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若莊】程若若，莊夢蝶

看板marvel作者darwin0711 (達爾文)時間11年前 (2012/08/27 02:10)推噓13(1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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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是莫名在腦袋裡跑出來還自己長大的，我甚至有點想寫個起頭或當短篇寫就算了結果...好像不太容易囧至少目前的存稿當個小短篇應該沒問題(遠目逃避) 不管如何，看吧，希望大家喜歡＝＝＝＝＝＝＝＝＝＝＝＝＝＝＝＝我乃分隔線＝＝＝＝＝＝＝＝＝＝＝＝＝＝＝＝＝＝　　不該這麼晚離開學校的，程若若心想著。　　進了捷運車廂，即使裝作沒瞧見，那些眼神還是落在身上。程若若握了握頸間的護身符，心裡寧定了些。　　這種貪婪又渴慕的眼神，程若若是從小看到大的，這是什麼體質？她苦笑。　　在裝作渾然不覺捱著這些注視十五分鐘後，捷運到了站，若若趕緊下車走回租屋處，隨著路上攤販行人帶來的人氣，程若若感到背上的視線少了，不禁舒了一口氣。　　旋開鑰匙，程若若走進了租屋所在的公寓，這地方專門租給單身上班族或學生，位在島國北都的熱鬧地方，是間單身公寓，屋齡並不長，因此家電裝潢都很新，上課也方便，但租金意外的便宜。　　這世上的每件事都有其原因，程若若是個務實的人，所以她很清楚這裡租金便宜的原因。　　進了門，在樓梯轉角的窗台，她見到了瑤姊。　　瑤姊比程若若大了幾歲，住在她的樓下，因為從事的是夜裡的工作，所以年輕的臉龐多了世故跟風霜的味道。有時候程若若買宵夜，會遇到頂著妝容帶著菸酒氣的瑤姊；有時候是晚上出來倒垃圾，遇到素顏拖著拖鞋倒垃圾的瑤姊。　　漸漸認識了彼此後，瑤姊有時候會拿些零食點心之類來敲程若若的門，或者是些美容保養品，每次程若若不好意思的婉拒，瑤姊總說吃不完用不掉，然後把東西塞到程若若手裡。　　有時候買宵夜或趕報告晚睡了，在樓下遇到醉得發昏的瑤姊，程若若會努力的把瑤姊送回住處，幫忙瑤姊換下衣服跟醒酒。　　就這麼同住了一年，雖然不算熟。　　瑤姊倚著窗台看著窗外，一頭黑色長髮垂落於背，一身鮮紅，瑤姊的氣質很適合這種大紅大火的穿著。　　程若若沒有跟瑤姊打招呼，逕自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　　因為瑤姊兩個多禮拜前在房裡自殺了，身上穿著一身紅。　　聽鄰居說，是因為感情問題，瑤姊在自殺前有跟男方通話，也因此遺體並沒有在房間裡擺太久無人知曉直至腐敗。　　嗯，現在該怎麼辦？程若若回到房裡開始想著。　　這公寓會那麼便宜有部分原因就是……容易吸引眾生，人以外的眾生。　　是不是有什麼狐仙精怪她不知道，如果是人魂，經常有路過的跑進來溜達。因為以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搬進來這一年她一直裝作看不到聽不見。畢竟這些眾生大多進來溜達下就離開了，稍微待久一點的也不會想跟人有什麼交集。　　程若若想幫助瑤姊。　　瑤姊是個好人，好人不該就這樣自殺然後變成厲鬼，而程若若能幫，所以程若若要幫，如此單純。　　夜裡的十一點到一點，是謂子時，日與日的更迭，陰與陽的交界。　　程若若緩緩走下樓，走到原本瑤姊的房門外，房門外的窗台邊立著一個紅衣麗人。　　「瑤姊。」程若若輕喚。　　瑤姊回過頭來，臉上浮著青氣，陰惻惻的甚是嚇人，然而雙眼是沒有對焦的茫然。　　果然，還沒有完全恢復靈智。程若若心想。　　人在死亡之後，靈魂取回生前靈智的速度不一，意外或情緒激動下死亡的靈魂，取回靈智的速度通常都比較慢，畢竟在死前要清楚意識到死亡來臨，死後才能快速取回生前的靈智。　　　　沒取回靈智的靈魂很容易當一陣子遊魂，有時會被哪邊的妖異或無良道士拿去進補或祭煉成倀鬼了。要度這些魂，小心被這些傢伙把小命拿去了，禁止程若若亂使用天賦的長輩有對她解釋過這些。　　但因為吵架生氣很激動，又氣又哭地鬧自殺，結果不小心真的去了，而一身紅是原本準備穿出門的衣服………照程若若認識的瑤姊，是有可能發生的事，她知道瑤姊的衣櫃裡是有幾套大紅大火的裝扮　　紅色原本就是喜慶之色，也是陽中之陽的顏色，因此硃砂也是紅的。然而作為喪服會物極必反，反刺激死者的陰煞之氣，人魂為陰，怨氣為煞。陰煞之氣被刺激的強了，難入輪迴，真的只能慢慢變成陰煞之物，也就是厲鬼。　　　　瑤姊雖然很可能是糊里糊塗自殺成功的，但是放著她不管，程若若不放心，畢竟現在的瑤姊已經具備了一部分厲鬼的「質」。　　「瑤姊，我是若若。」