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末日編年史】：蛻變 (下)
「張先生！」後面一夥人大喊怕我衝動出事，
但事關院方的名譽以及警方的自尊，
醫師們和警方高層也跟著我跑。
當我們跑到五樓的時候，看到一個駭人的畫面。
一個已經無法稱為人的軟體動物，正被幾個持槍的軍人用擔架綁住，
準備推進電梯裡，那個軟體動物拼命的晃動求救。
那「人」(基於尊重，我還是稱呼他人吧)的皮膚已經全部呈現光滑透明狀，
外面有一層濕滑的黏稠透明異體，軀體已經變成一整條，
分不清楚頭和身體四肢了，一個超大型類似魚類的眼睛，
長在他原先的頭的上半部，大小約莫就等於成人緊握的拳頭，
大眼之上有個冠狀的錐形物，而他的頸部以下的軀體連同雙手雙腳，
已經完全變成好幾條蠕動的觸鬚。
「…魷魚！」
我們看著這個身體已經百分之九十以上異化成魷魚的人類，
他僅剩下臉的下半部，鼻子和嘴巴可以看出他曾經是人類。
「救救我！我好痛！爸爸！媽媽！局長！天啊！把我殺了！！」
他一邊呼喊，全身皮膚都突然冒出大量的墨綠色泡泡。
我身後的一個警員突然想往前衝，被我們拼命攔住，
軍方以非常不友善的態度看著我們，原來這個異化的人是警員。
「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一個貌似長官的軍人從後方慢慢地走了出來。
「我的妻子生病了，我來看他，這是公民的權利。」
我與軍方對峙著，氣氛劍拔弩張，十分緊張。
後面的警察全部掏出槍了。
「你們這些死軍人..，死米蟲！休想帶走我的同事，
油仔別怕，我們來救你了！」
「你們打算叛國嗎？」那長官森冷的眼神掃視著我們。
他身後的軍人拿著火力更強的武器，已經上膛，槍口瞄準了我們。
「這事關國家安全，已經不是轄區警方或是一般醫院可以解決的事了，
你們有解決的辦法嗎？」
那長官向前，往我們再踏進一步。
「你是張總監吧？我是白上校。」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你可以去看你的妻子究竟在不在病房內。」
獲得他的允許，我飛也似的跑進聶的病房。
她好端端在床上，沒有觸手，皮膚也沒有冒出泡泡，
我用力的抱住她，她看到我來，露出很開心的笑容，
但是不明白我怎麼那麼的熱情的擁抱她。
「怎麼了？外面好吵，是不是發生甚麼事了？」
「沒有，有人在吵架，大聲了點，你被吵醒了嗎？」
「不會..，只是睡飽了也吃了些東西，想說你離開了很久，
很想你，看你衣服都沒換，是不是一整夜沒睡？」
她摸著我的臉，手很溫暖，
是人的觸感，人的熱度，我感到很安心。
「MiuMiu和橘仔一整天都沒吃飯了，
不知道會不會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呢？
橘仔上次還把塑膠的紅拖鞋給吃下一大塊呢！貪吃鬼！」
她俏皮的說著。
看聶沒有異狀，我請看護繼續照顧她，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白上校正等著我，那個異化的人已經被帶走了。
「我知道身為病患家屬的心情，但是，你也必須考慮公眾的利益，
我們不能讓人民恐慌，這家醫院每天那麼多人進出，又有記者在看，
那些異化的人類當然有必要安置在其他地方。
我們會動用國家級的力量去全力研究和治癒，
你覺得在醫院它們有辦法把魷魚、蟑螂變回人類嗎？
我們也秘密委請美國的專家來了。這不是電影，不要污名化我們，
把我們想的就是恐怖的軍事實驗狂人。放心吧，
尊夫人觀察一個禮拜沒異狀就可以出院了，之後只要繼續追蹤就好，
兩百多個病患有一半以上都沒事，
代表有些人只是輕微的不舒服而已，你放心。」
白上校拍拍我的肩，感覺軍方和醫院作了某種程度的妥協了。
聽他這樣的承諾，我感到比較安心。
白上校帶著部屬離開後，我又回到聶的病房，涂主任這時進來了，
他的表情並沒有隨著軍方的離開而放鬆，反而顯露出擔心的表情。
「怎麼了？」我問道。
涂主任走到了陽台，示意我過去說，
他不希望任何人，包括聶，聽到我們的對談。
「你相信軍方的說法嗎？」
「甚麼？」
「我覺得非常矛盾，我們醫院在台灣已經是頂尖的醫療院所了，
研究經費和設備在國內無人能出其右，如果說要治療或是研究，
直接劃一禁止進入區或是樓層都可以，為什麼要帶走它們？」
「他們說，有美國的專家來..。」
「美國的專家？哈！已經涉及到了國安了，這時候請外國人來調查，
不覺得非常詭異嗎？而且，張，純粹以朋友的立場，我建議…。」
