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輕狂的歲月(二十)

看板gay作者Duland (洋洋)時間9年前 (2015/03/28 00:17)推噓190(190推 0噓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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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我要先鄭重謝謝昨晚半夜我失眠時，在甲板跟我抱緊的大家，一個個(抱緊)雖然只是在電腦螢幕上浮現的文字，可是每一個抱都紮紮實實地打中了我的心。 (抱緊) 這一回字數又破紀錄了，我昨晚失眠後一路寫到今天早上，現在不累，可能是有在運動的關係，精神還蠻好的。第二十回，請容我先敬反應與美麗兼具的鄧璇跟晴兒一杯，今晚的天空，驚濤駭浪。 ----------------------------------我是分隔線---------------------------------- 在紀天祥他家住了兩個多禮拜，轉眼間，他的生日就要到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苦思，我已經想好要怎麼幫他慶祝，我打算他生日當天的白天找他隨便去看個電影，裝作很不在意，說這就是慶祝他的生日，他可能會嘟著嘴生悶氣，或是耍著任性，說我太敷衍了。晚上我會陪他去參加他高中同學跟大學同學合辦的慶生會，結束後，他一定覺得這個生日糟到無法再糟，我對他都不用心。這時候，我再找他回我系館頂樓，隨便想著藉口，可能說是要去幫忙搬東西下來，他一定會埋怨一大堆，說啥哪有人三更半夜去幫忙搬東西的。等到他陪我上去頂樓時，就會看到我準備的驚喜。我的計畫是，那天晚上，等我跟紀天祥從慶生會離開時，我就傳簡訊給心怡，通知她從宿舍出發。等我們到我系館樓下時，再傳一封給她，請已經等在頂樓的心怡幫我把我事先買好，請她帶過去頂樓的愛心蠟燭排成一個大愛心，排好後再幫我用打火機點亮蠟燭。紀天祥看到點好的愛心蠟燭一定會驚呼一聲。然後我也買了仙女棒，他喜歡看我跳舞，我打算坐在蠟燭旁邊的地板上，用鞋帶再加橡皮筋，牢牢地把大隻的仙女棒綁在我的小腿上，倒立起來，請紀天祥點燃仙女棒。然後他走進去已經點好的愛心蠟燭裡面，我開始拋給他看，看到仙女棒的火光在拋的過程中，在夜空下劃過一道一道軌跡，我想他會先興奮開心的拍手，拋完後，我再解下仙女棒，把仙女棒踩熄，走進去蠟燭裡面，牽著他的手，認真跟他說，「這輩子，只為你這樣做。」，他一定會哭倒在我懷裡，流下感動的眼淚。YES！到了他生日當天，我們如我計畫，先去看了一場電影。傍晚時分，我載著他到了一間不大的小酒吧，為了幫他慶生，他的高中及大學同學們一起把那間酒吧包了下來。「洋，謝謝你陪我來，這些人你都不太認識，我好怕你會無聊。」紀天祥看著我，吐了吐舌頭。『在撐幾個小時，就可以讓他看到我準備的驚喜了。』我心想。「不會無聊，我認識鄧璇、還有晴兒惠兒，我可以找她們聊天。」我看著他說。「今天你生日耶，我怎麼能不來。」我揉揉他的肩膀。「那我們結束後就回家好不好？我想要聽你一個人唱生日快樂歌給我聽。」紀天祥期待地看著我。『好阿，你就站在愛心蠟燭裡，我唱給你聽。』我心裡想著。「好，回家後我唱給你聽，再餵你吃蛋糕。」我對他笑了笑。我們要進去酒吧時，小小的門口已經群聚著他那五六個大學同學，他們一看到紀天祥出現，邊喊著「壽星來了，壽星來了。」邊簇擁著他，進去酒吧。那群人中的鄧璇對我笑了笑，我也向她點了點頭，等他們魚貫而入後，我才一個人慢慢走進去。我進去酒吧後發現紀天祥並沒有在大學同學那一群裡面，我四處張望，搜尋著他的身影，突然間，我感覺到好多好多驚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看過去，看到紀天祥被圍在另外一群應該是他高中同學之中，那些高中同學除了惠兒晴兒外，幾乎人人都對我投以訝異的目光。其中另有一道目光，除了驚訝外，還略帶著一點點敵意與一絲絲不屑。我目光轉而鎖定在他身上，他看著我，站起身，向我走來，我看著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比我矮了一點，大概180公分左右。