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未央光年(23)

看板gay作者 (標準攻)時間6年前 (2019/03/14 21:49), 編輯推噓130(130推 0噓 44→)
留言174則, 99人參與, 6年前最新討論串1/1
好吧，騙你們的，其實今天還是有文章可以貼，剛剛找了個地方補上了今天的篇幅。 （庫存梭哈，一個字不剩）今天還是給你們四千字 XD 因為明天有極大的可能不會有東西看～～～ 謝謝你們昨天終於把我推倒了，看到那個紅紅的爆覺得心情有點小小的爽。雖然總是在工作的空檔找機會偷寫幾行字，看到你們的回覆就覺得一切值得！ 這篇文章還很長，還是希望你們繼續和我分享看完每個段落的感覺，愛你們，抱緊！ 今天發點糖。 ------------------------------------------------------------------------------ 從陳星衡的角度看去，黃辰燁沒有笑，汗水淋漓的晶瑩在他深邃的五官之上，此刻俊揚不再，只餘少年初次體會人際關係劇烈變化後的淡淡悲傷。而他在場上的動作，幾乎沒有停下，一下一下的運著球，一次一次的投著籃，球有些進了、大多數都彈的飛了，看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奔跑、折返、奔跑、折返，男孩跑的飛快，動作激烈，像是用盡著所有的力氣，與眼前虛構的敵友切磋著球技，沒有人加入他。 夕陽已經幾乎被城市的重廈疊樓遮蓋住了，靜藍冷黑的色調緩慢的染上了天空的色彩。籃球場上逐漸開了燈，角落的這一處卻幾乎沒有被照到。陳星衡不近不遠的看著，看著男孩前後穿梭的獨自身影，被偏射的燈光拉得好長、好長，感覺自己內心對他的心疼，也被拉得好長、好長。男孩還在繼續著動作，像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流光所有的汗水，才可以阻止悲傷的情緒匯流、不讓落寞的眼淚留下。少年的愁緒，稠而無序。 咫尺距離，長若千里，愛的恨的，喜歡不喜歡的，或者那些單戀或相戀的選擇，在青春的年華裡，都像那用盡氣力華麗轉身的出手投籃，一部分哐哐的先吊足了期待，卻悲傷的墜了落地；有一部分準準的進了，應該雀躍的慶祝卻聽不見籃球刷過籃網那悅耳的聲響，像成功了、又像是失敗了。只是場上一人動、場邊一人靜。場上一人沈浸在此刻自己的悲傷中、場邊一人沈浸在記憶兩人的回憶裡。 陳星衡覺得自己站了許久，站得旁邊其籃球場上的孩子們多數都離開了，無論是返家或者補習的離開。漸漸的許多球場空了出來，喧鬧嘈雜的中學校園，也逐漸歸於夜晚的靜謐。眼前的男孩卻似乎渾然不覺得仍反覆著他的阻擋、過人，橘紅色的球一下一下的彈著地面，咚咚咚的，又再次彷彿與旁觀少年的心跳聲相互共鳴。也許是沈浸在自己的悲傷，想把自己關起與外界的惡意隔絕，黃辰燁的眼中似乎只有那顆球、那個破敗的籃框、那些虛構的敵人，沒有了自己、也沒有看見那咫尺之遙默默守候的人。 又過了些許時間、又一顆遠距出手的三分球，畫過此刻已經灰黑的夜幕，畫出了一道火紅的拋物線。球投出後他微微地彎下了腰，雙手扶著腿的，像是再也跑不動的那般劇烈的喘著氣，他低著頭，身體有些顫抖著的。陳星衡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依稀在眼前看到那個不帶笑容的男孩，本該俊揚的丰采、本該朗爍的神情，消融在緊緊皺著的眉梢，稀釋在失去友誼的濃濃愁緒中，他也許不願抬頭，像一隻負傷的獅子，把悲傷留給自己、留給不會言語的砂石；少年的背脊勁瘦，竟撐起了初成男人的那一種堅決、那一種負隅頑抗、苦苦支撐著的，關於自尊的執著。 球沒有進，滾啊滾的往陳星衡的方向前進。陳星衡下意識的想要閃躲，卻覺得腳下似如千斤中的移不開絲毫。橘紅色的球抵上了他的球鞋前緣，受力而又緩慢的左右再位移了些許後停下；那低頭的男孩正好也抬起頭，那帶著憂愁卻仍澄澈的眼神，在掃過旁觀的少年後倏地停下，再不移開。時間彷彿靜止，灰索的黑幕下，黯淡的球場旁，少年目光如炬，像可以闢開黑暗般的明亮。誰也沒有說話的，只是這樣注視著彼此。黃辰燁還在劇烈的喘著氣，陳星衡則安靜的只是站著，一動一靜、一靜一動，兩個截然不同的男孩，被教室那條走道隔開了那許多日子以後，終於放下少年無謂 的自尊，靜靜相視。 黃辰燁突然撇過頭去了，不再看陳星衡，只望著角落處那燈光全無的黑暗處。 陳星衡將斜背著的書包拿下，輕輕的放在地上，再把身上穿著的那件外套也脫下，隨意丟在了書包上方。他捲起運動服的袖子，蹲下重新綁了鞋帶，而後深吸了一口氣的重新站了起來，撿起身旁那顆橘紅色的籃球，往黃辰燁走去。他輕輕拍著球，球體撞擊著地面的聲音，咚、咚、咚、咚，約莫是除了男孩的鼻息聲響之外，成為此刻唯一響徹兩個男孩耳畔的旋律。 「嘿。」陳星衡輕輕的喊了一聲，把手上的籃球往黃辰燁彈去，一個開局洗球的動作。 「嘿。」黃辰燁聽到聲音後轉過了頭，他也輕輕應了一聲，把球接了又丟回來。 陳星衡把球重新握好後，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規律的運球。他並不擅長籃球，沒有辦法做出黃辰燁那般花俏的動作，基本的運球卻也還不算困難，他慢慢的加重了腳下的力道，隨著手中拍擊的速度增加，突然間加速了起來，往籃框的位置切了過去。