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洨] 徬徨少年時 (5)
「喂、喂!妳在做什麼!」我慌忙的叫道,接著緊抓住床褥。「唔......哼......喔~」
我口中吐著模糊不清的悶哼......已經幾乎算是呻吟。
我很少像這樣忍不住呻吟。
*
兩個月。
小琳答應我的求婚已過了兩個月。
我沉浸在幸福當中,每天都快樂得有如飛舞中的鳥兒。
這件事情很快就在親友、同學之間傳開,每一個人遇見了,都連聲向我道賀。
由於家境還算富裕的緣故,即使我還只是個不事生產的大學生,也從來沒為婚後生活擔憂
過。唯一讓我有點糾結的是......今年畢業我就得要當兵了。
中華民國的義務兵役,使我到時候不得不把老婆,甚至是老婆肚子裡可能會有的孩子留在
外頭獨自生活。當然,我相信我的父母、她的父母都會照顧好她,但......想到要與老婆
分別一年,就讓我感到難受。同時,也有不安跟愧咎。
啊?我漏說了什麼?
嗯......是的,我求婚,當然代表今年我就準備成婚。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等到當完兵再說。
不過那個「濟公師傅」告訴我母親,今年的五月是最適合我結婚的時候......
總之嘛,就是說了些不能錯過啦,這是上天為我訂下的絕佳姻緣時刻啦、這時候結婚對我
未來的事業、婚姻、小孩都不錯啦blablabla......類似這些的一大堆廢話。
我從來不信這些。
在我的認知裡頭,宗教不過是人在困苦時所能夠仰賴的一種憑依,是人類在徬徨無助時讓
心靈安定的其中一個選擇。只是其中一個,所以我沒有選。
對我而言,這有時候是一種麻煩。因為母親迷信,所以為了讓她開心,我時常也就順著她
的那些迷信做事。因為這能讓母親開心。
我不是沒有主見,也不是沒有為了這些迷信跟母親爭吵過。
只是就這件事情而言,既然我早確定小琳就是自己今生想娶的新娘,又恰恰好能夠合母親
的意。那麼......Why Not?
總之,婚禮的前置準備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就在上個星期,我大阿姨扮演媒人的身分,正式上了他們家提親呢!
至於提親當天的場面不得不說......實在很嚴肅。所以那天我始終繃著一張臉,直到小琳
的爸爸灌了我幾杯高粱以後,我的話才開始話多了起來。
那天小琳身體似乎不舒服,一直躲在自己的房裡頭。
我前去關心,她卻只是說自己很疲倦,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看她沒什麼大礙,就繼續跟她爸喝酒,聊聊她的女兒、我未來的老婆。
再過幾個星期,我和小琳就要試婚紗了唷!
不得不說,我非常期待那一天!
*
棉被隆起成一團。
一陣前戲過後,小琳突然鑽進了被褥,開始含弄著我的陰莖。
我當然知道她鑽進被子裡要做些什麼,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這麼刺激、這麼舒服。
小琳從來都不擅長口交。
在交往之初,我們嘗試過幾次,但我都沒什麼感覺,所以很多年都沒這麼試過了。
不得不說......這是打從我有性愛經驗以來,被含的最爽的一次。
她什麼時候學的呢?
我想......應該都是薇薇教的吧?