涂主任邊說，邊往聶的病床方向看，聶正睡的甜甜的，
嘴巴緊抿，嘴角微微上揚，好像在做好夢。
「你帶著她出國吧，暫時都不要回來了。」
出國？為什麼？我轉頭看向涂主任。
涂主任面色凝重，他解釋，病毒的活性非同小可，
現在沒有異化，不代表之後沒有異化，他在美國的時候，
曾經見識機密等級的生物實驗。
「細節不重要，我就不多說。
但是，政府不會那麼好心的只是想治癒它們，
他們絕對會想從這些異化者身上，
拼命的挖出他們想得到的任何資訊，
而且，手段絕對不會很平和，你不會想聽的。」
「你說她也會異化？」
「我不知道，我很希望可以肯定的跟你說『不會』，
但是這個病毒很厲害，我們不知道它潛伏期多久，
目前看起來是沒有傳染性，但總之，你真想要保護她，
七天觀察期之後，不論甚麼方式你一定要離開台灣。
我不是以醫生立場講這話的，我是以你的好朋友的立場跟你說的，
很遺憾不能喝到你的喜酒..。」
我驚疑不定的看著涂主任，心裡亂成一團。
「先看這一個禮拜吧，搞不好根本都沒事。」
我一派輕鬆的講，
但我知道任何人都看的出來我的裝腔作勢。
公司因為恐怖攻擊的關係，許多在台業務紛紛暫停，
我也請了一個禮拜的假來照顧聶，
這才發現照顧人是多麼累人的事。
我一天要回家兩趟，去餵食兩隻貓，她們只吃某個法國牌子的貓食，
還要配上半罐貓罐頭，接下來再淋上熱水澆在飼料上。
「NOTE：貓不愛喝水，所以要趁著他們吃東西的時候讓他們多喝點。」
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幫她們換水以防她們去喝馬桶的髒水，
廁所放一碗，客廳也放一碗。
我看著聶寫在筆記上的叮嚀。
「MiuMiu喜歡吃肉條當零食，一次一根就好，
不然她會變太胖不健康， 橘仔很喜歡玩逗貓棒，
可以的話你回家陪她們的時候，就跟她們玩一下吧。」
我擦著充滿尿臭味的床單，MiuMiu有潔癖因為貓砂太髒，
就會耍性子尿在床單上，我把床單先用清水撫拭表面，
接著再拿去洗衣機洗，途中我因為笨手笨腳，
將曬衣架上的衣服全部撞的掉到地上。
橘仔和MiuMiu從陽台內側的窗戶，
歪頭好奇的看著我執行原本「馬麻」平常在做的工作。
「你們應該很想念馬麻吧。」
我拿著逗貓棒意興闌珊的讓橘仔玩，
橘仔興奮的跳的老高，我將冰箱最後一罐啤酒喝完，
丟進了廁所，再把廁所的垃圾袋包紮好，
等下回醫院的時候到一樓的大樓垃圾桶丟掉。
這個時候我才理解，聶幫我了做好多事情，
那些瑣事現在由笨拙的我來做，
都非常不順手，難怪她罵我是生活敗類的社會菁英，呵呵。
最近我變的很感性，我好想念正常的生活，我想跟她結婚，
聶，我很愛你，你千萬不要出甚麼事才好..。
很幸運的，這一個禮拜聶並沒有任何異狀，只是變的比較嗜睡，
抽血驗尿都沒有驗出異狀，我只能說這是奇蹟。
有人到了第六天、第七天發生異化，馬上就被軍方帶走了，
看到了家屬的哭喊，我非常的不忍，也分外珍惜自己的幸運。
「你可以自己走路嗎？」
出院了，我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她，關心地問。
「可以啦，你看。」
她很自然地站了起來，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我再不好起來，我看家裡就要變成垃圾場了，
然後兩隻貓都要餓死了。」
聶親了我的臉頰，調侃了一下。
回到家裡，兩隻貓非常開心的在一週不見的「馬麻」周圍，撒嬌磨蹭，
「欸，人緣也差太多了吧。」我假裝忌妒的抱怨。
當天晚上我們作愛了，我非常的溫柔，
她像是棉花糖一樣，甜蜜的惹人憐愛。
「你要保護我喔。」
「嗯，嫁給我好嗎？」
「嗯。」
我們赤裸著緊緊擁抱著，沉沉睡去。
睡前，一首曾經聽過的歌在我腦海中繚繞。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OL1291ryKM
(請點！很好聽！真的！
點完後只要聽就好，點擊後請繼續看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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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醒來的時候，聶還在睡，
我看到她原本潔白無瑕的光滑背脊，
長出了幾搓黑毛。
我呆看著那些黑毛許久，心臟噗通噗通地跳，
只剩六天要檢查了。
聶翻了一個身，張眼望著我，她醒了。
