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嬌嬌女上司-3
經過了三個禮拜用來見習與熟悉環境的試用期，漸漸地適應事務所的環境。也大致上
已經瞭解了整個事務所的狀況；其實工作內容不外乎就是整理卷證、協助律師撰狀、
偕同律師到庭、幫律師跑跑警局或是聯絡當事人之類的事，還有就是一些庶務性質的
工作或臨時任務。
此外還有一個頗值得一提的任務就是：
資深合夥律師有時必須應酬，而我在必要時必須跳出來擋酒或者等到時候應酬結束之
後負責開車送律師回家。
除了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資深合夥律師--林律師外，就剩吳律師跟熟女姊姊了
吳律師可以直接忽略...
如果是跟著熟女姊姊去應酬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到熟女姊姊的另一面呢？！
我想，我會很期待的....
另外除了幾位律師，所內除我之外還有其他兩位法務人員...
分別是藍藍還有小魚
藍藍也和小寧律師還有熟女姊姊一樣也是帝大的高材生
藍藍在女孩的身材來說算是很高挑，踩著帆布鞋就已經到我鼻子這麼高，據說是有170
，藍藍也是個很用功的人，除了在事務所上班以外其餘的就是回家看書準備國家考試。
鮮少與同年齡女孩一樣出門逛街，粗框眼鏡讓藍藍看起來就十足是個中規中矩的乖女孩
而藍藍的另一個招牌是一雙紅色的converse帆布鞋還有一百零一件不知是洗白還是刷白
的窄管牛仔褲。
藍藍不怎麼愛提起自己帝大高材生的身份，倒是有次當事人來所內諮詢，吳律師就先讓
藍藍接待著，結果當事人提出了一個不算法律問題的問題，還要問藍藍他現在是不是可
以脫產。這讓藍藍很不高興，藍藍只回了一句不清楚，還要當事人待會問吳律師，結果
當事人就說了一句：
「啊哩洗台大ㄟ...連這款ㄟ問題都不會回答還跟人家在事務所工作？（台）」
當時藍藍臉色非常難看......
在一旁試寫假扣押聲請狀的我看到，便過去跟那位老杯杯說：
「歐吉桑....這款問題吼...律師卡專業啦...不是我們的小姐不知道，是阮律師有交
代不能隨便回答！會被律師罵啦...」
我隨口瞎掰的搪塞過去了，這種魯小小的當事人很多，運氣賽一點的話幾乎兩三天就
會碰上一個。在龍泉新兵時有接過營參一的我自然知道該怎麼敷衍這類的當事人，其
實訣竅就跟搪塞部隊裡狗官差不多......抬個更大的官出來壓就對了！
「幹！是誰說台大的就什麼都會...你媽的哩！」
當事人走後藍藍在透明會議室後面的茶水間氣憤的說
有點訝異於像藍藍這麼乖巧的女孩居然會罵髒話，我拿著杯子瞪大眼睛看著她...
「火旺...剛剛謝謝你了...很驚訝吼？好學生也會罵髒話的..呵....」
藍藍看我有點驚訝的表情，淡淡的笑著說完後便自嘲似的走了
我想，藍藍帝大高材生的身份，考了兩次律師考試都陪榜應該讓她倍感挫折吧？
也許帝大法律系高材生的身份對她來說不是一種光環，而是一種負擔...
小魚是台中教堂大學畢業的，出色的外表搭配俏麗的短髮讓小魚擁有許多追求者常語
出驚人的她個性大剌剌的，身材據我目測應該是整個事務所裡最惹火的E-Cup，喜歡穿
白襯衫的小魚往往因為太隨興而忽略自己的春光乍現，因此常讓我鼻血直流...
例如像是在跟我聊天的時候會直接將手肘倚在我的桌面上然後彎著腰跟我聊天，雙手會
就這麼撐著她的頭，在這種姿勢下，她充滿誘惑的豪乳受到壓迫而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常常讓我有幸得以瞥見一片春光
小魚傻大姊的個性讓大家拿她很沒輒，不過當她知道我對寫作很有興趣的時候卻意外地
跟我還蠻有話題的...
