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洨] 1997年，我在鍵盤上敲下第一個鍵

看板sex作者cckcc (紅心點)時間10年前 (2014/01/14 18:23)推噓25(25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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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約定我把自己寫的第一篇文章，貼上了。原汁原味，傷眼抱歉。 -- 今天又夢到她了，最不想想起來的人。每個人的朋友，一定會有恐龍，也一定會有帥哥。這是一定的，如同地球自轉與繞著太陽公轉一樣。而我就是那隻恐龍，有個帥哥朋友。在國中畢業的暑假那時候吧，我跟那位帥哥同時認識了一位女網友。暫且叫她宜遙，而我叫盛仔，帥哥朋友叫阿峰吧。遙遙打電話來說要來台中找我，但我心裡明白她是來找ㄚ峰的。她跟阿峰在網路上應該已經交往了一個月了吧。或許是因為我也曾經提出要跟她交往的意思，她怕我知道她跟ㄚ峰的事，會使我傷心所以沒跟我說，但她沒想到，每當ㄚ峰與遙遙談電話的時候，而我都在ㄚ峰的旁邊。唉...ㄚ峰她是個花心的人，我實在不想讓遙遙受傷害，可是如果跟遙遙說的話，頂多也只會惹來一陣白眼吧。昔日，遙遙她在我面前了，雖然她的目光都只是看著ㄚ峰，但她真的好美好美，跟照片裡的她不一樣。照片的她，穿著學生服，有鄰家女孩的氣質，而現在的她是羞卻卻的，跟電話裡大方的她，無所不談的她不一樣。我跟遙遙andㄚ峰一塊去吃飯看mtv 唱歌，雖然遙遙一直不要我出錢，當ㄚ峰手要伸進口袋要掏皮夾的時候，遙遙卻按住她的手說「你敢出的話~我就不理你了。」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冤大頭是我。晚上的時候，遙遙說她要回家了，於是叫ㄚ峰載她到車站，而我直接回到家裡。心裡想，今天好像當了一天的菲力普... 過了幾天後，遙遙一直沒與我連絡，打她的電話也不接。我以為她不再理我了呢，總覺得心裡空空的，明知道他與我的好朋友ㄚ峰在交往，明知道憑我她是不可能喜歡的，但我還是愛她。第13天過去了，遙遙依然是沒有消息，而ㄚ峰也是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正想打通電話給ㄚ峰想問問遙遙有沒有找他時，家裡的電鈴響起，我想可能是ㄚ峰吧，原想打開門後，給ㄚ峰來個巴比倫式十字固定來歡迎他，但打開門後應在門外的卻是一身濕拎拎的遙遙。台中現在是有下雨但是並不至於淋的那麼濕呀。「妳站了很久?」「．．．」「妳怎麼了?」「．．．」我笑一笑說「妳不是回台北了嗎。」「盛仔」遙遙她抱住了我，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我卻沒有任何心悸的感覺，反而背脊有點涼。她不是已經跟ㄚ峰交往了嗎，難不成切了? 我承認，心裡正竊笑著。但她沒有傷心的表情也沒有哭，只讓我感覺到她很累，像是三年的暑假作業被她一天寫完的那種疲憊模樣。「進來再說吧」她搖搖頭。「在這會淋雨捏，那妳淋我去拿雨衣，我可不想陪你瘋歐。」我在不適當的時候開了一個不適當的玩笑。「你好溫暖，似乎雨都被你蒸發掉了，可以不要走嗎。」聽到這句話時，煞似高興但也不知道是在高興什麼。「妳怎麼了呢，不是已經回台北了」這時才覺得胸口怎麼比肩膀還濕，而且是熱熱的，並不像是雨。「我跟ㄚ峰交往，你知道嗎。」「嗯，也不算是太知道啦──呃，算是知道一點點啦，呵。」「我這幾天都跟ㄚ峰在一起」「嗯，原來。呵呵!!難怪你們兩個都搞失蹤。」雖然已經是知道的事實了，可是聽到她親口說出，我心裡還是有點失落，不，應該比失落還慘一點，彷彿世界都遺棄我似的。「ㄚ峰她每天都找不同的男人輪姦，唔....」遙遙說完後，便大聲的哭了起來，雖然她正在哭，卻還是這麼美，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吸引人。剛她說的那句話因為是一邊哭一邊說的，太含糊了我一時沒聽清楚，而且她現在一直不斷的哭泣，抱我抱得更緊了。「妳先別哭，哭不好歐，剛剛你說什麼我沒聽到說，ㄚ峰他怎樣啊。」莫約10分鐘後，我才知道ㄚ峰當時並沒有送她到車站，而是到他另一個朋友家裡，並且強要了遙遙，並把她的皮包手機都拿去，還每天找一些朋友來玩玩這免費的玩具。