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多情的歲月(九)
大家晚安，
抱歉今天發晚了，剛到家沒多久。
先貼上一則最近跟祥的白癡對話。
天祥：「洋，為什麼我覺得多情比輕狂好看？」
洋洋：「會嗎？」
天祥：「會阿。還有阿，什麼叫做紀天祥站在他身邊，只能用各有千秋來形容了？」
洋洋：「就是這句話的意思阿。」
天祥：「所以你的意思是堂堂比我帥？」
洋洋：「不是，是各有各的帥。」
天祥：「我不管，這樣大家會以為他比我帥阿。」
洋洋：「...................................」
洋洋：「沒有人會這樣以為。你不敗系草耶。」
天祥：「那你要跟大家說清楚啦。」
洋洋：「好好好，你最帥你最帥，你又帥又迷人。」
天祥：「真的嗎？我最帥？」
洋洋：「對對對對，是真的。.......................」
天祥：「那就好，嘻嘻。」
多情第九回，
今晚的天空，祥兒來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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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又到了虎帳笙歌的時間，一起來聽聽幾首好聽的歌曲，休息一下，再回來繼續收
看，戰鬥部隊系列節目。」莒光園地女主持人甜美的聲音說完後，坐在中山室的大家紛紛
起身離座。
「休息五分鐘。」POA嘹亮的聲音響徹整個中山室。
星期四下午的莒光課已經進行了一半，有人繼續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有人起身出去外面抽
菸，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虎帳笙歌中，一段段來自朋友或情人的留言。
陸戰788梯李漢誠：
愛你~身體小心，別受傷了！好好照顧自己，等你回來，加油！
怡文
金門守備大隊戰2連的武海：
你要加油喔~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請你放心，安心的當兵吧，我會想你的~
愛你的老婆
2093梯步一連7班的大亨：
哈囉~驚喜吧~希望這樣能帶給你一些小快樂！加油喔！
虹
新竹關西兵器連的豬頭一：
當兵要乖乖的喔~辛苦了我愛你！
豬頭二
臺東太平營區混砲營的KUMA：
每天都在等你的電話，每次都好捨不得掛~知道你在裡面很辛苦，但還是要撐下去喔!
愛你的Kumama
每一周莒光課的中場休息時間，我總是繼續坐在位子上，看著這樣想念的語句出現在電視
螢幕上的跑馬燈處，不管是朋友間的加油打氣或是愛侶間的期盼叮嚀，似乎在感受著留言
者與被留言者之間那真摯情誼的同時，我也可以從中獲得一點點勇氣與力量。
中山室天花板那幾隻老舊的電風扇嘎嘎地轉著，偶爾會有山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我拿
起水壺，喝了一口水。
「洋，幫我點名。」虎帳笙歌結束後，POA把點名表拿給我，我點著中山室裡回座的軍士
官與阿兵哥。
撐到背值星士第二周星期四的張仕堂，拿著大狀況板，眼睛滿布血絲，皺著眉頭，坐在椅
子上，不讓自己睡著。
等到莒光課下半段的節目也結束後。
「大家應該都聽說今年中秋節我們連上要辦中秋聯歡晚會了吧。」POA開始發言。
「目前預計至少要演一齣戲還有跳一支舞來娛樂營部的長官。有沒有人有跳舞或演戲的經
驗？」POA聲音清亮，眼睛緩緩掃射過中山室裡所有阿兵哥。
「POA舞你跳就好了阿，你那麼正。」一個志願役上兵開起POA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句話，整個中山室笑成一片。
「呵呵呵，是啦，我很正我知道，不過紅花也要有綠葉來配阿。」POA掩嘴輕笑，大方地
接受這個讚美。
「POA，軍士官阿兵哥都可以上場？」一個連部的士官接著問。
「是阿，只要是連上的一分子，都可以上場唷。」POA面帶微笑。
「不對不對，我更正一下，不是你說要上場就可以上場，我很挑的。」POA目光流轉，不
知道想到什麼壞主意。
「什麼意思？」一個阿兵哥舉手問。
「什麼意思？像周保阿，如果他說他要演戲，那我們要演什麼？豬八戒進盤絲洞嗎？哈哈
哈哈。」POA說完，自己笑得花枝亂顫。
「哈哈哈哈，POA你演蜘蛛精很適合阿。」副連長笑完後，接著說。這幾天連長休假，連
上留守的主官是副連長。
「我才不要，周保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豬八戒，我要演蜘蛛精才不像他那麼方便。」POA說
完，媚眼橫了副連長一眼。
在大家又笑到東倒西歪的同時，我看到周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副不知道該不該發作的
樣子。
「當然啦，我們排舞或演戲一定會用到半夜的時間，到時候我會幫大家跟連長報大夜，讓
大家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POA繼續說。
一聽到可以報大夜，阿兵哥開始交頭接耳。
「表現得好，記功或是榮譽假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喔。」POA語氣充滿自信，繼續端出牛肉
，我看到不只阿兵哥，連幹部都開始彼此低聲討論。
「POA，我以前是戲劇社的，我要報名演戲。」一個射控排的學長舉手，興致勃勃。
正當POA要說話時。
「演你媽的戲，下個月連上進戰備，你射控排不用上去值班嗎？」周保對著那個阿兵哥吼
。
聽到周保這樣說，那個阿兵哥低下頭。
「射控排聽好了，下個月要輪流上去裝備區值班，什麼晚會表演沒你們的事，聽到了嗎？
」周保對著射控排大聲吼。
「聽到了。」射控排的人回答。
這時，徐排轉頭，跟周保互看一眼後，跟著緩緩地說，「發射排也要值班，一樣無法幫忙
。」
POA慢慢皺起眉頭，他似乎沒想到周保跟徐排會擺明這樣刁難他。連部排跟汽車排的人大
家業務都很繁重，不可能全部都來準備晚會。POA本來打算每個排組找三四個阿兵哥，再
加幾個幹部，這樣人數就綽綽有餘了。
此時，副連長也陷入沉思，這是連上的大事，誰也不想擔起晚會辦不好的責任。
看到周保沾沾自喜的樣子，我感到一陣厭煩。