小魚是個非常沒神經的人，事實上個性蠻可愛的，身材也很火辣.....
不過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她的粉底一定要打這麼白呢？
除此兩位法務之外，還有就是我來應徵時，接待我的美眉羽葳了，羽葳據說是吳律師的
姪女，白天在事務所當接待美眉，晚上則是在串出大學進修，羽葳是個很熱心的人，我
來的前兩個禮拜還真是讓她幫了不少忙，個性不溫不火的她很有自己的想法，水瓶座的
性格總是會讓她發出些奇怪的念頭...
羽葳與小魚是辦公室裡的開心果，在這個陰盛陽衰的中小型規模事務所裡
我卻總是被當作小弟弟看待，可是事實上我比小魚還有羽葳都大....
小魚小我9個月，用學年來看剛好是我下一屆，羽葳則是小我3歲的小妹妹
而藍藍則是大我一歲，跟小寧律師同年
---------哇--------洗--------分----------隔------------線------------------
漸漸熟悉業務內容的我在第三個禮拜開始進入狀況，而吳律師開始要我跟著他學習
吳律師擅長的是民事法，跟著吳律師學主要也都是跑跑民庭、辦辦非訟、偶爾送個
假扣押或是聲請執行之類的，再不然就是聯絡執行處的書記官跟事務官等
吳律師交際手腕很高，看似憨厚的外表下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老狐狸，總是掛著笑容
但跟當事人洽談的時候卻絕不吃虧，很懂得利用自己優勢
跟著吳律師學習後過了一個半月後，吳律師則是要我跟著方律師學
求之不得的我，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在熟女姊姊身邊
熟女姊姊在所內的主要是負責刑事案件，偶爾當刑事案件比較少時也會支援民事案件
跟在熟女姊姊的身旁主要是在辦公室內作卷證資料的整理，有時還會與熟女姊姊討論
案情，熟女姊姊是個很樂於聽取別人意見的好主管，當案情有些疑問或者找到訴訟上
攻防的突破點時，我也會直接跟她說出我的看法
偶爾熟女姊姊也會報以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除了卷證資料的整理還有撰寫訴狀外，不外就是一些聯繫當事人或者院檢書記官的瑣事
大概我是法務人員裡頭唯一的男性，在這陰盛陽衰的中小型事務所裡頭
律師以外的男人是公共財，舉凡像是搬飲用水、桌椅等等粗重工作、或者像是跑警局
與當事人接觸聯繫等等，大多數是我的工作
畢竟男性法務就只有我一個，跟個高級書僮兼家丁一樣自然是無所不作
難不成要叫那一臉壞笑的貓律師去幹粗活嗎？ 我看還是認命一點比較好....
就在我跟著熟女姊姊學的第三個禮拜.......
「方律師...禮拜二的那張聲請具保停押狀我已經寫好mail給妳了，然後昨天下午
的那個告訴人說下禮拜一找到照片會再到事務所找妳」
我一邊將我草擬的紙本遞給熟女姊姊一邊向她報告著，在熟女姊姊手下歷練其實很累
她對訴狀的格式、內容甚至是事實或法律適用的論述過程的邏輯編排很要求，如果有
不甚滿意之處往往都會被退件，因此在送交完成工作的時候我絲毫不敢大意.....
「火旺～你稍等...你先跟我出去一趟，待會我們先去一趟港區然後你在跟我一起到
工廠那邊去跟張經理確認一下那件拆屋還地的內容...」
熟女姊姊頭也不抬的說著....