我很氣憤，恨不得立刻殺了ㄚ峰。「那妳現在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我在門外安慰遙遙將近30分鐘。但對我來講，似乎我一生的時間都在這時候被我用光了。「先進來我家吧。」她依然是搖頭。「為什麼不要呢。」「我怕。」「怕什麼。」「你喜歡我嗎??」遙遙她突然問出這句話。我點點頭「嗯，喜歡。但我知道我配不上妳，我那麼醜，又會抽煙也沒讀高中，且家裡又那麼窮。」「真的很喜歡嗎??」「嗯，真的很喜歡」「盛仔。」遙遙原本抱住我的腰的雙手，環住我的脖子，頭一直不斷的靠過來，我一時措手不及就用右手將他的頭壓到我的下巴，我吻了她的額頭。「遙，並不是喜歡妳就是要跟妳作這些事，我喜歡的是妳笑的時候，妳專心的時候，妳種種種種的表情，我從沒想過要妳的身體。」「嘻嘻。」「笑什麼。」我摳摳額頭。「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怎麼樣，你跟平常人不一樣，特別的...」「怎樣」「傻，呵。走，進來吧，當自己家別客氣，你的房間在哪裡ㄚ。呼，我超冷的，洗個澡不介意吧。喂，快進來啦，你也淋濕了。」真的很傻嗎? 我想是吧。「喂，我媽在睡啦。小聲點，到時被以為我又帶女孩子回來，明天我會被剝皮的。」「吼。"又"帶女孩子來，我看錯你了，今晚要穿三件，呵呵。」「妳終於笑了喔，呵呵。我晚上會變身成惡魔歐，你完了。」遙遙她笑的時候依然是那麼的美。「嘿嘿。我洗澡的時候不準偷看喔。你有裝針孔嗎。有就快來拆一拆。」「我沒裝針孔啦。只是我廁所的門可以透視喔。」「吼。那我要穿著衣服洗。」「哪有人這樣的。」「哈哈」我與遙遙僅隔著一道門，而裡面的水聲不斷的使我心跳加速，今晚就要跟遙遙一塊睡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禽獸歐。呵呵，心裡一直不斷的模擬遙遙的身體，以及不可能會有的那檔事。「喂，你在幹麻，你那裡...色狼。」啊。她怎麼洗的那麼快，見她眼睛直叮著我某個地方，我趕緊拿了一塊枕頭蓋住。心想小弟呀，今晚你不可能有出場的機會的，快縮回去，別一直抬頭望。「妳不要亂想啦。我只是，只是精力旺盛...對，精力旺盛。」我別過頭去。「別假了。」啪!我臉上一熱，是遙拿起一塊枕頭丟向我的臉，我不服輸的也拿起一塊枕頭丟向她，就這樣，拯頭大戰就開始了。與她在玩的當中，有時不經意的會觸摸到她的臀以及胸部，她似乎沒穿bra。疑，她沒穿。我跟她之間僅隔著一件t恤。我的t恤在她身上，顯得大了點。她應該有C，我在心裡換算她的尺寸。「你這色狼，又來了。」遙輕睨的用鼻孔噴氣。接著又是一顆枕頭。一場枕頭大戰再度開始。一直到了4點多，我求饒了。遙遙才一付女王的模樣大喊。歐，不。小力的大聲說「勝利」這時，遙遙笑的更開了。我跟遙遙並鄰而臥，她的頭髮除了有我的洗髮精的味道又更多了一個特別的香味，幾年後，我才知道那樣特別的香味，叫女性賀爾蒙。而現在我只知道那是她獨有的香味，一輩子忘不了的感覺。「明天我帶妳去坐車，妳回去後要常跟我連絡，別再理ㄚ峰了。」「嗯。」「還有，找個真正愛妳的人去愛妳，別再受騙了喔。」「其實我現在還是愛著ㄚ峰的，但我不會再跟別人交往了吧，我怕了。」「妳真傻。」「你不也一樣，呵呵。」遙遙半闔著眼。幾乎睡著的模樣，把剛來時一身的疲憊都卸下，我知道她現在是幸福的。我想大家都一樣吧。唉，明天送遙遙回去後，永遠沒機會能像現在這樣了，我打算走出遙遙的生活，或許我跟遙遙一樣，除了遙遙我誰也不愛了。「為什麼我愛的是ㄚ峰，而不是你呢。如果是你，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遙遙說完後變沉沉的睡了，把剛來時一身的疲憊都卸下，我知道她現在是幸福的。而她睡著的模樣更有另外的一種美，像是玻璃娃娃一樣，但我不敢碰她，深怕一碰她就碎了。「或許是吧。」我在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一直看著遙遙，直到我的眼睛告訴我累了，對著睡著的她說「我愛妳。」而原本睡著的遙遙，閉著眼睛對我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嗯，我知道了，妳快睡吧。」這是在做夢嗎。跟我房間一樣的擺設，一樣下著小雨的夜晚。遙遙不是已經洗完澡了嗎。怎麼現在廁所裡依然有沙沙的沖水聲。不知道是因為雨聲的關係還是音響音樂的聲音，吵得我睡不著覺，可是我的下半身告訴我，應該是遙遙在裡面洗澡，細細的水聲才是真正讓我睡不著覺的主因。