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 - 她叫Emma
最近板上同性質文好多，所以來換個口味吧~!
http://goo.gl/0GQV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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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是Emma。
至少每個人都這麼叫她。有時候人們會叫她Em，有時候有些人會不小心說溜了，
叫她Emily。她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的一份子，我們生長在一個很大的鎮上。沒有
大到可以成為一個城市，但一戶跟一戶之間夠分開到大家可以保有自己的隱私。
我們叫我們的這個團體「Unbreakable Six」，因為這個團裡有我、Summer、Mel、
Nina跟Jules。
然後就是Emma。
在四年級的時候，其他的女孩們開始了「Emma」，這個實際的玩笑。可能是Jules
開始的。她常常做弄別人，在高中的時候，她還因為玩笑開太大而被休學。她當
了好幾個小時的保母才終於補償了那個女生一支新的手機。或者是Summer，她總是
忙著她的音樂跟樂團，沒有空想這樣完善的惡作劇。又或者是Mel跟Nina，他們兩
個是好朋友，可以離開我們這群人生活，老是像雙胞胎姊妹一樣，聚在一起籌劃
著陰謀。
不管怎樣，我買了中餐，冷冷的半個三明治，一些紅蘿蔔棒，一小杯柳橙汁。(我
沒辦法接受牛奶，這也可能解釋了我最後的身高。)然後走向我們的桌子。Jules
看起來很興奮，揮著手讓我快過去。
「Lotte，快看！」我不確定我應該看哪，「她是Emma，她剛從LA搬過來。」我們
住在內陸，一個荒野中。LA比起我們這樣一個，只有平房、普通的高中橄欖球隊
就是這裡的娛樂活動，是一個奢華、光鮮亮麗的時髦城市。
「呃，什麼？」
「洛杉磯。傻瓜。」Jules翻了下白眼，「她不在我們這一班，她在Miss Lark的
班級。但她跟我們同年級，這不是很酷嗎？」
我還是不知道我應該看哪裡，我不自在的放下餐盤，坐下來。腦中想著我應該要
看到什麼，「誰？」
Summer肘擊了我的身體，「你這樣很沒禮貌，」她嘶嘶的說。Summer是個眼中只
有紀律跟禮節的人。「跟Emma說嗨。」
我看著桌邊的人，從Jules、Mel、Nina到Summer，最後再看回Jules，她不耐煩
的等著我說話。我不知道。我很軟弱。我只想要融入。我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了。
「嗨，Emma。」
她們看起來都放鬆的呼了口氣，好像我剛讓大家都尷尬了。「Charlotte有時候
會有點怪怪的，但她哥有個Nintendo，有時候會借我們玩。」
她們不斷的說，聊著大部分四年級女生的話題，我忽略她們說的話。如果她們
想要玩遊戲，沒問題。我不會上當的。我是個早熟的小孩，我知道他們要的只
是我的反應。
這就是Emma怎麼開始成為我們的一部分。真的很瘋狂。她們會為她買生日禮物，
而那些禮物還真的消失了，像是有人真的把它拿走了。我常想這麼多生日後，
有多少做蠟燭的工具還有寶石棋(Mancala game)堆在Jules的衣櫥裡。有一年Mel
甚至幫Emma買了一條好看的項鍊，那也消失了。我們從來沒去過Emma的家。我問
過Nina，即使我知道「Emma」根本不存在。
她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Lotte，不要這麼沒禮貌。Emma家裡不有錢，
她不想讓我們去她家。她告訴Mel，然後Mel告訴我，聽起來很合理。我的意思是，
看看她常穿的衣服...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是喜歡她，我們會一直喜歡她。她是
我們的一份子。但不要老是執著在我們不能去她家。那很苛薄。」
被Nina如此認真的訓斥後，我不再問了。她們掩飾的很好，到了七年級，我得接
受她們是打算要把這個玩笑執行到最後了。
從某個古怪的角度看來，這讓我安心。有一個我看不到的朋友，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們會為她留位子，當我們需要去廁所的時候，總是會有人陪她，看起來是一個
人去廁所。當我們決定要很蠢的為我們這群人取個團名，我們決定要叫「Unbreakable
Six」，即使我們這團真的只有五個人。
在高二的那年我們有天晚上舉辦了睡衣趴，我好奇的問了。那天Summer為樂團練
習到很晚，Emma，據Mel所說，要準備她的科展。所以我問Jules，可能的幕後主