突然間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又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正式？晚上要去約會啊？今天不是禮拜五嗎？」
熟女姊姊似乎發現了什麼新鮮事似的笑著問我
事務所不硬性規定上班的服裝，只要得體不誇張即可，而通常我都是在辦公室掛件
西裝外套跟領帶，如果遇到禮拜一或禮拜五通常是穿著POLO衫，禮拜二、三、四才會
穿的比較正式，因為一般排庭期都喜歡避開禮拜一跟禮拜五，特別是禮拜五通常最不
會排庭期，所以一般來說禮拜五都穿的最休閒；禮拜二、三、四則是穿得很正式，因為
必須跑去院檢洽公或者去找當事人或拜訪長期合作的公司派客戶還有陪同律師到庭等等...
「呃...方律師...不好意思...因為我其他的衣服還沒洗，所以就先穿著洗衣店洗好的」
襯衫固定送洗衣店洗，包月也比較便宜，我不太會燙衣服...每次都把襯衫燙的歪七扭八
後來心一橫乾脆包月，這樣也比較輕鬆，而且天天又有乾淨的衣服可以穿還蠻划算的
「喔...你不用這麼拘謹，要是沒什麼人的時候你就叫我文馨姐也沒關係，不過該要正式
的場合還是要正事一點，呵...我相信你一定懂得辨別怎樣的場合該怎麼說話的」
熟女姊姊心情看似不錯的笑著跟我說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港區吧....」
看了看手腕上名貴的皮錶確認時間後，熟女姊姊便關上檯燈放下筆，提起她的LV包
囑咐我拿上她待會到庭要用的東西催促著我
熟女姊姊的車就停在大同路附近的停車格距離事務所很近
等我把重要的資料放到車子的後座之後，熟女姊姊把鑰匙遞給我似乎是要我開她的車...
熟女姊姊的車一點都不像是她本人的低調，造型是看來很有霸氣，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
她，LEXUS RX330 開玩笑，別說開過...摸我都沒摸過，以前在當兵時選駕駛倒是有開過
軍用悍馬，但那是具有陸戰隊不怕撞、不怕壞、不怕偷三不怕血統的破爛老爺悍馬
跟眼前銀白色 RX330完全不能比，我怕不小心刮出了一個擦痕我這個月就得吃泡麵度過
似乎是從我賽著的臉看出了我的憂慮.......
「沒關係，慢慢開就好，反正我們時間還很充裕的...你不是拿駕照拿好幾年了嗎？
不會現在跟我說不行吧？ 呵....我相信你....來....」
說完就把鑰匙塞到我手裡
不行？！說這甚麼話？
在女人面前男人怎麼能夠說不行？話都說成這樣了我能不硬著頭皮上嗎？
想當年打漢光在屏東三軍聯訓的時候，老子連LVT都差點沒開過呢.....區區一台LEXUS
而已嘛....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
「哈...怎麼可能不行？我當兵的時候連水陸兩用裝甲車都開過咧....」
我故作輕鬆嘻皮笑臉的扯屁，男人在美女面前可以吃不飽但臉可丟不起啊！！
上車之後聞到陣陣玫瑰精油的香味，一如在面試時所聞到的香味一樣，這是她身上
特有的味道，我好奇的看了看車子內的狀況，不敢亂動座椅位置也省得到時熟女姊姊
到時還要重新調整，在弄好後視鏡、繫好安全帶之後，我就轉向沿著河岸的路連接
海邊路，一路駛向那棟曾經是台灣最高的大樓去..
一邊專心的開著熟女姊姊的330，一邊用眼角餘光瞥向熟女姊姊，她正在跟我說待會到
了港區附近的貿易公司先要去找誰誰誰...，在確定貿易公司要向對造求償的範圍跟金
額後，還要去郊區的工廠跟當事人討論請求拆屋還地的細節，順便看看標的物的狀況
熟女姊姊耳提面命著...我卻不怎麼專心地瞄向她高挺的胸脯...
繫上安全帶讓人感覺有一種強調胸部曲線的效果
領口略低的深紫色連身套裝搭配白色棉質薄外套，粉嫩的頸子上繫著玫瑰金老虎墜飾
一隻可愛的卡通造型小老虎就這麼令人羨慕地盤踞在美絕人寰的酥胸上固守著山谷入口
玫瑰金隱隱透著血色的材質與熟女姊姊領口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而惹人厭的安全
帶則遮去了一小部份令人神馳的美景...
