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為什麼(3)
「所以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抽菸？」
「沒有為什麼，不過我猜是想死吧。」
手上的菸快燒到底了。
我瞪著它。
「是喔。」
「恩。」
我又拿出一支菸，點上。
「因為活著有時候好痛。」
往自己手臂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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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對啦，在去學長家前我還是處男，在那之前只有親
親摸摸摟摟抱抱，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在那種情況下破處
，也沒想到自己這麼糗，才動了幾下就出來了。
不過從那天之後我跟宜均只要找到機會就是做愛，
我家、她家、U2、MTV、好樂迪、公車上、客運上、
她家旁邊的小公園、中正紀念堂的廁所、地下停車場
的廁所、國小的廁所......
還有很多地方，不過大多是廁所。
我喜歡看女生那種想叫又不能叫的感覺，很有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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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均家教很嚴，如果放假，基本上她就是待在家。
一個暑假陪著我的時間，用手指頭就數得出來。見
不到她的時間，就是拿著發燙的亞太，聽著她幾乎
跟蚊子一樣的聲音。
好幾次我都因此跟她吵架，覺得她不願意為了我跟
他爸媽談，都要高中畢業了還沒有自己的主見，而
嘴上總是掛著「總有一天」，卻從來沒有嘗試過。
寂寞不是病，寂寞起來要人命。
我坐在電腦前，玩著線上遊戲，宜均不在的時候我
就只能這樣打發時間。
「叮咚」
國中同學的一則訊息吸引了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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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說，只要每次寒暑假她就得待在家？」
婉渝踢著石子，嘴裡吃著她家旁邊小攤車賣的鹹酥雞。
「是啊，然後我就只能等著半夜的亞太。」
「然後你們就這樣持續了兩年？兩個寒暑假？」
「恩。」
「然後你只就待在家玩遊戲？」
「恩。」
「廢人。」
「幹。」
我們順著山坡慢慢走，半山腰的國中一片黑，
而門是關的，婉渝將手上的塑膠袋交給我，攀
上了欄杆。
「...」
「還愣著幹嘛，沒翻過牆？」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綁緊了塑膠袋。
這牆是不是變矮了，我記得以前好難翻。
「去工作吧，就跟我一樣。」女孩手張開繞著圈圈。
「啊？」
「你不是說想結婚？沒錢怎麼結？我現在覺得，靠
你們這群臭男生不如靠自己，所以我都很認真的
在賺錢喔！」她停下來，腳步有點踉蹌。
我聽著這句前後不相關的話，心裡卻有種眼前的
女孩變了的感覺，不知道她這幾年怎麼了。
「對了，書鴻！」她背對著我大喊
「幹嘛？」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
「我有女朋友了。」
女孩沒有回話，只是獨自跑向黑暗的操場。
手上沾著的溫度卻沒跟著帶走。
__
「喂。」
「喂，老公，跟你說噢～」
「幹嘛？」
「我也上F大夜間部了啦～」
「真的假的！」我又驚又喜
「對啊，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搬出去了～」
「太好了，欸我要掛電話了，先忙。」
「好喔，上班加油。」
__
「六千，不包水不包電。」
「太貴了。」我態度強硬
「五千五，不包水不包電，包樓下摩托車位。」
「嘖...套房裡面的電視看起來很舊了啊...」
「什麼？洗衣機在隔壁棟？有點遠啊...」
「這附近只有那間雜貨店嗎？有點不方便啊。」
我感覺房東的汗在滴。
「我考慮一下好了，聽說學校前門套房很多。」
「...五千，不包水不包電，摩托車隨便你停。」
「成交。」
「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
「恩?」
「不要在房間裡面抽菸。」
就這樣，我成為了大學生
最棒的是，我不用看著室友尻槍。
我抽著菸看著我們的新家。
__
「所以妳什麼時候要搬來？」
「阿阿阿...好舒服啊」
我看著她的蜜穴在我手指的摳弄下越來越濕。
「所以你什麼時候要搬來？」
「阿....」她手緩緩滑向我的胯下，試圖搓弄我
「回答我的問題。」
「阿...阿...人家就說會跟我爸媽說啊...阿...」
「幹！還是沒講？」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阿...阿...對...不起...麻...」
「...」
她的淫水順著屁股滑下沾上了床，原本要抓我老
二的手變成抓緊了床單。看她的動作我知道再摳
下去她就要到了。
然後我突然停下了動作，站起身搥了書桌。
「碰！」
我眼角看到宜均從床上彈起，原本迷濛的眼神變
成驚恐。
「...」
「...」
「所以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所以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所以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所以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所以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
「這兩年半以來我每天陪著你通勤，你補習班在我家
旁邊，補習完下課陪你搭公車從頭坐到尾，然後自
己再坐回起點。」
「...」
「上了大學，我天天騎著車把你從市政府的公司載到
F大，下了課再把你從F大載回家，再自己一個人聽
著歌騎車回來，幹，你以為我很好受？」
「...」
「你給的承諾什麼時候兌現過了嗎？有嗎？」
「...」
「說話啊！啞巴啊？」
「對...不...起...」女孩啜泣
「幹！又只會說對不起！」
我站起身走進浴室，留下獨自啜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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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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