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小柔 (2)

看板marvel作者daniel061919 (白鬍子)時間7年前 (2016/11/04 11:59)推噓12(12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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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集來啦(是說有人在等嘛…) 依舊第一人稱 ===================================================================== 時間快轉到了實習後的寒假前夕某個萬里無雲的假日，正與我爸搬著家裡用不到的東西，想著要放回老家的儲藏室。開過了新竹之後，一滴，兩滴，卻下起了傾盆大雨，更糟的是竟然開始塞車，明明4、5個小時的距離，卻直到夜幕低垂的時候才到老家。比長途駕駛還要疲倦的感覺。草草的吃過便當，準備把東西下車(數十支大理石花瓶與雜物)。年輕人嘛，多出點力也是應該的，於是搬完之後我的手就跟廢了一樣，完全抬不起來，只好拖著沉重疲憊的腳步去洗澡。躺上床鋪已經是11點後的事了，在上一篇有提到，老家的走廊是屬於長方形，這次回來睡的是二樓我與同學實習時睡的房間隔壁，老家的房間都是架高鋪了木板的和室，窗戶是那種木框毛玻璃，有牽牛花、用插銷旋轉鎖定的那種。而我明明累得半死卻翻來覆去睡不著，還聽見隔壁鄰居看電視的嘻鬧聲，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走廊那頭應該是廁所的方向，傳來聲響。「嘰~」久未使用的水龍頭的聲音，接著是水流過水管的聲音，像是誰把水龍頭打開任由自來水直接流入水那樣，沒有使用的潑剌聲。我心想：「可能是隔壁鄰居正在洗澡吧，反正老房子隔音不好，聽得見電視嬉鬧聲，當然也聽得見人家洗澡的聲音，浪不浪費水是他們家的事。」正當我還暗暗竊喜自己推理嚴謹，邏輯很不錯的當下，「趴答~」腳步聲。「這房子隔音真的好差，難道當初有偷工減料？以前的人應該沒這樣黑心吧？」「趴答~」「難道真的有穿拖鞋的小偷？」我坐了起來。「趴答~趴答~趴答~趴答~」「還越走越近！真是不知死活，到時候我來個人贓俱獲！」這時候好奇心真的會害死人，望著窗戶上那朵牽牛花，想就著走廊的燈看清楚，有影子就是小偷，那沒有的話呢... 「趴答~趴答~趴答~趴答~趴答~趴答~趴答~」「！」越來越近了，怎麼辦((抖「？」人呢？跑哪去了？就在快到窗戶的那一刻，聲音停止了，好像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覺那樣，甚至鼓起勇氣開門查看，只有冷淡慘白的走廊燈，還有不知道何時被關上的廁所門。「罷了，或許是太久沒回來，疑神疑鬼，還是睡吧，明天一早就要開車回台北了。」疲倦一湧而上，帶著淡淡疑問的我也敵不過周公的呼喚，便不省人事。我夢到了一個女孩子。很漂亮的女孩子。直到現在，我依稀記得她的樣子，長髮飄逸，穿著很有氣質的雪紡洋裝，總之是不管以前還是現在的審美觀都是美麗的樣子。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像鬼片的老梗那樣，眼睛是黑窟窿啊、滿臉是血等等，依然氣質，清新脫俗。坦白說，比我當時的女友還漂亮，是不同感覺的漂亮，同時也給我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我跟她已經認識很久那樣。她著急地抓著我的肩膀，分辨不出是憤怒、開心還是喜極而泣的情緒，總之是高漲、激動的。雖然她沒有流淚，但我知道她在哭，像是有甚麼話要說，像是再不說就沒機會的那樣，講了許多許多，恨不得把她的記憶直接灌輸到我的腦袋，氣惱我為什麼不記得她是誰。「...！」我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氣喘吁吁好像剛跑完大隊接力，看了手錶，才凌晨3 點多，因為明早還要開車，只好躺回去但已經沒了睡意。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夢中她到底跟我說了甚麼，只好起床梳洗、整理行李，連我爸都訝異這個平常不睡到最後一刻的人竟然比他還早起。坐上駕駛座準備發動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右肩不知道為何異常的痠痛，但想到我爸有了年紀，體力大不如前，還是硬著頭皮的上路，幸好一路平安，中午前就到了台北，我爸又開著車出去了。「怎麼臉色這麼差？」我媽跟我姊看到我回來的第一句話「應該是沒睡好吧，昨天搬了那麼多東西，又蠻有份量的，可能是太累吧，不過我的右邊肩膀還沒酸的，可以幫我貼塊藥布嗎？」我把衣服脫掉看著鏡子那只有一點點紅的右肩「哪裡？我看看」說著我姊就湊過來看著我的肩膀「...媽，你來看一下弟弟的肩膀」他們倆在我後頭聊得起勁，我卻累得只想趕快補眠又不好意思打斷她們「我的肩膀看起來怎樣？」「...有個紅色手印」「是唷？可能是我覺得酸，一直去摸它吧，久了就有壓痕的那種感覺。」「你自己轉過去照鏡子，你的手有辦法自己摸成這種壓痕？」在有限角度下我看見了自己的右肩，是有個模糊像手印的痕跡。「那有甚麼？不過就是手印啊，可能真的太痛了，所以用力了些」我還是沒往其他的地方想，只想貼了藥布去補眠「你再看清楚一點，這手印那麼小，手指又直又細，哪像你的手骨節那麼大，就像是... 女生的手，而且你看那手指方向，明明就是由後往前搭在你肩膀上的樣子。」說完還一臉得意的一天樣子。「...」我根本就沒跟他們提到有關作夢的事，會不會是巧合? 說來奇怪，隔天手印就逐漸消散，好像從來不曾發生過，而後緊接著就是大學的最後一個暑假，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要去畢業旅行，這件事就這樣讓我擱在心裡，沒想到畢業旅行之後才知道，還沒結束。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我才想起她說的話「我是小柔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次我不會再放手了。」小記：其實夢中的她，並不是喚作小柔，只是直到現在，我一直沒辦法回憶她臉容跟名字，在決定打下這段經歷的時候，”小柔”這個名字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便這麼拿來用了。知情的身邊的親朋好友都勸我去拜拜，但一來我懶，二來出入平安，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所以也就這麼放著。當然後拗不過大家的好意，也去拜拜，也去了朋友介紹的朋友那裏進行儀式，儘管我沒有任何不同的感覺，此是後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0.251.55.20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478231951.A.DC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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