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小喬的故事 1

看板sex作者choutenseven (阿倫)時間10年前 (2013/12/22 01:44)推噓-7(7推 14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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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在批踢踢寫東西會有女生密你喔？」一個當兵時認識的朋友敲我。「屁啦，誰跟你說的？」「你自己看啊！」他貼了幾個截圖給我。我一看，原來是在西斯版。「媽啦，怎麼我寫的時候只有人站內信跟我換魚訊？不然就是水球催稿，雖然我也沒有理過就是了。」「一定是你寫的不夠吸引妹。」「我就是不會寫文青的東西咩。」「那你寫我啊，我就是文青！」我一愕，這傢伙真有臉。「有人寄信給你記得轉交給我，因為那是我的故事。」「好啊，寫文青我不會，寫故事勉強還可以。」「別給學長漏氣。」「那就用你的角度掰。」我敲下這幾個字。＊＊＊退伍好像快一年了，我現在的工作是待業。因為高中時重考一年，大學又延畢一年，我差不多比同年紀的人晚兩年大學畢業，現在又多經過了兩年，有些高中同學能力不錯的，都當上了公司的組長之類的，還有不少人已經結婚了。相較之下，我好像真的是一事無成。是這樣嗎？不過這種事也不能怪我，現在時機太壞，找工作不但要被老闆刁，薪水少又要做到死。前兩份工作就是因為老闆總要我加班又一直凹我，所以在第三個加班的晚上，我忍無可忍，一怒之下跟老闆理論，只不過是用拳頭跟他講。最後就是當場被老闆開除，還要爸爸跟奶奶替我賠償老闆醫藥費。我覺得這件事真的不能只怪我一個人，誰叫老闆這麼廢，又不運動，揍沒兩下就趴在地上唉唉叫。不過這不重要，重點是，跟我一起加班的女同事小茹，我們雖然還沒講超過五句話，可是她崇拜的眼神看得我差點勃起。小茹一定覺得我很男子漢，是個假槓查甫男，所以我想還蠻值得的。總之我爸爸跟媽媽、奶奶、伯伯為了我的事開了家庭會議，他們最後一致認為我還是先在家休息，等到這陣不景氣過去之後，他們再幫我找份工作。反正我現在沒事做，那就來說說我的家人。我爸爸跟媽媽他們都是大公司的經理，年收入大概都有個幾百萬還千萬吧，他們工作的薪水很多都給了我奶奶。我奶奶很會投資理財，一千萬很快就可以變成兩千萬，然後開始買房地產，這幾年台北房子越來越貴，我奶奶靠著炒房子又賺了一大筆。我覺得真的是很厲害，用頭腦賺錢最讓人崇拜了。我伯伯比較廢一點，他沒有結婚，都已經五十歲的人了卻一直不結婚，我覺得他一定是宅男，才會交不到女朋友。雖然他名下有好幾棟房屋，可是那些都是我爸爸我媽媽我奶奶掙來的。說真的我打從心底很瞧不起他，不過他每個月都會給我很多零用錢，那個時候我就會很喜歡他。我覺得我是很有能力的，而且我爸爸說多充實自己也很重要，所以我每天在家裡並不是閒閒沒事做，我去學了做菜、縫紉等以前我覺得很不男人的專長，但其實這些事都很有趣，也讓我得到一些成就感。我學生時期的成就感能從學業成績上得到，當兵的時候還可以爽爽地電菜鳥，出社會後竟然沒辦法從工作上獲得成就感，我覺得有一點點挫折。人際關係給我的成就感很少，並不是說我的人緣不好，我也是有幾個紅粉知己，只要給她們幾張鈔票，我們都會很開心，不過畢業之後就沒什麼在聯絡了。我覺得用金錢買來的人際關係都是虛假的，那個小茹給我的眼神就很真實。我被老闆開除之後我曾經想要約小茹出來約會，拿出手機才發現我沒有她的電話。我是個很有骨氣的人，當然不能再踏進老闆的公司一步，所以我學會放手，讓這一段感情流逝，我想通的那個晚上哭得稀哩嘩啦。我覺得我真的長大了，不會再讓爸爸奶奶擔心了。一定有人覺得我宅宅的，可是我並不是，時尚這一塊我也有在努力耕耘，我都會看時尚雜誌，衣櫃每季都會更新，畢竟外貌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第一眼價值，我覺得這很值得。