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未央光年(18)

看板gay作者 (標準攻)時間5年前 (2019/03/09 21:41), 編輯推噓55(55推 0噓 17→)
留言72則, 50人參與, 5年前最新討論串1/1
下雨天，冷吱吱，所以寫點虐的（？） 小哲交了一個很吵又有點莫名的女朋友，所以我最近都不太鳥他。等他苦海回頭，我才打算跟他再見面。 我覺得他什麼都好，就是挑女朋友的眼光不好。應該勸他挑男友的....十年前的時候 XD 預告一下，大概還會再虐個兩三集 XD （看我心情) 想推標準攻，是絕對推不倒的！ ------------------------------------------------------------------------------ 快樂的場景綿延在少年青春的記憶之中，直至風雲變色。某一個下午，天氣寒冽。那時候空氣污染這個詞彙像是地理課本偶爾才會出現的字詞，這天天空卻是灰濛濛的，像久未清洗的紗簾籠罩著大地，偶然透露著點憂鬱的陽光，帶著冬日獨有的蕭瑟，壓得穿堂、走廊、和校園開放空間的學子們，都微微彎曲著身體，聚攏著微弱卻珍貴的溫暖。 陳星衡攏著外套，剛從合作社拎著兩瓶不冰的運動飲料出來，邊往操場的方向走去。操場上，幾個身影前後奔跑、停頓、轉身、跳躍，格格不入的激烈動作對比著冬日萬物蕭條沉寂的落寞。陳星衡遠遠的望著，就像是毫不阻礙的就可以將視線聚焦，聚焦在那之中他始終認為發著光的男孩身上。離得遠遠的，他像是也聽得見男孩穿著的NIKE球鞋，在球場地板上摩擦傳出的聲音，刷刷刷地，撩撥著他的視覺與關注。 這是他與黃辰燁的默契，從那第一次的運動飲料開始，成為少年間的習慣。其他的同學從一開始的嚷嚷，到後來的見怪不怪，像是也習慣球場邊總是有個同學，從最初假藉著理由、到後來什麼也不說的總是丟了一瓶飲料就走；亦習慣球場奔馳的朋友中，總有那麼一個人，會中場時撿起那瓶飲料毫不猶豫的暢飲。大抵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新聞，這群孩子腦中也還沒有補上太多光怪陸離的想像，於是久了也就什麼也都習以為常，什麼也不會說。 他喜歡看著男孩在三分線跳躍，衣襬在空中飄蕩露出其下那勁瘦而古銅色的肌膚；他喜歡男孩奮力衝刺，一夫當關的突進，總失神在那充滿力道的衝刺之中；他喜歡男孩隨性而愜意的運著球，偶爾還耍點帥、裝點酷的玩些無聊的小動作，那其中是他最迷戀的不羈與隨意；他也喜歡男孩站在球場邊偶爾抬起手來擦拭額頭的汗水時，那鼓起的肱二頭肌；他更喜歡男孩在場邊對著場內動作時而歡呼、時而吼叫的青春洋溢。但他最喜歡的，還是看著男孩或者接過他手中遞去、或者場邊放著的運動飲料，大口灌飲著時，那上下微微滾動的喉結、那微微濕潤的嘴角。 迷戀不帶理智，愛情盡在舉手投足之間，他越來越清楚自己對男孩的喜歡，那是這年紀他懂得的愛。像是喜歡就是愛的、而愛就是喜歡，他並分不清楚其中的差異，追隨著本能，他想要的是靠近、是陪伴，穿插著醋意的，他追求的是獨佔、是專屬、是那點讓他感覺與眾不同的對待。 遠遠的還在走著，男孩的半場剛打完，他站在籃球架旁那個他總是站著的位置，手拎著衣襬前後搖晃著散著熱。只是陳星衡還在走著，還拎著手裡兩罐他與男孩的默契，還期待著這一天男孩一樣的笑容、一樣的溫暖、一樣的俊朗與丰采，便看到女孩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帶著點羞澀、帶著點果決的小步倩兮，靠了過去，把手裡的飲料像是不容拒絕的遞了過去。 陳星衡停下腳步，沒有再往籃球場的方向繼續走去。 他只是遠遠望著，遠遠望著就像偷偷期待著：期待著籃球架下的男孩會對著女孩斂起笑容、期待著男孩會對女孩不理不采、期待著他殘忍的拒絕了她、期待著他會把對他專屬的溫柔狠狠藏起。然後他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碎成了一地，還銳利的刺穿了他卑微的幻想。男孩搔著頭，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澀；他仍笑著，神色還帶著一點豔羨他人的得意；他伸出手接過了飲料，啄起吸管喝了幾口；他和女孩說著話、說著話、說著話。 原來男孩的開朗與幽默，從來不是專屬於誰的特權。 陳星衡站著，覺得冬天的溫度，倏地又降了許多；又像是渾然不覺的，感受不到刺骨的寒意。手裡的運動飲料，混濁的似乎也正冰涼的嘲諷著他一腔的熱情與真心。他沒有哭，也許是想哭也哭不出來，只是靜靜站著，看男孩的笑容此刻如何燦爛，看女孩羞澀的動作透露著情愫，耳畔傳來其他孩子們鼓譟的聲音，眾人的目光倏似一盞高流明的聚光燈，類偶像劇的把一男一女的主角聚焦放大。而其他的真心與愛戀，無論是否刻骨銘心、無論是否真心可鑑，見不得光，便只能還沒成長便已夭折，還未發光便被埋葬。 「我覺得隔壁班那個叫小虎的女生還蠻可愛的。」黃辰燁在自己生病住在他家的那夜閒聊裡，曾隨口對自己說的話突然響若驚雷，轟炸了陳星衡心中的每一處單戀的角落。 他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到教室，不記得自己怎樣倉皇的逃離他一秒也不願多待的場景。眼裡所見不是門窗緊閉的排列，耳裡所聞不是課堂喧鬧的聲響。男孩對自己的笑容與對著女孩的笑容相互重疊，那帶著燦爛的俊朗，此刻卻是張揚的嘲諷。女孩那羞澀的靦腆，此刻卻是挑釁的炫耀。他在腦海裡強迫自己把那些短暫而美好的記憶折疊而撕碎，痛苦掙扎的折疊而撕碎，對折一次是一種窒息、撕毀一次是一次劇痛，過程裡流著血的，流著成長的血，流著初戀、單戀、苦戀、失戀的成長的血。 「衡衡，晚上念書嗎？」陳星衡聽到男孩的聲音說，他趴著，沒有回答。 「欸衡衡，你不舒服嗎？」他聽到男孩又說。 「沒有。」他抬起頭，卻不敢與他四目相對的說，眼神緊緊盯著男孩的運動服領口處。 「那你要唸書嗎？」他感覺男孩探視的目光在自己臉上焦灼。 「我今天要補習。」他回答。 「你今天不用補習吧。」黃辰燁說，手中還前後搖晃著自己的衣襬散著熱。 「我要回家。」陳星衡說，他覺得男孩的氣息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的飄盪在自己的周遭。 「你怎麼了？」黃辰燁說。 「……」陳星衡沒有回答。 「我沒怎樣啊，我就是想要回家而已。」陳星衡說，他有些生氣，生氣男孩不懂自己的生氣。 「陳星衡，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你吃錯藥了是不是？」黃辰燁壓低聲音的說。 那是黃辰燁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 而這不正是愛情裡盲目的人總在做的事情。總想武裝自己、或許明知自討苦吃，還是忍不住的表達憤怒，用殘忍對賭對賭對方的真心。想要用冷漠的回應、酸澀的字句，讓對方細聲的猜測、寬宏的勸慰、柔軟的突破。盲目的人仍在悲觀的期待愛著的人，把自己期待的真心捧在手心，或求饒的、或示弱的，捧到自己的眼前以示忠誠。只是對賭的結果總是十賭九輸。青春期的男孩帶著倔強，在愛情的課題裡，吃遍苦頭。 「我都已經道歉了，你到底為什麼又在生氣。」黃辰燁繼續低聲說，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都說了我沒有在生氣，我就是不想去唸書了。」陳星衡也有些火氣沒來由的挹注在語氣之中。 「是不想去唸書，還是不想跟我去唸書。」黃辰燁在「我」字上有些突兀的加重了力道。 陳星衡沒有回答，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能強迫自己倔強的繼續移開眼神，不去看他。他知道一眼就會情緒潰堤，一眼就不能堅持，一眼就是兵敗如山倒。他從小到大習慣的冷漠與疏離，在這個男孩面前，都起不了作用。 「隨便你。」黃辰燁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直到該堂課的老師進了教室準備授課。 陳星衡埋著頭在課本之間，那也許是堂歷史課，或者是堂其他的什麼課，課本裡排列的字句只像虛空懸浮的塗鴉亂繪，他一個字也看不懂，一句話也聽不進。轉瞬間有無數的念想在腦中更迭，每一個想法卻都總是彙集在一個男孩的言談、舉動、點點滴滴。記憶若有空間限制，則無論現在，或者多年之後男孩想起這段輕浮躁動的年紀，記憶的線性組合裡，男孩的身影仍舊溫柔的霸佔了近乎所有。只是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的藉著翻著習作紙頁的動作，讓視線瞟向男孩。像是潛意識中告訴自己要殘忍的戒斷，卻忍不住還是望出了這一眼，或若默許他暗悼初戀的最後一眼。 黃辰燁還是看著他，澄澈的眼腈像一斛泉水，若隱若現映著教室燈光的星芒。睫毛捲而長的，襯著臥蠶把他俊揚臉上的英氣柔焦了些許。本該開朗的他卻沒有笑，一雙眼帶著些許似憤怒、似疑惑、似欲言又止的神情。黃辰燁對上陳星衡的眼神後， 仍沒有說些什麼，他拋了一團紙團，如同往常那樣打鬧的，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陳星衡攤開的習作書脊上，他的眼神跟著，似有些霸道的、又有些溫柔的、或者甚至有些懇求的，指引著陳星衡攤開那團紙，像是期待如往常一般的，讓紙團中甜膩打鬧的字句，融化兩人間莫名其妙的尷尬與憤怒。 性向帶來的差異，讓十四歲的少年咬緊牙關，把對著另一個男孩的愛深深埋藏。那是本能、也是他不敢嘗試洩漏的膽怯。 