程若若捧著瑤姊的臉，專注的看著瑤姊無法對焦的雙眼。　　她捧著瑤姊臉的雙手感到很冰，而且這冰還一直往身體裡，往身體更深處鑽，程若若忍耐著，直到瑤姊臉上的青氣漸退。　　「若若？」瑤姊神色迷惘，望著程若若問道。　　「瑤姊，妳好傻。」程若若嘆道，牽起了瑤姊的手「先跟我到我房間，我會幫妳。」　　瑤姊反應有點遲緩的點了點頭，跟著程若若上樓。經過樓梯時程若若感到空氣有點黏滯，雖然不知道為何，但她不喜歡空氣裡的氣味。　　進了房門，瑤姊開口問：「若若…我…死了嗎？」　　「對，已經兩個多禮拜了。」　　瑤姊沉默了會，喃喃道：「兩個多禮拜？」　　「怎麼了？瑤姊」　　「在妳剛剛來找我之前，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感覺不到時間的經過，也離不開那個位置，應該說，沒有離開那個位置的念頭。」　　「沒有離開那個位置的念頭…？」程若若疑惑了，即使是執念怨念甚深的人魂，像日本漫畫常出現的地縛靈，至少也可以在一個區域裡移動，瑤姊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她的魂被我拘了。」一道冷冰冰的男聲在房中響起。　　程若若一驚，往聲音來源看去，一名約莫四十歲的男子站在陽台的落地窗旁。　　「你是誰？」　　「無量天尊，貧道清風子。」清風子穿著一身西服，梳著服貼的西裝頭，怎麼看，都像個上班族，但程若若知道他不是，因為清風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充滿了鬼妖之氣還有貪欲的味道，正是她剛剛牽著瑤姊上樓，在樓梯間聞到的那股氣味。　　「你想對瑤姊做什麼？」程若若反射的把瑤姊護在身後問道。　　「一個剛帶著怨氣自殺的人魂，不管是煉法器還是煉成倀鬼役使，都是很好的材料，於是我便將她的魂拘在那樓梯間，讓她的靈智回復不來，打算等她的陰煞之氣更重時再收了她。」　　「沒想到…」清風子嘴角揚起了冷笑「這裡住了個度魂者，三兩下就把她從我的拘魂陣裡帶出來，連靈智都喚回了。」　　　　「無妨，這女鬼直接收回去再煉即可，一個度魂者倒是意外的收穫。」清風子右手從西服裡抽出了銅錢劍，左手捏了劍訣，引劍向天，念起了咒。　　程若若雖然不懂這些道術，但是從清風子散發的氣味就知道這不是個善類，想拉起瑤姊往門外跑，卻發現不論怎麼死命扭動門鎖，門鎖絲毫不動。　　「疾！」清風子念完了咒，手中銅錢劍向著程若若跟瑤姊一指，程若若瞬時覺得身上的力氣點滴不剩的被抽走，靠著門滑了下來癱坐在地。她看到瑤姊痛苦的縮在地上發抖卻無能為力，一股氣登時上來。　　「你憑什麼這麼作？人死為大！她既然已經走了，就該讓她好好走！什麼叫煉法器當倀鬼的好材料！？你憑什麼！？」　　「嘿嘿嘿嘿嘿…憑什麼？憑妳們的生死在我手中，憑妳是個少見的度魂者，憑我知道怎麼煉化妳跟那女鬼供我驅策！」清風子邪笑道。　　「更何況，小姑娘，作為一個度魂者，妳不會不知道妳的體質跟魂魄，是眾生滋養的好材料吧？原本只是想拘個女鬼，沒想到能遇上個度魂者，天佑貧道阿～嘿嘿嘿嘿。」清風子笑歡了，舉步向程若若跟瑤姊走來。　　程若若知道清風子所說的「滋養」，其實就是些行採補之術的妖異或修者美其名的稱呼。當初長輩也告誡過她，被有點道行的採補者抓到，基本上就沒機會再入輪迴，連魂魄都會被吃個乾乾淨淨。　　果然應該乖乖聽話，不要再亂用這能力了啊…程若若心想。　　她不甘心，不甘心瑤姊接下來的遭遇，對自己會遭到同樣或更甚的遭遇這點，她雖然害怕但是接受，因為這是她選擇的。　　瑤姊是個好人，好人不該走了以後迷了輪迴的路，而程若若能幫，所以程若若要幫，如此單純。　　只是真的好不甘心啊…遇上採補道的修者她無能為力。　　對不起，瑤姊。　　程若若不想看到清風子的嘴臉，緩緩將眼睛閉上。　　「你確定天佑你嗎？」一道溫和的男聲在房中響起。　　是誰？程若若驚訝地張開眼，然而張開眼之後更是驚訝的無法眨眼。　　同樣是剛才清風子站的位置，一名與程若若年齡相仿的青年站在那裏。　　青年中等長度的頭髮隨意的分了個邊，穿著普通的格子襯衫和牛仔褲球鞋，很自然的站在那裡，看著清風子。　　讓程若若驚訝如斯的原因是，她認識這個青年，他叫莊夢蝶。　　正確地說程若若與莊夢蝶是同校但不同學院的同學，程若若讀的是物理系，莊夢蝶讀的是中文系。　　程若若知道莊夢蝶，雖然莊夢蝶很少跟同學來往，但是他經常一個人爬上文學院和理學院中間的大樹看書，一看就是一個上午或下午。　　加上一個男生取這名字實在很怪，系上的同學有時看莊夢蝶又到樹上看書了，就會戲稱「蝴蝶又上樹了」。　　程若若現在暫時沒想到莊夢蝶是怎麼進到七樓的房間裡，只想提醒他快跑。　　「莊夢蝶！你快走！」　　「妳是…物理系的程若若？原來這裡是妳家，失禮。」莊夢蝶認出了程若若，輕輕的點個頭致意。　　