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陳綺貞女孩(02)

看板sex作者ulfsaar (Meerie)時間10年前 (2014/01/30 21:06)推噓4(8推 4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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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認識她，多少也有那麼點陰錯陽差。如果她那時沒短暫的和我朋友交往，我就不會認識她。如果我不認識她，那我很有可能會走上一條和現在完全不同的路。只是那時候的我，並沒有發現這個改變正默默的發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在她還和我朋友交往時，我們倆就不時會私下相約，但我得說相約的內容真得很單純，通常都是一起喝杯飲料、吃點冰淇淋。她喜歡春水堂的鐵觀音奶茶，而且非全糖不要，和我一樣都不喜歡ColdStone而喜歡31。但我得說，這和我所認識的她，有著很大的落差。難想像她對甜食的喜好，因為她並不是個那樣甜的女孩。我們常一起坐在春水堂一下午，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聽到了什麼音樂、又看了什麼電影，她總在說到一個段落時，會低頭看一下桌上的飲料，用食指和拇指夾住吸管，輕輕的畫幾個圓，然後，輕啜一口，瞇著眼，微笑著，發出一個輕柔的「嗯」聲。她不僅不甜，言行、衣著打扮也從來不強調她身為女孩的一面，我不曾看過她配戴什麼耳環、首飾，也不曾見她將外表的重點放在胸、腿等，通常會特別強調的女性特徵。但我不是說她沒有女人味，就算不著裙裝、沒有事業線、講話不時穿插著各種你娘的幹法，還是能感覺到她是個活脫脫的雌性動物。她也不是個漂亮的女生，卻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至於眼睛這種漂亮，說真的，是一種非常後設的漂亮，最多就只能說，她的眼睛很「眼睛」。不是什麼鳳眼或者雙眼皮等類的樣子，很媚或者很立體等，就是在一個暮然回首的時點，猛的那麼一看，一定會在第一個瞬間發現她那雙眼。我猜也正因為這一雙眼，從沒聽過別人說她不好看，我聽到的答案大多是「我也說不上哪裡好看，就是滿順眼的。」、「我覺得她的五官其實滿怪的，但給人一種很聰明的感覺，還滿好看的。」這種非典型的美人評價。她也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不過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那種聰明，所有可以被打分數的科目，她都是馬馬虎虎的過，數學、歷史、物理、化學、地理、國文、英文，都是一樣的糟。但撇開那些會被算上分數的部分，她總能提出相當獨到的見解。尤其是在各種藝文項目上更是厲害，或許在真正的行家眼裡看來，她所談論的都是小兒科而已，但對我來說，那已是我伸手不能觸及之處了。比方那時我們聊到，Tizzy Bac的新曲《我的心像海水》，我只把它當作一首單純讚 (附上音樂連結 http://www.youtube.com/watch?v=4akaR-3XV2U

美主的歌曲，雖然沒有明講主耶穌，但是歌詞大量引用聖經和基督宗教特有的語法，就能猜出是這樣的一首歌。此曲在我看來，仍是脫不出一般基督徒自認被主救贖後的幸福，從它的曲調上完全能看出那種欣喜。但在她眼中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她認為這首歌完全是首悲歌，切入的點是從也是從歌詞的內容，我印象中她是這麼說的：「賴育聖，你想，一個教徒什麼時候會祈禱? 」「隨時都會吧?」我並不太熟基督教徒，我可是除夕夜會陪父母去寺廟拜拜的傳統華人阿。「這麼說好了，這首歌雖然一直把重點放在主如何救贖他們的靈魂，但卻也不斷提到言者所遇的狀況，她徬徨且難過，卻沒人注意她的徬徨與難過，非要主來救贖她，或說她自己救贖自己。這不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嗎?」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看不太出來是苦笑，還是微笑。也如我前面所說的，可以打分數的學問她都不會，但她懂的、看的東西卻很多，她讀過馬克思的《資本論》也唸西蒙‧波娃的《第二性》，看我完全不懂的舞蹈表演，她說她最喜歡的編舞者是碧娜‧鮑許，我甚至連這個舞者是誰都不知道。不過那一點也不影響我們的交流，她也不會因為碰觸較多的精緻文化而看不起庶民文化，她也看伍迪‧艾倫的電影作品，我還約過她一起看當時上映的《午夜巴黎》。這就是我認識的她，林蓓妤。不過我倒從來都沒想過要追求她，畢竟在我和她相識到熟悉的這段時間，她都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這個人就算人品在差也知道盜亦有道，背地裡偷說別人的八卦絕對不可以讓本人知道，偷傳別人的泡澡自拍也絕不會貼到粉絲專頁和大量散撥，更不會去碰朋友的女朋友。那是直覺，無關理性。換言之，我從不曾掙扎過我是否要追求她，就是很自然的沒想這件事情。但就算如此，對她當時的男朋友、我當時的好朋友，張至偉來說。我還是太過頭了。或許一開始還不算什麼，但越頻繁的和林蓓妤往來，加上朋友間的閒言碎語，終於讓張至偉忍受不下去了。以一句「幹，賴育聖，你他媽的畜牲」和一記打在我臉上的直拳，終結了我們的友誼。也粉碎了他想維護的愛情。林蓓妤以為此揍人太過幼稚為由，狠狠的甩了張至偉。說真的這一點也不令我愉快，彷彿坐實了張至偉對我的指控。但我真的沒有介入他們的打算，也沒有實質介入他們的事實。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但我的豬哥好友中的劈腿、外遇專家，鈞巍哥就不這麼覺得。他只是很淡然的說：「什麼是介入，你很難說出個標準。」算了，不提也罷。總之，我們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就靠得更近，或者有什麼改變，我們還是一樣，不時聊個天、一起喝杯茶，有我們都想看的電影時會簡單約一下。但那一點也不曖昧。某個意義上，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注定要陽萎的。 -- Meerie's Story http://tinyurl.com/poewq6y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53.9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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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v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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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ght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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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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