「早安，大帥哥。」她微笑著說。
她像以前一樣，開始作著早餐。
早餐是洋蔥和西式烘蛋，裡面有馬鈴薯和蘑菇切塊，
沾著奶油和番茄醬很好吃。
我一邊吃，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怎麼了？」聶關心的問著。
「沒有，這洋蔥好嗆鼻喔，但是很好吃呢，
周星馳的食神台詞記不記得？
『是洋蔥，你放了洋蔥』。」
我連忙壓抑著自己的悲傷情緒。
可以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哈，你這個無聊老梗王。」
聶開心的咯咯笑，跟以前沒有兩樣。
但是到了晚上，她就發現了。
當她在洗澡的時候，照鏡子看著自己的背，
便發現幾搓洗不掉的黑毛。
「啊啊啊啊啊！！！！」
我衝進浴室，看到她縮在角落，
蓮蓬頭還開著，她雙手環抱，
弓著腰將頭埋進兩腿間痛哭。
我抱著她。
「沒事的，寶貝，也許只是副作用。」
「甚麼沒事？！我要變成怪物了！
我要被帶走當實驗品了！
讓我死了算了！」
聶用力用指甲刮著自己的皮膚，她抵抗著我，不讓我抱她，
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那麼失控過。
「相信我！不管怎樣我都會保護妳！我很愛很愛妳！真的！」
我將她的手架開，用力的抱緊她的身驅，
蓮蓬頭的水持續的傾瀉，我們兩在浴室抱緊。
她終於放棄抵抗，回抱著我，
哭泣著說：「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
我幫聶吹了頭髮，她呆望著鏡中的自己，
橘仔和MiuMiu因為剛剛浴室裡的巨大聲響，
以為我們吵架，怯生生的在門外偷看。
「涂醫師之前有建議我，說帶妳出國。」
「我明天就跟他聯繫，無論如何，我不會丟下妳，
我不會讓陌生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知道嗎？」
「…。」
「知道嗎？我會永遠保護妳！」
我們喝了些酒，讓她心情稍微鎮定點。
晚上睡覺，她緊緊的抱著我，
小小聲的呢喃：「不要離開我，拜託。」
我沒有說話，我會用行動表示我的一世承諾。
隔天開始聶的異化徵狀開始明顯了，她背後的黑毛越來越多，
腳也開始長毛了，從她腳掌和指甲的變化來看，
他應該會異化成貓。
聶越來越有各種貓的跡象，
第三天時她的尾椎長出了尾巴，
智力和反應也開始下降。
如果拖到下周檢驗過後才變化，我們還有一些緩衝時間，
但現在她的異化已經掩藏不住，我得趕快帶她離開台灣。
一般的出關方式已經不大可行，即便她可以用衣服遮掩她的變化，
但是進出關以及面對海關的時候，她的反應絕對會被看出端睨。
那麼...以寵物方式運出國？
第四天，聶的尾巴變得很長，黑色短毛布滿了背部和大小腿，
她開始對貓食有本能上的興趣，
對於這樣子的變化，她覺得很羞慚。
「沒關係，至少妳是變成妳最喜歡的貓。我也最喜歡貓噢。」
我很篤定、認真的跟她說。
我說，因為她，本來比較喜歡狗的我，也變成貓咪控了。
「我猜我會變成一隻大肥黑貓..，你不能丟下我噢。」
聶的手和腳已經長出了尖爪和肉蹼，但她還是用開始混濁的頭腦，
幫我做晚飯，我拒絕了，但是她堅持下廚。
睡覺時，她的肉蹼搭著我的手，就像一隻大貓一樣，
「我的手指可能戴不上你的戒指了…，對不起。」
我說沒關係，我會陪著她，帶她到國外治療。
以一般的寵物方式運送出國，除了台灣，還要看到達國的法令，
至少都要超過一個月的時間，也不可行就算是動用公司的資源走貿易的出口，
也要一個禮拜的送審時間。
我急得滿頭大汗。
「走私，這是最後的辦法了。」只剩下兩天，沒有時間了。
聶開始在貓沙上排尿了，因為貓砂盆過小，所以她用的很不方便，
後來我乾脆把廁所都撒上了滿滿的貓砂。
我捧著她的臉，拼命擁抱著睡意濃厚的聶，她眼睛半開半闔，
就像貓一樣。
「我絕對不會丟下妳的。知道嗎？」
第五天，聶的耳朵已經變成貓耳了，她的瞳孔光線明亮的時候，
也開始像是貓一樣會變成細長一條。
他現在一天要睡十幾個小時，
橘仔和MiuMiu都用非常好奇的眼神去嗅著馬麻，
困惑著馬麻怎麼開始變成跟自己很像的動物。
晚上，我將把簡單的衣物放進行李箱，
準備了一個超大的木箱—要裝納「野生動物」，
看著過去好幾年在台灣的努力，不免感慨萬千。
我的存款以及變賣的股票夠我們過好幾年。
至於聶需要的貓食和貓砂，
我將公司的精品級的庫存貓砂和貓食，以員工價買下大半，
橘仔和MiuMiu要沾馬麻的光爽到了，
