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女人國正在醞釀一個即將來臨的狂歡party,
M興奮的想如上次一般和我一群大學的拉子同學和學妹一起去。
不料,這其中幾個女孩兒都出國念書去了,而且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約。
大學時期,我總是大方的帶著女朋友到系上炫耀,青春無敵嘛!
隨著日子過著,生活也因為工作很多事情壓了下來,再回首突然只剩殘燭。
雖然上回去女人國的感覺很有趣,我看著剛出社會的學妹跟同學正學如何抽菸,
我這個老菸槍先在旁邊看著好友們同一根菸輪流抽著,我禁不住笑了。
後來,我走了過去,做了不良的正確示範,直到每個人都學會。
然後大家開始大笑,喝酒,狂舞,而M問我要不要來點大麻或是XC。
一瞬間的燈紅酒綠,滿滿的人,我突然覺得一種疲倦感。
轉身拎著大夥兒去Bubwunday喝點小酒,吹吹涼風,才真正開始大夥兒聊起心事。
可能跟大家分隔太平洋有點久了,若不是那回女人國活動學妹邀請我去,
我大概真不知道認識這麼久的貼心小學妹,這些兒個傢伙兒喜歡的也是女生。
靜,是我回台灣第一個一起看電影跟見面的大學同學,我們一樣怪的出名。
我記得那天在看完藝術電影後,窩在麥當勞繼續聊著設計與藝術,
靜的外表沒甚麼改變,真要形容靜,大概就是那種不食人煙又喜歡把自己隱匿的傢伙。
突然靜對我出櫃了,開始侃侃而談畢業後她怎麼發現自己愛的是女人,以及經歷的感情。
我其實沒有很訝異,因為我記得我們初初認識的時候,她曾經問我為什麼喜歡女人?
大學時期一直無法界定自己性向的靜,果然我猜中了,喜歡女孩兒。
曾經我們走得很近,後來又變的遙遠,(我完全的就是每次有了戀愛就忘了朋友XD)。
回到女人國的那晚,那是回台灣後,第二次見到靜,也是第一次看見靜抽菸。
大家窩在bubwunday門口,有人提議再回去熱舞,我倒是想走了。
有好一瞬間,時間像停止那樣,我看到這群學妹們,
彼此手搭著肩,笑的好開,一起學抽菸,好像想證明自己長大,又害羞的損對方。
我又看了靜一眼,想著上次麥當勞徹夜聊天時候她談著家人。
常年待在英國念書的哥哥,終於決定在比利時跟英國認識的男友結婚了。
我對靜笑了笑,然後走了過去,決定來教女孩兒別再縮頭抽著空煙沒自信的樣子。
(突然形容的怎麼好像黑社會大姊...)
(其實我總是喜歡一個人孤獨的抽菸,坐在陽台,那又是另一回故事兒了。)
黑甸甸的夜,M試著阻止我教會她們抽菸,畢竟我跟M長年抽菸下來我已是喉嚨出血。
不過,我使了個眼色給M,我們總年輕過的,總是會一起做些"那些年"的甚麼來記住。
這幾個小我四歲到七歲不等的同學跟學妹們,居然給我一種崇拜的表情,
戒不了菸的我沒有資格說教,但是一種很荒唐的感覺油然而生。
於是,在Bubwunday灌了自己一些酒精,眼前開始迷濛,身體感到飄忽。
一群女孩兒的笑聲好像好近,又好像好遠,我們笑著,抱著,然後又推著鬧著。
原來,
我還是很青春的。
好吧,親愛的M,衝著這場回憶,
咱們在去女人國party瘋狂一次吧。
(一整個偏掉,一開始想感嘆的明明就是出國買sexworker的一種哀傷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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