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Marriage(三十三)

看板lesbian作者aden54 (Amber)時間9年前 (2015/01/20 22:54)推噓36(36推 0噓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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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趕快發Marriage，證明一下真的沒斷尾XDDD 程軼作夢也沒想到，本來只是想隨意逛逛校園，竟然會救到兩個一臉心虛的小鬼頭，一時間玩心大起，在兩個小鬼面面相覷地回答沒事之後，便故意板起臉道：「既然沒事的話，現在可以告訴我，妳們到底在這裡幹嘛了嗎？」看面前的恩人一下變了臉，譚喬心裡便慌了，小學部裡大部分的老師她都認得，眼前這人十分眼生，可是也很難說會不會是新來的實習老師，或是初中部的老師。譚喬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自己胸口的學號，往後退了兩步，夏瑞桐很快捕捉到了譚喬的不安，於是握住了譚喬的手，站到譚喬身前，抬起頭直視著眼前的人，心雖然跳的很快但聲音卻很平穩地道：「老師罰我們來這裡撿樹葉，然後我們撿著撿著，看到這裡門是開的，就一時好奇跑了進來」程軼望著眼前這個小女孩，一對漆黑而明亮的眼眸堅定無比地看著自己，眼神中雖然也帶著一絲不安，但更多的卻是想保護身後的那個女孩的篤定，從女孩微微顫抖的雙腳，程軼猜想女孩在說謊，但是女孩的動作，機靈的反應，還有這樣的眼神，卻讓程軼想起了，曾經也有這樣的一個身影，擋在自己身前。一想到那個身影，程軼頓時一點也不想保護這個小女孩用盡全力偽裝的勇敢，將門打開大步地走了進去，隨意找了一個牛皮紙袋，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不出她所料，這兩個小鬼果然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程軼拿著考卷在她們二人面前晃了晃，瞇起眼睛道：「妳們是來偷看考卷的？」眼看東窗事發，譚喬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夏瑞桐也沒好到哪裡去，但還是用身體擋住譚喬，試圖做最後的努力：「妳不是學校裡的老師吧？妳怎麼可以跑進學校裡？」「現在是我問妳還是妳問我啊？就算我不是學校裡的老師，我也可以跟妳們老師檢舉妳們，妳是幾年幾班的？叫什麼？」程軼向來不是什麼多管閒事或愛教育小孩的人，即便玩心大起，她也不可能真的去舉報這兩個小鬼，但看著這個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程軼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想到夏瑾空，讓她覺得煩心，連帶地對這個小女孩也不是那麼寬容。夏瑞桐知道這個時候怎麼解釋也來不及了，只能想辦法保住譚喬，於是突然奮力往前一撲，整個人撲倒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然後對著譚喬吼：「快走！快回家！！」程軼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女孩會這樣撲上自己，正準備將她推開，小女孩竟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手臂，讓她痛的倒抽了好幾口氣。譚喬也沒想到夏瑞桐竟會這麼做，本來猶豫著該不該走，但看到夏瑞桐一口咬住了那個女人的同時，還不停地揮手讓她走，譚喬便覺得這下再不走就太辜負夏瑞桐了，當然，她確實也真的害怕被抓到。於是她順著夏瑞桐的意，快速地逃離了現場，臉上掛著淚跑出校門，確定都沒有人追上了才緩下步伐。一路走回家，譚喬想的都是夏瑞桐該怎麼辦，擔憂著不知道夏瑞桐還願不願意跟這麼膽小的自己做朋友。「妳朋友都走了，妳可以鬆開了吧…」程軼一臉無奈地看著死命巴在她身上，死死咬著她手臂的女孩，弄得她又痛又滿手口水，哭笑不得。夏瑞桐這才不好意思的起身，順便拿校服擦了擦弄在程軼手上的口水，低著頭道：「對不起…她沒有做錯什麼，是我逼她帶我過來偷拍考卷的。我是五年一班的夏瑞桐，妳如果要舉報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跟妳走了」程軼被眼前這個小鬼搞得好氣又好笑，竟然還跟夏瑾空一樣姓夏，果然姓夏的都跟她八字不合，搖了搖頭道：「算了，我本來也沒有要檢舉妳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快回家去吧」夏瑞桐眨了眨眼，沒想到會如此輕鬆，才正想道謝，就發現這個姐姐被她咬的出血了，驚惶地道：「妳都流血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帶妳到保健室包紮吧」程軼看了看手上那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倒沒有很在意，只是從包包裡拿出面紙止血，沒想到眼前這個剛才被她威脅恫嚇都沒有哭的小女孩，現在眼淚竟唰唰地往下掉，向來看不得人哭的程軼這下更是無奈了：「妳哭什麼啊，我被妳咬出血了都沒有哭了，別哭別哭，我不怪妳」聽了程軼的話，夏瑞桐卻越哭越厲害，一邊抽泣，一邊嗚咽著：「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笨了，每次考試都考不好才會這樣，譚喬才會帶我過來…妳才會受傷…對不起…」程軼覺得自己實在太倒霉了，才會在救了兩個做壞事的小鬼之後，還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也都算了，但分明是自己被咬的烏青出血，現在她竟然得哄這個咬了她一口，反而嚎啕大哭到情緒非常低落的小鬼。