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同學,你好吵(七)
哈囉,好久不見了各位。
不知道記得我的人有多少,先為我的消失(懶散)道個歉,前陣子忙完本來就打算po後續
的,只是太懶散了加上覺得沒人會想關注後續所以就不打了,想說就斷尾好了,這真不是
個好習慣...但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後面的故事有點沈重,加上我最近又發生了一連串嚴肅
且讓人壓力大的事,一直處於低潮狀態,由於私心不想把這段回憶挖出來加深自己的負擔
,但有人站內信給我一直催我文,讓我覺得好感動,雖然又拖了一段時間,實在很對不起
,只好逼迫自己在這個失眠的夜晚寫下這段故事的後續,怕大家忘記劇情(應該都忘了吧
哈哈!),來個前情提要囉。
-----------------------------前情提要-----------------------------------------
對感情一直抱持著不期不待的態度,誰知道在高三那年闖進了一個低能兒,整天纏著我,
直到我喜歡上了他,我們之間卻發生了點變化,某天去完合作社,回到教室,吃完午餐正
準備去廁所時,看見了阿翰正要回來,平常應該開心的碰面,此刻只覺得尷尬得無以名狀
,我轉身離開,選擇逃避這不堪的氣氛。
---------------------------------回到正文囉-----------------------------------
『欸,小崙。』
阿翰帶點怯懦的叫著我,我聽得出來,他的聲音與我同樣的不安。
不要理他,繼續走就對了,繼續走,快。
明明這麼想著的我,卻還是被他那聲溫柔的叫喚所打敗。
真該死,太沒骨氣了!
『為什麼今天都不跟我講話。』
劈頭就切入重點,算你有心。
「我哪有。」
一如既往,我怎麼可能承認我用冷戰這麼老套的招數。
『那為什麼你今天都跟小辰還有小歐講話,都不跟我講話。』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講話。」
低能屁孩,你明明就感應的到我的情緒,那怎麽就不懂我為什麼生氣了呢。
『因為...因為你都不理我啊。』
「我不理你?」
『對啊,你好冷淡。』
媽的,現在的屁孩都這麼理直氣壯了嗎,到底為什麼我會喜歡上這個低能兒?
「我冷淡?你不想想今天早上誰受傷時我帶他去保健室,陪他擦藥。」
喔對了,早上阿翰打球時被人撞倒,嘴角破了,他跑來我面前,屁顛屁顛的掰著自己的嘴
。
『小崙,我受傷了,好痛。』
雖然我已經打算對他保持距離了,可這樣的撒嬌,誰受得了。
「不要動,我看。」
我輕輕的將他的嘴角往下拉,果然看了一個大的破洞,老實說,有點心疼。
「跟我去保健室,低能兒。」
『恩。』
他裝的一臉痛苦回答,不要問,就是看得出來他是裝的,但那模樣,真的很可愛。
時間拉回到我與阿翰對峙的此時此刻。
「現在到底是誰不理誰,是你明明就可以找我講話卻選擇看著我跟別人聊天。」
『好嘛好嘛,那你不要不理我就好。』
但也只是講講而已,過沒兩天,他又回到了之前那個死樣子。
是啊,或許他只是無意識地忽略了我,但他的自然,才是引起我不安的根本,與其這樣,
我寧願他是故意對我拉開距離,哪怕是一點也好,不知從哪時開始,我好害怕失去他,對
他的佔有慾愈發明顯,我的眼神根本離不開他了,卻要隨時維持著我不在意他的狀態,至
少,不能讓他覺得我很煩人。但從此刻開始,我覺得,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儘管他中午還是沒辦法陪我買午餐,時不時的還是會去找小安,我知道他忘了他做過的承
諾,不停地讓我吃醋,但我已經沒辦法對他保持距離了,我開始不再對他像以往那般刁鑽
,以至於,我變得卑微,提心吊膽,但卻甘願在這其中,只為了不失去他,還是重蹈覆轍