黃辰燁沒有動，他還站在罰球線上維持著他的動作，任由陳星衡破綻百出的從他身旁穿過。陳星衡投出了球，球在籃框處輕輕的撞了幾下，重新彈了回來。 「和我單挑？」陳星衡把球撿起，對著黃辰燁說，黃辰燁沒有回答，還是站著。 「小燁，教我打球好嗎？」陳星衡又說，把球輕輕的又往黃辰燁拋去。 幾滴晶瑩的淚水，從少年挺拔的鼻梁側滑下，劃過他削毅而朗俊的臉頰，交匯在他微尖的下巴處。沒有聲音，少年的身體卻微微顫抖著，或許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低下頭，不讓陳星衡看見他哭泣的模樣。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到了傷心處，那心中的委屈終於在這脆弱的時刻終於就著情緒一併迸發了出來。他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把頭抬起、而後往上，像是要阻止淚水繼續流淌。幾滴匯聚的淚落在乾燥的操場地面，滴出了深淺不一的悲傷。陳星衡拋過的球落在他的腳邊，繼續向後滾了滾，停在了不遠的地方。 陳星衡看著男孩，沒有說話。而後他踱步慢慢的經過了男孩，把籃球撿了回來，回來的時候他停在了男孩的旁邊，把球用雙手舉起。像離上一次微笑已經過了幾個世紀的，有些彆扭、卻沒有猶豫的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酒窩淡淡的漩起，男孩微瞇起了眼睛，開口說。 「小燁，教我打球好不好？」陳星衡又說了一次，黃辰燁看著他，淚光閃爍。 「不哭了，不管其他人怎麼樣，以後我陪你打球。」陳星衡又說，覺得自己居然也有些鼻酸。 「我球打的不好，但我可以從今天開始學。」陳星衡見黃辰燁還是沒有回答他，便繼續的說。 「總有一天我可以變得跟你一樣強的。」他笑笑的，伸出手拍了拍黃辰燁的肩膀。 「陳星衡。」黃辰燁開口，或許因為啜泣的關係，聲音有些沙啞。 「恩？」陳星衡應了，手放在黃辰燁的肩膀上，感覺著男孩的體溫自手心一路燒灼到了心口。 「以後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黃辰燁有些抽噎的說完了話，直直注視著陳星衡。 男孩俊朗的面容或許因為情緒終於的釋放而總算舒展了些，咫尺距離，陳星衡還看得見他捲翹而長的睫毛上，仍掛著些許晶瑩的淚珠，向天空燦爛的星斗，閃閃發光。聽到了黃辰燁說的話，晨星衡感覺鼻酸又更重了一些，他沒有哭，心卻碎了。心碎的不是他關乎自我的痛楚，心碎的是為了眼前的男孩那被揉碾破碎的曾經開朗，變成此時的落寞與傷心，片片熾熱、片片鋒利。 「我做錯了我可以改。」黃辰燁又說。 「但我只剩下，你一個朋友了。」語畢，從他微微變聲的喉嚨，終於有了聲低沈沙啞的嘶吼。 「對不起。」陳星衡說，他覺得為了男孩破碎的心，每聽一句話就痛得抽搐一次。 「對不起。」陳星衡又說，他突然對自己的任性感到巨大的內疚。 「對不起，是我的錯。」陳星衡又說了一次。 「我們還是朋友嗎？」黃辰燁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你還願意和我當朋友嗎？」陳星衡輕輕的回答。 「以後不吵架了好不好。」黃辰燁接過陳星衡手上的球，吸了吸鼻子後說。 「好，不吵架了。」陳星衡重重的點了點頭。 陳星衡心中那個像是打了往死裡打的結，在黃辰燁帶著沙啞與鼻音的聲音裡，被溫柔的解開。而對黃辰燁又何嘗不是，這幾週來被排擠的悲傷與體驗那些過往從未感受過的惡意帶來的冷冽，在陳星衡與自己說話的那一刻悄然融化。兩個男孩，或許是頗為不同的，卻終究還可以不是平行線，把那斷垣殘壁裡的友誼重新搭起，縱容自己再次走入對方的心中，無論前途如何，終究義無反顧而貪婪的探索。青春無悔，無悔的是用一輩子最燦爛繁華的時刻，賭一次前途未卜的未來。 黃辰燁拿過球，再次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再用運動服的袖口粗暴的抹了抹臉。球落在地，發出了規律而低沉的撞擊聲響，男孩加速、轉身、跳躍，倏地把球投出。站著的人淺淺的笑著，看那橘紅色的線條劃過暗淡的天際，如今像一道溫柔的微笑、像一道向晚的橋，迎著過客、等著歸人。球進了，人也回來了。 「衡衡，站在那裡幹什麼。」黃辰燁對陳星衡喊了一聲，陳星衡應了。 「看你耍白痴啊。」陳星衡也吸了吸鼻子，突然笑著說了。 黃辰燁倏地加速了起來，運著球繞過了陳星衡的身側，把球往陳星衡的臀側砸了，輕輕的、帶著他專屬的戲謔。那幾分鐘前還緊皺著的眉頭抒展，少年終於笑了，像是過了幾個星期都已經忘了笑的方式之後，又重新笑了，燦爛的弧度映襯著潔白的齒列，那才是他該有的丰采，俊揚令人屏息、朗爍令人不捨移開目光。 少年追逐、碰撞、你防守著我、我阻擋著你、跳躍、微蹲、迴旋、折返。在校園燈光昏暗的那個角落，恣意舒展的跑，跑的大汗淋漓也不願停下的跑，像是如果這樣一起跑，就可以跑到世界的盡頭不停歇。乾淨的體育服上染上了汗水的印記，空氣裡瀰漫著洗衣粉與早晨陽光揉雜的味道，輕輕緩緩，像是把悲傷都稀釋了、又像是更凸顯了暴雨過後的清朗，笑容重新綻放，把青春的光彩，重新染上這燦爛歲月的時光。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的停下，陳星衡蹲著，黃辰燁便直接躺下了。