原本程軼打算先行離開，放任小鬼在那裡哭一哭應該就好了，但是大冬天的，看著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抽泣，程軼還是於心不忍，於是乾脆牽起夏瑞桐，而夏瑞桐倒也沒有反抗，一語不發，順從地任程軼牽著。「喏，別哭了，喝杯熱奶茶，暖暖手」走出她們學校後，程軼便帶著夏瑞桐到隔壁的奶茶店，買了兩杯熱騰騰的奶茶，蹲下身子，一杯握在手中，一杯則遞給了眼睛哭的紅腫的夏瑞桐。夏瑞桐接過奶茶，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激地道：「謝謝…妳，妳的手沒事吧？」程軼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想再刺激眼前的小鬼，於是對夏瑞桐笑著道：「沒事啦，也不痛，明天就好了」夏瑞桐愣愣地看著這個大姐姐的微笑，發自內心地覺得她笑起來真的好好看，而且明明就不可能見過，但夏瑞桐卻覺得這個大姐姐很眼熟，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眼熟。程軼看小鬼情緒平復多了，才問：「妳們幹嘛要去偷看考卷啊？考高分真的那麼重要嗎？」夏瑞桐吸了兩口奶茶，點頭道：「重要啊，不想讓媽媽看到我考得很爛」程軼心想這小孩該不會是被家暴吧，試探地道：「妳媽媽，對妳很兇？對了，妳是台灣人吧？」夏瑞桐心想，怎麼自己一說不想被媽媽看到爛成績，大家就都覺得是媽媽很兇，譚喬是這樣，這個大姐姐也是這樣，於是道：「沒有啦，是我自己想讓她覺得我很棒，她其實沒有說我一定要考得好的，妳怎麼知道我是台灣人？」程軼笑了笑，笑小鬼雖古靈精怪，但也是傻的天真「因為我是台灣人啊，大陸人叫媽媽都是ㄇㄚㄇㄚ˙，只有台灣人才會叫馬麻。妳想讓妳媽媽看到妳的好成績覺得妳很棒，但只有好成績才是很棒嗎？」夏瑞桐眨了眨眼，先是很開心大姐姐和她一樣都是台灣人，但程軼後面的話她卻又不太懂，程軼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漆黑發亮，純白澄澈，突然有些分神，但仍是笑著道：「不是只有好成績才棒啊，就像剛才，雖然妳撲上來咬我這樣的方法一點都不對，但是妳很勇敢，妳的成績可能沒有妳朋友好，可妳就比她勇敢，好成績不會跟著妳一輩子，但是勇敢會。只是要學會在對的地方運用妳的勇敢。」夏瑞桐聽得一知半解，但是很喜歡看這個姐姐笑，覺得這個姐姐的笑容像棉花糖，所以即使沒懂，也是用力地點頭道：「嗯，我知道了」程軼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忖度著這時候還不回家的話，女孩的家長應該也要擔心了，於是站起身道：「走吧，妳家在哪裡，天都黑了，我送妳回去吧」夏瑞桐搖搖頭，沒有跟著起身：「不晚啦，我要先到媽媽店裡面去等她下班，她九點才下班，所以不急」程軼忍不住白了這小鬼一眼：「妳不是明天考試嗎…」夏瑞桐想了想，這才有些不情願的起身：「那，大姐姐我以後還看得到妳嗎？」看小鬼的反應，程軼這才看出來，原來這小傢伙是捨不得自己，程軼很少和小孩子有接觸，在家族裡自己也是最小的小孩，沒有任何的弟弟妹妹，第一次有這種被小孩喜歡依賴的感覺，好像也不是太差，於是道：「妳們考試考幾天？」「考兩天，到星期三考完」夏瑞桐抬起頭，望著若有所思的程軼。「不然我們做個約定吧，妳回去不要看那些偷拍的考卷，像妳今天保護妳朋友那樣，勇敢的去考試，那我星期三就來請妳吃大餐，怎麼樣？」程軼伸出手，一臉燦笑地想和夏瑞桐打勾蓋章，誰知道這小鬼先是一愣，然後竟一臉鄙夷地推開她的手：「知道了啦，我不會用的，星期三見！不能反悔喔！」程軼還想罵這小鬼沒禮貌，夏瑞桐就突然頭也不回的往前跑，邊跑還邊轉過頭來對程軼喊著後天見，程軼只能無奈地搖頭。夏瑞桐跑著跑著才發現，明明是冬天，自己的臉卻熱的像暖爐，她覺得，這個大姐姐笑起來的時候，是除了媽媽以外，最好看的人了。程軼看著女孩逐漸淹沒在人群中，自己也笑著往地鐵站的方向走去，趁機打了電話給袁澍，迫不及待地和袁澍分享今天一天發生的事。邊講邊想像著袁澍此刻可能側著頭，拿著手機的手指可能習慣性地輕敲著在耳邊的手機，聽著自己說話，嘴角可能會揚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或是習慣性地咬著下唇。這樣在腦海中把袁澍描摹一遍，程軼才發現，原來袁澍的模樣已經這麼清晰地刻進了自己心間。想到這點，程軼愣住，突然沉默了下來，電話那頭的袁澍以為收訊不好，在電話那頭問著程軼聽不聽得見，程軼才回過神，柔聲回道：「嗯，我只是剛才突然想起來，我好想妳。」寫在後面：越到後面就越難寫，要收尾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預計會在四十集左右的時候結尾，雖然不知道會拖多久，不過一定會寫出來的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0.174.205.17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lesbian/M.1421765677.A.E9C.html ※ 編輯: aden54 (110.174.205.173), 01/20/2015 22: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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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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