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差點讓我退出醫界的病人(2)已刪文
原文網址：https://goo.gl/tWehCr
原文標題：The patient that nearly drove me out of medicine (part 2) NS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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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先感謝大家在(1)底下給我的修正建議，有漏字或錯字的我都先行改正了，雖然也很
想再把全篇多潤飾一下，但為了不影響之後的翻譯進度，就容我先pass，不過現在手邊正
在處理的新篇章，我有試著調整了一下（但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有感就是了XD）
總之一樣，如果有任何錯誤或奇怪的地方，都歡迎大家告訴我，並預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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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5/12/20（日）21:21*
你們肯定懂的，我低估了寫下這些事情的難度，即使你們似乎都已準備好相信我了，甚至
還開始猜測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令我感到有些安慰。我都有讀你們的評論，但我現在
只能告訴你們，你們之中並沒有人靠近真相，沒有人猜到這位病人有多他媽恐怖（可是說
句公道話，你們還不知道事件的全貌），不過看到有人會認真看待這種故事其實也挺好的
。或許事情到最後還是有些轉機。
總之，我講到哪裡了？喔對，喬的檔案，以及他大概與社會隔絕了四年多的時間。
好，在1986年的時候，這個檔案夾又開始有紀錄了。資金的短缺似乎迫使了職員安排讓病
人們共用房間。因此，有一個來自醫學主任阿OO醫生的筆記，他指示大家去尋找在任何情
況下應該都不會刺激到喬的病情的室友。
但這位同仁很明顯地失敗了。下一張備忘錄的內文一樣是由阿OO醫生所寫的，並且是寄給
格OO醫生，就我所知這位醫生是現任的醫學主任。內容如下：
備忘錄紀錄於1986年12月14日，寫自阿OO醫生，給格OO醫生。
我不知道把菲利浦．阿OO搬到喬．梅OO的房間是誰的主意，但無論是誰，我都希望他們被
開除。將一個擁有嚴重憤怒情緒管理問題的成年男子，與一個激烈渴求激怒他人的男孩放
在同一個房間，很明顯地不會產生太正面的結果。所以現在，至少有一位的病人家屬可能
會控告我們，如果他們發現他們的孩子經歷了什麼的話。我聽說你已經知道菲利浦在兌現
他「殺死那個他O的小怪物」的宣言之前，被施打了鎮靜劑。我並不知道這會對喬的病況
造成什麼影響，但我想像不出好的可能性。
在第一次的災難性結果之後，紀錄顯示喬和另外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八歲男孩配對在了一
起，這孩子因為紊亂型思覺失調症住進了醫院。這次，很明顯地，造成了更糟糕的結果。
備忘錄紀錄於1986年12月16日，寫自阿OO醫生，給格OO醫生。
如果再發生更多像威爾．阿OO的事件的話，我們的保險公司肯定不會太高興的。我想在這
其中少數的好消息，大概是驗屍結果並沒有顯示我們有做錯什麼事。我推論喬的暴力傾向
已經有稍微被減緩了。但即使驗屍結果或許能夠讓我們免除掉所有責任，我仍擔心會有一
位優秀的律師在法庭上重提並批判此事。上一次有八歲男孩因心臟衰竭而死亡是什麼時候
的事？跟護士確認一下，並祈禱我們並沒有給威爾注射太高劑量的什麼藥劑。
喬的下一位室友是個十二歲的女孩子，她因被她父親性侵所導致的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住進