「熟女姊姊是屬老虎的嗎？那這樣就是大我八歲囉？」我心裡暗暗的想著
對我來說是沒有什麼輕熟女的觀念與看法...輕熟女一詞不過就是商人為了小妹妹的錢
才弄出一個讓美眉們以為自己長大了的詞彙，好大賺小妹妹化妝品、保養品錢的噱頭
35歲剛好是開始可以稱作熟女的門檻
而熟女姊姊剛好處在進入熟女階段的年紀....
其實如果不仔細觀察其實很難看出熟女姊姊的年紀
她是那種全身散發著高貴雅致的氣質，有種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小丫頭的冷豔
宛若孤傲的薔薇一般，傲然地睥睨群芳
而這朵薔薇正盛開著...粲然地綻放著，嬌豔的令你看不穿她的年紀
「到了到了...我們停在成功路旁就好...資料拿著我等你...」
熟女姊姊沒察覺我的走神....叮囑我停好車後站在一旁等我
「剛剛很緊張吼？...我看你好像很緊張很專心的開車，都沒在聽我說...別擔心啦！
你車開的很穩啊，況且不就是一台車而已嘛，頂多是A到或刮到..幹嘛給自己這麼
大壓力？以後還有好多機會要麻煩你當司機呢...呵....你這麼緊張怎麼行呢？」
原來熟女姊姊察覺了我的走神...只是誤以為我正在緊張開車而沒專心聽她說話
「吁.....如果把文馨姐的車碰傷了，我這個月就白幹囉...」
順坡下驢的掩飾了剛剛的失態，換成一臉嘻笑的把鑰匙交給熟女姊姊
「你噢....待會上去記得讓自己看起來專業點，有些公司會看你年輕就故意刁難你或
挑你的小毛病，你記得將來一定要拿出專業與自信才能壓得住他們，將來如果你考
上也是這樣！想當初我還在當實習律師的時候啊...你都不知道我被修理的多慘呢！」
笑罵著我的痞態，熟女姊姊很善意的指導著我面對公司派客戶的生存之道，第一次聽到
熟女姊姊說起自己的往事不禁讓我楞了一愣...
是那令人神醉的笑靨與姿態讓人發楞...
同時，我愣住的原因是...這樣說笑是不是意味我與熟女姊姊的距離又更靠近了一點呢？
許久之後....
抱著兩小箱資料我在前頭走向熟女姊姊的330，剛剛我手拿著的資料已經在熟女姊姊手上
懷裡盡是訴訟上要用的資料，訴訟金額很大我絲毫不敢大意的抱著紙箱
熟女姊姊打開後車廂後告訴我隨便挪個位置放在後車箱就好...自己就打開前座車門
「欸....火旺....等等....不行.......」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急忙跑到了後車箱，看我正在挪動車箱內的雜物立刻急忙的
抓著我的左手........
冰涼而柔軟的媃荑再次讓我想起蘇東坡那「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的《洞仙歌》...
凝結.....
時間像是凝結了一樣，兩人完全沒有後續的動作
就這麼我的左手拿著一個空鞋盒，熟女姊姊的右手抓著我的左手
手上的鞋盒原本位置下另外還有個小紙盒，紙盒內有一件水藍色蕾絲花紋的胸罩，一旁
還有一條小巧玲瓏的絲質小褲褲似乎與水藍色胸罩是成套的....
尷尬.....
尷尬的氣氛像是不小心溢漏出的液態氮一樣凝結著兩人的動作
一陣緋紅爬上熟女姊姊的俏臉，不愧是理性專業的她很快地反應過來，連忙奪過我手中
的鞋盒並用最快的速度將鞋盒放在它原先的位置上...
沉默.....
