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奧運選手村裡不能說的洨秘密(非原標題)已回收
原始標題跟翻譯文章的標題都太長了,所以修改了一下
ESPN英文報導原始文章:
Will you still medal in the morning?
The real games in the Olympic Village will not be televised
http://espn.go.com/olympics/story/_/id/8133052/the-games-olympic-village-not-televised-espn-magazine
縮網址:
http://goo.gl/WbBNt
中國虎撲網站鹹濕翻譯版(附選手照片):
http://bbs.hupu.com/3998274.html
***
黃袍加身or浴袍脫身?—奧運村中不能說的秘密
奧運村中真正的比賽在電視上可看不到。
開房
2000年悉尼奧運會時,美國隊的飛碟射擊選手約什-拉卡托斯(Josh Lakatos)遇到了一
個難題。賽程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和他那些背著槍的隊友們結束了他們的比賽,
所以美國奧委會和美國隊官員要求他們退房回家。但是四年前曾奪得銀牌的拉卡托斯
可不想離開這兒,在亞特蘭大的經驗告訴他奧運村即將變成一個瘋狂的派對現場,他
可不想錯過這個。所以他就問女傭能不能在他溜門撬鎖返回空房的時候裝作沒看到。
「我才不管你幹嘛呢,」她回答道。
短短幾個小時內,有個公寓房就要被清空了的事兒就在奧運村中傳開了。每兩年(譯註
:作者算上了冬奧會),就有一個城市中突然出現一座叫做奧運村的喧囂的城中城:城
中擠滿了大小公寓樓,還有咖啡廳,理髮店,商場,舞廳和電視休息室。但這個城中
城唯一缺失的就是隱私——幾乎每個人都要和一個室友擠在一起。所以除了拉卡托斯
在這套空樓裡給自己搶了一層的一個套間,其他剩下的房間也被迅速私佔了。當晚第
一批搶佔地盤的是一些美國田徑隊的傢伙。
「第二天早上,」拉卡托斯說,「我對上帝發誓,在正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一整隊
好像某個斯堪的納維亞國家(譯註:就是挪威和瑞典那一片的)的女子4x100米接力隊的
隊員從這個公寓裡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幫我們美國隊的哥們。『天哪,我們前一天晚
上才第一次見那些姑娘賽跑啊。』」
此後8天直到賽事結束,各種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得走進這個炮房—那兒的每個人就是這
麼稱呼它的,炮房——然後在那個避孕套滿得都要漫出來的Oaley行李包的邊上停留一
下,這些避孕套都是來自於奧運村裡超有用的診所的。慢慢地,拉卡托斯才漸漸緩過
神來:「我居然開了一個噁心的妓*院!我這輩子都沒見見過這麼多的放蕩行為。」
有B不艹大逆不道
在夏季奧運會上有超過10000名運動員以奧運村為家,這個數字在冬奧會上也會超過
2700名。而奧運村也可以堪稱世界上門檻最高的會員制俱樂部,想要加入這個俱樂部
的準會員都要有驚人的天賦以及甘願為生命中最激烈的競爭奉獻自我的精神——至少
這是我們一直這麼認為的。但自從92年奧運會組織者象訂披薩一樣訂避孕藥的事被曝
光的時候,我們眼前彷彿閃過的是一幕幕單身派對的畫面。2000年悉尼奧運會上由於
一開始預備的70000個避孕套供不應求組織者不得不又補充了第二批共20000只套套。
此後每屆奧運會一開始就會準備好100000只套套。
不管過去還是現在,許多奧運選手都嚴格遵守一條被薩默-桑德斯(Summer Sanders,
桑德斯是曾在巴塞羅那奧運會上獲得兩金一銀一銅的游泳健將)稱作奧林匹克第二座
右銘的口號:「村中事,不外傳。」 但是如果你去問很多現役和退役運動員,不停的
去問,你總會得到一些隻言片語,這些碎片足以撬開一條縫窺探到奧運村中不能說的
秘密。朦朧的迷霧很快消散了,無論夏季還是冬季奧運,頒獎典禮遠不是比賽的終點
。「好像到處都能聽到啪啪啪,」08年女子足球冠軍隊守門員霍普-索羅(Hope Solo)
說道。可是這村裡到底有多少曠男怨女呢?「我覺得可能70%到75%的運動員都不能守
