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dear Wen
因為冬天過度的寒冷,讓我提早換了季,短短的熱褲和背心;
裸露的白色肩頸,反而有些害羞了起來。直到看見你也輕便地前來,
我才安心。
能夠再遇見你讓人十分開心,你順道問起近況。其實並不好,
看見那A型的性格,因為要求完美綾線,而將自己像拔河繩索般扭結
,每天醒來我甚至想說,想飛就飛吧任何時刻;隨便找個自在的落腳
處都比現在好,風不會絆住想望美麗的飛揚種子。
你談起那時候,因為貪玩;將隔壁宜靜的座椅拉開,導致後來那
幾年的震盪與失憶症。大部分我總結看來,也不過是都是因為一個太
過年輕的靈魂。我沒有辦法詳述其中的過程,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其實在過早時,我早已經看見你們身上同樣被烙印的標誌;(當然,
也許只是型號的不同),我也知道也許她無法將你挽留,而選擇過度
悉心呵護一個遍體鱗傷的靈魂。
這其實是一場接力賽,曾經想你歸來的模樣,雖不知是何時何地;
但我確信你有這樣的高度品質。像以前一樣,豎起大拇指『恭喜,
你終於也來到這裡』看著你輕而易舉揮灑著深刻與感動,著實叫人高興
;但我想告訴你,這也是場無聲文字獄。那是我後來想要逃離的原因,
你才是主角當我們披著枷鎖與荊棘前進,但你的樣子令人擔心。因而
在交棒時,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彷彿我好像已經看見了一些
什麼。
再來是,關於選填志願的問題;好像是昨天,你寄了一封信給我,
說『好了,現在你可以幫我決定,看是美景女中,還是北投戒備森嚴的
貴族學校?』親愛的,即使身為好友,我也不能幫你決定什麼;我只能決
定我自己的。但容許我的提醒,美景女中據說這幾年因時空變化等因素早
已美景不再,這畢定是條坎坷的霜雪之路。〈內心裡我一直痴心妄想讓你上
台大〉。你說,想念心理系。我微笑點頭(但聽說念心理系的心裡都有問題
!?)。 金錢、權力、欲望、情愛;都極度容易讓一個人在瞬間高度傾頹
毀壞。
你說,我的神態看起來如此輕鬆;放下手邊令人驚喜的奇異果日報
沒有什麼大問題啦!』,我拍拍你的肩,從頭到尾,每個標題都會讓人動容。
今天說了很多,就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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