對了，我叫小喬，今年二十六歲，每天過得很爽。今天是五號，我在家看電視的時候伯伯跑來找我。剛剛說過，我一個月有二十五天會瞧不起他，不過一號到五號我都會很尊敬他，因為他都會在這幾天給我零用錢。本來再過一天我就要瞧不起他了，幸好他很聰明，沒有在我瞧不起他的時候過來。「小喬，最近有沒有缺錢花啊？」伯伯都會這樣問。伯伯陪我在客廳看電視，他連翹腳的樣子看起來都好有威嚴，我想一定是要那麼有威嚴才能夠收房租不讓人欠債。「沒有耶，奶奶前兩天才給我生活費。」我都會這樣說，因為伯伯這個時候就會摸摸我的頭，說：這些給你，不可以跟奶奶說喔，之後我會一直說謝謝，伯伯給我錢的樣子最帥了，然後我會去廚房弄些東西給他吃，他連亂吐骨頭的樣子都好有男人味。「奶奶給你了喔，那伯伯這個月先不給你了。」伯伯說，打個呵欠。我覺得他看起來好礙眼，怎麼不快點消失啊？「小喬，你有沒有要找工作啊，伯伯可以幫你介紹喔。」伯伯說，他的口臭真是臭死人，一定都是用口氣燻得房客受不了，只好乖乖拿錢出來。「沒有啊，爸爸說等他把一個小經理弄走之後會讓我去當看看。」我說，心想關你屁事啊，你這噁心的蒼蠅。「這樣喔，那應該還要很久吧。」馬的你是瞧不起我爸爸喔。「不會啦，我爸爸粉厲害，他說過的話一定很快就可以實現了。」我說，捏著鼻子不想聞他的口臭。「不然這樣好了，我有一棟房子的管理員最近要請假，你來做做看好不好？這樣整天在家也不好。」「啊，可是爸爸不會讓我去做那種工作吧。」我有點傻眼，管理員這種沒用的工作不適合雄才大略的我啊。「那我跟你爸爸說一下，你喔，多跟人群接觸比較好啦，整天待在家裡你爸爸也不開心。」你怎麼知道我爸爸不喜歡我整天待在家裡？他一回家沒看到我會擔心我出事耶，「你知不知道啊你這隻身上長蛆的蒼蠅。」我實在是太生氣了。「你說什麼？」伯伯瞇起眼睛。「我說你身上長蛆。」「哦，等你爸爸下班我再問他，你們再看看吧。」伯伯說。「喔好吧。」反正我覺得我爸爸跟我奶奶一定不會同意伯伯的要求，他們都覺得靠體力的工作是下等人在做的事情，聰明的人都是動動腦筋，然後讓下面的人拼了命幫自己賺錢。我很認同這點，所以我一點也不想把烹飪跟設計這兩件事變成我的工作，它們只能是我的休閒活動。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爸爸竟然答應了。「小喬，乖，聽話，累積一些社會經驗對你也是有一些幫助。」爸爸推一推眼鏡，看起來斯文帥氣爆了。「好，我不會讓爸爸失望的。」我說，滿心希望爸爸會把我這時候的努力列入遺產的考核。其實管理員有什麼不好，說不定雄才大略的我當得厲害了，其他豪宅都搶著拉我去當管理員勒！到時候整個台北市的豪宅都是我當管理員啦，哈哈哈！中午我才起床沒多久，剛要打電話叫附近的早餐店送早餐給我，伯伯就剛好來我家載我，我看到他好像又換車了。哼，他花我爸爸的錢真的不會心疼。「林叔已經把該注意的事情都寫在手冊上了，其實我看管理員也沒什麼事情做啦，你只要坐在辦公室裡面就可以了。」伯伯一直叭前面的車子。看起來很威風嘛，真想把他的方向盤搶過來。「喔。」我咬一口蛋餅，抓抓老二，把手指湊到鼻孔前聞一聞。「你要記得，一些事情盡量不要管，假裝沒看到就好了，我大概八點會來載你回家。」伯伯那條米色領帶真是醜斃了，配上黑色襯衫看起來根本就像是大便上的蛆。「有什麼事情？」「哎呀很難跟你解釋，你會知道啦。」伯伯打個呵欠，真是比我的老二還臭。最後伯伯載我到一間看起來氣派氣派的公寓門口，大概有十幾層樓吧，他靠這一棟不曉得一個月房租可以收多少，幹都馬是我爸的錢。「等一下王叔會跟你交接。」伯伯說，塞給我一串鑰匙。「喔。」伯伯朝我揮揮手，關上車窗就開走了。我走進公寓裡，入口大廳的燈光昏暗暗的，不過看起來很新很漂亮。幸好伯伯再沒三小路用，好歹房子都有給他管理好，沒有讓我太失望。走廊右邊是信箱，最高是十三樓，左邊是管理員室，窗口裡有個頭頂禿了一大塊，瘦瘦的阿伯，阿伯一看到我就打開門走出來。