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現在我一個人。不哭了-4

看板lesbian作者eva215141 (Q)時間9年前 (2014/08/27 00:45)推噓45(45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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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PO> 妳知道為什麼我當初會想寫下那些日記嗎？因為我怕妳轉身之後，就輕易地忘了我們之間的一切，而我不想只有我一個人孤單的記得。妳知道為什麼我當初願意聽妳的話，乖乖刪掉我花了多少夜晚，流著淚一個一個字打下的文章嗎？因為我知道就算刪掉，只要我願意，我還是可以流著淚，再一次完成我們的故事。所以我不怕。 ─── Ｑ掀起我的衣服準備享受歡愉時，我隱約聽到樓梯傳來微微的腳步聲，三點通常是我家人午覺醒來的時間，加上當時並非預謀犯案的我們沒有事先關房門。「等一下！」我驚醒的將Ｑ推開，把衣服整理好。瞄一下房門，還好沒有人探出頭來，我鬆了一口氣。呼，好險，差點就要上演八點檔的戲碼了。「我媽他們好像醒了…」我指了指門，無奈地說。『蛤…』Ｑ哀怨的回應，『嗯…不過我也是真的要去搭車了，太晚會被罵。』她聳肩說。我看了一下房門，推測我媽應該只是經過樓梯而已，又貪戀地品嚐了一下Ｑ嘴裡的香甜，我們才並肩下樓，送她去搭車。路上，我們緊牽著彼此的手不放，若是看到有車經過，也會下意識的保護對方，將對方拉得更近。我最喜歡Ｑ的側臉，有著完美比例的線條，紅暈的臉頰像蘋果初熟般，頭髮在微風下飄逸著，睫毛輕顫，若有所思的眼神更是迷人。最喜歡發現我在偷看她，轉過來和我眼神的交會，淺淺的微笑，勝過一切言語。偶爾我也會當她轉過來時，假裝害羞快速地別過頭，同樣動作再重覆很多次，這招很能逗她開心，她總會戳我的肚子問說幹嘛裝可愛，但是眼睛笑得像月亮一樣彎彎的，很漂亮。嗯，對了，請不要為我可惜被我媽干擾，錯失在床上把Ｑ就地正法的珍貴機會，當時正值純潔青澀少女年華的我，想都沒想過要怎麼把一個人吃掉，即使我跟Ｑ都常把「吃掉妳喔」掛在嘴邊。剛開始我原本是外宿，後來身體微恙，媽媽才希望我搬回家調養，其實挺懊惱的，否則讓留校晚自習的Ｑ多來幾次我宿舍，總會有在床上革命成功的一次。跟Ｑ也多次討論我再度搬出去的可能性，可惜的是，等我身體康復之後，我已經沒有外宿的理由。Ｑ的媽媽很討厭我，對我有莫名的敵意，我是認真的小孩，做任何事都全力以赴，在班上成績不差，也曾拿過模範生獎。這些Ｑ一定有跟她媽媽提到，甚至美言幾句。重點是我是長髮女孩，走在路上絕對不會有人揣測我的性向，偶爾也會有店員要電話，然後我婉拒這種劇情發生的那種女生。至今，我仍然不解她媽媽究竟如何察覺到的，何況是在迸出火花之前，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她父母一直灌輸她不要當同性戀的觀念，讓她承受不小的壓力，這件事從快分班開始就發生了，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大笑說「我們不是啊」，甚至到我們袒裎相見、愛撫對方的身體，我也不覺得我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可能是因為潛意識告訴我千萬不能承認愛女生。記得學校上性別教育課的那天，『認為同性戀是不自然的行為的請舉手。』輔導老師要大家閉上眼睛，以免受同學干擾。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舉了手。即使我依稀知道我好像有喜歡過國小國中的好朋友。潛意識總是很習慣自我防衛的。知道Ｑ的媽媽因為怕我跟Ｑ變成情侶，很不喜歡我的這件事，我剛開始是攤手無奈然後大笑，這種遭世俗唾棄、眾人撻伐的那種戀情，怎麼可能發生在我這種面子值千金重、極度完美主義的人身上，她媽過度擔心的行為也太誇張了，同性戀耶，拜託。跟Ｑ一起笑了這件事很久。即便我們從喜歡妳偶爾講到愛妳後，即便我們不准對方跟別人太過親近後，即便我們已經練就一秒解扣的功夫很久後，即便我們可以交換一個曖昧的眼神就把對方拖到角落扒掉上衣後，即便Ｑ常要求我在她胸前留下無數個吻痕，因為當下那細微的刺痛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洗澡時站在鏡子面前，看到無數個妳的痕跡，讓我很安心、很幸福哦。』在我懷裡的Ｑ總是這樣說。