台北夜晚的光害嚴重，天際的月暈照不到地面，昏暗的球場照明卻彷彿濾鏡似的，輕輕篩了一層銀白的光。少年的汗水和著光，銀晃晃的，透明澄澈。耳畔是彼此粗重的呼吸聲、鼻息是彼此身上的氣味、眼裡是那如釋重負的微笑，多年以後，無論是誰回想起，這畫面還是那樣的唯美純粹、獨一無二。 陳星衡拉過一旁的書包，把裡面的水瓶拿了出來，拋給了黃辰燁。默契的，又像是久別重逢的習慣，黃辰燁咕嚕嚕灌了幾大口，幾許水花從嘴角濺了出來，沾染了少年胸膛的衣服，他喉結上上下下的輕微移動，帶著久旱逢甘霖的喜悅。陳星衡卻還在翻找著書包，把一書包的書與鉛筆盒都放到了地上，像在那窄小的空間裡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衡衡，你找什麼。」黃辰燁把水遞回去時，陳星衡正巧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給你。」陳星衡說，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黃辰燁。 接過手的東西厚厚軟軟，黑色的棉絨上印著一個白色針織的勾勾，那是一個NIKE的護腕，在手裡帶著溫和的觸感與溫度，竟是有些搔癢的。 「知道你喜歡NIKE，還沒機會送給你。」陳星衡說了，竟是有些難為情的、聲音略輕。 黃辰燁把護腕遞回給了陳星衡，狡黠的帶著眼角的笑，在捕捉到男孩突然有些失望的神情時，露出潔白的牙齒輕輕的說。 「當作和好的禮物？那你幫我戴。」男孩的嗓音輕輕柔柔的，點綴著他青春的小小浪漫。 (未完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7.113.13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ay/M.1552571366.A.B9F.html
推
03/14 21:52, 6年前 , 1F
推
03/14 21:52, 1F
推
03/14 21:52, 6年前 , 2F
第一次留言搶在前
03/14 21:52, 2F
推
03/14 21:54, 6年前 , 3F
下班後的精神糧食XD
03/14 21:54,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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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1:54, 6年前 , 4F
被騙了哈哈哈推個
03/14 21:54,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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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1:55, 6年前 , 5F
終於不虐了嗎？那我要補進度了
03/14 21:55, 5F
推
03/14 21:55, 6年前 , 6F
推完再看！
03/14 21:55, 6F
推
03/14 21:55, 6年前 , 7F
推！等等再看哈哈哈
03/14 21:55,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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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1:57, 6年前 , 8F
攻攻太邪惡了 居然欺騙廣大的讀者
03/14 21:57, 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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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1:57, 6年前 , 9F
剛好沒事點進甲版看到文章更新 搶到首推 (抱緊
03/14 21:57, 9F
推
03/14 21:58, 6年前 , 10F
所以....小燁是想只戴衡衡送的護腕嗎（恍然大悟）
03/14 21:58, 10F
推
03/14 21:59, 6年前 , 11F
欸欸欸欸欸直接被騙嗚
03/14 21:59, 11F
推
03/14 22:01, 6年前 , 12F
衡衡燁燁，打球了！ 誰要當球？(誤)
03/14 22:01, 12F
推
03/14 22:01, 6年前 , 13F
十推
03/14 22:01, 13F
推
03/14 22:02, 6年前 , 14F
找到錯字了　...燁說的話，「晨」星衡感覺...
03/14 22:02, 14F
推
03/14 22:02, 6年前 , 15F
推
03/14 22:02, 15F
推
03/14 22:03, 6年前 , 16F
啊啊啊～啊啊～～～
