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kiss。第二十五話.以前的你現在的你（二）

看板kiss17999作者shine1389 (火柴)時間16年前 (2008/06/01 21:50)推噓10(10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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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回來囉！」湘琴一回家就到廚房幫忙。「回來啦？湘琴。今天比較早下班哦！」媽媽邊炒菜邊說著。「對阿！媽媽，需要不要我幫妳？」湘琴向前問到。「沒關係，媽媽快弄好了。上班很累嗎？」媽媽貼心問候著。「也不會拉。對了，媽媽端午節快到了耶！」湘琴開心的說。「對呀！還有一個禮拜呀！」媽媽說，見到一臉開心的湘琴，媽媽忍不住問到「怎麼？想做粽子呀？」「對呀！我想做給直樹吃。回想那年直樹搬出去，我還特別做了『愛心粽』給他吃呢！」湘琴再度沉溺在端午節之中。「現在感覺可是很不同吧！」媽媽開心極了。「對呀！那年我是第一次進去直樹的小套房哦！而且還是第一個呢！」湘琴越說越興奮，臉頰泛紅。「所以當時我就說哥哥已經喜歡妳了呀！大家就是不相信…。」媽媽說著。「哎唷～媽媽。」湘琴是越來越害羞。「現在終於成真了，妳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媽媽的夢終於成真。「媽媽…我還要謝謝妳呢！」湘琴邊準備碗筷邊說。「傻瓜，是我要謝謝妳，是妳幫我找回那像人的直樹。」媽媽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媽媽～～。」湘琴擁抱了媽媽。媽媽發現湘琴臉色不對。「嗯？怎麼了嗎？」媽媽發現湘琴欲言又止。「媽媽，如果當初我和阿金結婚，直樹和惠蘭結婚…」湘琴越說越小聲。「怎麼又說到這個？」媽媽疑惑，明明都已經是直樹的太太了。「那現在的直樹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湘琴幻想。「哥哥我懂他的，他如果和白小姐結婚，那我想這婚姻…」懂自己的兒子，媽媽了解只有湘琴適合他。「會怎樣？」湘琴急問。「就淡淡的，冷冷的吧！我認為，只有妳能讓哥哥笑，讓他生氣。」千真萬確啊！媽媽。「真的嗎？」湘琴對自己真的很沒信心。「是的，我想哥哥也是這麼想的。」媽媽的答案沒有錯。「恩。」湘琴回應。「怎麼？妳跟哥哥吵架啦？」媽媽激動了一下。「沒有啦！只是突然覺得，感情這種事…」湘琴突然多出了感慨。「恩？」媽媽看著湘琴要說什麼。「是需要兩個人用心的經營，才會幸福吧！」湘琴說出了自己的感覺。「是阿！要兩個心投契合的人才可以在一起，就像妳和直樹一樣。」媽媽回應。「媽媽，我聽不懂啦！」湘琴聽不懂媽媽前面那句，但後面這句可聽得懂咧！「再解釋幾遍妳還是聽不懂。」門後傳來裕樹的聲音。「裕樹回來啦！」媽媽開心問著。「對阿，今天不用上輔導課。」裕樹邊拖鞋邊說。「來來來，來吃點心。」媽媽說。「我先去換衣服。」裕樹脫完鞋子就往樓上走。「等一下我就幫你把它吃光光哦！」湘琴把點心舉高高的。「妳敢！」裕樹回頭，瞪。湘琴用很神氣的眼神回應裕樹「當然啦！我現在是孕婦，什麼東西都塞的進去。」「哥哥回來我就跟他說！」裕樹走道樓梯間說完，跑掉。「臭裕樹。」湘琴鬥不過裕樹的。「好啦！湘琴，來吃點心。」媽媽要湘琴來吃點東西。「不過你這三樣不能吃，是哥哥交代的…」媽媽聽從哥哥的指令。