀傷，「對妳來說，我到底算什麼…？」「不然怎麼辦？不要以為我對這種狀況很有經驗好嗎！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可是都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麼辦？不當作沒發生過，那我以後看到你要說什麼？要吃飯嗎？還是要做愛嗎？」女孩有點煩躁，不想對上男孩的視線。「…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好嗎？」看著女孩臉龐的視線沒有移開，男孩的聲音透露出疲憊。「為什麼？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女孩手忙腳亂地蹲下，抓住了男孩的袖口，「不要這樣…是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樣了…除了你，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我誰都不認識…不要連你都拋棄我…」「我一直都是這樣過日子，直到妳闖進了我的生活。複雜的感情我一直都不是很懂…」男孩的手輕輕覆蓋上了揪住自己袖口的那雙小手，他的聲音聽在女孩耳裡，暖洋洋的很溫柔，「可是我現在懂了，我想我喜歡上妳了。而我，沒有辦法當作沒發生過。」女孩愣了愣，對於男孩突如其來卻又認真無比的告白，她的心揪了起來。「…我明白了。那就這樣吧。」女孩咬著唇鬆開了手，站起身，她低頭望向男孩的臉，「遇見你是我搬來這裡後發生的唯一一件好事…謝謝你。」「不要再為那個男人哭了，他不值得，好嗎？」男孩暖暖的聲音在她轉身開門的那秒從身後傳來，女孩忍住的淚終於從眼眶悄悄滑落。然後，她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在那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個月。原來是真的，失戀真的痛到令人窒息。在門關上之後，男孩不記得自己呆坐了多久，只記得心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他開始繞路上下學，害怕任何碰見女孩的可能性。思念折磨得他有些憔悴，而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在再次遇見女孩的時候笑得自然。發呆望向對面陽台的次數變多，卻再也沒有看過女孩出現在陽台的身影。直到有天，他看見了一對情侶依偎在陽台上，他才意識到女孩已經搬走的事實。心絞痛得令人難受。與女孩曾經有過的回憶就像是斷了線一樣再也抓不住。生平第一次體會到思念與愛情的疼痛和美好，可笑的是，他卻連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天，下了課，男孩踩著緩慢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公寓，低頭找公寓大門感應卡時，身旁有人卻先一步刷了卡。「啊，謝…」男孩抬頭想向身旁的人道謝，卻愣在了原地。刻在了心上的五官和身影，現在正站在他面前，對他露出了他記憶中那抹最燦爛的笑容。「嗨，我是新搬來的劉雨晨，很高興認識你。」女孩看著他呆滯的表情，笑得很甜很甜，「我有聽你的話喔！我沒有再為他哭過了。因為光是想你，就已經佔據了我所有的思緒…我終於等到我的房間租約期滿可以退租了，可以斷掉跟他有關的一切了。所以、也許、你如果願意…我們可以不當飯友也不當炮友，可是當男女朋友嗎？」感應門再度關上的同時，他將女孩擁入了懷中。原來，不是每個故事的結局都是悲傷的。 http://ppt.cc/JSqt ============= 歐買尬我居然寫了七千字 Orz 總覺得應該完全被直接end啊 (淚在西斯潛水了這麼久　總想著要回饋西斯板無奈沒身材也沒肌肉(? 只好寫點東西、畫張圖希望可以娛樂一下板眾~ 可是結局跟標題都超廢的XDDDDD 從word複製貼上PCMAN 發現排版有點怪等等發出去後看一下有漏字漏行再編輯大家請先噓慢點給我點時間編輯啊..QAQ 總之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再發文 (揮手我要繼續去追前幾篇的肌肉文了 (羞咬手帕ing -- 我是緊握畫筆努力追夢的女孩少女(?)的夢想需要你的支持啊!!!! 稻教。什錦大雜繪痞客邦: http://ak13865.pixnet.net/blog 臉書連結: http://www.facebook.com/ak13865 批踢踢、痞客邦、粉絲團隨機(?)更新中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0.174.165.12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ex/M.1425657129.A.36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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