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Re: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看板lizen29-605作者 (喜歡吃魚的狗)時間20年前 (2004/01/27 23:51), 編輯推噓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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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轉錄自 NetRumor 看板] 作者: shinyo (my nicole......) 看板: NetRumor 標題: Re: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時間: Tue Apr 15 17:05:55 2003 : 我以前有聽過一個說法(未經證實) : 因為這首詩是泰戈爾作的說法太泛濫 : 所以某出版社在再版泰戈爾全集的時候把這首詩收進去了 : 在泰戈爾詩集裏找到這首詩的版友 : 你的是泰戈爾全集嗎???還是新月集漂鳥集? 對阿,在裡面看到實在是太扯了 希望大家都是親眼所見再說喔..... : 出版日期是什麼時候呢 : ※ 引述《hopeless ( )》之銘言: : : 不過我好像在空英裡面看過耶 : : 我只記得是 The greatest ..... : : ※ 引述《shinyo (my nicole......)》之銘言: : : 前言 : :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 這應該是大家常常聽到的話,也是很老的謠言了 : : 常常有人情書拿來用,最常有人說的就是這是泰戈爾的詩 : : 而且怎麼說都說不聽,還有人說出自於泰戈爾的飄鳥集 : : 實際上都不是,根據我的實際查證,還有人po出一個網址 : : 這是出自小說家張小嫻的著作(常常有人說他抄泰戈爾的,真可憐) : : 因為看了一下精華區好像沒有,所以po一下.... : : http://noriai.uhome.net/book/book5.html : : 不要再誤會了喔 : : 原文是 : :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 : :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 From: 61.231.0.185 : → LunacyAlma:哪個出版社?難道他們自己中翻英? 推 218.164.1.89 04/15 : → jimulder:為了那二句話去掰出一首詩,太扯了吧! 推140.112.231.137 04/15 : → LunacyAlma:其實漂鳥集裡面也都是兩三句話成一首詩 推 218.164.1.89 04/15 : → icegril:怎麼記得老師說過是泰戈爾 老師也被騙了?y 推 163.25.146.174 04/15 : → LunacyAlma:去問他有沒有"真的看過原著".這樣才夠信服 推 218.164.1.89 04/15 : → nella:漂鳥集裡面沒有啦,我有整本看完 推 140.112.12.132 04/15 以下就是漂鳥集,雖然我沒有英文版的,但是就翻譯來看也沒有類似的句子 只能說謠言真可怕,以訛傳訛到最後會積非成是 連老師也教錯,聯考還考出來,真是的....好險有這個版,希望能少一點受害者 不然等原作者升天了,這句話大慨就直接送給泰戈爾了吧.... 泰戈爾 漂鳥集 夏天的飛鳥,飛到我窗前唱歌,又飛去了。 