醫院。在這個新的寢室安排旁有張紙條，指示勤務員與護士們應該定期地去查看他們兩人
，因為那女孩就算是在輕微的挑釁之下也展現出了明顯的暴力傾向。但事實上，她才是受
益於這個保護規則的人。
備忘錄紀錄於1986年12月18日，寫自阿OO醫生，給格OO醫生。
開除所有在昨晚值勤的勤務工。除了那個逮到他們的人，我想要他負責管理整個院區。你
將親自接手娜迪亞．伊OO的治療。在那個小兔崽子嘗試對她做出什麼之後，只有專家才有
辦法為她進行治療。順帶一提，查一下他是怎麼知道性行為的。如果是勤務員在青少年病
人周圍討論那種類型的東西的話，他們將會被開除，或是至少被狠狠地訓斥一頓。十歲就
發展出那樣的衝動或許還有點早，尤其是對男孩來說，但一般來講並不會針對那麼……特
定的目標產生衝動。同時，確保我們有在喬．梅OO的房間中放置拘束措施，以避免他再做
出類似的事情。
最後一位被選為喬的室友的少年，則是從普通的精神病患中被挑選出來的，他有冰毒成癮
，並罹患嚴重的偏執型人格障礙，挑選他的原因或許是因為當喬試著攻擊他時，他能夠非
常簡單地就制服喬。更重要的是，基於對這類型攻擊進一步的預防性措施，這兩人被安置
在一個能永久拘束他們的房間，以防止他們做出傷害彼此的動作。
備忘錄紀錄於1986年12月20日，寫自阿OO醫生，給格OO醫生。
首先，找個誰為我們的病床尋找更強韌的拘束帶。綜合昨晚發生於克勞德．葉OO身上的事
，以及過去一週內的其他案件後，我們必須設法向大眾保證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同時
，讓勤務員再去那個房間一次，因為我實在對他們給我們的解釋感到非常懷疑。我不在乎
克勞德到底有多偏執，那個房間並沒有可能把他嚇成那樣的東西，甚至還迫使他咬爛好幾
條不同的皮革拘束帶，好從窗戶跳出去。那些拘束帶都足夠牢固了，即使是在一般來說的
腎上腺素激增時，也一樣弄不開的。而且，用暴力打開一個用門閂閂住的窗戶？那些門閂
啊，床啊，或窗戶啊，肯定哪裡有問題的。
但不管怎樣，我是說，去查出那孩子到底做了什麼，能夠使這樣的意外發生。指派任何一
位你覺得可以和喬在明晚待在一起的勤務員。確保他到時候身上會有能夠保衛他自己的東
西，像是電擊槍啊，警棍啊，之類的。將此視為一個有罪並且精神失常的病人的案例去處
理，即使我們除了娜迪亞的事件之外，並沒有非常強而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此事。喔，然後
記得讓那個勤務員帶一個錄音機進去。如果那個小怪物發出呼吸聲的話，我希望可以錄下
來以進行分析。
另外還有一個紀錄指出可以從哪裡找到那個因這次命令而被錄下的錄音帶。我把編號也記
下來了。然後這裡尚有最後一個來自阿OO醫生的、關於喬的訊息，而在這之中，我至少終
於部分地明白了為什麼醫院的同仁對於診斷這位病人的病情會感到那麼無望。但不同於先
前的那些文件，這不是個備忘錄。這是個手寫的筆記，很明顯地是由格OO醫生所保存下來
的。
親愛的蘿絲：
我剛剛跟法蘭克談了一下。公允地說，我想有鑑於他現在的狀況，他至少在一個月之內都
沒有辦法復工。然後妳知道嗎？我打算要讓他休帶薪的病假，因為都是我害他變成這樣的
。你不可以懲罰謹遵你命令的下屬。提醒妳一下，如果在休假結束後他的病情沒有轉好，
我們會讓他住進醫院裡。
我也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無論喬得了什麼疾病，我相信我們並沒有辦法治癒他。我甚至
不覺得我們有辦法診斷出他到底是罹患什麼病。這很明顯沒有被記錄在DSM手冊*裡。而且
考慮到他帶給其他人的影響，我甚至開始質疑到底有沒有人能夠為他進行診斷。
妳懂嗎？這有點超出我的理解了。首先，我們先談談法蘭克告訴了我什麼。他說整個晚上
，喬只是一直在他身邊呢喃細語。就這樣，只有呢喃細語。但是那不是孩子該有的正常聲
音。不知怎麼搞的，那男孩設法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嘶啞又粗嘎，而且他一直嘗試著提醒法
蘭克那些他們曾經一起做過的事——就好像他已經在哪裡認識他了一樣。
但有個問題是，蘿絲，那些喬想要去提醒法蘭克的事？那些都是法蘭克還是小孩子時所做