「哎唷～媽媽。」直樹不在身邊，還有媽媽管著。「抱歉囉！只給留給裕樹和直樹吃囉！」媽媽聳聳肩，臉上很抱歉的表情。夜晚… 「怎麼？睡不著阿？」直樹發現湘琴一直在翻滾。「對阿！」湘琴轉身面對直樹，回應。「不舒服嗎？」直樹貼心問候。「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湘琴眉頭深鎖。「怎麼了嗎？」直樹在想，是不是在想以後會看不見的事。「昨天和留農碰面阿，她在日本發展的很好。」湘琴開始訴說…。「那很好阿，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樹說。「可是她在日本就已經有男朋友了！可是回台灣之後阿傑又出現了…」湘琴說。「阿傑？是玩音樂那個阿傑？」江直樹果然是『看過不忘』，才見過幾次就記起來了。「恩，對阿！可是她已經要跟那個日本人結婚了欸！」湘琴說著。「那很好阿！」直樹看著湘琴說。「可是她又猶豫了…」湘琴嘟著嘴說。「猶豫什麼？」直樹疑惑。「猶豫她對那現在的男朋友，是愛還是感激？對以前傷害過她的阿傑，還有愛嗎？」湘琴說。「那就請她好好確定吧！」直樹眼睛閉著說。「直樹…」湘琴叫著直樹。「怎麼？」直樹把眼睛張開，四眼相對，靠的好近。「當初你也是確定了自己的喜歡的是我…」湘琴問。「才會跟妳結婚嗎？」直樹被湘琴一問就知道她想問什麼。「嗯…，對阿！」湘琴害羞。「傻瓜，那是當然的。一份感情，要兩個人都願意才能在一起的。」他直接說出可以讓湘琴最了當明白的話。「妳知道嗎？」直樹再說。「蛤？」湘琴看著直樹疑惑。「如果當初阿金沒有跟妳求婚，留農和純美沒跑來跟我說，或許…」直樹說出了當年向湘琴求婚的時候。「或許什麼？」湘琴急問。「我們就會錯過，現在的我，就不是現在的我。」直樹依舊用最直接的方法讓她知道。「錯過？」湘琴疑惑。「是阿！以前的我，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什麼事都影響不了我的心情 …自從妳的出現，還有當初那封情書的開始，我還以為我拒絕妳妳就就放棄了，沒想到…」直樹說著說著就笑了。「謝謝妳的堅持，和那股衝勁，才有現在的我。」直樹溫柔的口吻，訴說著當年，她給他的感動。「我才要謝謝你，總是順著我的風向，陪我成長…」湘琴回應著親愛的他，謝謝他。「那妳愛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直樹抱了湘琴，問著。「都－愛－。」她在他耳邊回應，並親吻。直樹，只要你的我都愛。就像你說，只要是我的你都愛。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關於你的人、你的事。我－都－愛－。我慶幸妳在我身邊，讓我找回那最初的自己。我慶幸你在我身邊，讓我擁有那一百分的幸福。「留－農－。」身後的男人叫住了她。「天阿！怎麼還是遇到。」她小聲的說道。「停下來，留－農－。」男人在她身後嘶吼著。「湘琴…」留農的眼神哀求著她，請她替她解危。「嗯，交給我。」湘琴用堅定的眼神應到。「喂！你、你、你、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湘琴指著男人罵到。阿傑沒有理會湘琴，直接拉著留農的手不放。留農怒斥「在大街上，不要拉我！請你放開。」「為什麼不停下來等我解釋？」阿傑質問留農。「就像你當初為什麼不停下來等她，然後自己一走了之？」湘琴跳出來說了這句話。「湘琴…」留農阻止了湘琴，要她不要再繼續說。「我知道當初我不應該…」阿傑試圖解釋。