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愚人節的遊戲(六)

看板gay作者heartmy901 (快來參與)時間9年前 (2015/05/26 18:12)推噓24(24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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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集沒有阿尚噢 ============================================================================== 【ch.6：別說晚安】 2015/04/04 21:15 『想吃什麼阿？我覺得你的惰性傳染給我了欸！有種明天不想出來的Fu。』賣場裡，我推著購物推車，一個童心未泯的男孩委屈他174公分的身體，將自己放在推車中，指揮著我前後左右。我們打算在冷藏冷凍區尋找可經由我烹調的食物……… 『為什麼是你？』男孩不爽貌，在進去賣場時問。『不是我煮不然是誰？』我塞入一個十元解鎖了一個推車。『我啊！』他命令我把他抱上推車。『我…還不……想……洗腎………』我邊抱邊努力答道。『幹！真有那麼難吃？』在推車上的他拉開給小嬰兒坐的那個橘色椅子，還很過分的打算坐上去。『你上次沒吃半口，怎麼知道好吃？』我看著嘗試失敗的男孩，挖苦了他一下，挫挫一下他的銳氣。『第一次咩，這次會改進，不會燒焦！』男孩轉過來面向我，跪坐在推車中對我巴達巴達的眨眨眼。『不只是燒焦問題= =…….』『好啦就這樣決定了拉！』他強制結束這個話題，轉過身背對我雙手交叉在胸前。『你真的要這樣進去嗎O___O？』『對拉GO！』『有蛋餅皮欸！我可以做蛋餅給你吃！』男孩開始構築未來，伸出觸手從冷藏櫃中愉快的抓了兩包蛋餅皮放進推車中與自己作伴，被我嫌多丟了一包回去。『別鬧了，還是我弄吧！』『嘴真的賤！欸，這裡還有水餃、鍋貼！也不錯………熱狗！！！！！！！！！』男孩發現了冷凍熱狗，右手比著食指不停的前進突刺，指揮我將推車靠前。熱狗表示驚恐。『買個10包會不會太少？』他瘋子似的一包接著一包拿。『阿，只有4包？店員在搞甚麼阿，東西沒了是不會補貨嗎？』我無奈的拿走3包熱狗丟回冷凍櫃，他伸長雙臂楚楚可憐。『我吃的完……』他捶捶自己左胸掛保證。『好吧……』我把熱狗還給他。『前進！』小崙開始指揮，指引我們在賣場內到處亂竄。『生鮮活蝦！我……』到了賣海鮮的地方，他正要開口…… 『我除了魚以外不吃其他海鮮。』我發射了一發防空砲。『= =那，鰻魚，鰻魚飯！』小崙望向旁邊的一缸鰻魚。『不要叫我做那麼難的菜啦= =，還要處理內臟……』我們打打鬧鬧的在賣場裡浪費時間，等到賣場都快要關門、晚餐都快要變宵夜時才打算結帳離開。 ⊙ 『呃……』結帳小姐為難的看著推車裡的他，他將腳高高的翹起二郎腿，身體潛下去跟一堆食物在一起，還悠閒的吹口哨。『起來啦……』我紅著臉叫他起來，剛剛一直打鬧完全沒去注意其他人的眼光，現在想想，我已經丟臉丟到火星去了。『-w-』小崙乖乖起身。『還有你的熱狗不拿來結帳就別吃了！』我指指他懷中緊抱著的熱狗。受到他的體溫影響，包裝表面微融的冰霜浸濕了他白色襯衫的腰部以下部分。『喏！』他將冷凍熱狗放到結帳臺，然後根本莫名其妙的對店員開始傻笑，害店員花了20 幾秒尋找明明已經在眼前的條碼。『8……860元。』店員小姐低著頭，看左、看右，就是不看我們。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因為對著他傻笑的白痴，一條褲頭高過褲子的CK內褲透過濕掉的白襯衫若隱若現。『欸！內褲啦。』我緊張的跟他耳語。他發現自己的囧樣，不好意思的對店員道歉:P，然後害羞似的躲到我背後抓著我的肩膀。店員頭更低了，低到快敲桌子了。 ⊙ 一台黑色的重型機車馳騁在馬路上，我們不走最短或是最快到家的路，繞著城市外圍，避開有紅綠燈的路，小崙帶著我兜風。