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為文
讀簡媜〈水經〉,觸處如針之紮眼,雖知其文之佳,仍無法
打心裡認同。曾讀學妹在精靈之城的文章,亦美,亦美耳,
心裡文人相輕的迂腐氣甚重。
以此水準看楊牧《亭午之鷹》,卻又如何?捫心自問,若楊
牧與我於廊上相遇,共學於風簷之下,則我之眼目,視得楊
文幾許?
行文之前,為文之後,吾年既已長,不復志學,遠邁弱冠,
今此猖狂,有所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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