她一面用手刺激我的陰囊,一面在我的陰莖上吞吐吸吮。
她總是硬梆梆的舌頭,此刻也在我龜頭上滑溜圈繞。
我忍不住掀開棉被,想看看她究竟是怎麼弄的,也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幹嘛辣!」她吐出了我的陰莖嬌嗔,隨即拉上棉被,又把自己給蓋起。
「看看妳啊!而且我覺得有點......喔~」她不知道做了什麼,感覺像是縮緊了嘴吸住我
的陰莖。這個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頓了一下,吟了聲後才接著把話給說完:「舒服。」
我幾乎是用喊叫的說出「舒服」兩字,小琳一定暗暗在為此得意竊笑。
「啵、啵、咕嚕咕嚕,噗~」棉被裡頭傳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聲音,不停嘖嘖咋響。
我緊抓著被褥,像是個初次享受到性愛的男孩一般,因為各種刺激而叫聲連連。
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強忍,早就在她嘴內爆發了。
難以壓抑的飄然不斷將我的慾望往上推,直達了頂峰。我終於忍受不住獸慾,咆哮一聲後
將被子猛力掀開扔到了床下,坐起身捧住她的雙峰強橫的又搓又揉、在她身上各處敏感位
置游移挑逗、探下手用彆扭的姿勢摳弄陰唇頂端凸起的肉芽。
隨後我縱身一傾,猛虎落地般把她壓倒在床,粗暴的將她雙腿向旁一分,挺動腰肢捅.....
抱歉......不該說「捅」。
我才不過把陰莖頂向洞口,這小傢伙就自然而然的「滑」進了深處。
「你也太濕了吧。」我在她耳邊挑逗著。
「不要一直說啦。」她摀著臉。
我都還沒開始動,她就已經擺盪著雙腿磨蹭,口中開始吐出細細的呻吟。
我環抱著她的身體,慢慢加重腰肢的速度與力道。小琳兩條白筍玉腿掛在空中,隨著我每
一下衝擊而淫蕩的搖擺,之後才緊緊扣在我的腰上,雙手跟著環住了我的頸子。
我喜歡這個傳統的姿勢,因為能讓兩個人緊緊的相互擁抱。
我想,跟小琳做愛不只有滿足肉體的慾望,更是代表著我們的心靈契合。
不過,這樣的傳統姿勢著實無趣也是真的,更滿足不了我滿腔的獸慾。
一會兒後,我便用背頂開她夾在我身上的雙腿,將之架到肩膀上往下壓,換了個野性的姿
勢,蓄足了勁,準備展開重砲進攻。
「這樣......」小琳輕輕的推著我。「會太深啦。」
「你不想要?」我邪佞的笑著。
她咬著下唇,偏開頭說:「想......」
我先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些,讓小琳能夠習慣,接著便開始猛力進攻。
就這樣深耕了十數下,空氣中突然瀰漫出一股很重的異味。
是從小琳身上傳出的。
我又擺動了一會兒才停下動作,納悶著問道:「這是什麼味道?」
「不......知道......」她喘息著,吞吐了一陣後才說:「或許是因為我那裡發炎。」
我一聽到她這麼說,趕緊從她身上移開,著急的道:「妳怎麼不說!不會痛嗎?」
「是......不會辣。」她咬著下唇。「我以為你很想要,所以......」
「我才不會這麼亂來好不好!妳會不舒服就要說啊!」
「比鼻,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辣,又沒關係」我拍拍她的腦袋。「不過......怎麼會發炎?」
「誰叫你都不戴套。」
「喂、喂,當初說不喜歡套子的是妳耶。而且我每次都有特別洗乾淨喔!」我笑了笑,收
起笑容後又接著說:「妳有沒有去看醫生?」
她枕在我肩上,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薇薇有陪我去看過了。」
「恩、恩,那好好休息吧。今天就這樣了。」
「你不射喔?」她說。「我可以繼續幫你......」
「不用了啦,沒關係。」我啾了她的額頭一下。「妳明天要上班,我們早點休息也好。」
「比鼻,對不起......」她癟起了嘴,又說了一次。