「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留農回應。「我知道我讓妳難過很久。」阿傑很自責的說。「你根本不知道！」留農怒斥。「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回到我身邊好嗎？留農，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那樣做，…」「對不起這些年我讓你傷心難過…」阿傑不斷的道歉，並要和留農重新開始。 … 「夠了！真的夠了！」在阿傑極力解釋後，留農受不了說了這兩個字。「留農…」湘琴看著留農。「你知道當初你的離開，造成我那陣子的生活步調完全走樣了嗎？」留農的眼淚不停的掉，宣洩。「我…」阿傑無言了。「我永遠記得那天，我在你外面口等了一個晚上，我知道你就在裡面，為什麼不出來？」眼淚沒有停過，她難過，要崩潰了。「當時…」阿傑試圖解釋。「留農…」湘琴安慰著留農。「不愛了，想分手了，可以說阿！我可以瀟灑的放你走，可以很灑脫得讓你離開我。」留農是很乾脆的女孩，這些話脫口而出，不意外。「…」阿傑傻眼了。「或許就不會這麼痛了…」大哭要說這些話很困難，最後，留農放下那堅強的外表，說著。「留農…」阿傑想安慰留農。「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放下你，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出現？為什麼還要打擾我的生活？」留農崩潰了。「我…真的不是故…」阿傑想解釋，卻被留農的一言一語震住。「你知不知道？」湘琴火了，跳出來說話。「湘琴…」留農組指著她。「我受不了了，我要說。」湘琴真的火大了。「什麼？」阿傑疑惑。「那天他在你家外面等你，還下大雨，隔天還發高燒，還是堅持繼續等。」湘琴把那年的事全部說出口。「我知道…」阿傑心虛。「知道還不出來，太過分了拉！」湘琴罵道。留農的淚水，撲通撲通的掉了下來。沉默了一陣子… 「我們，就這樣吧！」留農伸出了手。「什麼？」阿傑疑惑。「不要再來找我了。」她試著擦掉臉上的淚水，但卻怎麼也擦不掉。阿傑眉頭深鎖，伸出手。「嗯。」他越握越緊。「放手吧！請你放手！」留農意識到不對。阿傑沒有放手，只是越握越緊，然後用盡了左手的全力將留農的手拉了過來。擁抱。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解釋。留農的淚水，一點一滴的，沒有停過。「五年，我沒有放棄愛妳。對不起，當初必須為了夢想而離開妳…」阿傑擁抱著留農說。「…」淚水，依舊潰堤。「現在，夢想雖然達成了，但少了妳，我卻一點也不完美。」阿傑繼續解釋著。「放開我…」她在逼自己不要相信他的話，極力掙脫。「聽我講完。」阿傑要繼續解釋。「最近這兩年我一直在找妳。只是妳搬家了、畢業了、手機號碼換了，所以一點妳的線索都沒有。還好我有去出版社找妳們編輯，還好…我有遇見妳…。」阿傑說出自已的心聲。「…」她被阿傑的這些話震住，她知道，這些年，她心裡住著的還是他。「我不會再讓妳離開我了。」阿傑肯定的說。「放開我…阿傑…我…」留農逼自己說狠話。「嗯？」阿傑疑惑。「我…，我要結婚了。」留農逼自己說出口的。「我知道。」阿傑回應。「那為什麼你還要這樣？」留農推開他。「我知道妳根本不愛他。」阿傑點破了最後得沉默。「我愛不愛他是我自己的事…」留農心虛了。「妳愛的還是我。」阿傑拉著留農的手。「我…」她的淚水，好不容易停了，又掉下來了。「說清楚吧！我會去跟他說清楚。」阿傑溫柔的跟留農說。「…」無言。她掩了臉，臉都哭花了。心，也一樣，亂了頭緒。「一起，去說清楚吧！」