03/14 22:03, 16F
推
03/14 22:03, 6年前 , 17F
喔喔喔 是護腕 這次幫戴護腕 下次幫戴？
03/14 22:03, 17F
推
03/14 22:04, 6年前 , 18F
推倒標準攻～
03/14 22:04, 18F
推
03/14 22:06, 6年前 , 19F
少騙人了，衡衡就是標準攻，你的文章我可是都有看呢！
03/14 22:06, 19F
推
03/14 22:06, 6年前 , 20F
推 這篇又要反覆看三次以上了
03/14 22:06, 20F
推
03/14 22:06, 6年前 , 21F
推~~
03/14 22:06, 21F
推
03/14 22:08, 6年前 , 22F
浮上水面推一個
03/14 22:08, 22F
推
03/14 22:09, 6年前 , 23F
合好推！
03/14 22:09, 23F
推
03/14 22:10, 6年前 , 24F
大騙子QQ 害我沒有上來搶推 但還是推起來！
03/14 22:10, 24F
推
03/14 22:12, 6年前 , 25F
嗚嗚沒想到是小燁先哭啊，好心疼喔我也要哭了嗚嗚嗚
03/14 22:12, 25F
推
03/14 22:12, 6年前 , 26F
先推再看 再補心得XD
03/14 22:12, 2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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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2:13, 6年前 , 27F
這集沒抱一下感覺很可惜欸欸欸 真的不趕快讓他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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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 22:13, 6年前 , 28F
嗎嗎嗎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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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4 22:14, 6年前 , 29F
推～
03/14 22:14, 29F
推
03/14 22:17, 6年前 , 30F
小燁總於被掰彎了 哈哈
03/14 22:17, 30F
推
03/14 22:18, 6年前 , 31F
小燁哭了的那幕也太難過，但最後面的糖很甜～繼續抱緊！
03/14 22:18, 31F
推
03/14 22:18, 6年前 , 32F
卻覺得腳下似如千斤「中」的移不開絲毫
03/14 22:18, 32F
推
03/14 22:21, 6年前 , 33F
這個糖我可以接受 但不要再虐讓我沒心情上課了嗚嗚
03/14 22:21, 33F
推
03/14 22:22, 6年前 , 34F
啊啊啊啊啊 我內心的小天使被這一對甜死了啦~~~
03/14 22:22, 34F
推
03/14 22:22, 6年前 , 35F
原來護腕的梗是這樣XDD 好喜歡
03/14 22:22, 35F
推
03/14 22:29, 6年前 , 36F
推推推！！ 事情忙完來看就好多推ㄌqq
03/14 22:29, 36F
推
03/14 22:34, 6年前 , 37F
推
03/14 22:34, 37F
推
03/14 22:40, 6年前 , 38F
感動的哭了！
03/14 22:40, 38F
推
03/14 22:40, 6年前 , 39F
推推推
03/14 22:40, 39F
還有 95 則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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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16:54, 6年前 , 135F
敲碗敲碗！！！！
03/15 16:54, 135F
推
03/15 19:10, 6年前 , 136F
淚光閃爍那邊害我也想哭
03/15 19:10, 136F
推
03/15 20:21, 6年前 , 137F
我也也要幫你帶
03/15 20:21, 13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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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1:40, 6年前 , 138F
今天真的得停一天了，加班開會三餐都沒吃...