身如玉,」即將去倫敦參加第三次奧運會的仰泳世界紀錄保持者瑞安-羅切特(Ryan
Lochte)說。「嘿,你懂的,有B不艹大逆不道。」
前戲……
各隊在開幕式前一週甚至更久就進駐奧運村了,也就是從那時起「村中的秘密遊戲」
就開始了。「這好像進入大學的第一天(中國隊員默默流淚表示不知那種感覺……)
,」美國水球隊長托尼-阿茲萬多(Tony zevedo,參加過北京,雅典和悉尼奧運會的老
將,也即將去倫敦)說道。「你會感到有點緊張,但也十分興奮。每個人都開始眉來眼
去,勾勾搭搭。」
即使這一切不在大家的預料之中也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奧林匹克運動員都是超級健康
的年輕人,他們數年來都在接受如同軍訓一樣強度的訓練。突然之間,他們被混在一
起放到一個可以免受狗仔隊和疑神疑鬼的父母們打擾的封閉空間裡。賽前的空氣中性
激素的濃度好像開始迅速攀升,此時許多運動員都降低了訓練強度,但他們保持了訓
練飲食。每天依然攝入9000卡路里但訓練量比平時低,因此每天都有無處發洩的精力
。整個奧運村變成了「一個狂野的所在,一個你從沒去過的大淫爐,」參加過北京奧
運即將前往倫敦的美國游泳運動員埃裡克-尚特奧(Eric Shanteau)說道(譯註:估
計這貨說這話的時候充滿怨念,因為他在北京奧運賽前查出睾丸癌)。
餐廳是每個運動員在奧運村中的第一站。「亞特蘭大奧運時,當我第一次走進餐廳就
聽到一陣歡呼。」女子足球隊員布蘭蒂-查斯丹(Brandi Chastain)說道,「所以我
四下張望,看到兩個法國手球隊員渾身上下只穿著鞋子,襪子,露腚運動內褲(
jockstraps,想看的點這裡)和帽子,站在餐桌上相互喂飯。我們當時就被雷到了,
『我滴個神啊!這尼瑪是啥地方?』」 許多人把這兒比作高中學校食堂,「除了這裡
每個人都更秀色可餐,」參加過三屆奧運獲得兩金一銀的前女足運動員現ESPN分析員
朱莉-佛蒂(Julie Foudy)說道。「我們草草吃完飯,然後享受了幾個小時的視覺盛
宴,並且一直在想,我TM為毛要結婚啊!」
從奧運村的一頭到另一頭,戶戶窗口飄著國旗,陽台上傳出音樂聲。「不像在酒吧,
在這兒搭訕一點也不尷尬,因為你們總有一些共同點,」 索羅說。「一般開場白是,
『你是什麼項目的?』 就這樣,你們就勾搭上了。」北京奧運BMX小輪車銅牌選手吉
爾-金特納(Jill Kintner)說意大利人尤其火辣:「她們都不關門的,所以你向裡一
望就能看到一屋子穿著丁字褲竄來竄去的姑娘。」
在訓練場上,「姑娘們都穿著輕薄的內褲和胸罩,男孩們都只穿著內褲,所以你現在
明白我們所處的環境了吧,」美國標槍運動員布洛克斯-葛立爾(Breaux Greer)說。
「即便是7歲的面孔下也是一副20的軀體。」在北京,就算仍然還是青少年的女子體操
運動員也會被和與她們共享訓練室的水球和柔道男運動員擦出火花。「我的大部分社
交行為都是在一個及胸的冰水浴缸裡發生的,」 當時扮演著這些小隊友們臨時媽媽的
20歲體操女團銀牌獲得者艾莉西亞-薩克拉莫尼(Alicia Sacramone)說,「那些更年輕
的姑娘們會試著說出些輕佻的話,『看那個帥哥的翹臀!』 我這時候就會提醒他們,
『不好意思,剛才這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麼?不要把注意放在別人的屁股上!』」
很快大家就意識到了奧運村「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童話般的地方,就像愛麗斯漫遊仙
境一樣,在這兒一切皆有可能,」94年冬奧會高山滑雪運動員(後來的奧運會記者)
嘉裡-欣伯格(Carrie Sheinberg)說。「你不光能獲得金牌,還能和一個性感火辣的
帥哥共度春宵。」
而且無論你口味怎樣,奧運村都包您滿意。女足運動員怎麼樣?「都辣極了!她們穿
得都和搖滾歌星一樣,」一個男子游泳運動員說。男子體操運動員呢?「他們就是可
愛的小伊沃克人(譯註:Ewoks,星球大戰裡恩多衛星上面的土著,長得很像熊,使用
石器時代的武器如弓箭、長矛)」金特納說。薩克拉莫尼也有她偏愛的幾種類型:「
挑身體的話,我選游泳和水球運動員,因為他們鍛鍊起來都很瘋狂。還有徑賽運動員
,他們的可愛是不那麼容易發現的。他們都面色嚴峻,但如果放鬆一點你就會發現,
『喲嘻~你還挺可愛的嘛~』 。