我苦笑，看著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的她們。
凌晨三點，我開著大貨車到基隆港，這是最後的一個關卡了。
我花了錢請船務人員提早幾個小時上班，他們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以及後面的成堆木箱。
「到哪？」
「澳洲。」
「箱子裡面是甚麼？」
即便是走私，他們還是稍微問一下。
「精品貓食、貓砂，還有三隻貓，單據上有寫，這邊是審核的資料。」
「三隻貓？」船務人員揚了揚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緊張了一下，聶現在正在睡覺，為了怕聶影響整個計畫，
我依照涂醫師的調配給她吃了微量的安眠藥。
「嗯，要去澳洲展示的。」我捏了把冷汗。
「真的是貓嗎？才三隻有甚麼價值？」
他們走到我身後，準備打開木箱，橘仔害怕的嗚嗚叫。
「相信我。」我又掏出一疊鈔票亮在他們的眼前。
但是適得其反，他們反而覺得我如此的積極賄賂，
一定裡面藏著甚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嘿嘿，讓我們看一下再決定要不要接受你的『報價』吧。」
他們從上方把木箱撬開了，橘仔和MiuMiu躺在睡覺的聶身上，
抬頭看喵了一聲，她們坐臥的部位，
也剛好擋住了聶身上還是人的特徵的部位，聶捲曲成一團，
看起來比實際的體積小很多。
「還真的是貓，最下面那隻黑貓可真大啊。」
他們關上了木箱，把我拿在手上的鈔票抽走。
--
我們到了船上，是個很大的貨輪。
出海了之後，我到貨櫃區，
打開了裝有聶和兩隻貓的木箱。
「喵。」
聶睡醒了，她坐在箱子裡，搖著尾巴看著我，
除了頭髮之外，她已經完全的變成一隻黑貓。
她舔了我的手，發出愉悅的呼嚕聲磨蹭著我。
我知道她忘記我了，但是貓在出生40天內親近的動物，
會是她一生最親暱的朋友，
她現在對我，只是本能上的親密好感。
我看著初昇的太陽從海平面升起，整個天空呈現金色和粉色的柔和雲彩，
基隆港慢慢的越退越遠，直至離開視線。
橘仔和MiuMiu也爬出了木箱，
她們都是第一次坐船，第一次看著大海。
我抱著聶，一個人和一隻黑色的大貓，
靜謐的看著這個世界。
到澳洲還有兩個禮拜的時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倦意濃厚，這幾天忙壞了，我也開始想睡了。
這時，我想起了電影 <<香草天空>>的片尾，
莫內式的天空，不就跟現在一樣嗎？
我想起男主角在最後的高樓天台，
微笑的跟女主角說的話。
“ See you in another life when we are both cats 。”
我想著當年怎麼跟聶認識，怎麼跟她開始相戀，
雖然偶爾吵架，但一直堅定的知道彼此會一輩子走下去。
我想到了她的埋怨，說我不懂得照顧她。
「我每天都要清貓砂照顧他們，我不想還有一個大朋友需要我照顧，
像是在照顧三隻貓一樣。」
我還記得她怎麼說我的。
「嘿嘿，現在換我來照顧妳了吧。一輩子噢。」
我忍不住悲傷的哭了起來，眼淚決堤般的一直流，
我看著聶，哭到不能自己。
“ See you in another life when we are both cats 。”
下輩子見，那時我們都變成貓了。
我說著電影的台詞，
接著便闔上了眼沉沉睡去。
(完)
番外篇請在本板搜尋：【躲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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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激進的動保組織真有其事，ALF(動物解放陣線)就是被許多國家
認定為恐怖組織的團體，2005年ALF在一份文件中，
被美國國土安全部列為國內恐怖組織。這個團體已經成立幾十年，
PS2 不過我是寫作到一半查資料才發現真的有這個組織XD
PS3 我有買。
--
後記：
這是我在 marvel板 波的第三篇文章，也是目前最長的一篇。
因為偶然的機會看到本板的徵文，
所以斗膽的寫了【屍妓】和【性癖】
(請投 L、M 偷拉票XD，希望大家喜歡)
除了一堆人說看不下去的性癖外，(我真的沒有這種癖好！)
有些板友希望看到【屍妓】續集，謝謝你們的激勵，
就算只是一個推，對我來說也是很棒的獎品。