然後我會忘情著吻著她、愛撫著她的敏感帶，在她的胸前溫柔地留下屬於我的痕跡，享受Ｑ不自禁抓緊我的感覺。「妳是我的。只有我能這樣親妳喔…知道嗎？」我用拇指輕輕滑過她美麗的胴體上我所種下的吻痕，那淡紅色彷彿用勝利的口吻，宣示著我對她的主權。『嗯，我是妳一個人的。』她點點頭，給我最甜美的笑容，再次投入我的懷抱。我們仍一致同意，這個無比堅定的愛，是友情。然後對於她媽媽的質疑和追問，一笑置之。直到那件事發生後。我再也笑不出來。那天是禮拜天，已經一天沒看到Ｑ了，只能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聊以慰藉，講著講著，聊到我們班上有幾個女生，總愛打別人的屁股鬧著玩，當時我跟Ｑ對身體的界線有莫名的堅持，很不喜歡這樣的行為。雖然我現在是滿可以接受，朋友間這樣的行為其實挺無害的，然而當時我和Ｑ覺得莫名的不舒服。『我覺得有時候突然被打屁股會嚇到說，而且很不喜歡被碰那裡…』Ｑ抱怨說。「對啊，真的，我也不喜歡。」我也忿忿不平地說著。瞎扯了一陣子，我無意間問了一句決定性的話。「那我可以對妳這樣嗎？」我開玩笑地說。我發誓我只是無聊想打情罵俏，得到「是妳的話當然就沒關係啊」之類的回應後，就可以喜孜孜地進入下一個話題。Ｑ頓了幾秒，冒出了這句話。『…摸下面嗎？』Ｑ的聲音突然變得跟剛剛不一樣了，一個我無法猜透的語氣。她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嗯…」我一時語塞，胡亂答應了一聲，很想知道Ｑ的反應是什麼。『其實我有想過我們不會只停在這裡…』我呆住了半晌，腦袋一片空白，Ｑ是什麼意思？我們再往下做就是… 是這個意思嗎？「你是說放進去嗎？」我猜我問這句時，聲音應該在抖。『還是妳不想？』Ｑ感覺到我的遲疑，緊張地問。「想。」我不到一秒便回答，像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反射，還來不及細想，嘴裡已經迸出這個字。『我也很想要妳摸我下面…』Ｑ的聲音帶著我從沒聽過的情慾。我的心跳先是漏了好幾拍，然後開始賣力地跳動著，血管擴張的酥麻從胸口襲捲全身，腦袋脹得快要昏倒，握著話筒的手微微滲出汗來。我忘記我們是怎麼結束對話的，掛上電話，彷彿剛從異次元穿梭回到現實，仍舊不敢輕易相信方才的對話。過了一會兒，手機顯示著有一封新簡訊，我連忙按開。是Ｑ傳來的。『其實好多次抱著妳的時候，都好想摸妳，手在妳的腰間徘徊許久，還是不敢，就只是擺著，因為那是一條線，妳願意陪我一起跨越嗎？』「我願意。我想要妳。」是的，我得到Ｑ的允許了，可以愛撫她的下體，然後將手指放進去她的陰道裡。抽插她。睡前，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幻想著跟Q發生關係的畫面，心中的小劇場不斷上演，不自覺地傻笑，偶爾用被子把臉矇住，在床上滾來滾去。正想撥電話跟Ｑ說晚安時，手機開始震動，我反射性的將電話接起來。是Q。『我躺床了哦。』「嗯嗯，我也是。」我該問她明天能不能跟我…那個嗎？這樣好像又太急，呼，不行，我要冷靜，先說的就輸了。「那…晚安唷。」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好想抱妳睡喔…』Ｑ用異常溫柔的口氣說。「我也是…好想抱妳、親妳喔…」講完突然胸口一熱，不自覺抱緊被子。『那明天…』「嗯？」我心跳漏了一拍，屏息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妳想要我嗎？』果然，夜晚是情慾最肆無忌憚地咆哮的時候。「我想抽插妳。」其實當時，我還沒想到這個行為就是，做愛。可是，卻不是愛。（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52.152.200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lesbian/M.1409071517.A.10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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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one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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