阿傑肯定的說。「留農，如果妳是因為他愛妳而愛他，或是為了感激他而愛他，那申澤知道也不會開心的。」在一旁的湘琴，眼眶泛紅說著。「我知道。」留農說。「留農。」阿傑叫著她。「嗯？」留農回應。「妳可不可以原諒我？」阿傑那深情的表情，讓留農淚水流不停。她給他最佳的擁抱。「嗯，那我…，可以拜託你…，不要再偷偷離開我讓我心碎了好嗎？」在他耳邊，她輕輕的說。她，愛的是以前傷害過她的他，也是現在要求和她重新開始的他。他，這麼多年還是沒把她忘記。這是緣分吧！有些人經過很多事總是會再遇到。而有些人，經過了很多人很多事就在也遇不到了。這就是緣分吧！我說。留農是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但碰見喜歡的，卻一點也不堅強。但我想，每個人都一樣吧！願你們，要跟湘琴一樣。要一直幸福哦！隔天下午醫院… 「剛剛整個就是貼近江醫師呢！」甲護士花癡的說著。「為什麼可以貼他那麼近？」乙護士湊近甲護士的臉。「因為我跟他去巡房阿！妳都不知道我整個要融化了。」甲護士又花癡的說。「你這算什麼？他喝的咖啡都經過我綿密的口水加持咧！」ＭＳ黃又湊近來說，撥動秀髮。「什麼？」甲護士頓時醒過來，錯愕。「等等要再去送咖啡。」ＭＳ黃又說。「什麼？給我。」大家開始搶。「給我拉！」喂喂喂！我先的，下次要快。」ＭＳ黃大聲喧嚷。「通－通－拿－來－。」湘琴從門後走了出來。「妳是誰阿？想端咖啡給江醫師喝還輪不到妳。」ＭＳ黃指著湘琴說。「妳們不知道他是誰嗎？」幹幹指著湘琴質問大家。「誰阿？」甲護士一臉疑惑。「看都沒看過…」乙護士也說。「該不會要跟我們搶江醫師吧？」ＭＳ黃飄著白眼。「幹幹，跟她們說我－是－誰－？」湘琴撥動頭髮，有自信的說。「聽好囉！」幹幹試圖拉高分貝。「說阿？」眾護士想聽聽到底是誰。「她就是江直樹醫師的妻子，袁－湘－琴－。」幹幹說。「哈哈哈…」眾護士捧腹大笑。「哈哈哈？笑什麼？」湘琴疑惑。「妳在開玩笑吧！這位小姐，這梗很多人用過了，換新梗啦！」ＭＳ黃要湘琴清醒。「我是聽說江醫師已經結婚了，不過像妳這樣…」ＭＳ黃再說，用斜視打量了湘琴。「不是吧！」甲護士說。「什麼不是？」幹幹回應。「不過是的話也好，這樣把江醫師搶到手的機會更大。」甲護士信心十足的說著。「哈哈哈…」眾護士又大笑。「走吧！送咖啡。」ＭＳ黃直接不理湘琴就走了。「歐陽幹！」湘琴怒斥。「幹嘛又叫我全名啦？」幹幹又被孕婦嚇到了。「你平常不是很會說話嗎？」湘琴雙手插在胸口前說著。「是阿！」幹幹回應。「現在怎麼一句也不說？」她怒斥。「孕婦別生氣，別生氣。」幹幹輕按摩了湘琴的背，要他別生氣。「沒關係，我要出終極武器了。」湘琴瞇起了眼，說著。 …晚上醫院「天阿！畫這樣好醜喔！」幹幹照著鏡子無奈的說。「幹幹，過來拉！快一點。」湘琴在觀察周遭。「畫這樣很恐怖耶！」幹幹被湘琴畫的真的是…。「阿噁…真的還滿恐怖的…呵呵，沒關係忍一下就好。」湘琴嚇到。之後她又補上這句，「要不是我是孕婦，我早就上場了。…好啦！快一點。」「等我一下，這個頭髮很噁很長耶！」幹幹摸著長長的假髮。「前～面～的～。」幹幹用很陰沉的聲音叫住ＭＳ黃。「奇怪，我幻聽嗎？」ＭＳ黃轉過身。「前～面～的～等～我～一～下～～。」幹幹又再度呼喊。「是誰啦！」ＭＳ黃火了。「ＭＳ黃，查房查好了嗎？」甲護士問著。「查好了。妳剛剛有聽到聲音嗎？」ＭＳ黃問著甲護士。「什麼聲音？」甲護士問。「後面好像有人叫我。」ＭＳ黃越說心越毛。「妳神經病喔！是想江醫師想到瘋了嗎？」甲護士吐槽了ＭＳ黃。「好啦！我要先回去值勤了。」甲護士說著。「前～面～的～等～我～一～下～～。」幹幹又再度叫了ＭＳ黃。「到底是誰？」ＭＳ黃轉過身，依舊沒人。