秋天的黃葉,它們沒有什麼可唱, 只嘆息一聲,飛落在哪裡。 世界上的一對小小漂泊者呀, 請留下你們的足印在我的文字裡。 世界對了它的愛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 它變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恆的接吻。 是「地」的淚點,使它的微笑保持著青春不謝。 廣漠無垠的沙漠熱烈地追求著一葉綠草的愛, 但她搖搖頭,笑起來,飛了開去。 如果錯過了太陽時你流了淚,那末你也錯過群星了。 跳舞著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 要求你的歌聲,你的流動呢 。 你肯挾跛足的泥沙而俱下? 她的熱切的臉,如夜雨似的,攪擾著我的夢魂。 有一次,我夢見大家都是不相識的。 我們醒了,卻知道我們原來是相愛的。 憂思在我的心裡平靜下去,正如黃昏在寂靜的林中 有些難不見的手指,如懶懶的微颸似的, 正在我的心上,奏著潺潺的樂聲。 「海水呀,你說的是什麼?」 「是永恆的疑問。」 「天空呀,你回答的話是什麼?」 「是永恆的沉默。」 靜靜的聽,我的心呀,聽那「世界」的低語, 這是對他對你的愛的表示呀。 創造的神秘,有如夜間的黑暗,是偉大的。 而知識的幻影,不過如晨間之霧。 不要因為峭壁是高的,而讓你的愛情坐在峭壁上。 我今晨坐在窗前,「世界」如一個過路的人似的, 停留一會,向我點點頭去過了。 這些微思,是綠葉的簌簌之聲呀; 他們在我的心裡,愉悅的微語著。 你看不見你的真相,你所看見的,只是你的影子。 主呀,我的那些願望真是愚傻呀, 它們雜在你的歌聲中喧叫著呢。讓我只是靜聽著吧。 我不能選擇那最好的。 是那最好的選擇我。 那些把燈背在他們的背上的人, 把他們的影子投到他們前面去。 我存在,乃是所謂生命的一個永久的奇蹟。 「我們,蕭蕭的樹葉,都有聲響回答那暴風雨,  但你是誰呢,那樣的沉默著?」 「我不過是一朵花。」 休息隸屬於工作,正如眼臉之隸屬於眼睛。 人是一個初生的孩子,他的力量,就是生長的力量。 上帝希望我們酬答他的,在他送給我們的花朵, 而不在於太陽和土地。 光如一個裸體的孩子,快快活活的在綠葉當中遊戲, 他不知道人是會欺詐的。 啊,美呀在愛中找你自己吧, 不要到你鏡子的諂諛中去找呀。 我的心沖激著她的波浪在「世界」的海岸上, 蘸著眼淚在上邊寫著她的題記:「我愛你。」 「月兒呀,你在等候什麼呢?」 「要致敬意於我必須給他讓路的太陽。」 綠樹長到了我的窗前, 彷彿是暗啞的大地發出的渴望的聲音。 上帝自己的清晨,在他自己看來也是新奇的。 生命因了「世界」的要求,得到他的資產, 因了愛的要求,得到他的價值。 乾的河床,並不感謝他的過去。 鳥兒願為一朵雲。雲兒願為一隻鳥。 瀑布欺道:「我得到自由時便有歌聲了。」 我不能說出這心為什麼那樣默默的頹喪著。 那小小的需要, 他是永不要來,永不知道,永不記著的。 婦人,你在料理家事的時候,你的手足歌唱著, 正如山間的溪水歌唱著在小石中流過。 太陽橫過西方的海面時,對著東方,致他的最後的敬禮。 不要因為你自己沒有胃口,而去責備你的食物。 群樹如表示大地的願望的,豎趾立著,向天窺望。 你微微的笑著,不同我說什麼話, 而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已等待得久了。 最好的東西不是獨來的。 他伴了所有的東西同來。 水裏的游魚是沉默的,陸地上的獸類是喧鬧的, 空中的飛鳥是歌唱著的; 但是人類卻嫌有了海裏的沉默, 地上的喧鬧,與空中的音樂。 「世界」在躊躇之心的琴弦上跑過去,奏出憂鬱的樂聲。 他把他的刀劍當做他的上帝。 當他的刀劍勝利時他自己卻失敗了。 上帝從創造中找到他自己。 陰影戴上她的面幕,秘密地, 溫順地用她的沈默的愛的腳步,跟在「光」後邊。 