「唉唷,幹嘛一直對不起,我又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妳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說。隨
後我嘴角勾了起來,繼續說道:「欸,這聞起來是不是有點像是洨留在妳身體裡面沒清乾
淨的味道?」
她看著我,沈默不語。
......好吧,這玩笑真的有點白目。
我有了自覺後趕緊收起笑容,抱起了她到浴室清洗。
回到床上後就如往常一般幫她按摩肚肚。
然後我抱住了她,逐漸在安心中沉入夢鄉。
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抱住了全世界。
她背對著,沒有抱我。
*
女人的早晨總是特別忙碌。
小琳不知道究竟是早了我多久起床。總之,我一醒來,她就已經化好妝了。
從陽明山騎到她公司需要快四十分鐘。我看了看時間有點緊迫,趕忙跳下床刷牙、洗臉,
隨便套了件衣服就抓起鑰匙出門。
小琳在機車後座抱著我,一路上沒說話,於是我隨意的哼哼歌,讓自己提起精神。
「比鼻,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直到下了仰德大道,她才這麼開口。接著頓了頓,又
接著說:「不過先說好,你不能生氣喔。」
通常,這就是會讓人生氣的問題。
綠燈了,我讓機車先啟動才回應道:「說吧,我不會生氣。」
她沒有回應,我以為是風的呼嘯蓋過了我的聲音,於是我又說了一遍。
「那個......」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膽怯。「我們一定要那麼快結婚嗎?」
「什麼!?」我微微一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生氣了......」
「沒有辣,風太大,我說話要大聲點啊。」我說謊。
我承認自己震驚之餘,還冒出了點火氣。
不是在氣她對我們的婚約有疑慮,而是在氣.....她怎麼現在才說?
我花了幾個呼吸鎮定心緒,才溫言道:「怎麼了嗎?妳在擔心什麼?」
隔了好一陣子,她才解釋道:「只是......你也知道我家裡的狀況,我爸媽好不容易才和
好重新住在一起,我媽跟我妹身體都不好,我想花點時間多賺點錢、多陪他們。」
在我耳裡聽起來,這個解釋是多麼的像推托之詞。
但我沒有讓怒氣發作,單手騎著車,另隻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要擔心這個好嗎?我保證
會一起照顧伯母,也會常常回去看他們。」
雖然我還只是個毛學生,不過因為家庭還算富裕的關係,我毫不猶豫就做出了這種承諾。
她再度陷入沉默,然後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其實沒有實質上的成就及作為來擔保這種承諾,所以也許我答應
得太快,讓她感受到更多的不安。
沒錯,我還只是個學生。
即使我畢業以後不用擔心何去何從,甚至可以直接擁有一份工作,但現在我仍然只是個學
生,而她已經有了工作能力。
她的顧慮及擔憂,我能夠理解。
我心中的火氣散去,為了一時的口快而懊惱,腦中不停在思考該怎麼確切表達出我真正的
想法。但在這一路上,我始終沒能想到該如何做才能讓她安下新,而她也沒有再開口。
我們就這樣一路保持沉默。
到了她公司以後,我親吻了她的額頭做告別。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後,才帶著複雜的心思轉往回程。
一路上,我的思緒始終沒停。
*
當天下午,我收到了小琳的簡訊。
"比鼻,我要跟公司的姐姐去新竹處理業務,後天才會回來,這兩天不用來等我下班了"
我沒有多想,這陣子她常常要去新竹或桃園,我已經習慣了。
*
再隔一天,我在部落格上寫下了我的心情、我的想法、我對未來的計畫,以及......