「POA。」我出聲。
「嗯？」POA看向我。
「人不用多，連部跟汽車的人應該夠了。」看到POA被刁，火上心頭的我，管不了那麼多
，直接說出口。
「真的？」POA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後，喜上眉梢。
「嗯，真的。」話說完，我腦袋開始運轉這樣的晚會應該編怎樣人不用多的舞。
聽到我這樣說，POA彷彿又重新充滿活力，眼睛轉了轉說，「哼，本來就沒指望你們戰術
排。獐頭鼠目、肚滿腸肥的人是要上什麼台？」POA邊說邊翻白眼，一片靜默的大家都知
道POA正在奚落周保。
「洞兩(副連長的代號是02，所以在連上又被叫洞兩)，我先上裝備區了。」周保聽完POA
的話，滿臉脹紅的他再也待不住，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POA一眼，跟副連長報備離開。
「你要跟POA請示，不是跟我，現在是莒光課。」副連長看著周保，語氣平淡。
副連長跟POA感情特別好是連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滾滾滾，省得在這裡礙老娘的眼。」在周保開口之前，POA接著副連長的話，看都不看
周保一眼，很不耐煩地揮手，白眼狂翻。
周保憤憤地從中山室的後門走出去。中山室裡的大家一陣尷尬的沉默。
「好啦，看來我只能找連部跟汽車的人幫我了，戰術排沒得爽了，你們都聽到了，不是我
的錯唷。」POA翹起嘴巴，一臉無辜地跟戰術排的阿兵哥說。
「POA，我們也要爽啦。」看到周保跟徐排都走出去後，其他戰術排的阿兵哥央求著POA。
「好啦乖啦，值班重要，有其他可以爽的再跟你們說。」POA於心不忍地說。
在POA又宣導了其他跟政戰有關的政策之後。
「沒事了，今天莒光課就到這邊。準備換裝運動吧，仕堂交給你了。」POA站起來，伸了
個懶腰後，對張仕堂說。
「是，謝POA。」張仕堂站起來。
晚上我要站大門十二兩(24:00~2:00)，剛弄完業務，也幫張仕堂排好衛兵表，我一個人走
上山坡，到中山室後面。
中山室後面有個小平台，平台上擺放著石桌石椅，站在平台的欄杆處，底下是陡峭的峭壁
。自從發現這個地方後，我常常在熄燈後一個人來這邊遠眺太平洋的海景，看海景可以洗
滌一天的疲憊，也可以靜靜地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我握著我的手機，波浪聲傳來，我想著張仕堂四天前半夜在么六哨跟我說的話。
「男生？」張仕堂語氣平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太有顯露出驚訝或是意外的感覺
。
「嗯，男生。」我看著張仕堂的臉，語氣篤定。
聽到我這樣說，張仕堂別過頭，半晌，又轉回來問說，「你不喜歡女生？」
「不喜歡，只喜歡男生。」
「從小就這樣？」張仕堂頓了頓，接著問。
「從小就這樣。」我思索後，對他說。
「他是誰？」張仕堂把話題轉移到紀天祥身上。
「一個大學學長，不同系也不同社團，我跟他認識過程有點神奇。」我想起我跟紀天祥相
遇的過程，不禁微笑。
「可以跟我說？」張仕堂充滿好奇地看著我。
「就是............」那一刻，在么六哨哨所前，我跌進回憶的漩渦裡，我一邊回想，一
邊把我跟紀天祥相識、相戀、相愛、相離的過程，重點式地跟張仕堂講了一遍。
張仕堂靜靜地聽，當我說的不夠清楚時，他會微微皺起眉頭。這時候，我會停下來問他我
哪邊沒說清楚，跟他解釋清楚後，我再繼續往下講。
「感覺你們分手時還很喜歡對方。」張仕堂聽完，看著我說。
「喜歡，可是走不下去了。」我看著他清澈的眼睛。
「沒聯絡了？」張仕堂問。
「沒聯絡了。」我想起紀天祥在我系館樓上最後跟我說的話。
「我看過幾次你想到他的表情，你還喜歡他？」張仕堂問我。
「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對初戀情人的難以忘懷。」我仔細想了想，對著張仕堂說。
「要不要打給他看看？」張仕堂突然這樣說。
「打給他？」我有點意外。
「打給他，確定你是不是還喜歡他。」張仕堂用一種蕭索的語氣說著，說完，他看向遠方
漁船。
那一刻，我感覺到他好像也經歷過類似的事。
「如果他不接就算了，不用難過。」張仕堂轉回頭，看我，繼續鼓勵地說著。
我低著頭，靜靜地想。
「好，我想一想。」我抬起頭，對著他說。
「嗯，我該下去了。」聽完我說的話，張仕堂看了看手表，站起身來。
「為什麼鼓勵我打給他？」看著他即將走下階梯的背影，我忍不住開口問。
「不希望你總是那麼難過。」張仕堂背對著我，這句話的每一個字卻緩慢又清晰地傳到我
耳朵裡。
『看到我想起紀天祥的表情，他看得出來我在難過？』
『這份關心，是朋友的體貼，還是......？』我愣著，看著他的身影，慢慢沒入階梯下。
想了四天，我終於拿起手機，按了按紀天祥的手機號碼。還沒有按通話鍵，我的心臟已經
在劇烈地搏動，我左手緊握著欄杆，遲疑了半晌，最後心一橫，按下了通話鍵。
「嘟~~~~嘟~~~~嘟~~~~嘟~~~~嘟~~~~嘟~~~~」一聲一聲顯示已撥通的嘟嘟聲讓我心情劇烈
起伏。
我數次忍住要按停話鍵的衝動，等待他接起這通電話。
『他也在掙扎要不要接起來嗎？』我的汗水涔涔滴落。
「喂。」他的聲音，是紀天祥的聲音。
聽到他微帶稚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一陣心悸。
「是我。」我回答。
「洋？」紀天祥只叫了我的名字，就不再出聲，他的洋是帶著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
「你好嗎？」平常腦袋裡明明有想對他說的千言萬語，這一刻，竟只說得出這三個字。
「我很好，你呢？」紀天祥語氣平淡，好像是在跟無生命的物體聊天。
「我在當兵，部隊有點操，不過還過得去。你知道嗎？......」我說著說著，越說越順，
正準備好好跟紀天祥聊天時。
「是喔，洋你要加油。」紀天祥突然打了個岔。
在我錯愕的時候。
「我朋友在叫我了，先掰了。」紀天祥自己一說完，沒等我回話，馬上掛掉電話。
『.......................................』
『乾，看來紀天祥不太怎麼想跟我聯絡。』我慢慢放下緊握手機的右手，靠著欄杆，想著
他剛剛講話跟掛電話的舉動，突然一陣難過。
『連朋友也當不成嗎？』我皺著眉頭，抑制不住內心悲傷的情緒。
