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弄懂了些什麼。
「嘻嘻。」
「笑！」阿傻從寬大的垮褲口袋中取出一支電擊棒，在我面前晃了晃
，突然啪！的一聲巨響，電擊棒激出刺眼藍光。「再笑一次看看啊！」
「進去！」瘦子又從我腰背上踹了一腳，我狼狽地跌了一跤，才又勉
強起身。
「溫柔點啊，阿傻、瘦子大哥。」我說。
「你…叫我們什麼！？」兩名男子一臉驚愕，他們的表情讓我想到老
闆娘死前模樣，喔等等，還有小惠，她們死前不久，都有這樣子的害怕
表情。
「你們的名子啊，很驚訝？不只這些喔，我還知道你們是廈門人，搭
船過來的，對吧。」
他們沒再多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在房間裡面，我朝他們眨了眨眼睛
，這調皮模樣應該很能夠逗人發笑，人生嘛，苦悶的人生很需要幽默來
調劑的。
「別耍花樣。」阿傻低聲說，顯然不想讓老闆知道我為何能得知他們
的一切，害怕影響到彼此間的信任？也是，這種用低價聘請來的臨時殺
手，他的品質與他的收費一樣廉價，缺少專業的他們；與老闆這樣的關
係是非常薄弱的，我指的還是信任。
「幫我幹掉他，我給你五百萬。」我湊進阿傻耳旁低聲說，阿傻鎖眉
，老闆這時恰巧轉過頭看到這一幕，頓了兩秒。
「操！你這殺人兇手！殺人兇手！」老闆怒火攻心，隨手抓了我放置
床旁的檯燈，往我臉上就是一砸。
燈泡破裂，我的臉被劃出小傷口，流出美味腥甜的血汁，我舔了一
口鮮血，微笑。
「好利害好利害，給你拍拍手，屍體居然找到了，你行！」我邊發笑
邊激動地拍著手，給他最真誠的鼓勵。
老闆激動得全身發抖，極限了？
我猜還沒。
床頭櫃裡面的棉被已經被丟在一旁地板上，老闆娘正盯著我們看，
用她少了眼珠子的兩個空洞的大眼窐。老闆娘好像衝著我們發笑，用她
少了唇的齜牙列嘴。
被塞進狹小床頭櫃子中的屍體，看起來有點藝術的美感，雙手雙腳
同朝開口處平伸，加上因為硬塞進而導致擦破的血皮，單從看一具屍體
的審美觀方面去看，白皙細嫩的美麗肌膚上，加上點傷痕，很是缺陷美。
「你死定了…就算犯罪現在我也要幹掉你…」老闆紅著眼框憤怒地對
著我說。
「啊，不是吧，劇情的設定不是這樣子啊，你想殺我是應該的，不過
不是為了老闆娘啊，我們趁你不再的時候偷情，你忘啦？」
老闆的表情扭曲好像已到了極限，我心裡面興奮得快要跳起舞來了
，我忍住這份情緒，趕緊接著說「她昨晚多騷多蕩啊，弄得我好幾次都
受不了呢，口技也是一個字「神」，實在沒話說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終於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你故意讓我看的？惡魔…你是惡魔…」老闆手指著電腦螢幕。
「啊？」我假裝訝異的表情看向電腦，畫面中的我將老闆娘反手
綑綁，那時的他已經死了，綑綁只是固定姿勢，好讓我能盡情地─
─姦屍。
「新花樣嘛，真是，被你給偷學了一招。」
這時老闆朝我緩步走過來，他不再作任何表情，不需要再多說
些什麼，他現在想馬上殺了我。「他會想用什麼花樣虐我致死呢？」
我心想，有點好奇。
只是好奇，他沒有機會，任何人都沒有機會。
「一千萬，成不成？」我低聲說。
「馬上要，成不成？」阿傻說。
「成。」我微笑。「先綁住他，然後我們一起去領錢。」
「成。」他微笑。
老闆停住了腳步，看著這一幕陣前倒戈的背叛戲碼上演。很有趣，
老闆是條漢子，他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也是，這樣的人生戲劇才精采
。對他，對我而言都是。
喔，我達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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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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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 21:09,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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