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豪洨] 跟妹妹泡溫泉不小心上了 9
夜裡在溫泉旅館的屋頂觀賞星空是個很奇妙的體驗。
身旁伴有久別重逢的美人,手上有菸,人生夫復何求?
這時硬要加上從半山腰上綿延不斷接上來的黑頭車隊,就有點毛了。
我用左手手指揉了揉太陽穴,試圖回憶起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是我爸...」雯方才這麼說。
雯是我小時候的鄰居木伯伯的外孫女,正點木阿姨的女兒,
名叫木雯清,跟著母親姓木...
剛剛量測到的身體數值約莫是,174/45, 32C/23/34,特性是... 茂盛。
沒有爸爸這個角色的記錄啊。我舔了舔兩手食指,
用它們同時按摩兩邊的太陽穴,還是查無此ID。
先頭的五輛黑頭車已經一一停妥,走出一個又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影,
從高處看下去,就像螞蟻一樣亂中有序。
有幾個走向旅館大廳,其餘列隊像在等候著後面的誰到來。
一股極為不祥的預感從我左腳的雞眼緩緩抽搐了上來。
「他從沒認過我這個女兒。」雯自顧自地說著。
「應該說,從我媽懷我開始,他大概就根本沒正眼看過我媽和我一眼。
一直到... 我變得對他的事業有利用價值為止。」她的聲音依舊冷靜,
只是臉上不再帶著真心的笑容,而是掛上一種禮貌性的微笑。
略爲點綴過的睫毛,楚楚可憐地垂著。
溫存時那麼柔和的眼神,轉瞬變得冰冷。甚至,狠毒。
「他要把我給賣了。」雯的嘴角依然上揚,但是我看得出,她狠狠地咬著牙。
在我們身下的旅館,開始傳出警鈴聲和騷動。
「好像他養我們,我們就是屬於他的東西。」
「我媽帶著我逃回台東時才告訴我,我們從來不是他的。」
「她說,她要去台北找我的親生父親,然後回來接我。」
淚水從她眼角流下,暈開了妝容,化作兩條黑河如血淚。
「可是,她沒有回來...」
這種時候,身為一個男人,也只能借她我的肩膀一靠。
我把雯輕擁入懷,輕拍著她的背。
先前的激情餘溫未散,她身上濃濃的女人香又將我帶回兒時的記憶。
忘了是為什麼,我躲在我爸的床底。
——『綿綿...』男人的聲音這樣說道。溫柔而冷靜的我老爸的聲音。
——「哥,抱我...」木阿姨的聲音,溫柔中帶有些磁性。
——『綿綿,我們不能再錯下去。我已經有了妻兒。』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丈夫...」
——『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妻子,她為我懷胎十月,承受生產的痛苦...』
——「那樣的事,我又何嘗沒有為你做過!」
「放開那個女孩!」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把我從記憶的斷片中喚醒。
雯和我同時往腳下看去,才發現有兩個黑衣人已來到旅館屋頂。
開口的那位,西裝筆挺,瘦瘦高高,平頭,留著黑白相間龐克髮型,卻似乎是個女子。
她右手不知為何捏著自己下巴,左肩上立著一隻橘黃色相間的鳥禽。
鳥類的肛門沒有括約肌,控制不了排便,看來她頭上我原以為是挑染的白色應該是鳥屎。
「康詠姐,要不要我叫漢點一起過來的?」一旁的黑衣男子操一口標準普通話說道。
此人唇紅齒白,皮膚光滑細嫩,但不知為何說起話來身體搖擺不定,有種噁噁的感覺。
我仔細一看,才發覺他臉頰不自然突起,八成是每個禮拜都固定施打玻尿酸的癮君子。
「免了吧,西弟,先確保大小姐安全。」
我曾受過多年極嚴格的中國武術訓練,一眼便可看出此二人來頭不小,
尤其是後者聽命後,突然翻白眼舔了舔上唇,顯然是北天龍國吸精大法的本家傳人。
他們口中的大小姐顯然是指雯子,只是不知為何立馬把我當作敵人看待?
我們剛剛只不過唱了一首張學友的歌,應該不至於被樓下來者發現堅~定的感情。
不論如何,眼看著血戰一觸即發,我雖然格局小,也只得凝神進入應戰態勢。
一時血脈賁張,g杯也跟著in了起來。
「哥...」雯子小小聲說道。
「你要不要先把褲子穿起來?」
真是人多必有盲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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