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隔壁女樓友 第二部】03.小慈的轉變
任憑小慈怎樣嗚咽，我都不想理她，繼續看著我的電視。
偶爾我會回頭看看她，哀求的眼神，挺美的。
那極力想要扭曲起身的身體，在保鮮膜層層的包裹下，只剩下微微的顫抖。
正視著電視，耳裡傳來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人抓狂，很生氣很生氣的聲音。
閉著眼，我故意忽略當做沒聽到，反正有小慧幫忙看著。
聽到那種節奏的呼吸聲，我清楚知道那是一種屏障，第一次被綁的人所獨有的聲息。
好似當飛機要達到超音速時，必須要突破音障所發出的劇烈聲響，音爆。
我相信小慈的腦裡一定流轉很多事情跟畫面，每次的呼吸聲，聽起來像是沒有節奏，然而
卻代表著她的心情起伏。
－－－－－＋＋＋＋＋，減代表每一次深呼吸的聲音，加代表短暫急促的呼吸聲。
－－－－－－－－－－－＋＋＋＋＋＋＋＋＋＋＋＋－－－－－－－＋＋＋＋＋＋＋＋
呼吸聲透露著蛛絲馬跡。
隨著她轉變為不急促也不深沉的呼吸聲時，我轉頭去看看她。
望著牆上的時鐘，我想大概已經經過了快兩小時。
小慈的臉很紅潤，眼角泛著些許淚光。
一不做二不休。
我起身到床上，將小慈的小穴口外的保鮮膜拉開一點，把跳蛋給拿出來。
脫了褲子，便將早已因為聽呼吸聲而硬起的肉棒給插了進去，狠狠幹了半個多小時。
小慈的眼神，閃爍著許多變化，有時張大眼睛，偶爾又迷濛著雙眼。
幹到無趣後，我離開她身體，又回電視前面去。
慧：「學長，你不把學姊放開嗎？」
「現在放開就不能讓她徹底體會，妳放心，保鮮膜不是繩子，應該不會有危險。」
然而實際上我根本不清楚這樣是不是危險的，只是看小慈無大礙。
不過心裡突然有點擔心。
我回到床邊看看她身體，端詳了她的臉。
她一直閃動著眼皮，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
比出一根手指頭，「這是一根手指頭嗎？」
小慈微微點了個頭。
既然意識還清醒，我就不管啦，繼續看電視。
再過一個小時，我又爬起身去幹小慈。
大概是昨晚半夜折騰到累，我不知不覺地在電視前面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覺得口好乾，我渴得想喝水，舌頭上的味蕾似乎像是經久曬而乾枯的土
地，我掙扎想起身，卻又張不開眼。
接著我聽到一陣辱罵聲，臉頰旋即被狂打著。
整個人完全嚇醒，到底怎麼回事？
睜開眼，就看到小慈兩腿跨張在我身軀旁。
我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呀囈聲。
慈：「你這爛人，混蛋，欺負我，給我說話啊！」
我急切地比著喝水的手勢，面露痛苦的表情。
小慈才停了下來。
喝著小慧端來的水，順了順口，吞嚥了許多水。
「小慧，是不是妳放開小慈。」
慧：「學長，是我放的。」
慈：「還好小慧放了我，不然我都要尿出來。」
接著又是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話語。
我這才想起來，經過幾小時，人是要尿尿的。
「對不起啦，我忘記了，對不起啦。」
求饒著，我心卻在想，早知道幫妳準備臉盆，要妳學A片尿在臉盆裡面，可惜我睡著了。
小慈終於停止打我，但是這次綑綁卻也種下一個因果。
那就是欺負打人真的有爽快感。
不是隨便亂打人，而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情形下。
「打爽啦？什麼感覺？」
慈：「不跟你說，混蛋。」
小慈是罵了混蛋，臉上卻一陣潮紅。
我把她給撲倒，兩臉相靠近，「是不是很爽？」
慈：「哪有，累死了，下次不准。」
下次勒，到底是不准有下次，還是下次不准什麼？
這根本是表裡不一吧，該說嘴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嗎？
但我卻得安慰她，「好，我知道很累，妳休息吧。」
慈：「我休息，那你要幹嘛？」
「一起休息啊，累死我，我還要繼續睡。」
小慧識相地回她房間去。
我跟小慈兩個人從傍晚睡到半夜又醒來。
不過她是被我吵醒的，我一個人去買了宵夜回來吃。
出去時經過我房間，發現小婷大剌剌地睡在我床上。
慈：「怎麼不叫我起床陪你一起去買？」
「老婆，妳很累，多休息。」
我們吃著宵夜，看著電視。
「妳要上來幾天？」
慈：「這麼快想趕我走，是嗎？」
「怎麼會呢？妳爸媽不是管很嚴，妳還敢馬上回來台北，不是很怪嗎？」
「那天電話掛掉後，到底是怎樣？」
慈：「沒怎樣，我跟我媽就聊天，我還說人都有需求，媽，妳該不會都沒有吧。」
「喔，然後呢？」
慈：「我才知道我媽跟我爸很久都沒親熱了。」
「長輩的事情，妳問那麼多，自找麻煩耶。」
慈：「哪會，我媽跟我像姊妹，我爸才可怕。」
「妳爸有多可怕？」
慈：「我爸管很多又嚴格，超老古板的。」
「喔，那我去帶壞妳爸。」
慈：「你不先被我爸打死才怪。」
「那妳還叫我去見妳父母，這下好了，妳跑上來，會不會明天妳爸就出現在宿舍門口要壓
妳回家？」
慈：「不會啦，我爸媽根本不知道我搬過宿舍。」
「妳還真賊，最好妳爸媽會找不到妳。」
我一直想讓小慈說出「回家」，但小慈就是完全搞不清處狀況，簡直是來找我麻煩。
這下麻煩了，小慈要是不回家去，她爸遲早會上來興師問罪，而我看我會曝屍街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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