『欸！我要加速囉，抓緊我！』繞過一個轉彎，迎面而來的是一條筆直的大馬路，他的聲音在風中傳來。『別鬧了！我還提著一堆東西怎麼抱你，你想害死我嗎？』我吃力的大吼，機車行進中聲音要清楚往前傳可不容易，而且重機又很大聲。『愛死你？別自戀了！』他原本加強馬力到100多，又降回50。『幹！我是說“害”死我。』『沒想到你的狡辯等級也是滿高的。』『靠腰噢？小心你的熱狗被丟包在馬路上= =+。』『沒差阿，那我就吃你身上的！』小崙回頭看我0.5秒，我看不到全罩式安全帽裡面他的表情，不過想必是猥褻樣。『幹！很色。』『才知道嗎？哈！』約莫20分鐘後，『好啦！』他接過那包，剛好電梯也到了。踏進電梯後，他按了13樓的按鈕，接著用他空閒的左手牽起了我剛解放的右手。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順便剛好。『幹嘛……』我驚訝的問，手抖了一下，內心的本能反應是甩開他的手，可是心中的惡魔卻叫我順水推舟。異男很煩人，這種不知道是還不是的更惹人翻桌。『幫你按摩阿，』他稍微用力的握握我的手掌。『辛苦你啦！』一個傻笑。『一樓到了，門，要開了……』他鬆開牽著我的手，我的內心跟手一樣的突然一陣空虛。一群人魚貫進入，塞滿了整個電梯，離譜的是居然還沒達到電梯的重量限制。他一臉理所當然的 “被” 擠到我面前，面對著我。『最近很流行壁咚耶，想試試嗎？』他對我耳語，竊笑著。『………』我傻眼，耳語回去。『你對我講你要壁咚我就沒有被咚的fu了阿！』『不咚咚看怎麼知道-w-？』他艱難的在人群中將手從底下抽出，慢慢的不著痕跡的將左手伸到我的右耳，凝視著我。這時候電梯到了某樓層停下開門，又有一批人強行塞入，人群後退擠壓小崙讓他的嘴唇撞上我的嘴唇………很久………很久……… 我想要閉上眼睛享受，又害怕他發現。不過看來是我多慮了，他反而很陶醉的在這意外之中。你以為會這麼童話？怎麼可能。『咚完之後呢？』他呆頭呆腦的問，傻笑。『通常都是告白吧……』我從妄想中回神，囁嚅答道。『我沒有準備欸ㄏㄏ。』『你也沒有要跟我告白阿……』欲擒故縱、激將法。『也是……』他再次艱難的將手縮回去，他居然認同了！這次我整個身體都感到空虛。人群在中途慢慢的分流出去，到達13樓時只剩下四五個要繼續上去。中間我們沒有牽手，沒有壁咚，我透過電梯內的鏡子反射看著他的背影。我想起朱自清的那篇文章，只是這次是一個朋友…………我偷偷愛著的朋友。仔細想想，好像沒有什麼能夠象徵我們的友情……或這種奇怪關係的東西。嚴格說起來，將我們關係變得奇怪的原因就是那次寒假的約定。從那次之後，我就越來越常被叫去他家；越來越多互摸的賭博；越來越多曖昧不明的動作；越來越多模糊地帶…… ……。我可不想在回憶我與他的關係時，能夠激發及代表那段回憶的東西是CB。不！那不是我要的橘子！！！！！！ : 解鎖之後，他很寶貴的將那橘子(X)收起來。 : 『丟掉啦！留著幹嘛？』我很害怕他現在又反悔了，畢竟我還是被綁著的。 : 『當作紀念阿，要你記得不要隨便跟別人賭博……』 : 『我以為你又要反悔…』 : 『阿，我才沒有那麼沒品！不過你要……也是可以！』 : 『走開= =』『白癡噢！你在發什麼呆。』他在電梯關門前，用身體卡在門口，等門口再開時，伸手進去將恍神的我拖出來。他本來是打算看著我發呆錯過樓層之後再嘲笑我，可是後來又打消那個念頭。『阿不就很感動？』我無良道。『是該感動沒錯！』 ⊙ 『你先去洗澡吧，我弄晚餐！』我提著兩袋食物到廚房，先將該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我要弄！！』原本還在東摸西摸的男孩衝到我旁邊憤怒的推開我，我狼狽的跌坐在椅子上。『可是我沒有買泡麵欸！！』我難過。『我會煮多一點不用再多煮泡麵。』他洋洋灑灑的將其中一袋全部的食物拿出。『今晚要先吃什麼好呢………』他像蒼蠅一樣開始搓手。他難道我聽不懂我語帶雙關嗎？『那就水餃吧………』我指著他沒有拿出來的那一袋，水餃已經是裡面最簡單完成的一道菜了。