了吧,就像三年前的我。
我說過,阿翰與三年前的那個人極為相似,所以現在發生的事,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我
以為自己早已成長,但我僅是忘了那段感情所帶給我的傷痛,只是在不同的時間,對象中
,重複上演著同樣的劇情,但這次,我少了以往的固執,因為我知道,我對他冷淡,只是
單向的在我身上劃著傷口,他會不會痛,我根本無從而知。
「要不要去吃火鍋,今天晚上跨年耶。」
這是這幾十天來,少數對他的邀約。
『喔,好啊,我打電話跟補習班請假一下。』
「恩。」
就這樣,他答應了,而我繼續回到座位上,沒與他多話,是習慣了嗎,與他保持距離,讓
我忘記了怎麼跟他聊天,以前,我們總是有講不完的話,相比如今的三言兩語,真是諷刺
。
『不用寫了啦,你那麼爛。』
「閉嘴。」
我下意識地回答,卻未發現阿翰已坐在我旁邊的座位,直到我抬頭看著他,怎麼回事,我
竟然開始對他的舉動覺得感動,多久了呢,他沒這麼主動地靠近我。
熬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一群人出發到達了目的地,卻因為未事前訂位,我們決定轉移陣地
。一路上的心情真是複雜的可以,好久沒跟阿翰出來了,以前在外面他總是圍繞在我身邊
,基本上不會離開我半徑五十公分,現在他只會跟別人聊天,像是刻意忽略我一般,我走
在這群人的最後端,或許他會轉頭發現我,然而事與願違,一次也沒有。
走進了窄巷,才意識到他突然出現在我身邊,不斷有車輛經過,造成我們間的碰撞,若有
似無的觸碰著手背,若是以前,他肯定會牽起我的手,緊緊抓著我,只是現在,那只是觸
碰,挑不起任何一絲曖昧的接觸,實在是夠了,這種尷尬令人難以忍受的氣氛。
加快腳步,走到最前頭的位置,拿起手機,假裝接到了某個電話,掩飾著什麼一般,但更
多的是,引起他的注意,幾分鐘後,將收機收回口袋,開始像正常人一般,跟大家相處,
除了他。
但這個夜晚,至少還有一件幸運的事。
進入了火鍋店後,我們坐在了一起,莫名其妙的,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樣。
「嘴巴張開,吃這個。」
『啊~』
我把丸子塞到了他的嘴中,對於我餵給他的,幾乎從未拒絕,除了玉米。
但所有的美好,也僅限於這個夜晚,隨著假期結束,我們回到了學校,回到了老樣子。
彷彿是個輪迴般,只要他一示好,我便溺進了只有他的世界,雖然我從沒真正離開過,但
是只有我一人在扮演的內心戲,有什麼好看的呢,我們賴的紀錄停留在跨年那天晚上,仍
是晚安那兩個字,然後是我不主動你不主動。
直到學測前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傳了加油的訊息給他,我們短暫閒聊後,兩分鐘吧,記錄
再次停留,因為我以為他會記得,那天我跟他賭氣後,他對我說的話。
『為什麼又不理我了,我又做錯了什麼。』
兩個月前,他剛開始埋下對我疏離的種子時,我便發現了,只是在他眼中,這是沒來由的
生氣。
「你就愛聊不聊啊,講沒幾句就在那邊消失,然後直接叫我去睡覺,什麼意思。」
我的口氣帶著十足的諷刺,兩百足的怒氣。
『理我嘛,理我一下啦。』
這個低能兒在我旁邊不斷蠕動著,用他的頭磨蹭著我的身體,惹人發笑。
『好嘛,我保證學測完陪你聊一整個晚上,不管多久。』
「你說的?」
『恩,不騙你。』
他當時的眼神,讓我相信了他。
到頭來也只是說說而已,一直到寒假結束,我都賭著這一股氣,不與他聯絡,而他也真的
消失在我的聊天記錄中。
徹徹底底。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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