『沒關係，他有說他很好，這樣就好。』我深吸一口氣，逼自己硬是把悲傷的情緒壓下去
。
又站了半晌，我轉過身，準備走回去寢室拿鋼盔，等等要上哨。走下坡時，遠方出現一個
人影，更接近時一看，那個人是張仕堂，他正拿著一包滷味，向我走來。
「我叫今天收假的阿兵哥在山下買的。」張仕堂走到我面前。
「一起吃。」他把滷味遞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裡？」我皺著眉頭，問張仕堂。
「有注意到你有時候會一個人跑來中山室後面。」張仕堂拿起竹籤。
「我不餓，謝謝，你吃就好。」看到他，剛剛乾掉的眼眶竟又開始微濕，我加快步伐，不
想讓他看到我難過的樣子。
「怎麼了？」張仕堂一個箭步，擋在我面前，皺著眉頭，看著我問。
從他口中吐出來的這簡單三個字，像是一隻溫柔的匕首，輕輕劃開我內心的防備。剛剛強
烈的失落感與自憐自艾再度襲來，我鼻頭一酸。
「剛打過電話了。」我皺著眉頭，緩緩地說。
「嗯。」張仕堂看著我，一臉溫柔。
「他好像不是很想跟我聯絡。」這句話一說完，我好像聽到我內心深處，某根心弦崩地一
聲斷裂的聲音，我熱淚突然盈眶。
「沒關係。」張仕堂把滷味丟到地上，走到我面前，握著我的肩膀。
「沒關係。」張仕堂看著我。
什麼話都說不出口的我，低著頭，逼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沒關係。」他輕拍我的背。
「沒關係。」又隔了片刻，他輕聲地安慰著我，重複著這句話。
當兵以來，我沒有因為孤單無助而難過過，也沒有因為被懲處責罰而低頭過。只是在那個
晚上，我聽到紀天祥講話時把我當陌生人的那種語氣，感受到他對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
，在中山室下來行政區的那個坡道上，我站在張仕堂面前，眼淚最終還是滑下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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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厲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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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型男淫狼!!
下次一起去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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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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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賈修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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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怎麼了?!
誰敢惹你，出對子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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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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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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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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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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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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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起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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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D 謝謝妹子，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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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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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是歌王，
永遠的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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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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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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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恭喜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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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你剛點的那一杯看起來好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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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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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王你怎麼知道我會跟著唱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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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得真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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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的歲月。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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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歌王約不出來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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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飄起來感覺好正，
有種仙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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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可能是小事
對我是大忙!!
抱緊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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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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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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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王你都亂調戲軟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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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考慮 (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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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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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應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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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好耶，
比較想要他躺在我懷裡@Q@
※ 編輯: Duland (111.248.71.153), 06/05/2015 23: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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