他如果真的還能夠煮成餛飩或是高麗菜豬肉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搖搖頭，沒這個打算。他最愛吃米飯了，他拿出豆腐打算做一個配飯的菜。『我覺得豆腐涼拌比較好欸，豆腐加熱營養就流失了，也比較好吃。』我試圖引導他。真的阿！比經由小崙煮過的好吃太多了。『你滾去洗澡啦！』他將我從椅子上拉起，推向浴室，沿途隨便抓件內褲塞進我手中。『幹這沒洗過啦！』我湊到鼻子上聞，小崙的味道淹沒了我的肺，經過肺泡的氣體交換，竄進了我的身體裡隨著血液流動著。我欲轉身回去，他展開雙臂橫檔在我面前。『先洗，我等等會幫你拿洗好的！』沒辦法，只好洗個戰鬥澡了。本來我洗澡是頭洗完再洗身體的，現在只好一起洗了。小崙宿舍的蓮蓬頭被固定在浴室天花板，我非常不習慣使用，我會有一種溺水的感覺，每次用我都站在降水區域外面，身體90度前傾將頭伸進去洗頭，洗身體時反之，不過角度只需要20度。 : 溺水的感覺好難受…… 想洗快又不想洗不乾淨，難受。結果他還是沒有拿內褲給我，我全身赤裸的衝出浴室，開了空調的房間令人發抖，隨便找到了一件堪用的內褲就套上了，我跟小崙體型差不多，內褲也差不多一樣的size。急急忙忙的奔向廚房，心中暗暗的祈禱著。只見小崙有模有樣的翻炒著鍋子，旁邊擺著一本食譜，他邊做邊偷瞄。『嚇！你怎麼洗那麼快！』男孩轉身拿盤子時嚇了一跳。『擔心你阿！』我諂媚道，其實我也是擔心我的腎、肝、胃、腸……。『好像很專業欸… …』『廢話！我還花錢買食譜了耶，就為了煮給一個白痴吃，不專業的話，又被白痴嘲笑，我不甘願！』男孩竊笑的將菜裝盤。『這個麻婆豆腐怎麼看起來有差？』我將食譜拿到菜旁邊比對。『幹！是沒看到這一行逆？逆？逆？逆逆逆？』他將手比著食譜範例圖片上右下角一行白色小字：(示意圖，僅供參考) 『好咩別激動！你還有要煮其他菜？』『唔……你覺得這一道如何？』他翻到豬肉壽喜燒那頁。『好啊！』我說。『我也來幫忙……』『………你去等吃飯啦！』『阿就很餓了咩，都11點半了欸！』『好吧……把豬肉拿來……』男孩考慮幾秒，答應了我的請求。於是，我拿著菜刀處理生食，他拿著鍋鏟處理熟食。兩人打打鬧鬧的互相扯後腿，互相幫忙，終於在接近午夜時分的時候完成了我們的晚餐。或說 "宵夜"。『我快被你餓死了！』我打開電鍋扒了滿滿的兩碗飯，將一碗遞給他。不愧愛吃米飯，比起那兩道菜，他倒是把白米飯煮的令人食指大動的樣子。麻婆豆腐紅中帶橘的顏色令我口水瘋狂分泌，小崙也指指那盤我沒有參與到的一道菜叫我吃看看什麼叫做 “Pro級”的。可是我沒有意識到那是個美麗的陷阱，我完全重溫切洋蔥時的狀態，這下不只是口水拉，我連眼淚也開始分泌了。『這麼好吃噢，還感動到哭出來。』男孩疑惑道。『好辣………』我扒完了半碗白飯，再喝了300cc的白開水之後說。『真的假的？』不信邪的他也夾了一塊，然後跟我做一樣的動作。『………………………………………怎麼這樣，我明明都照書上說的做啊………』他放下碗筷，沮喪的低下頭，流下不知道是因嗆辣的豆腐還是悲傷的男兒淚。『沒有啦，其實我超愛吃辣的，這樣的辣度剛剛好！』我安撫他，沒有辦法，我不想看他哭。『而且超級好下飯的，我覺得我可以吃10碗！』他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其實他這次煮的已經頗好吃了，撇除過多的調味料以外。我一邊一口豆腐半碗白飯的吃著吃著，一邊露出讚賞的表情給他看，終於讓他重新振作。『別只顧著吃豆腐阿，還有別的菜欸！』他夾了一堆的豬肉放進我的碗裡。『嗯！！！！！』我將那些菜通通滑進嘴巴裡，再給他一個肯定的笑容。 ~~~~~~~~~~~~~~~~~~~~~~~~~~~~~~~~~~~~~~ 我找到散落的另外一顆橘子了：撥開有濃郁的香味，看起來是過熟的樣子，吃下去的口味非常的重。那就像是小崙為我煮、餵我吃的菜一樣。那就是他。我愛的他。 ~~~~~~~~~~~~~~~~~~~~~~~~~~~~~~~~~~~~~~~ ⊙ 2015/04/05 02:40 收拾並洗完那些鍋碗瓢盆，終於到了深夜時分，高雄的夜景不像臺北繽紛霓虹，卻比起臺北有更多點點繁星。