群星不怕顯得像螢光蟲那樣。 謝謝上帝,我不是一個權力的輪子, 而是被壓在這輪下的活人之一。 心是尖銳的,不是寬博的, 它執著在每一點上,卻並不活動。 你的偶像委散在塵土中了, 這可證明上帝的塵土比你的偶像還偉大。 人在他的歷史中表現不出他自己, 他在歷史中奮鬥著露出頭角。 上帝的右手是慈愛的,但是他的左手卻可怕。 玻璃燈因瓦燈叫他做表兄而責備瓦燈, 但當明月出來時,玻璃燈卻溫和的微笑著, 叫明月為──「我親愛的,親愛的姊姊。」 我們如海鷗之與波濤相遇似的,遇見了,起近了。 海鷗飛去,波濤滾滾的流開,我們也分別了。 日間的工作完了, 於是我像一隻拖在海灘上的小船, 靜靜的聽著晚潮跳舞的樂聲。 我們的生命是天賦的, 我們惟有獻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 當我們是大為謙卑的時候, 便是我們最近於偉大的時候。 夜之黑暗是一只口袋,盛滿了發出黎明的金光的口袋。 麻雀看見孔雀負擔著它的翎尾,替它擔憂。 絕不要害怕剎那──永恆之聲這樣的唱著。 颶風無路之中尋求最短之路, 又突然的在「無何有之國」終止它的尋求了。 在我自己的杯中,飲了我的酒吧。朋友。 一倒在別人的杯裏,這酒的騰跳的泡沫便要消失了。 「完全」為了對「不全」的愛,把自己裝飾得美麗。 我的晚色從陌生的樹木中走來, 它用我的曉星所不懂得的語言說話。 上帝對人說道,我醫治你,所以要傷害你, 我愛你,所以要懲罰你。 謝謝火焰給你光明,但是不要忘了那執燈的人, 他是堅忍的站在黑暗當中呢。 小草呀,你的足步雖小,但是你擁有你足下的土地。 幼花開放了它的蓓蕾,叫道 「親愛的世界呀,請不要萎謝了。」 上帝對於大帝國會生厭,卻絕不會厭惡那小小的花朵。 錯誤經不起失敗,但是真理卻不怕失敗。 瀑布歌道,「雖然渴者只要少許的水便夠了, 我卻很快活的給與了我全部的水。」 把那些花朵拋擲上去的那一陣子 無休無止的狂歡大喜的勁兒,其源泉是在哪裏? 樵夫的斧頭,問樹要斧柄。 樹便給了他。 這寡獨的黃昏,幕著霧與雨, 我在我心的孤寂裏,感覺到它的嘆息了。 貞操是從豐富的愛情中生出來的資產。 霧,像愛情一樣,在山峰的心上遊戲, 生出種種美麗的變幻。 我們把世界看錯了,反說他欺騙我們。 詩人的風,出經海洋和森林,求它自己的歌聲。 每一個孩子生出時所帶的神示說: 上帝對於人尚未灰心失望呢。 綠草求她地上的伴侶。樹木樹他天空的寂寞。 人對他自己建築起堤防來。 我們的欲望,把彩虹的顏色, 借給那只不過是雲霧的人生。 我的朋友,你的語尾飄蕩在我的心裏, 像那海水的低吟之聲,繞繚在靜聽著的松林之間。 這個不可見的黑暗之火焰, 以繁星為其火花的,到底是什麼呢? 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那想做好人的,在門外敲著門, 那愛人的,看見門敞開著。 在死的時候,眾多合而為一,在生的時候, 這「一」化而為眾多。 上帝死了的時,宗教便將合而為一。 上帝等待著要從人的手上 把他自己的花朵作為禮物贏得回去。 藝術家是自然的情人, 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隸,也是自然的主人。 「你離我有多少遠呢,果實呀?」 「我是藏在你的心裏呢,花呀。」 這個渴望是為了那個在黑夜裏感覺得到、 在大白天裏卻看不見的人。 露珠對湖水說道,「你,是在荷葉下面的大露珠, 我是在荷葉上面的較小的露珠。」 刀鞘保護刀的鋒利,它自己則滿足於它的遲鈍。 我的憂思纏擾著我,要問我它們自己的名字。 在黑暗中「一」視若一體,在光亮中,「一」便視若眾多。 大地借助於綠草,顯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 綠葉的生與死乃是旋風的急驟的旋轉, 它更廣大的旋轉的圈子乃是在天上繁星之間徐緩的轉動。 