清風子從莊夢蝶進來，就同樣驚訝的盯著他，直到現在才開口道：「小子…有點門道，這房間貧道布了五重封陣，你是怎麼進來的？」　　「抑煞絕息陣再多五重也不能阻我。」莊夢蝶將雙手插進牛仔褲口袋很淡定的回答。　　聽到莊夢蝶指出了抑煞絕息一詞，清風子臉色肅然，雙手合印，一個泛著綠光的小香爐在清風子的額前憑空出現。　　清風子手印一變，喝道：「咄！」，綠香爐的蓋子掀開，一道道的鬼影向莊夢蝶衝去。　　程若若感到很噁心，因為她感受到綠香爐衝出的鬼影，有人魂的感覺。　　莊夢蝶對著衝來的鬼影，沒有做任何動作，雙手依然插在牛仔褲口袋裡。　　鬼影到了莊夢蝶身前一尺，鬼影只能到莊夢蝶身前一尺。　　當鬼影到莊夢蝶身前一尺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氣息也沒留下。　　清風子的表情錯愕，程若若眼睛睜的更大了。　　「你確定天佑你嗎？」莊夢蝶又問了清風子一次。　　「…請問閣下師承何派？」清風子語氣慎重，連對莊夢蝶的稱呼都變了。　　「我姓莊，師承逍遙。」莊夢蝶淡然道。　　清風子聽到逍遙兩字，臉上血色刷地轉白，從懷中迅速抽出一張符，在指間燃起青綠色的火焰燒化了。　　「領教了！」言畢清風子的身影即原地消失。　　「忘了這傢伙可能還有鬼遁符這種手段…」莊夢蝶自語，然後看著若若道：「我先幫妳們把這個陣解了。」　　不見莊夢蝶做了什麼，但程若若覺得剛消失的力量又回到身體中，程若若感到疑惑的問：「你剛說＂妳們＂？」　　「嗯，我看得到旁邊那位小姐。」莊夢蝶邊答邊舉起右手，對著瑤姊的方向在空中虛抓了一下，一道綠炎從瑤姊身上竄出，進到莊夢蝶的右手後消失。隨著綠炎的竄出，瑤姊昏了過去。　　「瑤姊！妳怎麼了？」程若若緊張的搖了搖瑤姊。　　「沒事，清風子在她身上下了點咒，我剛拔掉了，現在她是條完完全全的人魂，妳應該能處理了。我要去追那個傢伙，記得把門窗關上。」　　程若若一看，這房裡除了她跟瑤姊，哪裡還有人了？（嗯，好吧，瑤姊也不算。）　　瑤姊緩緩張開眼睛，問道：「若若，這是怎麼了？」　　程若若看著陽台的落地窗陷入呆滯狀態，原本只是想幫瑤姊上路──怎麼會跑出個要抓瑤姊也要抓我的妖道？怎麼那個老是在樹上看書的莊夢蝶會跑進來跟妖道鬥法？而且… 我這裡是七樓，那個妖道跟莊夢蝶是怎麼進出的？　　這實在太不現實了…若若心裡如是想。 -- 　　　妳走以後，我常想　　　　　　到底什麼是永遠？　　　是永遠在一起，還是永遠記得妳？　　　　 PTT Sex - 2003，妳來，妳走 - http://www.wretch.cc/blog/darwin0711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69.3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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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he

08/27 03:06,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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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到首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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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lovelessx

08/27 03:17,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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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子裡的米還沒那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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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oari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