使者，「如果你要為Emma寫一個故事，傳記什麼的，你會怎麼描述她？要有細節
喔。」
Jules喜歡這類的東西，她想要成為個作家。「嗯......她比你還高，這倒是沒
有很難。」我拿了枕頭丟她，她靈巧的閃過了。「中等身材，」然後突然把音量
降到像在講悄悄話，「即使她最近好像胖了些，但我們不會告訴她，而她還是很
漂亮。」「她的眼睛是綠色的，有一頭棕髮，有點雀斑。她不喜歡照相。人很好，
但很安靜，舞跳得很美，我的意思是，你也看過嘛，不是嗎？」當然，幾個月前
我們為了校友會，放了音樂聚在一起練習跳舞，免得到時出醜。跳了一陣子後，
我們停下來並開始對著一個空無一物的空間讚嘆。
我沒再問下去。我知道她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繼續這個謊言。
在高三時事情發生了。我不知道是什麼讓我突然暴怒，沒有任何概念。是一件小
事、一件笨事。我們在Nina家的池子旁聊天，即使那天還是很冷，不適合游泳。
牙齒猛打顫，我們頂著滿身的雞皮疙瘩，坐在按摩池邊等著水一熱就要跳進去。
冬天的陽光投射出長長的影子，我們更之前偷帶出來的酒精飲料，讓長長的影子
看起來更邪惡。不知為何這一切讓我感到煩躁。
「看看Emma，Lotte。」Jules驚呼。她學著狼嚎那樣，大聲的吹著口哨，「辣妹
Emma，看她漂亮的屁股！」我不知道要看哪裡，就像往常一樣。就像過去的九年
一樣，我不知道要看哪裡。自從四年級的那頓中餐開始，不管是在Summer的客廳
跳舞，校友會，橄欖球比賽，公園裡，上課時，每個地方，我都不曉得要看哪裡，
因為根本就沒有Emma。
我暴怒了。
「去她媽的Emma！」我尖叫著，「你們也是，去你媽的！你們就是在等這一刻，
哈！我發飆的這一刻，嗯？很好！你們得到它了！」我揮舞著手，瘋狂且充滿怒
氣的，「Emma‧不‧是‧真‧的！Emma去她媽的根本不是真的！」
我看著她們困惑的臉，「喔！你們還想繼續裝嗎？我天殺的恨透了你們，你們老
是這麼做，十年來，讓我做你們惡作劇的犧牲者，十‧年！」濕滑的水泥地讓我
差點失去平衡，但我恢復過來，「去你媽的，我恨死你們了。」眼淚在我眼眶打
轉，經年累月的挫敗感終於沸騰了，「Emma是一個一發不可收拾的白痴玩笑，我
不敢相信這些年來，你們沒有人有那個勇氣告訴我，這是個蠢斃了的惡作劇。但
這必須得繼續下去，你們就可以一直在我背後笑我！這不公平！」
Summer震怒了。「Lotte，你他媽的不要這麼不要臉。Emma就在這裡，你就像個
婊子。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瘋了嗎？」Mel小小聲的開口，「Lotte，你看起
來也不賴啊。我的意思是，你穿起泳衣也很好看啊。」「是啊，但不要把氣出在
Emma身上，天啊。」Nina說著，翻了下眼睛，邊走到泳池邊伸出她的手，動作看
起來像是在輕撫著某人的背。「沒關係的，Emma。Lotte現在只是因為壓力太大，
想著要去哪念大學。」
「閉嘴！」我可怕的低吼著，「停！停！停止這一切！Emma不是真的！你們怎麼
可以這樣對我？」她們開始看起來有點害怕，她們真的很努力在維持這個惡作劇，
我好奇她們要怎麼結束它。她們要什麼時候才會大笑，她們什麼時候才會跳起來
並大叫，「嚇到你啦！」
我受夠這一切了，如果她們要玩這個遊戲，那我也陪她們玩。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一片模糊。即使是現在，我也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但
我走到Emma的位置，然後我朝那一處空氣猛踢。我聽到一陣尖叫，然後因為滑溜
的地板，我跌倒了，撞到我的頭。到處都是血，四周都有人尖叫。但我繼續踢、
揍、打著那團空氣，直到我終於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我人在醫院。我爸媽都在，我朋友們也是。她們看起來臉色蒼白
疲倦、臉色很不好看。我的心臟猛跳了一下，我一定嚇壞她們了。我爸媽離開後，
Jules靠近我的床邊，握住我的手。她開始哭，其他人也開始大哭，「我很抱歉，
Lotte，」她抽泣著，「我真的很抱歉。」*譯註
那真的讓我害怕，看到我的朋友們變成這樣。在我的獨立病房裡，她們激動的無
法自已。我也開始哭了。我不確定為何，但我開始結巴的道歉，好像只要我們大
家都道歉了，事情就可以回到原本那樣。「我也很抱歉。」我哭著說。
Summer是唯一一個看起來沒有完全原諒我的那個人，她看著我，紅著眼眶，臉頰
也是紅的，顫抖著下巴，她問，「你是嗎？」我不需要回答，護士進來幫我換頭
上的繃帶。
高三的最後幾個月，沒有人提起Emma。Emma只存在於我們這個緊密的小圈圈裡，
所以也沒有人問起。有一次，有個警察來找校長。Mel跟Nina動作迅速的把我們拉