「你就是陳董的姪子吧？」阿伯說。「啊，我是陳董的兒子。」他是說我爸爸吧，我爸爸真的很厲害，走到哪大家都叫他董仔。「怎麼跟陳董說得不一樣，他是說他姪子捏。」阿伯說：「啊，青菜啦，你來了就好，交給你了。」「好。」這就是交接喔？怎麼這麼隨便。阿伯大搖大擺地走出去，好像接下來就跟他沒有關係了。我只好走進管理員室，嗅一下，沒有什麼老人的味道，辦公室裡面有電視跟冰箱，牆角堆著一包一包的包裹，牆上還有一堆監視畫面，桌子上一疊文件。我拉開椅子坐下，翻一下文件，大概都是講一些注意事項跟住戶的事情，我看一看就懶得看了。轉頭打開冰箱，裡面擺了一堆提神壯陽的藥酒，竟然沒有一罐正常的飲料。想到等一下要在這裡待七八個小時，我就開始覺得好無聊。明天把PS3帶來玩好了，只有帶手機來真是錯誤的決定。我隨便玩玩打恐龍打殭屍的遊戲，打沒兩隻就好想睡覺。我才剛想趴下去，就聽到一陣噠噠噠噠的聲音，一個打扮得很騷包的女人走過我面前，長腿上的網襪配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有點誘人。她沒注意到我就走了出去。我看著她走出去，忽然想到一件事，打開住戶資料看一下，我發現住戶好像女的比較多，欸！幾乎都女的。噢！這間公寓這麼爽喔？我仔細看了那些資料，又發現很多女的旁邊都會附註一些數字，大概是四千、五千、六千，也有一萬的，這是房租嗎？幹麼特地標出來啊？之後是一堆人來來去去的，好像也沒人注意到我，他們頂多在信箱翻找有沒有信，就坐電梯上樓去。這工作真的無聊到靠北，我只好開始觀察人群。我注意到從公寓走出去的都是女人，然後走進來的好像男人比較多，不過那些男人好像一兩個小時之後就會下樓，他們到底是在幹麼啊？寫功課嗎？我打個呵欠，下午五點了，快餓死了。才想說叫個便當外送，我忽然聽到門口一陣推擠的聲音。我抬頭一看，一個穿著碎花洋裝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抱得緊緊的，男人的手竟然給她伸進女人的裙底下，女人的裙子被拉到腰部，一片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我這才看到男人正掐著女人兩塊粉嫩的屁屁，不過可惜她的內褲被衣服遮著，害我看不到。女人雖然偎著男人，可是她的手好像在推他，臉上紅紅的，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喘氣，男人低下頭猛親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抓著女人的胸部。看他手的弧度，好像很大顆、很好揉－－不對不對，這裡是公共場所欸，那個男人看起來就是想要強暴那個女人啊！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欺負女人的男人就是要踹他的小鳥，把他小鳥剪下來丟到淡水河。我看到他們動作越來越大，男人把女人抱起來往裡面走去，我把頭伸出窗外，看到男人用手肘頂電梯的按鈕，還在對女人上下其手。太可惡了，我怎麼能允許在我上任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上社會版頭條的事情？我趕緊打電話給110，說了地點之後就打開門，跑出管理員室，走到那對男女面前。「欸，先生。」我口氣很好地開口，想說他要是乖乖的我就不報警，欸可是我已經叫警察了，啊算了。他們竟然沒有理我，還是打得很火熱。這就有點過份了，當著別人的面搓女人的奶子，這樣是不把我當男人嗎？「先生，欸欸欸。」我脾氣很好地繼續說：「嗨，先生，先生，嗨，哈囉。」那個女人這時好像比較清醒了，她喘一口氣之後說：「你……你是誰？」「我是新來的管理員，不對，我是正義使者小喬。」我想說她可能被人家下藥了，就繼續對男人說：「欸欸，先生，可以不要強暴這個女人嗎？」男人終於抬起頭，一張臉很怪的表情：「啥？強暴？」