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變得不浪漫
買的花束不夠芬芳
徹夜守候不忘與時鐘對望
踏出腳步前
總要確認自己穿什麼鞋
像是拿著沒有靈魂的朗讀稿
看見了字的姿態與躍動並洋洋灑灑地唸了一遍
卻從來沒弄清楚故事說些什麼
或是打開長廊一扇扇的門
用力呼吸流通的空氣
儘管沒有一間房有窗
像是在晚餐裡多摻了幾粒辣椒
雖然知道味蕾遲鈍不全然是因為新的重感冒
還是忽略了辛辣是辛辣
甜是甜
醒過了神
想嚐的味道依然不會出現
像是心裡的警報器響了
只記得拿起防身武器
被偷的那些
不在意永遠也不會在意
再事後笑著說 「人沒事就好了」
反正我們永遠能對櫥窗裡的遺失
忘了又忘
丟失浪漫好久以後
才發現失溫的軀體
不是只有燃燒自己
才能感到依存
到一個很遠很遠又很寒冷的地方也能體會炙熱
比如
你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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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在你看見的此刻不久開創了一半的血液
還不知道怎麼流也不知道流向哪裡
但懂得保持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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