我有多麼愛她。
希望,她工作結束以後能夠看到。
*
「姜華!」我一接通薇薇的電話,就聽到她在大叫。「你做了什麼?你在哪裡?」
「蛤?我怎麼了?」我一頭霧水。「我在你們家附近等小琳回來啊。」
「她早就回來了,你快點過來。」
早就回來了?是多早以前?她怎麼沒說?她不是知道我在等她嗎?我兀自在心中納悶著。
我沒開口問,而且我也很快就被薇薇下一句話打斷了思緒。
「小琳不知道在發什麼神經,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又哭又笑的。」
我聽完這句話以後,慌忙告訴薇薇我馬上過去,隨即掛上電話、收起筆電,從速食餐廳出
來後立刻跳上車,直往他們的租屋奔去。
*
大廳的守衛打了對講機確認後,刷過電梯磁卡放我上樓。
我才按了門鈴,就聽到一個腳步聲蹦蹦蹦的跑到門邊,很快的拉開了門。
小琳紅著眼眶的樣子就出現在我眼前。
我都還沒得及問怎麼回事,她就已經撲到我懷中,把臉埋進我胸口,抽噎著道:「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我卻滿肚子疑惑,柔聲問道:「怎麼了嗎?」
「我剛看完你的網誌,」她抬起頭看我。「比鼻,對不起,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我拍了拍她的腦袋。「這樣為什麼要哭呢?」
「我......感動嘛。」她說。隨後綻開了笑容。「比鼻,我真的想嫁給你,真的想。」
「好啦,我知道。」我也綻開了笑容,搓揉著她的被安撫著說:「我們會好的,一輩子都
會好好的。沒事了,乖,別哭。」
一輩子都會好好的,我一點也不懷疑。
因為我們相愛。
*
「想」跟「要」,是不是不同的意思?
「哭」和「笑」,又是不是不同的情緒?
*
真的想。
*
可是呢?
*
說真的,看女人試衣服實在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尤其是當女人問起好不好看的時候。
說得太隨便,會被當成敷衍;說得太認真,又會被當成嘲笑,當你真正打從心中讚美起她
穿出來的最後一套套穿著時,她又會覺得自己身材太差不合適。
結果,最後選擇買的往往都是第一套......
不過今天,打從小琳試起第一套衣服開始,每一件我都是由衷的驚嘆。
因為,她試的是禮服。
下個月,我們要拍婚紗照的禮服。
在那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當一個女人的穿著真正讓你驚艷的時候,是什麼形容詞也找不
到,也說不出任何話來的。
好幾次我都必須假裝上洗手間,呆在裡頭哭一會兒才能平穩自己內心的激動澎湃。
我,姜華,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麼樣一個美麗、並且深愛著我的女孩?
我無疑是全世界最幸運的男孩。
我已經能夠想像,婚禮那天的她,會是多麼的美麗,而我又會是多麼的幸福。
*
試完婚紗以後,她說累了,我們連東西也沒吃就回家休息。
一回到家,她便躺上了床,閉上眼睛。
在晚一些以後,我也跟著上了床,攬過手抱住她。
沒一會兒,她就掙脫了我的懷抱。
「今天很熱,不要抱了好不好?」她說。
她第一次這麼說。
*
說我沒起任何疑心、疑惑,那肯定是騙人的。
她的行為越來越古怪,也越來越常告訴我她必須去別的縣市辦公。
到了拍婚紗照的前兩個星期,我害怕的事情終於來臨:
我失去了她任何的音訊。
我發瘋似的撥打她的電話,從第三天開始便每天傳上數十封簡訊。
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然後我開始打給薇薇、打給蒂朵,卻也一樣沒有下文。
我終於忍不住衝到她的住所,請警衛撥打對講機,但無論我任何時刻前往,警衛都告訴我
沒人在家。我連警衛這關都過不了。
終於在第七天,我發狠從下課後就一直待在她住所附近,像是個跟蹤的變態一樣。
只是我始終沒見到任何人,沒見到薇薇、沒見到蒂朵,當然,更沒見到小琳。
我從午後等到深夜,傳了上百封的簡訊、打了上千通的電話,一點消息也沒有。
我感覺自己快要虛脫無力,不曉得該不該繼續堅持。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心裡其實已經有底了。
然後,手機鈴聲響起。
*
「你還沒走嗎?」
「嗯。」
「我下去。」
*
十分鐘後,小琳從大樓門口走了出來,面無表情。
我們互視良久,也沒有人說話,直到她緩緩吐出一句:「我們分手吧。」
「分手!?」我的火氣一下全衝了上來。「妳說我們要分手?我們這叫作分手?」
「你生氣了。」她雙手環在胸前,退後了幾步,一臉擔心害怕的樣子。
「對!我在生氣!」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語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愛我了?」
「我愛你,可是......」
她的話停頓在這裡,就只有可是,沒有然後。
我耐不住性子,咆哮道:「可是什麼?你說啊。」
她沒有說話。
我的淚水幾欲奪框而出。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我開始這麼做。
好幾個循環以後,才稍微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我鎮定了下來,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穩的說道:「如果你是在害怕結婚,沒關係,我可以
去取消掉一切,等我當完兵、等我們感情更穩定了一些以後再來談這件事。」