03/15 21:40, 13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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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1:45, 6年前 , 139F
三餐沒吃！！！！ 除了工作要顧身體也要顧啦
03/15 21:45, 139F
推
03/15 21:46, 6年前 , 140F
推~
03/15 21:46, 140F
推
03/15 21:53, 6年前 , 141F
好感動
03/15 21:53, 14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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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03, 6年前 , 142F
明晚一定補一集長的
03/15 22:03, 14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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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08, 6年前 , 143F
只好跟你一起餓(精神上
03/15 22:08, 14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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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13, 6年前 , 144F
有發文就好 不要勉強自己
03/15 22:13, 144F
推
03/15 22:18, 6年前 , 145F
好吧，姑且相信你。我就算每餐都吃，但又餓了，你厲害！
03/15 22:18, 145F
推
03/15 22:26, 6年前 , 146F
喜歡稠而無序的愁緒和把悲傷留給砂石。可能少了一個字：
03/15 22:26, 14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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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26, 6年前 , 147F
站得旁邊其「他」籃球場上的孩子們多數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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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5 22:46, 6年前 , 148F
好久沒看到標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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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5 22:48, 6年前 , 149F
看不懂這個：「那些單戀或相戀的選擇……像成功了、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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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48, 6年前 , 150F
是失敗了。」如果是指小燁當時的情況，可以理解，因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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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49, 6年前 , 151F
去重要的朋友，所以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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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49, 6年前 , 152F
但是又提到單戀、相戀？如果悲傷墜地是單戀，後者是相戀
03/15 22:49, 15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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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49, 6年前 , 153F
像成功又像失敗的相戀？這比較像是小虎的狀況，可是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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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50, 6年前 , 154F
是相戀阿。還是，同性的兩人走到一起算是成功的愛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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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50, 6年前 , 155F
是不受大眾祝福算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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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22:50, 6年前 , 156F
這扯好遠，還沒演到那裡欸，不管你了寫啥鬼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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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6 00:01, 6年前 , 157F
標準公公記得吃飯啊~一天沒有精神食糧我還可以忍!!!
03/16 00:01, 15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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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6 00:37, 6年前 , 158F
受受有空跑去重訓 還不乖乖回家趕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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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6 10:38, 6年前 , 159F
看完真的鼻酸的很嚴重
03/16 10:38, 159F
推
03/16 12:26, 6年前 , 160F
推倒標準攻
03/16 12:26, 160F
推
03/16 18:32, 6年前 , 161F
嗚嗚和好了推推推推
03/16 18:32, 161F
推
03/17 18:13, 6年前 , 162F
嗚嗚看到哭出來
03/17 18:13, 162F
推
03/19 21:58, 6年前 , 163F
推!!
03/19 21:58, 163F
推
03/20 16:10, 6年前 , 164F
推
03/20 16:10, 164F
推
03/21 06:15, 6年前 , 165F
護腕為一開始熟稔的契機，而後又成為重新開始的表徵。由
03/21 06:15, 16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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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6, 6年前 , 166F
此可見，陳星衡可能是相當珍視與黃辰燁相處的每個時刻，
03/21 06:16, 16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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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6, 6年前 , 167F
才會想用意義非凡的護腕來和好。原本以為護腕是為了凸顯
03/21 06:16, 16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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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6, 6年前 , 168F
相較於陳星衡，小虎對於黃辰燁完全微不足道，難不成也代
03/21 06:16, 16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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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7, 6年前 , 169F
表了重新開始的意思？假設真的是這樣，就讓人更覺得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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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7, 6年前 , 170F
衡是你啦……，一般人類哪裡想那麼多阿！那我不討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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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06:17, 6年前 , 171F
你做什麼都可愛！
03/21 06:17, 17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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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1 12:37, 6年前 , 172F
應該是象徵，不是表徵，至於表徵是何意，我也不知道。
03/21 12:37, 172F
推
03/31 10:35, 6年前 , 173F
會送護腕的女生好像真的也滿貼心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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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03 00:54, 6年前 , 174F
推！我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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