突然，反射鏡裡… 出現了一位老婆婆的笑顏，她對ＭＳ黃笑了一下。「啊！不要嚇我，不要嚇我…」ＭＳ黃嚇到腿軟。「叫～妳～等～我～為～什～麼～不～要～？」幹幹身體慢慢升起，用陰沉的聲音質問著。「我…我…不是故意的。」ＭＳ黃連看都不敢看。「妳～為～什～麼～要～纏～著～江～醫～師～不～放～？」幹幹咬牙切齒著說。「難～道～妳～不～知～道～她～已～經～有～老～婆～了～嗎～？」幹幹接著再說。「我知道…我知道…」ＭＳ黃根本嚇傻了。「她～的～老～婆～是～袁～湘～琴～，就～是～今～天～早～上～挺～著～肚～子～的～那～個～護～士～。」幹幹差點笑場。「我知道…我知道…。」ＭＳ黃掩著臉說著。「哈哈哈…」湘琴不小心笑出聲音。差點笑場…這實在是… 「妳…妳…妳…到底是誰？」ＭＳ黃試圖問著。「我是，歐…，歐～不，妳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幹幹差點要爆出全名。「妳只需要再看看我的臉。」幹幹做出詭異的表情。「啊～～～～～～。」ＭＳ黃整個跪趴在地上尖叫。「ＭＳ黃，你跪趴在這做什麼？」巡視的阿長經過，看見了ＭＳ黃。「阿長…」ＭＳ黃整個不敢抬起頭。「慘了！阿長…」幹幹看見阿長。「躲起來快點…」湘琴把他拉到廁所。「發生什麼事？」阿長問著ＭＳ黃。「剛剛看…我看…到鬼…」ＭＳ黃口齒不清了。「鬼？在哪裡？」阿長四處張望。「在那阿！」ＭＳ黃指著反射鏡。「什麼東西都沒有阿！」阿長什麼東西都沒看到。「可是…她剛剛還有說話。」ＭＳ黃說。「說些什麼？」阿長問。「她說我不知道江醫生有老婆了嗎？為什麼還要纏著他？」ＭＳ黃一一把對話說出來。「鬼怎麼會知道江醫師？」阿長疑惑了。「我也不知道…。」ＭＳ黃被嚇死了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知道了！妳不用怕！我想是有人在惡作劇。先回去吧！」阿長知道是誰會這樣做了。「湘琴？湘琴？」阿長到小兒科值班室找她。「阿噁…。我就知道是你們。畫這樣是怎麼回事？」阿長也被幹幹的妝嚇到。「噢！我們剛剛自己開畫裝舞會阿！」誰會在醫院辦畫妝舞會？「好爛的理由…」幹幹在湘琴耳邊說。「你們剛剛把ＭＳ黃嚇成那樣，開心了嗎？」阿長要準備開罵。「對阿！超開心的。」湘琴笑笑的說著。「阿？」阿長疑惑。「噢！沒有啦！就只是嚇嚇她而已呀！」湘琴說。「為什麼？」阿長質問。「因為她說我長這樣怎麼會是直樹的老婆？還一直纏著直樹不放呢！」湘琴慢慢分析給阿長聽。「就因為這個…」阿長錯愕。「對、對阿！」幹幹替湘琴回應。「…下次不准這樣，有問題直接找我談。」阿長說。「可是他們…」湘琴想辯解。「我會幫妳向她們說明妳是江醫師的太太。」湘琴還沒說完，阿長就幫他接話。「阿長，妳人真好…」湘琴說。「我是怕妳又會把一群新進的小護士嚇死，明天去跟她道歉。」阿長轉身離去。「道歉？」湘琴疑惑。「對。」阿長回應。「幹幹，你也是。」「好啦！」兩人回答。「快點去值班吧！」阿長沒有繼續責怪她們，因為她知道湘琴就是這樣。湘琴這傢伙，實在是… 為了要發送愛直樹光波，不計一切代價… 用了絕招阿！不知道直樹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湘琴真是令人捏把冷汗。孕婦吶！要小心注意自己身體安全。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6.7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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