走。那個意外之後，我開始疏離每個人。我不跟任何人說話。我沒去Summer的成
發，我沒去Mel的生日趴，我什麼都不做。我也沒去舞會，只直盯著天花板，思考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Emma曾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而現在她就像個鬼魂一樣。
高中畢業後我立刻搬到遙遠的南加州去念大學，那裡永遠都是好天氣，沙灘只在
五分鐘遠的地方。我開始回復。我明白我這幾年都處在沮喪的狀態下，了解到我
最好的朋友開了我一個大大的玩笑。Unbreakable Six，哼。
我成績很好，我在動物收容所當義工，交了個男友。他對我真的很好，即使每當
他問起我高中時，我都保持沉默。他從不強迫我，當我狀態不好時，他會抱著我
並為我做鬆餅。
四年後當我要畢業時，我遇上了一個高中的老同學。Annie。她屬於另個小圈圈，
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我們六個，五個，就是我們的小團體，不會跟大家湊在一起。
我在我住的那個公寓大廈裡碰到她。然後發現原來她一直都住在那，只是我們不
知道。我跟她沒有很熟，但見到很久沒看到的人，大家都得用某種誇張的方式
打招呼。「幾百年沒見到你了！」「Oh My God!」我到她的公寓喝咖啡，發現她
正在打包。「在找到工作前只能先搬回家了，嘖！」我在她沙發上發現一本很厚
的書。「喔對，那是我們那屆的畢冊。我在書架上看到它，所以隨手翻了下。」
我沒想過要買那本畢冊。在學校快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任何朋友了。但我對
我當時的長相很好奇，變胖還是變瘦了，皮膚有沒有好看點。我打開那本書，
看著第一頁我隨之感到疑惑。
「給Emma？」我大聲的念著第一頁，那是個題詞，我馬上感覺到我的心跳快了起
來，我們那年還有人叫Emma嗎？「是啊，那真是個悲劇，發生在Emma身上的事。」
她遞給我一個裝滿咖啡的馬克杯。
我快速翻著畢冊，找尋著Emma的蹤跡。然後我找到了。我的心跳停止，我的嘴巴
失去水分。我的手顫抖著，拿著畢冊，眼睛盯著那張照片。
那是我們Unbreakable Six的照片。我們環繞著彼此，手不是放在對方的肩上就
是在屁股上，緊緊的貼在一起，好全部入鏡。Summer在一端，然後是我，然後是
Jules、Mel、Nina，最後是......
我這生中從沒看過這個人。從來沒有。但她就在那。我甚至不記得拍過這張照片。
她就在另一端。綠色的眼睛、棕色頭髮、害羞的微笑、穿薄了的上衣，還有破破的
牛仔褲。直直的盯著照相機，跟我們其他人一樣。她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年輕女
孩。Annie越過我的肩膀看著照片，「喔看看你們，你們當時稱自己是什麼來著？」
「她發生什麼事了？」我甚至不敢去碰那張照片。我顫抖的手指掃過她的臉。Annie
安靜了下來，「嗯，我想你可能不太記得了，在你傷了頭以後。而更之後你基本上是
退出了所有活動，不再做任何事情。Emma消失了，憑空消失了。警察有來過學校問
問題，但她的父母都很窮而且還吸毒，所以沒什麼人在意。反正就是個女孩消失了。」
我離開Annie的地方，回到我跟我男友住的公寓。他看了我一眼就開始煮水、燒茶，
抓了條毛毯披在我肩上。我不讓他碰我，把我自己鎖在房間裡。盯著天花板，我又
回到18歲那年，既迷失又困惑。
那個女生的綠眼睛讓我心神不寧。Emma的眼睛作祟的看著我。
我上我的FB，找我那群老友，我的好朋友們，然後跟她們說，「拜託回我們的老家
跟我見個面。這是很重要的事。」我回到我們那個大大的鎮、小小的城市，到那裡
最新開的Starbucks等待。她們一個接一個，分別抵達。Jules，在義式餐廳裡工作
發展著他小小的部落格。Summer，古銅色的皮膚上有著因為營隊曬出的雀斑，訓練
孩子們的樂隊表演。Nina，性感的圖書館員，現在在她那裡的老高中任職。Mel，
肚子裡懷著第二胎，左手戴著婚戒，老公是高中時就在一起男友。
我的朋友都變了，我也是。我直截了當的說出重點，我沒辦法忍耐開頭必備的閒話
家常，「Emma發生什麼事了？」
她們交換著不自在的眼神。她們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沒什麼。」Jules用下
結語的語氣說，「Emma不是真的。」
「她只是個玩笑，」Nina輕輕的說，「她只是個惡作劇。」
我早猜到她們會說這些屁話。我手伸進袋子裡，啪的一聲把畢冊重重甩在桌上。桌
上的杯子因此劇烈晃動著，其中一杯還掉到地上，灑了一地的茶。沒有人把那個杯
子撿起來，相反的，她們的眼睛都黏在畢冊上。「Emma是真的，」我最後悄聲的說，