那是他逐漸將從受傷中了解，一輩子也跨越不過的鴻溝，無論愛的多深，有些人自始自終都是永不會相交的平行線。那是他將逐漸從失望中了解，與生俱來的惡意將貫穿他的生命，在他追隨愛情的路上埋下大大小小的坑窪。也許早熟的他已經有些了解，而他只是還沒習慣，還沒習慣摔倒了忍著刺痛仍得獨自站起，還沒習慣豁達的去看待有些人親暱的靠近，又將默不作聲的走開。他像一隻怯懦的蝸牛，曾緩步卻堅定的想往愛情靠近，此刻卻又失望的縮回了殼中，鎖上自己。 他告訴自己不能沈淪，他告訴自己不能妥協，又或者其實他還沒有想清楚這麼透徹的逃避，他只是有些憤怒男孩不理解他心中他自己也不理解的情緒，更有些難過於男孩對自己首次暴露了憤怒的情緒。於是陳星衡沒有打開紙團，以心中的痛楚與對初戀的絕望作為賭注，將紙團往桌上的一角放去，繼續沈溺在自己一行字也看不懂的課本裡，故作專注。 「砰。」陳星衡聽見旁邊傳來巨大的一聲聲響，全班倏地也都轉過頭來看著。 男孩把書往桌上摔了，倏地站起。他坐著的椅子驀地翻倒，木製桌子撞擊地面發出鈍擊的聲響。青春期的成長期把男孩的身體放肆的拉得高挺，胸膛與肩膀處亦在不覺中寬闊健碩了些。他往門口走去，誰也不解釋的，誰也不理的，開了門、關上門，留身後一班的錯愕。是了，那是一堂歷史課。歷史老師見怪不怪的，對大家苦口婆心花了十五分鐘，講述自己當初如何陪伴自己青春期的孩子，度過情緒的障礙。 他沒有追究男孩為何走出教室，似乎理解男孩有自己這年紀過不去的坎。他也沒有發現教室裡的另一個男孩，心碎了一地，眼角微紅，手中的筆一遍又一遍的寫著黃辰燁的名字。用望穿秋水的失望，憑欄哀悼了自己短暫而浪漫、甜膩卻錐心的，第一次單戀。 (未完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7.174.15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ay/M.1552138894.A.017.html
推
03/09 21:42, 5年前 , 1F
抱緊啊啊啊啊
03/09 21:42,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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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1:42, 5年前 , 2F
首推QQQQ
03/09 21:42, 2F
推
03/09 21:44, 5年前 , 3F
終於推到前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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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1:47, 5年前 , 4F
喜歡你的文筆，每部都有看 但第一次推哈哈
03/09 21:47, 4F
推
03/09 21:49, 5年前 , 5F
推
03/09 21:49, 5F
推
03/09 21:52, 5年前 , 6F
推~心疼衡衡~
03/09 21:52, 6F
推
03/09 21:53, 5年前 , 7F
依舊的刻苦銘心啊 每個同志大概都有過類似的異男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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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1:53, 5年前 , 8F
把自己漸漸的帶入文字中 最後才發現自己的眼角也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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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1:59, 5年前 , 9F
這老師也太放心讓學生亂跑欸XDDD
03/09 21:59, 9F
推
03/09 22:03, 5年前 , 10F
先推~
03/09 22:03, 10F
推
03/09 22:12, 5年前 , 11F
猛力狂推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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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2:43, 5年前 , 12F
推推
03/09 22:43, 12F
推
03/09 22:48, 5年前 , 13F
先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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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2:51, 5年前 , 14F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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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00, 5年前 , 15F
推～言不由衷的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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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02, 5年前 , 16F
看完文章再推一次 又讓我想起以前第一次喜歡上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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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3:02, 5年前 , 17F
的感覺 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是隱隱做痛 謝謝你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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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3:02, 5年前 , 18F
讓我能夠再次回首那段甜蜜又苦澀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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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03, 5年前 , 19F
真希望兩位之後能在床上和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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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08, 5年前 , 20F
好難過的吵架了
03/09 23:08, 20F
推
03/09 23:21, 5年前 , 21F
推~情感太細膩的真實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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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21, 5年前 , 22F
推 有小哲欸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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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24, 5年前 , 23F
讀到打球的「衝刺」那段，有人想到別的東西嗎XDDD
03/09 23:24, 23F
推
03/09 23:28, 5年前 , 24F
推
03/09 23:28, 24F
推
03/09 23:29, 5年前 , 25F