這種情況下,運動員面臨的挑戰就是保質保量按時完成他們的基本任務。「如果沒有
基本的職業操守,奧運村將亂成一鍋粥,」索羅承認道。有些人會禁慾直到他的項目
結束;也有些人把這當作自己的賽前例行項目。鉛球銀牌和銅牌獲得者,美國選手約
翰-戈迪納(John Godina)本以為他在亞特蘭天都見識過了:深夜幽會,一下消失好
幾天的室友什麼的。但他可沒想到在悉尼他和一個標槍選手共享的宿舍不知怎麼地就
成了鐵打的炮房流水的妞。「這就像在拉斯維加斯,」戈迪納解釋道。「你要學著不
要多管閒事。」
戈迪納那個好色的舍友就是葛立爾(就是上圖的標槍男):這位金發帥哥每天都要和
三個女人發生關係,有時候三人之間就隔了幾個小時—一位成功的撐桿跳運動員兼前
火炬手;一位個用葛爾立的話說「妄圖掌握主動的」強力跨欄選手和一個「非常有天
賦的」斯堪的納維亞選手。葛立爾說他的奧運搭檔就是那些和他一樣尋找「完成奧運
訓練拼圖」的女選手們。而當他的項目開始的時候,他也能在預賽中投出雅典奧運的
最好成績,不過後來決賽中他因膝傷退賽了。「我在參賽時是一個樂天派,」他說。
「如果你發現有個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那一秒你的世界就完整了,比賽的狀態
也就會特別好。」
不過有些教練還是會通過禁止11點後喧嘩,禁止飲酒的等措施限制隊員們的夜生
活,美國游泳隊更是禁止異性互訪臥室。 獲得過兩金四銀一銅的阿曼達-比爾德(
Amanda Beard)曾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時和另一個游泳選手廝混過,她說,「人們會
走上好幾英里,就為了找個沒人的炮房溜進去。」
許多四處採花的運動員都堅稱他們是受人類基本需求的驅使:食,色性也,縱使良宵
易逝。對於大多數運動員來說,從備戰奧運到參賽這段期間都是十分孤獨的。和在偏
遠片場拍片的電影明星一樣,奧運會為這些曠男怨女提供了絕佳的機會去認識對方。
「想想我們平時想認識個新朋友有多難吧。」阿茲萬多(水球哥)說。「奧運選手一
般每天早上6點就要起來訓練直到下午5點。你覺得我們哪還有時間再去約會?進村後
我們壓力驟降,身邊還出現了這麼多和你一樣久旱欠甘霖的人……肯定hold不住啊!
」
啪!啪!啪!
一般來說,游泳運動員是桃花運比較多的,因為他們的賽程結束得比較早。對於羅切
特來說,賽後的一般節目就是「找個酒吧和當地的足球流氓一起喝酒。」 但是在雅典
時候他的隊友顯然有更好的主意: 在奧運村的陽台上啪啪啪!」這事兒被另一個隊員
看到了,然後就開始指責我,然後這事兒就搞大了。」羅切特笑著說。「我可一直都
是守身如玉的。」 北京奧運上,當他們結束了比賽,「教練把我們喊過來,談了一些
我只能描述為『插頭與插座之間不得不說的事兒『,」金牌獲得者卡倫-瓊斯(
Cullen Jones)說。「我們當時就感覺,』好吧……好尷尬啊……。『」
奧運村外各個贊助商也在舉辦各種派對,但是對於奧運選手來說他們還是最希望把這
些派對帶到奧運村裡(譯註:因為之前說過,這裡沒有狗仔隊……)。
運動員綜合樓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混雜著賽後和仍在備賽的運動員們的狂歡舞池。瑞士
游泳選手米尼克-梅切特(Dominik Meichtry)說:」我有時早上六七點才結束派對回
家去,我覺得還對不起那些田徑運動員的。他們正趕大巴去訓練或比賽,而我們卻醉
醺醺得,看上去像一灘灘戴著軟呢帽子的爛泥。「隨著越來越多的項目落幕,派對也
越來越瘋狂了。混搭同居成了家常便飯,在門把手上掛上襪子也成了約定俗成的」請
勿打擾「的信號。很久之前佛蒂說過,「這就像是一個空氣裡都瀰散著人類優質基因
的派對。」當然還瀰漫著 汗水的氣息。「運動員們都很極端,」索羅說。「訓練就
練個徹底,喝酒就喝個痛快(李大釗亂入……)。這種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的經歷每
個人都想留下點回憶,無論是在床單上還是在派對中或者是在賽場上。我還見過有人
在兩棟樓之間的草地上打野戰,人們變得越來越原始。」
那些想要一點私人空間的傢伙們會去找經紀人或者藉口探訪朋友去外邊開個房。「只
要你亮出你的獎牌,通常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位美國隊女運動員說。「一招鮮吃
