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想要盡快離開這裡
這陣子已經有幾次生氣到我想要po文發洩,
沒想到是母親節這天讓我終於動手打字.
我是沒有產值的考生,這幾個月在準備考試.
考第一間是在外縣市,考前由於我的不智,
竟向老媽洩漏了爸想要賣房子的事情.
因為天上的阿公曾說過那房子會給我,因此老媽震怒了,
在考完的回程的火車上一直在抱怨這件事.
她堂皇認為火車上沒有人會去聽別人講話,叼叼不休地說著.
她離婚後一毛未取,因此很在意爸要怎麼分配財產,
我想她認為這房子的產權對她有過往青春上的意義.
問題是她只對我罵或抱怨有什麼用,
房子又不是我的,難道要我開口對老爸說不許動這房子?
她認為我對爸太軟,可是我有硬起來的立場嗎?
我討厭單親童年,但是現在都需要老爸支出費用,要怎麼去論及房子的事情.
因此當老爸告知要賣房我完全無話可說,她卻要逼我說話.
過一週我考第二間學校鎩羽而歸,她竟然又重提這件事.
說也矛盾,我媽罵我爸,我覺得就是罵我,因我無能.
我就崩潰大哭,才讓她不再談起.
我媽就是要等到我失聲尖叫或大哭才會停止.
假裝的我還不會,反正就是要等到我倒.
另外還有一些我媽與我之間的衝突.
本來我還有念頭考慮是否為了她留在台中,現在我只想早早離開.
所幸考上偏北的學校,但近日又讓我想在開學前快離開這裡;
要等到八九月,讓我有窒息痛厭之感.
老實說我在台中的學校是沒考上,
但該校有位老師,是我媽媽的長官,不知何故對我算是印象好,
因此大概希望我能夠再次報考.
他是怎麼說,我是聽媽媽說的,她當然希望我能照老師譜的藍圖來計畫,
不過不好勉強我,叫我要親去跟老師見面.
前天她出去玩,我先跟老師通電話,
他問我有沒有想明年再考,我的意思是沒有.
於是他說會開書單讓我暑假讀,通話便結束.
這樣最好,如果真的在此校就讀,
豈非通通受掌握於我母之手,這種境況多麼悚然!
昨天我不在家,
今早她很關切這電話,問我為何沒跟老師見面,
叫我復述談話,我不肯她便生氣,說今日不想看到我的臉.
對,這是長官,要小心尊敬,但我就已跟你說可能會有書單,還要如何.
你存什麼心我知道,
想控制我便罷,如果我還能跟長官連結在一起豈不兩全!
真噁心,她對長官怎麼想就不提了.
我媽媽情緒波動劇烈且不自省,她的情緒對解決問題無益,
反而妨礙找出解決之法.
誰不曾生氣,但問題仍懸在那.
而且我原本還能和緩,卻被她逼得沮喪憤怒.
她的應對之道學自她的老母,一隻千年老怪,倩女幽魂的姥姥比之還有三分可愛.
我希望這種白癡的循迴到我這代結束,
不要遺傳那種高分貝罵人,邏輯自成圓圈卻無解的爛帳脾氣,
有時我無法操控,會以罵的方式來對別人,內心其實很沮喪.
像我昨天在火車上提高聲音叫小孩不要吵,立刻後悔,
因為我又一次沒有控制好這種遺傳.
我媽的聲音像金鎖記的七巧,如剃刀片.
她毫不在意剃我,卻在意我叫她不要剃我,
說我反對的不只是她的聲音而是她的存在.
就算是這樣好了.
我媽認為醫生不可能懂她,是故大幅減少憂鬱症用藥,
她的發作確實變少,但脾氣可能一下飆高,最近深有所感,
特別是我沒工作沒立場沒話可辯說.
現在我還是生氣但會想辦法叫自己走開,不像以前乾脆就吵.
是說小事小脾氣大事發大脾氣,她不是,她就是要把情緒拉很高.
等她氣消又恢復正常了,問題是我是正常人,
正常人生氣到回穩不是應該像曲線一樣,y是生氣的量,
隨x軸的時間以曲度下滑的嗎,
可是她是x=n,y值很高,x=n+1,y就可以變零.
問題是我還在生氣,而且我的y值是被她逼上去的,搞什麼啊!
等我爸月中回台,我要請他讓我離開台中.
昨晚我獨睡還想說,等我去讀書,老媽又要一個人生活了.
現在就快讓它早早成定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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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這兒，在班岩的噴泉之間漫步，傾聽拍水的回聲，
而不是騎在軍隊前頭，身上結了汗漬與血塊，征服你將要描述的土地，
或者在被圍攻的城堡上，砍斷攀上城頭的敵軍手指。
--卡爾維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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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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