行進中的車輛瀰漫著詭異的沉默
走在下午將近一點左右的民族路上，按原訂計畫兩點半左右我們必須到那所知名的外語
學院附近的工業區去確認拆屋還地案件的標的物範圍還有跟當事人討論細節，
八月酷暑曝曬著車多壅擠的民族路，儘管車內的冷氣已經有點冷仍遮掩不住那股躁動
從還沒上車便已經跟熟女姊姊道過兩次歉
熟女姊姊也沒多說什麼，只說那是自己不注意要我別想那麼多.....
儘管大家都絕口不提，但那股詭異的沉默依舊蔓延著
我專心的開著車，偶爾分神想起剛剛那件水藍色的胸罩，完美的四分之三罩杯造型典雅
看起來柔軟的布料上點綴著同樣是水藍色的蕾絲花紋，鑲著小水鑽的邊線強調著集中托
高的功能，腦海中熟女姊姊高挺傲人的胸脯似乎活靈活現地只穿戴著那件水藍色胸罩
出現我眼前，勻襯和度的腰身勾勒出妖嬈地線條，飽實的嬌臀向透著水感而有彈性
的雙腿延伸出綺麗的曲線...白晰的肌膚在引人遐思的黃金交叉處匯聚一片誘惑力十足的
山谷，而方才那成套的絲質水藍小褲褲則如午後山嵐般地遮掩在神秘的丘壑之間
在停紅燈時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抓著排檔桿。
心中旖旎至此，我腿間那慾望的排檔桿也因此震怒了起來......
「火旺...前面大順路的starbucks我們停一下吧，都一點多了我還沒讓你吃中餐呢...」
熟女姊姊率先打破沉默，已然掛上職業微笑的她突然讓人感到遙遠
「啊...不用了沒關係...剛剛在他們公司我已經有吃了一些點心了...」
我微笑著拒絕，其實我現在也沒心思去吃東西吧
「不行...年輕人平常活動量這麼大怎麼可以不吃中餐呢？別客氣...還是你想吃些
什麼？我們時間還很充分的，文馨姐請你....」
「吃妳！文馨姐我想吃妳！我好想.........」
我內心吶喊著......但我是個色大膽小怕狗咬的臭俗辣.....只敢在心中喊給自己聽
「那不然就看看文馨姐妳想吃點什麼吧...我很好養的，吃什麼都行...」
我在starbucks的路口將方向盤打左後接著不久右轉博愛路到剛蓋好沒幾年的體育館附近
百貨公司附近有許多選擇，熟女姊姊提議在附近的頗負盛名的大數字餐廳用餐
就座後熟女姊姊怕我客氣直接幫我叫了一份商套，自己則點了蔬果三明治套餐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與我聊著，當然大部分是鼓勵我繼續準備考試將來考張證照
之類的話居多，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在你這年紀的時候才只是個受雇律師，那時候很辛苦...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
當時家裡又出了點狀況...心力交瘁的，這幾年慢慢撐過來情況才好轉，辛酸都得
往自己肚子裡吞...呵....好不容易熬到現在也總算有些成就了」
熟女姊姊啜著套餐的大吉嶺紅茶娓娓地道著過往...後來我才知道大吉嶺紅茶是她的最愛
「那文馨姐妳先生呢？ 不好意思...文馨姐妳結婚了嗎？」
現在想來當初真的很愚蠢，一種哪壺不開題哪壺的白目........
「呵...離婚了，結婚還不到第三年就離婚了...兩人個性都太強勢了
所以你將來結婚前要想清楚...別一頭熱的就栽進去.....」
語氣淡然的不像是在訴說自己的過往，似乎這一切只是一件處理過的案件一般
「不好意思...」我有些愕然...但為何卻一點都不意外？！
「沒關係...與其讓人在背後說，還不如自己大方的講，反正這種事情本來就容易傳開，
還不如自己豁達些省得別人風言風語.....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好提了，呵呵......