遍天。」但這一招也不是屢試不爽:1994年利勒哈默爾冬奧會上有兩個德國雪橇選手
就試著把金牌當嫖資使。「他們明確地表示願意用他們的金牌來換和我打一炮的機會
。」欣伯格說。「我就用玩笑回應道,『承蒙好意,但托米-莫(Tommy Moe)也有一塊
獎牌,我可以玩他的去。』」 德國人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在奧運村可不多見
。一位滑雪選手講了2010溫哥華冬奧會上的一件事,當時有六個運動員在惠斯勒奧運
村外的一個房子裡聚會——「有德國人,加拿大人和澳大利亞人」。「這本來是一場
深夜浴缸派對(譯註:就是一幫人在一起泡澡……),但後來慢慢變成了縱慾浴缸…
…」
「我在北京太拘謹了。若我這次能在賽道上再書傳奇,我會讓倫敦記住我的。」—北
京奧運會400米冠軍美國短跑名將拉肖恩‧梅瑞特說道。
「鐵打的奧運村流水的炮友,」戈迪納說,「因為我們都知道天亮說分手。」 欣伯格
補充道:「這也是多嘗幾道菜的好機會,奧運會就是一次探險。選手們都在追求各種
挑戰,比如和語言不通的人*河蟹*。」
這種探險帶來的刺激能量巨大。1976年蒙特利爾奧運會上,三屆奧運跳水冠軍四金得
主格雷格-洛加尼斯(Greg Louganis)時年16歲,他第一次參加奧運會就和一些斯洛
文尼亞隊的男孩打得火熱,經常出入他們宿舍的聚會。「賽後我們一起吃魚子醬,喝
伏特加和俄 羅斯香檳,這太瘋狂了,」洛加尼斯說道。他深深被蘇聯人開放的性觀念
震撼了。「文化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開放,而我開始只是埋頭喝酒,因為我還
在摸索自己的性取向。但當我的眼睛停留在一個斯洛文尼亞男孩身上後,我蜷縮在他
的膝蓋上,我們開始擁抱,相互依偎,此時我體會到了一種安全感。」但當時事情也
就到此為止了,洛加尼斯說。「他很快又和隊裡的另一個跳水選手勾搭在一起了」—
結婚?開什麼玩笑……(跳水隊果然基情四射,另,1994年洛加尼斯公開了自己的同
性戀身份)
最後的狂歡-後戲……
閉幕式前夜,所有比賽都結束了,所有賭局也都清算了,東道主代表隊通常會辦一
個狂歡派對。悉尼奧運那次尤為狂野,澳大利亞棒球隊和女子足球隊在一個盛大的篝
火周圍盡情宣洩著心中的激情。「誰能想到奧運村的家具當柴火也這麼好用,」澳大
利亞女足隊員艾麗西亞-弗格森(Alicia Ferguson)玩笑道。「我們甚至驚動了火警
,好在他們很是淡定。於是我們在自己的奧運村篝火晚會上繼續開始自由配對了。」
加拿大隊奪得溫哥華冬奧會男子冰球金牌後,原本平淡無奇的休息室一下變成了熱
火朝天的狂歡宴。「如果你恰好路過的話,估計會以為裡面是一堆高中生在開派對,
」獲得銀牌的美國隊球員也是NHL球員鮑比-瑞恩(Bobby Ryan)說道。「我在那兒喝
著酒,有些人隨便找個人就開始親熱,其他人就在邊上起鬨喝彩。再往後就是一些限
制級鏡頭了, 當然這些鏡頭一般就挪到裡屋上演了。」
最後還有一個走過路過絕不能錯過的派對:閉幕式。弗格森說:「基本是就是我們
所有人被趕到一個體育場內,還有人對我喊道,『玩命high吧,玩命喝吧,各種鹹豬
手吧!』我們和一幫加拿大人也的確就是這麼幹的。」在這裡你可以看到許多電視上
沒有播出的鏡頭:到場的運動員麼都已喝得酩酊大醉,整個閉幕式期間他們都握著酒
瓶滿場竄來竄去。場地中心一般是美國女足隊,因為他們的比賽通常貫穿整個奧運期
間。「這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徹底放鬆,」查斯丹說。「我們每個毛孔都好
像在噴火,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 我們要徹底享受這最後24小時的狂歡。」
北京奧運中美國女足的姑娘們在賽後幾乎把one night in 北京high成了one night
in 好萊塢。索羅回憶起了這個故事:「這事兒可能我不該說,但你知道嗎,我們遇到
了一幫明星。文斯-沃恩(Vince Vaughn,代表作有《史密斯夫婦》、《侏儸紀公園》
) 還有喜劇演員史蒂夫-伯恩(Steve Byrne)都參加了我們的派對。於是我們決定把
派對搬到奧運村去,我們就先去和保安聊天向他們炫耀我們的金牌,轉移他們的注意
力。這樣那些沒有通行證的傢伙就能悄悄溜進去了—你以前從沒聽說過這種事吧。"她