「對啊，你不是要強暴她嗎？我先跟你講，我已經報警了喔，你現在把她放開我可以跟警察北北說是有人惡作劇……」「幹你們仙人跳喔！」男人好像挫一下，從陶醉中清醒過來，他立刻放開那個女人，女人張大嘴，不知所措的樣子。我走到他們兩人中間，想保護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知道錯了就好，趕快離開吧。」我好心地勸他，我想這種男人雖然很可惡，但是他可能也只是剛剛看了A片，一時忍不住才會出來作奸犯科：「你回去尻一槍清醒一下，就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教他解決的好方法。「你在做什麼啊？他是我客人欸！」我聽到背後那個女人說話，轉過頭去看她。她其實長得還蠻漂亮，不過妝太濃，衣服都被弄得亂七八糟，右邊的奶子還掉出衣服外，雖然很大顆，可是奶頭黑黑的：「什麼客人啊，哪有客人強暴老闆的……？」欸我突然發現好像不太對勁，頭腦閃過什麼東西，我才想拿網子捉住那個東西，就聽到外面警鈴大作，緊接著一輛警車停在外面。「啊，警察北北來了，你們在這站好。」我看著那個臉色很難看的男人，鄭重地警告他：「你不要再亂來，我保證你可以沒事。」我走出公寓，看到兩個很年輕的警察下了警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右邊一個看起來高高瘦瘦的警察問。「警察先生沒事啦，我想是有人惡作劇。」我說，有點緊張。「是嗎？讓我們進去看一下。」左邊的警察矮一點，不過壯多了，表情很兇的樣子。「啊，好好好。」我說，在想如果他們想調監視器來看那不就糟糕了？該怎麼辦才好。雖然不想要那個女人被強姦，可是我也不想要警察先生插手，那要上警局耶！我拿出磁卡逼一下門，剛要走進去，就聽到兇警察大喊：「那個男的在幹麼？！」我嚇一跳，抬起頭往前看，看到那個男人把女人推到牆邊，大聲的不曉得在說什麼。「啊，他想要強暴那個女人！」我太生氣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才離開沒多久他又亂來了，這下子不把他送到警察局讓警察背背弄弄屁眼，再用牙刷刷他龜龜實在不行。我才衝進去，背後就聽到電話鈴聲響起，他們停下腳步，瘦瘦警察拿起電話：「喂，啊，學長，上次那件事喔，哪裡哪裡，我才要謝謝你，啊，我跟李胖在xx路的一間公寓……金色柱子……有有有，什麼？可是……」他走到邊邊去講話，兇警察也跟著過去，然後瘦瘦警察跟兇警察不曉得說了什麼，兩個人表情變來變去。我好奇地走過去，兩個警察點了點頭，也走過來。「怎麼了，哪裡發生槍戰了喔？」我很幽默地說。「咳咳，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ok？」瘦瘦警察說，眼神飄來飄去。「蛤？」我聽不懂。「反正就是沒有事！你自己去問他們有沒有怎樣。」兇警察很兇地說，然後兩個人就往門口走去。「他是打電話報案的，這樣有紀錄欸……」「就說有人惡作劇，啊啊，反正學長會罩啦……」我看到他們上了警車，搖搖擺擺地開走了。哇，所以他們是？吃案喔？親目睭看到鴿子吃案，我感到好不可思議。該怎麼辦呢，我走回電梯那邊，他們兩個還在，那個男的表情變得很正常，也不能說正常，嚴格來說應該是很不爽。「呃……」我還是搞不太清楚狀況。「警察走了是不是沒事了。」女人先開口，我也不曉得該點頭還是搖頭，傻在那。「去！」男人噴一口氣，又按了電梯的按鈕，門打開後就拉著女人走進電梯裡，女人也不反抗。「白痴。」電梯門關上時，男人冷冷地說。哇勒，現在是安怎？怎麼我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馬的。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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