權威對世界說道,「你是我的。」 世界便把威權囚禁在她的寶座下面。 愛情對世界說道,「我是你的。」 世界便給予愛情以在她屋內來往的自由。 果實的事業是尊貴的,花的事業是甜美的, 但是讓我做葉的事業罷,葉是謙遜地專心垂著綠蔭的 濃霧彷彿是大地的願望。 它藏起了太陽,而太陽乃是她所呼求的。 安靜些吧,我的心,這些大樹都是祈禱者呀。 瞬刻的喧聲,譏笑著永恆的音樂。 我想起了 浮泛在生與愛與死的川流上的許多別的時代, 以及這些時代之被遺忘, 我便感覺到離開塵世的自由了。 我靈魂裏的憂鬱就是她的新婦的面紗。 這面紗等候著在夜間卸去。 死之印記給生的錢幣以價值; 使它能夠用生命來購買那真正的寶物。 白雲謙遜的站在天之一隅。 晨光給他戴上了雲彩。 塵土受到損辱,卻以她的花朵來報答。 只管走過去,不必逗留著去採了花朵來保存, 因為一路上,花朵自會繼續開放的。 根是地下的枝。 枝是空中的根。 遠遠去了的夏之音樂,翱翔於秋間,尋求它的舊壘。 不要從你自己的袋裏掏出勛績借給你的朋友, 這是污辱他的。 無名的日子的感觸,攀緣在我的心上, 正像那綠色的苔蘚,攀緣在老樹的周身。 回聲嘲笑著她的原聲,以證明她是原聲。 當富貴利達的人誇說他得到上帝的特別恩惠時, 上帝卻羞了。 我射我自己的影子在我的路上, 因我有一盞還沒有燃點起來的燈。 人走進喧嘩的群眾裏去, 為的是要淹沒他自己的沉默的呼號。 終止於衰竭的是「死亡」,但「圓滿」卻終止於無窮。 太陽穿一件樸素的光衣。白雲卻披了燦爛的裙裾。 山峰如群兒之喧嚷,舉起他們的雙臂, 想去捉天上的星星。 道路雖然擁擠,卻是寂寞的,因為它是不被愛的。 權威以它的惡行自誇; 落的黃葉與浮游過的雲片都在笑它。 今天大地在太陽光裏向我營營哼鳴, 像一個織著布的婦人,用一種已經被忘卻的語言, 哼著一些古代的歌曲。 綠草是無愧於它所生長的偉大世界的。 夢是一個一定要談話的妻子。 睡眠是一個默默地忍受的丈夫。 夜與逝去的日子接物,輕輕的在他耳旁說道, 「我是死,是你的母親。我就要給你以新的生命。」 黑夜呀,我感覺到你的美了, 你的美如一個可愛的婦人,當她把燈滅了的時候。 我把在那些已逝去的 世界上的繁榮帶到我的世界上來。 獨夫們是兇暴的,但人民善良的。 親愛的朋友呀,當我靜聽著海濤時, 我有好幾次在暮色深沉的黃昏裏,在這個海岸上, 感得你的偉大思想的沉默了。 鳥以為把魚舉在空中是一種慈善的舉動。 夜對太陽說道,「在月亮中,你送了你的情書給我。」 「我已在綠草上留下我的流著淚點的回答了。」 偉人是一個天生的孩子,當他死時, 他把他的偉大的孩提時代給了世界。 不是槌的打擊,乃是水的載歌載舞,使鵝卵石臻於完美。 狂風暴雨像是因他的愛情被大地所拒絕 而痛苦中的天神的哭聲。 蜜蜂從花中啜蜜,離開時營營的道謝。 浮誇的蝴蝶卻相信花是應該向他道謝的。 如果你不等待著要說出完全的真理, 那麼把話說出來是很容易的。 「可能」問「不可能」道, 「你住在什麼地方呢?」 它回答道,「在那無能為力者的夢境裏。」 如果你把所有的錯誤都關在門外時, 真理也要被關在外面。 我聽見有些東西在我心的憂悶後面蕭蕭作響, 我不能看見它們。 閒暇在動作時便是工作。 靜止的海水盪動時便成波濤。 綠葉戀愛時便成了花。 花崇拜時便成了果實。 埋在地下的樹根使樹枝產生果實, 卻並不要求什麼報酬。 陰雨的黃昏,風不休地吹著。 我看著搖曳的樹枝,想念著萬物的偉大。 子夜的風雨,如一個巨大的孩子, 在不得宜的黑夜裏醒來,開始遊戲,和喊叫起來了。 海呀,你這暴風雨的孤寂的新婦呀, 你雖抓起波浪追隨你的情人,但是無用呀。 文字對工作說道,「我慚愧我的空虛。」 工作對文字說道, 「當我看見你時,我便知道我是怎樣地貧乏了。」 時間是變化的財富, 但時鐘在它的遊戲文章裏 卻使它只不過是變化而沒有財富。 真理穿了衣裳覺得事實太拘束了 在想像中,她卻轉動得很舒暢。 