一點點。懷中男孩心中也如浩瀚宇宙一樣藏著秘密與悲哀，多如繁星，卻唯獨缺少能夠成為太陽的歷史。我以為自己跟他很接近，卻仍然不懂他的內心，不懂寂靜星河運轉的奧秘，不懂星星爆炸的原因……… 不懂怎麼當他的太陽，在他的小宇宙中永恆燃燒，發光發熱。在浴室裡，他將鼻子以下的部分放入水中，放鬆身體閉上雙眼，將自己交給獲得他唯一信任的我，讓我抱著他不讓他被裝滿浴缸的水滅頂。他的手緩慢的移動，從他的腹部，腰，到我的大腿，再到我的兄弟。找到目標的他，緊緊握著，像小孩緊緊牽著媽媽的手一樣。我不安分的變大，他也沒有急著開始，只是握著。揪著我的心，吊著我胃口，一定是因為那盤地獄麻婆豆腐害我如此感到口渴。等待的滋味非常難熬，沉默的氛圍令人難受，火熱的情感如此難耐。我心中苦痛的吶喊，我何等的冀望聲音能傳進他的心中。可是我卻害怕開口，我不想被野獸般本能遮蔽的身為人的理性。如果當不成永恆燃燒的恆星，我還想當你的衛星，能夠繞著你旋轉。溫熱的洗澡水在我的感受裡是冰冷的，火烈的情緒奔騰，如酷刑般炮烙著我。我等待著、卻又害怕聽到他的一句話。應該冷靜一下。我將他推起來坐好，告訴他我先去睡了。男孩搖搖頭，他還不想那麼早睡。我告訴他，是我睡不是他睡。男孩緊握著，我睡了，他醒著也沒意義。『要一起寫故事嗎？』他說。其實他的問題不是這樣，這句只是我的解讀，我的看法啦。我在水中睜不開眼，再混亂與未知中，是他引導著我的方向。碰觸到目標後，沿著目標邊緣，盡可能讓最少的水湧進張開的嘴巴裡，我使力封鎖喉嚨不讓水流入。汲吮著，像是沙漠中飢渴的旅人，看到綠洲一樣的興奮。這不是海市蜃樓，我真實的含住了他，我努力的服務著他，用我從網路上看過的無數的教學錄影帶學來的知識向小崙展現我的專業服務。約半分鐘後，我抬起頭換氣，順便徵求他的意見，他很滿意的點頭，舒服的表情，我知道我可以繼續。其實我可以閉氣快一分鐘，只是過於興奮，耗氧量增加，半分鐘就撐不住了。幾次循環之後，他提議離開浴缸，這樣才可以享受不間斷的更好品質的服務。我舔著、含著、用舌頭挑逗著，試圖不讓第一次的實戰變得失敗，一邊留意著他的表情，幸好他一直都很滿意。我一邊弄他的，一邊也弄自己的，不知道是我的口技太好還是他太敏感，一股腥澀的感覺從口腔竄到鼻子，我的嘴巴趕緊離開目標，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太爽了對不起……』他帶著歉意的說。『你怎麼還不吐掉？』我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次的機會，我猶豫不決。難道我真的要為了口感放棄這個可能是人生唯一一次的機會了嗎？『你……你怎麼………』他驚恐的看著我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太爽了對不起……』我說，強忍住了一個反胃的感覺，他噗哧一笑。『你都還沒射你就很爽了？』他竊笑道。『嗯阿，有疑問嗎？汝非吾，怎知吾之樂？』『那你射，不就更爽？』『大概吧……幫我嗎？』『你都吃了……我不幫……算朋友嗎……？』他傻笑道。我站起身，讓他幫我打，可是我沒想到，他蹲了下來。溫熱的感覺包覆住我，柔軟的舌頭舔舐著，體會到被吸吮著的舒爽感，難怪拓也哥可以用這招，夜夜笙歌。我很有良心，提醒他兵臨城下。意料之外的是他沒有離開，我已經憋不住了，將軍隊全數送進去小崙的國境。他忍不住流了許多出來，像極了口吐白沫的樣子。『我也沒有叫你吞……』他吐了滿多出來，不過還是留了一小口吞下去，他是這樣說的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騙我的。『幹……』他起身用漱口杯裝水漱口。『幾天沒打阿，怎麼那麼多？』『禮拜四才被你強取你忘了噢！』我接過漱口杯一起順便漱口。『對吼，』他放掉浴缸的水，用蓮蓬頭沖沖了我們兩個。冷水澆熄我的焚身慾火，冷靜的我呆呆的看著他洗頭。『發什麼呆啦，幫我洗身體阿！