的惡夢。他說就好像是那個在他夢裡的怪物在他的耳邊念了整晚，訴說著牠有多懷念追逐
他、抓住他，並且吃掉他的感覺。
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合理。那麼年輕的孩子是要怎麼知道一個四十歲的勤務員小時候做的惡
夢？所以我聽了法蘭克錄的那卷錄音帶。但事實顯示，除了一切都是法蘭克的想像之外，
我無法得出任何別的結論。因為裡面根本沒有錄到什麼聲音，我甚至把喇叭開到最大聲了
。而且，喬整個人被拘束在房間另一側的床上，所以如果他想要發出大到足夠讓法蘭克聽
到他的聲音的話，收音的麥應該會把它錄進去的。我不認為他有辦法可以隱藏他的聲音，
除非他人就在法蘭克的耳邊細語，但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事。
更怪的是不久之後，我開始能夠聽到法蘭克呼吸的非常大聲。他呼吸的方式非常不正常，
就好像他正在過度換氣一樣，又或者像是恐慌症發作。我不斷又不斷地重聽，可裡面就是
沒有別的聲音。一點也沒有。所以法蘭克在說什麼我壓根都不明白。
在這個療程，以及在我跟曾和他共處的人碰面之後，我現在非常確定，我們是沒有辦法治
癒喬的。只有比我更優秀的醫生才有可能使他好轉，而且要找到願意幹這個狗屎般的差事
的人也不容易。或許喬會待在這間醫院直到死掉，但我們已無計可施。
蘿絲，妳總有一天會成為醫學主任的，我們都明白這點。我們已經討論這件事很久了。我
知道妳肯定會設法去治癒他。但拜託不要。我不希望妳也變得神經衰弱，妳只要跟他的父
母隨便講點故事，然後用他們付的錢讓喬留在這裡就好。他們有足夠的財富可以負擔一輩
子的看護的。即使他們哪天意外變得窮困，在可行的預算內撥給他一間房間吧。如果我們
沒有能力治好他，卻讓他在哪天出於某種原因而從保護管束中被釋放，然後在社會上造成
混亂的話，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答應我，蘿絲。
湯瑪士
在這封信之後，只有一紙正式文件聲明所有關於「喬」的治療都將被停止。他會擁有自己
的房間，但必須以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拘束措施作為交換。只有少數被選中的勤務員被
允許在定時進入他房間，為他更換床單；而且也只有最有經驗的護士可以執行讓「喬」服
藥的任務。所有的職員都被勸說不該靠近他，而且除了用非常普通又不起眼的短名稱呼他
以外，也不可以直接提起他，這樣子所有想要找到他的相關資訊的人才不會知道能從何找
起。在抵達我的新工作間後，我做出了以上的簡單看法。
可即使如此，如果說我在那之前只是稍微被吸引的話，那現在就是深深被迷住了。這是個
能夠發現從未被記載的疾病的可能性——不僅僅是在DSM手冊上的一個已知的小條目，而
是全新的病症！而我擁有第零號病人，就在這間醫院裡！我實習醫院的選擇如今看起來簡
直是神來一筆。現在只有一件事情要做：去聽檔案裡提到的那些錄音帶。
我馬上回去找紀錄中心的職員，並給他那些錄音帶的編號，希望能夠盡快地拿到它們。可
是，出於我的意外，在他輸入那些編號到電腦裡查詢後，他的眉毛困惑地皺了起來，接著
不發一語地走進檔案室。大概半個小時後，他帶著更困惑的表情回來了。
「那些編號並沒有相對應的紀錄，孩子。」他說，「從來沒有這樣過的，你確定你寫下的
那些編號是正確的嗎？」
我非常確定，但不行，我不能冒任何會讓他興起警覺心，並猜想到我打算找什麼的風險。
而且，如果它們曾經存在於檔案室的話，院方為了斷開與院中最大的問題病人之間的連結
，把它們都銷毀或搬離的話也是滿合理的。我裝出一個疲倦的微笑，並對著紀錄中心人員
搖了搖頭。
「有人在惡整我，」我說，「很抱歉浪費你的時間，先生。」
因為不想被別人看見，然後讓他們好奇我為何休假卻出現在這裡，在走出紀錄中心之後，
我便一個人快速地偷溜出醫院。另外，我覺得在嘗試與目標接觸之前，也需要一些時間去
思考檔案裡透露的那些訊息。
喬的疾病開始於某種喪失同情心的失調是顯而易見的事情。讓人比較困惑的是為何情況會
這麼嚴重。如果他真的誘導別人去自殺，或是在根本不清楚性侵害是什麼的時候就打算強
暴一個女孩，那麼可以說他跟別人的情感共鳴——我是說，感受別人的情感的能力——很