我的心向著闌珊的風,張了帆, 要到無論何處的蔭涼之島去。 當我到這裏,到那裏地旅行著時, 路呀,我厭倦了你了,但是現在, 當你引導我到各處去時,我便愛上你,與你結婚了。 讓我設想,在群星之中, 有一粒星是指導著我的生通過不可知的黑暗的。 婦人,你用了美麗的手指,觸著我的器具, 秩序便如音樂的生出來了。 一個憂鬱的聲音,築巢於逝水似的年華中。 它在夜裏向我唱道,「我愛你。」 那些有一切東西而沒有您的人,我的上帝, 在譏笑著那些沒有別的東西而只有您的人呢。 燃著的火,以他的熊熊之光焰禁止我走近他。 把我從潛藏在灰中的餘燼裏救出來吧。 我有群星在天上, 但是,唉,我屋裏的小燈卻沒有點亮。 死文字的塵土沾著你。 用沉默去洗淨你的靈魂吧。 生命裏留了許多縫隙 從這些縫隙中送來了死亡之憂鬱的音樂。 世界已在早晨敞了它光明之心。 出來吧,我的心,帶了你的愛去與它相會。 我思想隨著這些閃的綠葉而閃耀著, 我的心靈接觸著這日光也唱了起來; 我的生命偕了萬物一同浮泛在空間的蔚藍, 時間的墨黑中,正在快樂著呢。 上帝的巨大的威權是在柔和的微颸裏, 而不在狂風暴雨之中。 在夢中,一切事都散漫著,都壓著我, 但這不過是一個夢呀。 當我醒來時,我便將覺得這些事已聚集在你那裏, 我也便將自由了。 落日問道,「有誰在繼續我的職務呢?」 瓦燈說道,「我要盡我力之能的做去,我的主人。」 世界不會裂開,因死亡並不是個縫隙。 採著花瓣時。得不到花的美麗。 沉默蘊蓄著語聲,正如鳥巢圍著睡鳥。 大的不怕與小的同遊 居中卻遠而避之。 夜秘密的把花開放了,卻讓那白日去領受謝詞。 權力認為犧牲者的痛苦的忘恩負義。 當我們以我們的充實為樂時, 那麼便能很快樂的與我們的果實分手了。 生命因為失去了愛情,而更為富足。 雨點與大地接吻,微語道, 「我們是你的思家的孩子,母親, 現在從天上回到你這裏來了。」 蛛網好像要捉露點,卻捉住了蒼蠅。 愛情呀!當你手裏拿著點亮了的痛苦之燈走來時, 我能夠看見你的臉,而且以你為幸福。 螢火對天上的星道, 「學者說你的光明,總有一天會消滅的。」 天上星不回答他。 在黃昏的微光裏, 有那清晨的鳥兒來到了我的沉默的鳥巢裏。 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躍。 思想掠過我的心上,如一群野鴨飛過天空。 我聽見它們鼓翼之聲了。 溝洫總喜歡想:河流的存在,為專為著供給它水流的。 世界以它的痛苦同我接吻,而要求歌聲做報酬。 壓迫著我的,到底是我的想要外出的靈魂呢, 還是那世界的靈魂,敲著我心的門想要進來呢? 思想以它自己的言語喂養它自己,而成長起來。 我把我的心之碗輕輕浸入這沉默之時刻中; 它充滿了愛了。 或者你在做著,或者你沒有。 當你不得不說,「讓我們做些事吧,」 那麼就要開始胡鬧了。 向日葵羞於把無名的花朵看作她的同胞。 太陽升上來了,向它微笑,說道: 「你好麼,我的寶貝兒?」 「誰如命運似的推著我向前走呢?」 「那是我自己,在身背後大跨步走著。」 雲把水倒在河水杯裏,它們自己卻藏在遠山之中。 我一路走去,從我的水瓶中漏出水來。 只留著極少的水供我家裏用。 杯中的水是光輝的;海中的水卻是黑色的。 小理可以用文字來說清楚;大理卻只有沉默。 你的微笑是你自己田園裏的花, 你的談吐是你自己山上的松林蕭蕭, 但是你的心呀,卻是那個女人, 那個我們全都認識的女人。 我把小小的禮物留給我所愛的人, 大的禮物卻留給一切的人。 婦人呀,你用你的眼淚的深遂包繞著世界的心, 正如大海包繞著大地。 太陽以微笑向我問候。 雨,它的憂悶的姊姊,向我的心談話。 生命的運動在它自己的音樂裏得到它的休息。 我的畫間之花,落下它那被遺忘的花瓣。 在黃昏中,這花成熟為一記憶的金果。 我像那夜間之路,正靜悄悄地聽著記憶的足音。 黃昏的天空,在我看來, 像一扇窗戶,一盞燈火,燈火背後的一次等待。 太忙於做好事的人,反而找不到時間去做好事。 