「沒有了。」她說,平靜的說,像是事不關己。「沒有結婚,也沒有"我們"了。」
滿腔怒火使我開始發抖。
我忍住了腦中數十句想衝口而出的難聽語句,最後顫抖著說道:「為什麼?妳不是還愛我
嗎?」
她又閉上了嘴。
我跳針一般,重複著詢問、說著同樣的語句,她卻再也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等到我的心累了、疲了、倦了、死了,她才開口說:「你現在沒辦法冷靜,先回去吧,等
你冷靜一點以後再跟你談。」
「冷靜?」我的嘴角抖了一下。「你居然叫我冷靜?我怎麼可能冷靜?這個狀況我怎麼可
能會有冷靜的時候。」
「那就算了。」她搖搖頭。「我明天還要上班,我要休息了,騎車小心點。」
說完,她便轉身要走。
我甚至提不起力氣拉住她,只是吶喊著道:「為什麼!說啊!到底是為什麼?」
她沒有回頭。
*
我的心,死了。
*
接下來不過短短幾天,這件事傳遍了我與她的共同生活圈。
我收到了很多的安慰。但除了親自來敲我房門的,其餘我都沒有任何力氣理會。
我不想見到任何人。安慰,對我來說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小琳的爸爸、小琳的媽媽、小琳的妹妹,也每天都打電話過來關切我的生活。甚至,我從
小琳的妹妹口中得知琳媽媽為了這件事,病情又復發,住進了醫院。
所以,當琳媽媽打來的時候,我只能強裝鎮定,告訴她我沒事。
說沒事的人,通常都有事。
我每天靠著酒精麻痺自己,以淚洗面,嘗試了各種方法都壓不住難受的情感在我五臟六腑
裡頭橫衝直撞。
醉了,就吐,吐完,再喝,每天都要把自己累得不成人形了,才有辦法入眠。
我的心就這樣沈入了無底深淵,而我連找都懶得找。
是吧,就這樣吧,就讓它沉到連我自己也找不著,沒關係的。
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
然後,小琳的手機變成了空號。
而在那之前,我收到了最後一封簡訊,也是她提分手的兩個禮拜來,唯一一封簡訊:
"我已經交男朋友了,不要一直騷擾我跟我的姊妹,你這樣會造成別人困擾"
*
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崩潰,已遠遠不適用在我身上。
在我心中,最後只剩下一個念頭。
*
「報應」
(未完)
(未來的未來還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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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那......
很抱歉,說了一個悲傷的故事,我知道大家不喜歡看悲傷的故事。
可惜,我向來也只會說悲傷的故事。
不過,別擔心,故事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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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36.229.176.147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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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過一個笑話。
有一個男人去看醫生,說自己得了憂鬱症,說人生是如此的尖酸刻薄,說他在這個充滿威
脅的世界中感到孤獨寂寞。
醫生告訴他:這很好治療啊,治療方法也很簡單,鎮上的劇院在上演《丑角》,去看看那
個小丑吧,每個人看到他都笑了呢!他能讓你開心起來的
男人回答說:可是......醫生,我就是那個小丑。
好笑話。每個人聽到了這個笑話都大笑。掌聲響起。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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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故事,很稀鬆平常的故事。
是關於一個徬徨的男孩,與一個徬徨的女孩,
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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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我保證沒眼淚。
但是這一篇我自己也沒有啊......我的哭點比較奇怪?
※ 編輯: honeyjoker 來自: 36.229.176.147 (02/07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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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7 01:24,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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