現在要節約用水餒，都沒下雨！』他一邊搓揉頭髮，一邊說。雖然進入短暫的聖人模式，不過幫忙這種事我還是不會反感的。沾滿沐浴乳的雙手，無視摩擦力的存在，順暢的滑過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看似懶惰成性的他，身上卻連一點贅肉也沒有，雖然沒有明顯的肌肉，不過他還是散發著可口的魅力。『我還以為你會有聖人模式欸......』他背對著我說，仍然在搓揉頭髮，而我正不安分的在洗他的屁股。『大概結束了吧......』詭計被發現，只好撤退。『哈哈！好啦我要沖水了，你要沖嗎？』『要阿廢話，洗你前面的時候害我的肚子沾到你背後的泡泡了啦！』我答道。『我到底是為甚麼要先洗澡？』『因為我剛剛想自己煮一頓飯給你吃......沒想到失敗了......』他打開水，動作緩慢的洗刷掉自己身上的泡沫。『唉呦！就跟你說很好吃阿，進步超多的欸你阿！刮目相看。』『我看世界上只有你被我欺負還會笑著說謝謝了！』男孩洗刷自己前面，而我洗刷他的後面。『謝謝！』我在他耳邊說。 ⊙ 『好累噢，都凌晨4點了欸！』看了擺在床頭的鬧鐘，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小崙晚安囉！！』『欸先別晚安啦！講故事給我聽好不好？』他抱著我的左手臂。以前被他寵愛的玩偶被他冷落在他的背後，玩偶的臉是朝向我這邊，我似乎從玩偶的眼睛中感受到他的憤怒與忌妒。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主人的，原諒我好嗎？我用心靈電波向那隻充滿遠念的玩偶傳遞訊息。如果他肯給我機會讓我照顧的話啦。『好吧，你想聽什麼故事阿？』我閉著眼睛問他。『都可以！』『恩.....................那自己編的可以嗎？』『恩，反正那些床邊故事沒有一個是真的沒差。』『那你還想聽......』『因為沒人講過給我聽阿！告訴我什麼時候去補習的倒是有......』『好啦！很久很久以前，』我開始編故事。『有一個不存在我們這個宇宙的空間.....』『恩！』他點了一下頭。『那也是另一個宇宙，也有一個跟地球很像的星球，但是那個地球....』我越來越小聲。『欸別睡著阿，還沒說完欸！』小崙搖醒我。『恩？我說到哪？噢，那個地球......』我振作起來，快點說完故事快點睡覺。『那個地球一直處於冰河時代，因為沒有太陽的照耀.......』一顆星星愛著那個美麗的地球，地球上的冰河掩蓋了它真實的面貌。它想成為太陽溶解地球上的冰河，可是卻同時害怕過熱的陽光地球承受不住。畢竟地球沒有告訴他溫度是否適宜。一次，星星嘗試燃燒自己，釋放了一股熱量，溶解了地球上一部份的冰山。依稀看到了地球美麗的姿態，下定決心要溶解所有的冰河........ 手臂上的吐息頻率穩定，我張開眼睛看著陷入熟睡的他。『今天溶解了多少了呢，地球？』我摸摸它的臉，真好，都沒有痘痘。『這裡是來自星星的我，我還能為你燃燒多久呢？』『晚安.........』一道曙光遙遠的出現在地平線。畢業倒數72天。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0.249.131.3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ay/M.1432635135.A.4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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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 18:43,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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