還說,"我當時也許還把一個明星神不知鬼不覺得帶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又神不知鬼
不覺得把他送出來了,誰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這麼幹過,這是我的奧運秘密。」 這
是才是亮點,有木有!?「通宵派對直到早上7點才結束,我們脫下靚裝換上運動服直
接去上《今日秀》(譯註:The Today Show,一檔美國的晨間新聞和脫口秀節目),
不用想都知道我們那時候看上去是什麼鬼樣子。」
對於大多數奧運選手來說閉幕式就是最後的狂歡。但對於少數頑固分子來說這還不
是終點,他們在回家的路上還能繼續high。2000年,一班從悉尼飛往洛杉磯 的聯航航
班上有100多名奧運選手,乘務員不得不在起飛前通知:」女士們先生們,所有想睡覺
的乘客請與前排乘客交換座位。其餘乘客請與奧運健兒共享後排空 間。「在那之後情
況變得不受控制了。
「大家都很快就融入了派對,乘務員的飲料推車從來都是滿載而來空空而歸,」 拉
卡托斯還說,他遇到了一個姑娘並和她「佔據了整個第50排座位,度過了銷魂的半小
時。」 格里爾不遑多讓,和一個他不願透露姓名的奧運名將在洗手間裡完事兒了。「
我們恰好都想去洗手間,然後就……你懂得。我甚至不小心碰到了輔助燈。」不過這
可 沒有掃了他們的興,當格里爾像乘務員亮出了奧運選手身份後他們就繼續*河蟹*做
的事了。」我們在裡面呆了可有好一陣子。「
即將參加倫敦的運動員們自然也期待著這種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風流韻事。「
我上次奧運會時還有女朋友,絕對是大誤!」羅切特說。「好在我現在單身了,倫敦
一定是一片桃花盛開的地方。」男子400米衛冕冠軍、美國選手梅裡特也是這麼摩拳擦
掌。「這是奧運選手一生要做的幾件事之一,」梅裡特說。「我在北京時候太矜持了
,但這次,除了在賽道上稱霸以外,」他笑著說,「我還要做點其他事讓倫敦記住我
。」
泰勒-芬尼(Taylor Phinney )也按捺不住要在倫敦重新來過了。在北京時,這個
18歲的少年自行車手每晚坐在自己的陽台,向樓上女子體操隊的露台扔著肖恩約翰遜
(Shawn Johnson)絕對不吃的士力架。「她是個超級巨星,」 談到這位16歲體操女
將時,芬尼說。「而我只是茫茫人海中一個騎自行車的無名小卒。」 當肖恩奪冠後他
和爸媽搬去酒店住了,芬尼這時只好把自己的滿腔激情挪到一個正在召開「激吻大會
」的關了百葉窗的客廳去釋放。而他漫長的爬上一壘的歷程也耗盡了他的奪牌激情。
「這聽上去很傻,但我真的幾乎忘了我還有比賽這回事。」
迫於要全球到處跑的職業比賽,他們目前只能靠Skype維持著一段平淡的關係。
但芬尼已經等不及要殺去倫敦了,因為六月退役的肖恩也會出現在那兒參加贊助商的
活動。「我會儘量和她多呆在一起。」這句話他來回倒騰了兩次,顯然自己也不知該
如何是好,他說,「 我還會儘量遠離其他女性。」 如果真想這樣,他可能連奧運村
都要踢得遠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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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8.9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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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octobird 來自: 114.38.91.75 (07/29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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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iyuhao:轉錄至看板 NBA 08/05 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