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老爸的故事
大家好,我是大叔,在開完了累人的年度業務
會議,並恭送老闆「起駕」回國之後,我要回來把
上次要說的另一個故事說一下。
這個故事是關於我父親,他是個頑固又自以為
是的職業軍官,他很少和我們孩子說些什麼,除了
說教之外。這個故事,事實上是他在事情發生後說
給我媽媽聽的,在事隔多年之後才在某次年夜飯時
從大人們閒嗑牙中得知。
如前言,我父親是個職業軍官,軍種是海軍陸
戰隊,快四十年前曾任某警衛連連長,管區中有個
靶場在山上。那個靶場靠近某個亂葬崗,當時就有
很多怪事,父親是個很固執而且自負的人,加上當
時很年輕,對什麼鬼神之事早期並不相信,所以很
多事就比較強硬。
某一晚,老爸在連區自己的房間中批文件,他
只開了盞枱燈,窗外有很亮的月光。當他批完文件
只開了盞枱燈,窗外有很亮的月光。當他批完文件
之後,就熄燈上床準備睡覺時,他注意到房間牆上
有著窗外的樹影,那是一個很平常的靜夜,除了偶
而門外站哨的士兵發出的聲音。
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總之故事就是在他聽到
有個人叫他開始。
陌生人:「耶,你會不會怕?」
是的,一開始就是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老爸只
覺得奇怪,也沒多想就直接回了句:「不會。」這
時,他發現牆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好像知道老爸注意到了這個人影,這個聲音又
問了句:「耶,你真的不會怕?那這樣呢?」
老爸看到那個影子有些不一樣,頭變大了一點
。老爸覺得只是個影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所以
他還是回了句:「不會。」
聽說,這樣子的對話來回了幾次,那個影子的
頭每次都會變大一點,而我老爸還是一付「說不怕
頭每次都會變大一點,而我老爸還是一付「說不怕
就是不怕,你是聽不懂嗎」的態度回答。
最後,那個影子的頭聽說和一個大臉盆一樣大
,而且還是那句:「耶,你真的不會怕?那這樣呢
?」而我老爸的回答還是:「不會!」(奇怪咧,
說一句怕是會怎樣是嗎?一直這樣嘴硬!)
那個影子,似乎是死心了,又或者是得到了什
麼答案,在留下了一句:「很好,你會知道的。」
沒頭沒腦的開始,沒頭沒腦的結束,老爸以為
自己把這件事搞定了,他也就倒頭再睡了。
幾天後,營部有個命令下來,要警衛連提供一
台車和幾個兵下山支援。老爸叫了他最放心的駕駛
開車,一車(大卡車,不是小軍卡或是吉甫車)十
幾個人就浩浩蕩蕩地下山去了。這個本來是再平常
不過的任務,卻在車子在下山時意外翻覆轉變一個
悲劇。車子據說在出發前還特別檢查過,找的人也
是熟悉路況的人,但是就是一個轉彎時煞車失靈,
整台車十幾個人全下了山溝,全車的人沒幾個能回
來。
來。
在那晚之前,父親是個仕途很順遂的軍官,很
輕就己經是連長,在軍中又得到那些老士官長們大
力的支持。說真的,在能力和運氣上,他都是軍中
勝利組。但是,在事情發生之後,他想當然爾地扛
起所有的責任,在軍中的前途也由紅翻黑到爆了。
這件事發生時,我應該己經四五歲了,印象中
父親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變得更沉默。等我聽我
媽媽說起這個故事時,我因為對老爸的懼畏,也沒
有去問過過他這件事。
但是我想,說他沒有後悔,是騙人的。我相信
老爸在日後回想,一定會想過-「如果,那時我說
會害怕,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也或者「這場意
外,真的和那個影子有關係嗎?」畢竟,那是個十
幾條人命的事。但是,他還是幾十年如一日,把時
間都奉獻給軍隊國家,努力以赴地完成每個任務。
至於,那個影子是什麼,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
什麼答案,聽我媽說這個故事時,我可以感覺得到
那個影子的惡意,但是自己試著把這個故事說出來
那個影子的惡意,但是自己試著把這個故事說出來
時,卻又覺得這兩件事好像沒什麼因果。
以上是一個分享,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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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現在已經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了,所以大家
也別叫我去問他了喔。
另外,我很喜歡看Marvel版,因為喜歡聽故事
,但是我一直都認為「人鬼殊途」。人世間,一定
有未知的力量存在,這些力量也許有好有壞,也都
有可能會影響我們;面對這一切,我一直覺得我們
要心存敬重,但是不要迷信,因為人心才是決定所
有良善邪惡的最後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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