啪啦!! 遙遙她開門進來了，我下意識的闔上眼睛裝睡。「盛仔。」「嗯。」我用了最不精神的聲音回答她，可她似乎已經知道我起床了，所以我回答的有點心虛。「我跟ㄚ峰交往，你知道嗎。」「知道呀，剛妳不是說過了。」「謝謝你今天幫我這麼多，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真正對我好的人是你，而我該愛的應該是你。」疑，遙遙她算是告白嗎？而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盛仔。」「嗯。」「如果我現在才說我喜歡你。你會跟我交往嗎？」「我不曉得耶，我只是因為在妳無助的時候恰巧的幫助了你，所以妳才會喜歡我，過一陣子後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快睡吧，如果睡不著再好好的想想看，到底誰才是妳的最愛。說真的，我知道自己並不適合妳，這是我僅有的自知之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很喜歡妳，已經可以談的上是愛了，你可以接受我嗎。」「遙遙，妳先睡一覺，過幾天再把這些話跟我說，我再給你答案。」「盛仔。」「嗯。」「那麼可以回過頭來抱我嗎？拜託。」「我？」內心有點困惑，雖然自己講了個那麼屌的話，可是身體是那麼的想靠近她，就像日語教學vcd裡面"加藤鷹"老師說的名言「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難道你覺得我已經不是個乾淨的女孩子了，所以才拒絕我嗎。」「不是的。」「呵呵。反正我已經這麼爛了，再怎麼作，也只是得到你的同情而已。」「不是的，遙遙你先聽我說。」「我不想聽，我不想聽」遙遙有點歇斯底里的哽咽著。「遙遙。」我激動的回過頭來抱住她，才知道她身上未穿任何衣物，濡溼的頭髮在我耳際，成熟的身軀。疑，怎麼下面溼溼的。「遙遙妳。」遙遙手裡拿著一隻約三吋長的刀子，挺直直的刺進我的身體，我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作，真的不懂。刀子很燙，身體更燙，我感覺自己像風爐一樣，煉造著肚子裡的燙鐵。「盛仔，對不起。我不想再受到傷害了，我只想到一個法子，可以永遠不受傷害，又可以永遠在一起。」說完後遙遙變將在我肚子上的刀子抽出，橫在脖子上。「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盛仔。」這刀真的很深，很深。真荒謬啊，不過我嘴角彎起，俯看著紅色的煙火綻放著。我看見遙遙也是微笑著。心裡想，想不到我的初戀居然那麼屌，屌到不像在現實一般，屌到就像是在作夢一樣。（完） -- 現在四句簽詩出來了 → 阿匾不藏金，立委不打架。肚公大文豪，鄭公不吃洨。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232.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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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man

01/14 18:27,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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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ssis

01/14 18:29,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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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ssis

01/14 18:32,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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