好虐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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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31, 5年前 , 26F
推慘殘忍對賭真心 殊不知這樣反而容易把對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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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32, 5年前 , 27F
這場景高中也曾遇過，回想起來還是心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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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34, 5年前 , 28F
衡衡這種莫名奇妙的心情就像是我不跟你說我為什麼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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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3:34, 5年前 , 29F
你為什麼不能自動理解我，青春裡看似浪漫，生活中實在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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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 23:34, 5年前 , 30F
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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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36, 5年前 , 31F
單戀好痛苦啊嗚嗚嗚 每個人都有過吧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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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47, 5年前 , 32F
完全想到高中的時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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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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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衡的心情的確令人火大 但那是單戀的人因為高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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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多少出現的矯情吧 我承認我也這樣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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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48, 5年前 , 35F
推小哲前言~你大概比他媽還嚴格XD
03/09 23:48, 35F
推
03/09 23:51, 5年前 , 36F
推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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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09 23:58, 5年前 , 37F
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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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0:15, 5年前 , 38F
這個文字根本就是把波濤洶湧但故作沒事的異男單戀寫的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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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00:15, 5年前 , 39F
級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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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00:16, 5年前 , 40F
然後推不倒攻攻，那這樣...就推倒哲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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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01:22, 5年前 , 41F
好虐喔 你這個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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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24, 5年前 , 42F
嗚嗚…都沒空來推標準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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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24, 5年前 , 43F
真的是往事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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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28, 5年前 , 44F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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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30, 5年前 , 45F
這個賭氣希望對方懂自己在生氣什麼的心情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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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53, 5年前 , 46F
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慢慢就會溶進這個不友善的世界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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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53, 5年前 , 47F
