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好意思了，有錢就是夥伴就是兄弟，他出的錢比你多二十
倍，當然友情也比你多出二十倍啊。」阿傻說，他從我身後往前走了三
步，手持電擊棒在老闆面前晃阿晃的，啪！的又一聲駭人巨響。「瘦子
！過來搞定他。」
老闆不語，瞪著我，眼神依舊無懼。
「幹！阿傻，我討厭他。」瘦子從腰際拿出手銬，低頭呢喃。抬頭走
過我身旁時瞪了我一眼：「但我喜歡錢。」微笑。
「我也是。」阿傻。
「哈哈，別這樣啊朋友，先陪我慢慢玩這一場遊戲，錢嘛，我多的是
，再多給你們小費都行。」我說。
「喔，那你的錢要怎麼給我們？」阿傻。瘦子站在老闆一旁停住了動
作，手銬還在他的身上，「對對對！我居然忘了，你只不過是工廠的苦
力而已，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瘦子。
「苦力？這好笑。」我實在不願意對他們作過多的解釋，就算作了解
釋他們也不見得會懂。我手指著床頭櫃方向，視線朝我手指方向看去剛
好落在老闆娘臉上：「那女人壓著的地方有現金一千兩百萬，全都給你
們。」我微笑。
老闆不語。
「去拿出來，眼見為憑。」
「啊，你要我去拿啊，你不怕我突然從裡面摸出把槍來？」
阿傻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瘦子，然後微笑。「錢啊。」
「馬的…」顯然瘦子的地位較低，他骯髒的腳踏上我昂貴的床，不
過我不介意。瘦子在床頭櫃前蹲下，雙手伸在床櫃口發抖，一下單膝
跪地姿勢、一下又騷頭猶豫模樣，不知該如何將老闆娘這害人屍體給
挖出，也是，塞得緊緊的，就算屍體不算怕人也夠折騰的。
我視線轉向老闆，遊戲開始。
「你想怎麼死法啊？刮肉、扒皮、拉腸挖眼？唉，這些都不行阿，玩
老把戲會給人笑的…」我捎著頭髮苦笑著，因為這實在很傷腦筋，死就
這麼回事，但是死的過程可就千變萬化需要講究了。煩人是我現在腦子
裡有限的創意點子，實在變不出新花樣。
「等等…我應該先讓你們先激吻擁抱啊，死前也要溫存一下的，畢竟
你們夫妻一場嘛。對了，何況你們還要一同殉情…天啊！多麼偉大讓人
感動的愛情啊！」
老闆不語。
「嘿嘿。」啪！的一聲，阿傻在老闆面前再次按下電擊。
他依舊一雙眼睛直盯著我瞧，這態度開始讓我有不舒服的感覺出現
，他可以憤怒、害怕、無懼、甚至痛罵我，但我無法忍受這般輕蔑。
我不喜歡，也不允許，更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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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試圖壓抑住怒氣：「老闆娘的右手塞
進老闆的肛門，左手塞進嘴巴，這名就取為「上下都是愛」好不好？」
我放鬆苦撐的臉皮笑容，一瞬間輕鬆不少，現在的我，臉上是怎樣子一
個表情？
「爽嗎？」老闆終於開口，很突然地開口，而且說了一句讓我摸不著
頭緒的話。
「爽？」
「昨天幹她時，爽嗎？」
「爽，真的很爽。不過」我將食指伸進喉嚨淺處摳了幾下，不兩秒便
感覺到胃一陣翻騰，隨之吐了一地污穢物，還沒讓胃酸腐蝕完全的眼珠
子與嘴唇，讓我給嘔了出來：「這更爽。」
我微笑，手指地板上污穢物。
老闆臉色劇變。
「操！」老闆突然大吼一聲，瘦子從床上跳了下來，阿傻一瞬間
轉過身，我還來不及作任何反應。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讓你爽！我讓你爽！」阿傻大吼附和，我脖子感到一陣酸麻刺
痛，接著全身癱軟倒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手銬！快！」
現在我腦海一片空白，聽不清楚他們說些什麼話，只是感覺到有人在囔囔
，很吵。而且身子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這時心理面有一種情緒湧出，好久沒有這感覺了，真的好久了，我現在很
害怕。
我嗅到了自己死亡的味道。
老闆終於在一我旁蹲了下來，手中握著湯匙，湯匙口輕貼在我的眼窩上，
感覺有些冰冷。他說：「會有多痛？去對小琪說。」
他挖下，我左眼的視線扭曲，帶著強烈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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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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