我是秋雲,空空的不載著雨水, 但在成熟的稻田中,看見了我的充實。 踢足只能從地上揚起灰塵不能得到收穫。 他們嫉妒,他們殘殺,人反而稱讚他們。 然而上帝卻害了羞,匆匆的把他的記憶埋藏在綠草下面。 腳趾乃是拾棄了其過去的手指。 黑暗向光明旅行,但是盲者卻向死亡旅行。 小狗疑心大宇宙陰謀篡奪它的位置。 靜靜地坐吧,我的心,不要揚起你的塵土。 讓世界自己尋路向走來。 弓在箭要射出之前,低聲對箭說道, 「你的自由是我的。」 婦人,在你的笑聲裏有著生命之泉的音樂。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刀鋒的刀。 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上帝愛人間的燈光甚於他自己的大星。 這世界乃是為美之音樂所馴服了的, 狂風驟雨的世界。 夕照中的雲彩向太陽說道, 「我的心經了你的接吻,便似金的寶箱了。」 接觸著,你許會殺害;遠離著,你許會佔有。 蟋蟀的唧唧,夜雨的淅瀝,從黑暗中傳到我的耳邊, 好似我已逝的少年時代沙沙地來到我夢境中。 花朵向失落了所有的星辰的曙天叫道, 「我的露點全失落了。」 燃燒著的木塊,熊熊的生出火光,叫道, 「── 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 黃蜂以鄰蜂儲蜜之巢為太小。 它的鄰人要它去建築一個更小的。 河岸向河流說道,「我不能留住你的波浪。」 「讓我保存你足印在我心裏吧。」 白日以這小小地球的喧擾,淹沒了整個宇宙的沉默。 歌聲在空中感得無很,圖畫在地上感得無限, 詩呢,無論在空中,地上都是如此; 因為詩的詞句含有能走動的意義與能飛翔的音樂。 太陽在西方落下時, 它的早晨的東方已靜悄悄地站它面前。 讓我不要錯誤地把自己放在我的世界裏而使它反對我。 榮譽羞著我,因為我暗地裏求著它。 少女呀,他的純樸,如湖水之碧, 表現以你的真理之深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61.58.76.88

推 210.85.19.201 04/15,
了不起...
推 210.85.19.201 04/15

推 218.164.1.89 04/15,
推一個鼓勵你的認真^^
推 218.164.1.89 04/15

推 130.126.209.3 04/15,
IMPRESSIVE
推 130.126.209.3 04/15

推 61.58.76.88 04/16,
這才是謠言澄清的精神阿,呵呵....
推 61.58.76.88 04/16

推 140.113.56.35 04/23,
您中打一定很強!!
推 140.113.56.35 04/23
-- 機械絕對是適合老少婦孺滴 ~黑手苦力是大家對它滴誤解 機械 是一種文化,一種研究的精神 更加是一種藝術,一種不屈的精神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在找方法想將機械重新包裝起來 使得你們這些升斗小民對於工業機械有更新一層的了解 天下學問出機械!!沒聽過嗎你?!!!!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2.27.215

推 61.223.102.91 01/28, , 1F
我有中英對照的...
推 61.223.102.91 01/28, 1F

推 218.162.38.59 01/28, , 2F
我也是中英對照的耶 握握手 好朋友
推 218.162.38.59 01/28, 2F
文章代碼(AID): #105ea5lP (lizen29-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