明顯地並不存在。但他的認知同理心——例如，去辨別他人當下的情緒——絕對是誇張的
優秀。簡直可以說是超乎常人的。他不僅可以看出別人的不安全感，甚至能完美又準確地
料中要怎麼利用這些去產生更極致的痛苦。這是某種我以為會在經過訓練的CIA審問者身
上看到，而非由一個年輕的孩子自然發展出來的技能。
在他與第一個室友災難性的碰面之後，喬在行事手法上有了明顯而快速的轉變，這點也很
令人費解。在此之前，有許多的治療紀錄都指出他喜歡引起那些受害者們的憤怒或自我厭
惡。然而緊接著，好像他的作案方式在一夕之間改變一樣，他轉而去激發人們的極致恐懼
，進而引起爭執打架，又或者是驚恐逃避的反應。為什麼他的行為轉變得這麼快？是什麼
改變了他的症狀？
而這些假設都建立於他就是引起那些恐慌的人，可是那個和喬待在一起的勤務員，他所錄
下的錄音帶內容只有一片靜默，這使得整個謎團變得更加難以解開。我又回頭去看第一個
室友的紀錄，內容可明顯推斷喬在事件中被攻擊了，所以會是那次造成他神經上的損傷，
並因此產生緊張型思覺失調症嗎？可是接下來，又要怎麼去解釋接下來那晚的性侵害案？
我知道這些問題讓喬的醫生們想不通非常多年了，所以要在一個晚上之間，而且還是沒有
當面跟他談話過的情況下就把問題解決，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可是在我嘗試著把自己
蜷在床上並入睡的時候，這些懸念還是在我的腦袋裡不斷的運轉著。最後，我終於漸漸進
入睡眠。
但這一點用也沒有。或許是因為紀錄中提及了那位勤務員的負面經驗，那天晚上，我小時
候作的其中一個惡夢重新浮現腦海。我很想快速帶過，但因為他和晚點發生的事息息相關
，我最好還是解釋一下。
在我六歲的時候，我的狗馬蒂在我家附近的河裡淹死了。我們當時在那附近玩你丟我撿的
遊戲，在某次扔木棍的時候，我太過興奮了，所以把它丟得老遠，甚至超出視線之外，導
致我看不到它落在哪裡。那根木棍最終掉到了河裡，而且因為前一天晚上有場暴風雨的關
係，河流變得十分湍急。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當馬蒂跑去撿拾木棍的時候，牠被水流給
捲了進去，而且牠的頭還撞上了一些石頭，後來牠就溺水了，並在一或兩英里遠的下流處
被發現。
當牠沒有立刻叼著木棍跑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有哪裡出錯了，而我的父母則竭力地
想讓我避免面對整件事之中最糟糕的部分，當他們帶著馬蒂回家的時候，我不知怎麼地竟
認為我可以讓我的童年小夥伴起死回生，所以我堅持要親眼看到牠的遺體。而直到現在，
即使是我早已認為我對馬蒂的死感到釋懷，馬蒂流著血的頭顱依舊是我童年的心理創傷之
一。
但一開始並不是如此的，並可能因此造成了我接下來要說到的惡夢。在夢中，我和馬蒂一
起站在河流的邊緣，但那並不是普通的河。他是活的，而且嘗試著用他那波浪形狀、像是
觸手般的臂膀把我拖到河底。我總是在夢裡掙扎著爬回河岸，可是馬蒂並沒有那麼幸運，
我必須眼睜睜看著牠在水裡反抗，最後卻還是被水裡伸出來的觸手取走了性命。我想要跳
進河裡救他，但就如同大部分的夢，你想做的跟夢裡能做到的是兩回事。因為還小，我總
是會在牠毛茸茸的頭被河水滅頂的時候被驚醒，接著嚎啕大哭。
可是在我看過喬的檔案的那晚，夢裡多出了一些不一樣的細節，並把我嚇了起來：當馬蒂
消失的時候，我聽到了那條河在笑。那是種沙啞又帶著水聲的低沈嗓音，就好像是從一個
正在腐爛的喉嚨中傳出的聲音一般。我想我一定有嚇到尖叫，因為我接下來只記得我的未
婚妻把我搖起來，並抱住了我。
幸運地，那天晚上我並沒有再作同樣的夢，而且當我回到醫院時，我已經差不多忘記作夢
的事了，只想著是否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跟我們的神秘問題病人碰個面。然而，當我抵達
醫院的時候，有某個新事件分走了我的心思。
有一群人聚集在醫院的大門口，甚至還包括一些帶著相機跟麥克風的記者們。我立刻對此
感到好奇並鑽進了人群裡，只見一個屍袋被擔架運著，且正要放到警車上。現在我開始覺
得憂慮了，在人群中來回掃視看看有沒有任何我認識的人，接著我看到一個跟我在同一間
