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游泳池的腳
各位晚安，小魯馬版首po，
若排版不佳或飄點微弱，還請見諒。
涉及人物皆用不相關的名字代替，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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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約距今十多年前的時間，
小魯還是個小學三年級的屁孩。
由於家人都認為游泳可以促進健康，
所以小魯就每天跟姊姊一起在附近的游泳池學習游泳。
我們去的那間游泳池不大，
格局為一池大池，約25 X 15 公尺，
一池小池，約15 X 10 公尺；
小池旁邊是更衣室、廁所及浴室集於一身的空間，
這個空間的上方有二樓，
附設了烤箱、蒸汽室、健身房這樣的設施。
蒸汽室的設計是男生跟女生有一道牆隔開，
但是有超過一百六十公分就可以看到對面，
我們這些小孩當然是看不到，
只有站在椅子上才能跟對面的老爸或者其他北北聊天。
姊姊曾經跟我說：
『魯妹，我覺得蒸汽室垂直下來正下方的那間淋浴間很恐怖，
我自己覺得蒸汽室是這座游泳池最可怕的地方；
如果不是沒地方洗了，你盡量別去那嘿！』
不過因為從小我姊從小就很愛胡思亂想，
我還常常嘲笑他說他根本就有被害妄想症，
所以這件事情本屁孩沒什麼放在心上。
不過有一天姊姊慌亂的跑來，說：
『天啊魯妹，我今天晚上跟阿提跑去蒸汽室，
那時候裡面剛好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兩個原本很開心，想說可以獨佔一整間：
結果我們才待了五分鐘，就聽到有腳步聲，
喀、喀、喀、喀，的，我們嚇死了，趕緊衝出來！』
當時我一個好朋友小小也在旁邊，
小小那時候比較愛吃，雖然不胖但是夠壯，有力氣，
我們兩個當時的共通點就是屁，猖狂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聽姊姊這樣講，立刻轉頭：
『欸小小，他們說有鬼啦！
哈哈笑死我了，明天我們一起去蒸汽室，
然後風光回來嘲笑他們！』
小小一口答應，兩人還很期待第二天的到來。
其實我從小就很怕飄，
但是有些事情從認識的人口中說出來就是覺得那是騙我的。
那時候無論如何不肯相信姊姊說的，
初生之犢不畏虎，就是要親自見證才肯承認。
（小時候被姊姊騙了不知道幾百次，
長大才知道不該怪姊姊，要怪自己蠢）
第二天教練很早就說可以下課了，
（下課時間大約十點左右，詳細時間不是記的很清楚QQ）
我跟小小馬上迫不及待衝向蒸汽室。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蒸汽室內一個人也沒有。
我跟小小還確認男生那一區域有沒有人，
確定沒人之後，
非常恰巧的，不論時間、地點、人數都跟姊姊所說的符合了。
我跟小小就在那邊等了大約五分鐘，
這段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耐心的我覺得也差不多了，
一邊想著等等要怎麼嘲笑姊姊，一邊用嘲諷的語氣大喊：
『哈，說那些五四三，都是騙人的嘛！什麼事都沒有阿！』
小小聽我這樣說，也立刻幫腔：
『對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嘛！』
我們兩個才剛結束對話不到三秒，
就聽見牆壁的另一端，
傳來一陣聲音：
『喀、喀、喀、喀.......』
好像有什麼正在走動的聲音，雖然速度緩慢，
但是如果我沒記錯，那個聲音有越來越靠近我們的趨勢。
我們兩個都被嚇到頭皮發麻，
一起看向那個後頭根本不是泳池範圍的牆壁。
（蒸汽室還有浴室的後方是廢棄工廠的樣子，
因為蒸汽室就在二樓，牆壁後面......就只是空氣而已。）
我楞了幾秒後終於回神，想著必須採取什麼行動，
於是用非常冷靜的聲音開口詢問小小：
『欸，你有聽到什麼嗎？』
我不知道當時小小的狀況，因為我雖然好像很冷靜，
但是其實超級緊張，連看清處他的臉孔都辦不到；
只聽到他非常快速回應：
『有阿。』
然後我們兩個死屁孩馬上一邊大叫奪門而出。
回家之後我也將這件事情告訴家人，
我爸信基督教，只是哼一聲就沒在理會我；
我媽當時也是忙忙碌碌，沒有很仔細在聽我說話；
我姊則是罵我：『誰叫你要跟祂挑釁啦！』
從那次之後我便再也不敢亂講話了，
去蒸汽室也絕對是三五成群或者成人陪伴才敢去。
幸好我們遇到的那位似乎沒有惡意，可能只是想警告我們。
有時候我回想起這件事，
思考著會不會是因為剛好蒸汽正通過管路，
才發出那陣聲音；
但是一起練習游泳的孩子少說也有二十個，
除了我們四個之外，也沒聽說其他人有遭遇過類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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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先補充一點，
很多人都說夢境是灰白色的，
但是小魯做夢的時候場景全部都是彩色的；
再加上小魯國小的時候記憶力奇爛無比，
長大後遙想當年，常常分不清楚夢境跟現實，
還會因為 XX事件到底有沒有發生過，跟姊姊多次吵嘴。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記在心中，
但是很糟糕的，我沒辦法回想起到底這件事情是現實還是夢境，
這件事情可能是我真的遇到，也可能是我做夢夢到。
當時因為練游泳的關係每天都要去游泳池，
浴室內的格局，是有三間廁所，
第三間廁所隔壁直接連接淋浴間。
而廁所旁邊連接的淋浴間，就是姊姊跟我說，
垂直於蒸汽室下方的那一間。
那時候不論是老媽、老姊、朋友、泳池的阿姨或阿婆，
都說，想尿尿根本就不用去廁所，
直接去淋浴間解決，沖乾淨之後再回去游泳，
還比較不會把水弄髒。
（所以廁所常常一打開就是濃濃的尿味。）
而那些年的游泳池也不會給淋浴間裝門，
都是一條布廉遮住你所有重要部位，
要判斷裡面有沒有人，就是低頭去看淋浴間裡面有沒有腳。
（也因此常常有布廉被阿嬤拉開的慘劇發生。）
模糊的印象中，有次小魯急著想上廁所，
但是教練的接力賽馬上要開始啦！
再不趕著去，等等輸了教練就會狂表我們。
所以小魯衝往淋浴間，
當時浴室裡面也是空無一人，
小魯因為尿急，也顧不得哪一間是哪一間，
低頭一看廁所旁的那間沒人，就闖進去了。
布廉一掀開，我看見一隻腳......就只有一隻，
他是腳趾在上，大腿在下，上下顛倒的靠在廁所的隔牆上。
不知道為什麼我記得那麼清楚，
但是非常確定那隻腳穿著紅色的高跟鞋還有絲襪。
我的記憶就停在這裡，
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所以我才在想著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夢，
我在看到這個畫面之後嚇醒，
夢沒有了後續，對後續發展沒有記憶當然正常。
很抱歉我自己也記不清處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只是這件事情即使經過了十幾年我仍然能回想起畫面，
如有冒犯還請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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