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 作者:荻耿秋
九、身世
過了一會我忍不住笑了,這樣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是...,但
腦中卻閃過更多的疑問,小陽神色很是愉快立即走向前,我尾隨其後
搶在小陽之前開口問道:
「小姐!請問你找林文峰作什麼?」這時哨長望望我眼裡帶著斥
責,但因我與小陽很熟,因此他也沒有作聲。
「沒有!我是想要查證一件事....」說到這裡她露出淺淺的
笑,接著說: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隨即轉頭詢問小陽說:
「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小陽轉過頭向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
說:
「我們營區人很多,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你還是查清楚點再說
好了。」他剛剛的動作我隨即明白了意思,似乎要我隱事情的真相,
但小陽的話明顯存著推諉之意,女孩很是慧黠,臉上微有怒意,說:
「你們幫我問×5營的人,應該很快就知道了,我想他應該是一
位軍官,但不知是什麼軍階?」小陽這時已不知如何回答,我立即接
口道:
「小姐,很抱歉,除非你可以說出林文峰的信箱號碼,並留下證
件不然我們實在沒法幫你叫人!」我的語氣很是肯定,當然我知道這
時已經得罪了她,但之前的經驗已讓我們不能再有疏忽,同時不管她
與林文峰有任何的關係,我想事情的真項對她而言應該都不是件好事
。
女孩臉色有些軟化,話中帶有懇求的味道說:「其實是有關我的
身世的,我希望你們能幫幫我!」她的話讓我嚇了一跳,〞身世〞,
難道林文峰就是他的父兄,還是長輩,我們請她進了交誼廳,女孩到
是非常大方,絲毫沒有猶豫的神色。我開口說道:
「其實我就是×5營的營部文書,如果你願意說你跟林軍官有何
關聯的話,我想幫你找他並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無法說出你們的關係
,我們是很難做的。」小陽看著我又搖了搖頭,我點點頭表示不會立
即說出真相,小陽臉上有著感激的神色,我感到疑惑。
「上個月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我父母跟我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
他們說基於每個都有知道自己生命來源的權利,因此他們決定讓我知
道這件事。只是他們只知道我是從一位叫做林文峰的軍官的手中領養
了我,其他就不是很清楚了,但那位林文峰說自己是從台中來的,我
找過很多地方最後找到這兒,上次我來的時候,這位...」他看看
小陽,小陽說:
「我叫小陽!」
「這位小陽軍官...」小陽立即更正自己不是軍官。
「小陽說會幫我問問,因此我決定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又回了這
裡!」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5營的呢?」
「哦!是這樣的,剛剛我到山腰那間雜貨店去買東西,店裡的阿
婆說他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了,我問她這裡有那幾個營,她一五一十
的都告訴了我,因此我便說×5營了!」她露出一個詭黠的笑,性格
很是開朗。我回答說:
「事實上現在營區是沒有這個人,但他是否待過本營,可能還會
留存某些資料,我想我可以請營上文書儘量幫你查查,這樣吧!你一
個月後再來,我想就會有結果了。」
女孩笑了一笑說:
「我叫小惠,這是我的名片,是我自己方便找人自己印,若有結
果,你再跟我連絡好了,對了還沒請教,你叫....」
我拿出臨畢業時所印的名片,交給了她說:
「叫我小迪好了,如果你有什麼新的發現打電話跟我說一聲,這
樣找起來會比較容易!」
小陽望著她表情很是奇怪,女孩有些奇怪說:
「小陽我總覺得你好像我的....,嗯!好像是....!」
她想了許久說:
「其實好像也都不是很像,只是覺得跟你認識了很久一樣!真是
奇怪!」好奇怪的女孩,我這樣想著,從她的裝扮看起來,應該是比
較斯文沈靜,但結果卻是完全的相反,看來這門學問我還修得不夠吧
,我笑了!
女孩走了,我立即絆住小陽,接續未完的問題,小陽說:
「這我不能決定,必須要他(她)同意!」
「你是說林文峰他必須同意!」小陽搖搖頭,說:
「可不可以明天再答覆你!」
「好吧!」
這時我正好送洗兩套軍服,因此我跟衛兵司令說了一聲,說去去
就回。到了阿婆家,衣服已經洗好,臨走前我突然想起一事,便開口
問道:
「阿婆你認不認識過去×5營的林文峰作戰官?」
阿婆耳朵有些背又詢問了一句,我又說了一次,她想了一想,說
:
「好像有這個印象,我想想....,林文峰...林文峰..
.。」
「哦!對了,我記得好像是十多年前吧,這條路發生了一次車禍
,是你們營區的軍車撞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好像才二十多歲吧,那
時車上有兩位軍官,一個好像是中校的樣子,另一個..嗯對了應該
就是他了,他下車很是慌張,他馬上跑進來要跟我借電話。但那位中
校好像跟他說了幾句話,接著就把那個女孩抬上車下山去了,第二天
那個軍官送了兩套衣服過來,那兩套衣服都沾滿了血,我問他女孩怎
麼樣,他搖搖頭,我本來是不願收那兩套衣服的,但那個你說那個林
文峰作戰官的說,沒事的,請我放心!不會連累我。結果衣服送來一
週後都沒過來拿,我已經有些慌張,但又過了兩天一位阿兵哥來拿那
兩件衣服的,一件是叫什麼李..國應該是那位中校的樣子,那個阿
兵哥說自己是傳令兵。」
我插嘴道:
「那個女孩後來怎麼樣了?還有林作戰官後來又怎麼了?」
「唉!小弟(這種稱呼我實在是很不習慣,但阿婆都是這樣稱呼
我們),你以為以前軍隊像現在這樣有紀律啊,民與兵鬥,我看一定
是沒什麼事,大不了賠錢。至於那個林作戰官我就不知道了,聽說他
犯了一件逃亡還是什麼,至於詳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阿婆你對他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呢?」
「因為我在這裡開店第一次洗過染血的衣服,這還是第一次呢!
以後當然就很多了,你們營區發生的事還真多,像那個前幾天不是才
過去了一個嗎?他的衣服還在這裡呢?(我知道他說的就是隆仔)那
些我都要燒掉,並燒點紙錢給他。還有.....」阿婆講了許多,
對營區的過去竟是如屬家珍,但愈到後面我愈是心驚,阿婆說:
「你們營區以前還有個緊閉室,聽說很多人吊死在裡頭呢?後來
好像因為每年都會...過去一個才改成彈藥庫的樣子。」原來那個
彈藥庫以前就是個緊閉室,難怪地上畫有數以百計的腳印(也就是罰
站不得移出腳印外),難道阿慶要說的就是這個。
那個受傷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鄧仔所說的那個女人呢?便箋中所說
的營長會不會就是阿婆說的那位中校呢?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話,那
林作戰官是因為想要揭發營長的所作所為,才被營長先發制人!還是
因為這件事想要預先為自己留些後路呢?
當天晚上我睡得很沈,因為事實上軍隊中睡眠的時間很少,再加
上服衛勤及業務,每個人一上床大約五分鐘內都能睡著。清晨五點,
小陽叫醒我,我感到相當意外,因為已經接近起床的時間,這時叫醒
我或許是有其他的用意,小陽的聲音有些轉變,聲音竟然柔細悅耳一
口標準的國語說道:
「聽說你想跟我談談!」
我的臉色微變,但仍裝得很是鎮定,說:
「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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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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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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