這篇不行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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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1:54, 5年前 , 48F
推推 我可能在走回教室的時候就潰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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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2:40, 5年前 , 49F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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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3:47, 5年前 , 50F
手邊還留有相同劇情的這個時期異男傳過來的半求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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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03:47, 5年前 , 51F
條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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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8:24, 5年前 , 52F
推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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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08:44, 5年前 , 53F
推 不要亂暴雷啊
03/10 08:44, 53F
推
03/10 11:24, 5年前 , 54F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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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11:36, 5年前 , 55F
好痛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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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11:39, 5年前 , 5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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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18:15, 5年前 , 57F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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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19:46, 5年前 , 58F
慢慢成長中，會感到人生的不完美，會感到對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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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19:46, 5年前 , 59F
失望，但我們卻還是會憶起人生中最單純的時光，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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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19:46, 5年前 , 60F
就僅止於憶起而已，因為誰也無法回到那單純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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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 19:46, 5年前 , 61F
，對於自己和社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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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0 21:35, 5年前 , 62F
下雨天還這麼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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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1 01:29, 5年前 , 63F
推 好虐啊QQ 推不倒標準攻只好推倒小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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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3/11 02:49, 5年前 , 64F
抱緊推
03/11 02:49, 64F
推
03/11 18:08, 5年前 , 65F
澄澈的眼「睛」。 劇情推展的節奏非常好。好好奇紙條裡寫
03/11 18:08, 6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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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 18:08, 5年前 , 66F
澄澈的眼「睛」。 劇情推展的節奏非常好。好好奇紙條裡寫
03/11 18:08, 6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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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 18:08, 5年前 , 67F
啥，大家都不要愛生氣啦。
03/11 18:08, 67F
推
03/12 14:55, 5年前 , 68F
情感矛盾與衝突描寫得好細膩
03/12 14:55, 68F
推
03/13 20:36, 5年前 , 69F
看到前言就笑了 為什麼突然開始爆料兼抱怨小哲啦 XDDDDDD
03/13 20:36, 6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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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3 20:36, 5年前 , 70F
至於劇情真的不行 嗚嗚嗚 受不了
03/13 20:36, 70F
推
03/15 18:00, 5年前 , 71F
嗚嗚 別玩這種你怎麼不懂我的遊戲
03/15 18:00, 71F
推
03/30 16:40, 5年前 , 72F
喜歡thomas的心得～～不過我也不懂愛與喜歡的差異阿……
03/30 16:40, 7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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