倒是你！趁著年輕多努力點，結婚的事情其實不需要太急，你現在應該有對象吧？」
不知道是出於職業上的習慣還是既有的防備心，熟女姊姊很順勢的不再談自己的過去
而把話題拉到我身上來.....
好傢伙！熟女姊姊該不會跟我同一個政治學老師吧？
看來她也是深黯 "以拋出新的有利議題來轉移舊的不利議題" 的手法！！
讓我想起了裝熟人葛格的愛心小T-shirt
搞不好大家大學時代的政治學老師都是同一個.........
「啊..哈哈哈...怎麼可能，我根本沒人要好不好....」經歷了大學時代跟白的那段
過往我對感情這件事已經是敬謝不敏到了極點，那種全世界最薄弱不可依憑的信仰已
經不再是我人生的必備品....
「你少來...你這樣子說沒女朋友講出去誰會信？只有事務所裡頭的幾個小丫頭才會被
你給騙了吧...」
我只是不置可否的笑著搖搖頭...解釋似乎是有點多餘的
閒談之間又是一陣淡淡的玫瑰花香傳了過來，用餐後熟女姊姊以紙巾擦了雙手後從LV包
內拿出一小罐護手霜淺淺的擦了起來...來自保加利亞的一片沁香，高雅而不俗豔...
令我想起在車內遐思的一片旖旎
用過餐不久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沿著博愛路轉華夏路後再次接回民族路...
很快的來到市郊的工業區
跟張經理約好兩點四十五左右，熟女姊姊的跟我一樣，與人有約習慣早點到
「不讓人等是種禮貌，比別人早到是對自己責任感的一種尊重.......」
熟女姊姊說，當初很滿意我面試的時候提早到，而且自己帶紙筆來參加面試的人不多
先前也面試過幾位，雖然測驗程度很好，但習慣上讓人不敢恭維，當初會用我就是覺
得我感覺上是個很上進的年輕人，對工作的態度也很謹慎才晉用的....
幫熟女姊姊拿著LV包跟在她身後，熟女姊姊仔細地跟張經理一一確認之後隨著張經理
在廠區繞了一圈，附近是一大片還不怎麼開發的區域，磚石瓦礫漫在一片長著矮草的
工地裏....因為工廠擴建而與本來的地主，也是案件的被告起了爭執，張經理指著後
面一大片矮牆忿忿的說原地主不守信用....
滿地礫石磚瓦本來就讓人行走困難，加上熟女姊姊踩著一雙搭配她今天穿著的深紫色連
身套裝的藍色高跟鞋，行走之間東搖西晃頗似艱辛
而我就在後面拎著她的LV包
仿效貓律師那一臉壞笑地看她的嬌臀扭著..擺著..搖曳生姿.........
--
最近天氣忽冷忽熱....似乎我也中獎了
吃過感冒藥之後還是一心想著在大家冷掉之前快點把第三回寫完
非常感謝大家熱切的回應，畢竟一如小弟所說的：
「說故事的人最高興的，莫過於大家喜愛他的故事....」
本想今天一次發兩回，但是自己身為看文的人也不喜歡作者用灌水的方式增加篇幅
索性救兩回合作一回的發，所以這次頁數比較多
行有餘力的話小弟會盡可能的在晚上發第四回......第三回西斯點開始慢慢出來了
雖然還是有點薄弱，但接著會慢慢出現更多西斯點的，畢竟是發在西斯版上，
這也不是純愛的故事，希望版友們多給點耐心，小弟一定會讓各位滿意！
另外有版友提到過多的形容詞影響敘事，小弟文風使然也沒打算去改變，小弟發文同樣
是想讓自己筆觸更加精鍊，如果一味的只是想敘事寫西斯文那就有違本意了
況且就跟SEX一樣，前戲是很重要的.....沒有前戲的醍醐味，哪來頂峰的甘美呢？
以上，報告完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71.99.139
第一次修正年齡bug
※ 編輯: KarlSchmitt 來自: 118.171.99.139 (04/30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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