「Emma是真的，她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也......」「不要再逃避了，Jules，」Summer厲聲的說，轉向我「Lotte
你那天在泳池邊踢了Emma。你瘋了，你踢了她，即使撞到了頭還是不停的踢她，
然後你打了她的頭，她跌進水池裡。那時要救她已經太遲了，而我們必須要救你
然後......」「Summer！」Jules尖聲哭喊著，搥打著Summer的手臂。我陷入沉靜，
吸收著Summer剛剛說的話。
Mel小小聲的說，「Lotte，我們不想讓你進監獄。」我抬起頭看著我的朋友們，
「為什麼？」Nina手橫越桌子，抓起我的手，她緊握住我的手，「因為我們是
Unbreakable Six。我們不會因為其中一人瘋了，而另一人死了，就分開。」
我跟她們說我得去廁所，待在裡面我不停的哭，感覺上哭了好幾個小時。應該沒
有那麼久，但不斷有人在外面捶打著門，要用廁所。我坐在骯髒的地板上，用力
的哭，直到我再也哭不出來。
我走出來，回到我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們─仍坐著等待我的地方。我坐回我的位
子，面向她們，「我要去自首。」
回應從四面八方喊了出來。Summer看起來很贊成我的決定，好像準備好要帶我去
自首。Jules吼著她們都會惹上麻煩。Mel開始哭了起來。「你不需要這樣做，」
Nina說，「你不需要，我們已經處理掉所有的證據了。我們把她埋在一個遙遠的
地方，沒有人可以找到。」
「我想要自首。」我堅定的重複說著，「我殺了她。我會告訴警察那都是我做的。
我埋葬了她。告訴我她在哪裡，這樣我才能告訴警察我把她埋在哪裡。你們沒有人
會惹上麻煩，那不是你們的錯。」我以為我已經哭不出來了，我以為我已經沒有
眼淚了，但我仍哽咽著說出我一直想說的話，「我從來沒看到她。」
她們熱切的看著我。「我從來沒看過她。一次也沒有。我以為......我以為那是你
們的惡作劇，我不想要被你們笑。那個在畢冊裡的女生，......，我之前從沒看
過她，我只是假裝看的到。」
Nina點頭，「我當時就覺得很怪，你老是對她很冷漠。好像你根本沒注意到她。」
「她真的很喜歡你。」Mel說，「她覺得你很聰明，她覺得你會到外面的世界施展
長才。她老是說著這些話。」我的心好像要炸開來，「我發誓我從來沒看到她。
我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但我從來沒看到她或聽到她......」我清了下喉嚨，
「帶我去你們埋葬她的地方。」
我們擠進Summer的車裡，向遠處開去，到了另一個城市的某個公園裡。那個公園很
大，雜草叢生，好像幾百年都沒有人照顧過這個地方。我下了車，車旁有一個可能是
某個工人遺留在這的鏟子，我帶著它。
Jules帶領著大家，走進公園裡，穿過重重的樹，直到我們到達一個開闊的空間。那
裡的泥巴看起來已經在那一段時間了，那裡也沒有任何標記或指示。但看我朋友們
蒼白的臉色，我可以知道這就是目的地了。Emma就在這，我們的腳下。
「我得看她，」我悄聲的說，用我的鏟子開始挖，「我得看到她。」
Mel不想看這一切，所以她跟Nina返回車子。Jules跟Summer分別找到不同的工具，
一個除草的鐮刀，一個掃樹葉的掃帚。然後我們開始挖。水泡在我手上一個接一個
的冒出，但我持續的挖著，汗流過我的脖子，我的背。
我們三個沉默的挖掘著，我們最好的朋友。突然間，Summer丟開她的鐮刀，表情
厭惡的跳開。Jules也一樣的遠離挖出來的洞。我們低頭看，Summer摀住她的口鼻，
Jules看著眼前的景象搖著頭。
我？我笑了，不住的笑，持續的笑著，眼淚像小河流下我的臉，笑到我開始感到疼
痛。我低頭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墳墓。
*譯註：I'm sorry. 有很多種解釋，這裡可以解釋為表示哀悼的意思，或是真的表
示她們很對不起原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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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7.105.15.77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marvel/M.1406809827.A.FC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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