因此這幾天花了一些時間思考，先寫出這篇蛻變。
蛻變的時間是現代，2013，
可以發現【屍妓】和【蛻變】開頭都有著西元年份。
這是有意為之的，就把 蛻變 當成一切事件的開端吧 XD
整個系列的架構大致設定完成，
大概會有十篇左右，
每篇都會是 蛻變 的長度，
時間軸會從 2013 一直到 屍妓之後幾十年。
不過我現在還沒開始寫 XD (還在完成其他的作品)
之前的文章都是波在 Tigerblue 唬爛板
就像我的簽名檔所說，我包括 公開的和未公開的，
大概有十幾篇小說都是斷尾，然後繼續開啟新的主題(超爛的習慣)
新的一年(？？現在不是年中嗎？)
希望自己可以改掉這個壞習慣，
唬爛板的文章我也不會轉過來，畢竟 Marvel 點不算很多。
不過還算有趣，
推薦大家可以去唬爛板看看【我的奶奶】系列 XDXD
再次感謝看到這邊的大家！
--
fb：http://ppt.cc/wTte 歡迎來留言
我不認識你，但是我謝謝你。
救救我，我不要再斷尾，我不要再富奸，我不要再田中芳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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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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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以上推文..，聶貓的日常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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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推文以及N大的解釋XD，整個末日編年史完成的話
應該可以解釋以及交代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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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以上的推文，歌真的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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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推文！你是說聶異化的原因嗎？
事實上圓山會場的賓客以及後來到的警察，
都受到了噴霧的襲擊，
差別是接收到的量以及接觸方式(皮膚..吸入..etc)
再加上個人體質的差異，所以有人很快的異化，
有些人慢了一些，
至於有沒有完全沒事的人嘛....嗯
※ 編輯: cl3ru6ai48 來自: 124.8.2.214 (06/07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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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也有想到！但這篇是今天的新聞XD，
在這之前都還不知道真的有巨大化的貓，而且還是在澳洲 XD
不過聶是黑貓 XD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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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cl3ru6ai48 來自: 124.8.1.192 (07/19 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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