病房工作的勤務員。我從人群中掙扎著擠過去他身邊，並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妮絲死了。」他說，聲音空洞的像是從百萬英里遠的地方傳來一樣。「他們說她昨晚在
巡房完後，就從屋頂跳了下去，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但是其中一位病患說她是在……嗯，
你知道的，巡完『他』那裡之後才跳的。」
現在我和我的同事感到一樣的震驚了，我走向他，給了他一個僵硬的擁抱，就好像是要保
證其他人也跟他有著相同的感受般。但他沒有反應。很顯然地，這實在太令人震撼了。
備註：下次的更新會在星期五。我們已經快說到那個讓我難以啟齒的事件了，所以我寫作
的速度或許會漸漸變慢。
〈差點讓我退出醫界的病人02〉完
—
*假設作者住在美國的太平洋標準時區（我隨便假設的，這個時區比台灣的時間晚十六的
小時），part1-3的發表時間是：
part1：2015/12/18（五）00:46
part2：2015/12/20（日）21:21
part3：2015/12/23（三）22:08
因為第三篇開頭有提到聖誕夜，所以就想說給大家一個差不多的日期去參考安捏，之後的
篇章也都會標上發表時間
*DSM：《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由美國精神醫學學會出版，是一本在美國與其他國
家中最常使用來診斷精神疾病的指導手冊，目前已到第五個版本，即DSM-5。
*上次忘了說，因為裡面的姓氏都被作者匿名了，只留下開頭字母，像是「A---」這樣，
所以在翻譯上，我採取特定字母換特定文字的方式，像A是「阿」，所以是阿OO先生，M是
「梅」，G是「格」，I是「伊」，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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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9.129.6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45319084.A.2DC.html
※ 編輯: ennn (101.9.129.6), 12/20/2018 23: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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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喂我忘了XDDD
感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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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下我自己在這件事的看法，A先生、D博士的確也可以，但其一是我想維持文章用同一
個語言去書寫的整體性；其二、同時也是支持我想保留原本寫法的主因，是原文方面使用
的也是有碼的書寫，像是「A---」這樣的方式，所以在考量之後，在名字的書寫上我並不
會更改喔，如果作者後面改變匿名方式的話就另當別論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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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了黃色，希望這樣會看起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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