我們長得完全不一樣，可是他的氣質、神情、走路的姿態、整體的感覺，幾乎可說是跟我有七八成像。我第一次看到有一個人散發出來的「感覺」跟我這麼像，那一刻，我恍然大悟，就是他，他就是紀天祥跟惠兒都提過的那個跟我很像的人。『為什麼他會來？上次在計中惠兒一提到他，紀天祥整個人就不對勁，他來幹嘛？紀天祥知道他會來嗎？』我皺著眉頭。「我阿保。」他走到我面前，伸出他的手，面帶微笑。「我洋洋。」我伸出我的手，皺著眉頭，還想不清楚他剛剛看我的眼神裡面所蘊含的涵意時，雙手一握，我瞬間感受到他隱藏在笑容背後的陰險，他一握住我的手，就出力地擠壓。『X你娘，這殺小。』我的手骨毫無預警被擠壓在一起，一陣吃痛。吃痛之後，『馬的，要比握力是吧，你挑到一個跳舞的。』我的右手劇痛後，臉上不動聲色，深吸一口氣，手指馬上用力回握，我立刻聽到他手骨被擠壓的聲音。『爽嗎？』我看著他兀自出力，額頭上漸漸出汗，那不想要認輸也不想要把手抽回去的樣子。似乎是握手握太久了，紀天祥高中同學那一群有幾個人漸漸察覺了不對，紛紛探著頭，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起身過來關切。『算了，紀天祥的高中同學，別讓他太難看。』我收回手，點點頭說，「你好。」說完後，我轉身，走回去紀天祥大學同學那一群，坐在最邊邊的位子。紀天祥關心地看完我後，馬上開始被他高中同學們灌著一杯又一杯的啤酒、紅酒、亂七八糟酒，我看他肚子都沒吃東西，一直被灌酒，看得我心煩意亂。那個阿保一直勾著紀天祥的脖子，高聲談笑，身旁眾人鼓舞起鬨，放浪形骸，還有人爬到椅子上，一群人準備開始玩遊戲。我看到惠兒在吃著東西，晴兒坐在紀天祥附近的位子上，緊緊皺著眉頭。『勾脖子這個動作還算是在朋友的限度內，我該怎麼過去阻止他？』我看著紀天祥被阿保扯來扯去的樣子，不禁咬牙切齒，開始怨恨自己的腦袋怎麼這麼不靈光。『是他們這一群從高中以來就都這樣玩嗎？紀天祥是都不會反抗嗎？他不知道我在看嗎？我該怎麼做？』我悶悶地喝著啤酒，盯著紀天祥，臉色難看，眉頭深鎖。不知道過了多久，鄧璇突然坐到我旁邊，拿著一杯酒，臉色深沉正經，以一種高度警戒的眼色，時不時地瞄著阿保。第一次看到她表情沒有帶著笑容，我大感訝異，心中不禁開始感到惶恐。「洋洋，我知道你在不開心什麼，可是你知道，目前還可以解釋為老同學間的玩鬧。」鄧璇看著我，低聲地說，神情嚴肅。「嗯。」我想了想鄧璇說的話，又喝了一杯酒，打算再倒一杯。我手剛握住啤酒瓶時，鄧璇抓住我的手。「別喝了，如果他等等醉了，你要清醒，不然誰送他回家。」鄧璇這句話，驚醒正想要藉酒消愁的我。「對，我好蠢，我不能醉。學姐，謝謝妳。」我認真地跟鄧璇道謝後，拍了拍我的臉，腦袋比較靈活了起來。「有我在，他想動他沒那麼簡單。」鄧璇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完後，眼神銳利地盯著摟著紀天祥的阿保。『乾，我以為鄧璇甜美動人，她剽悍起來也這麼恐怖。』我醒了三分。『等一下，他想動他？鄧璇是說阿保想動紀天祥？鄧璇到底知道些什麼？』瞬間一股涼意從我背脊直衝到腦門，我完全清醒過來。『我一定要安全帶他回家。』我看著鄧璇，握著酒杯的手，在略微顫抖後，出力壓扁了啤酒罐。酒過三巡後，那群高中同學完全沒有要放紀天祥過來跟大學同學同樂的意思，他們拉著他玩擲骰子遊戲，輸的要罰一杯，紀天祥一個人對付所有人，被灌到滿臉通紅。我心急如焚，想著要找什麼藉口拉走他，我求助般地看了鄧璇一眼，鄧璇皺著眉頭，緊盯阿保，神色專注。「學姐，我去幫他喝。」看到紀天祥變成這副模樣，我實在受不了了，準備站起身來。「你要以什麼身分去幫他擋？說你是他男朋友嗎？再忍耐一下。」鄧璇低聲說完，拉住我的手，搖了搖頭。此時，我突然看到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的晴兒站起身來，她長裙翩翩，從高中同學那處，走到吧檯邊，笑笑地跟調酒師講了幾句話，再宛如一朵彩雲般回到座位。晴兒回座時，看了我一眼，我看著她，想著她是不是又要找我說話。不到一分鐘後，熱情的音樂驟然響起。「別喝酒了，來跳舞吧。」晴兒站起身來，舉杯笑著對眾人說完後，放下杯子，隨著熱情的森巴音樂，率先走到中間小舞池處，扭動起身體。晴兒每一下都扭在節奏上，經過酒精的催化，再加上晴兒那婀娜撩人的扭動，森巴舞曲狂野奔放的魔力瞬間感染在場所有人，不管是紀天祥的高中或大學同學，男男女女不少人都站起來，身體也忘情地隨著音樂扭動。「唷呼、唷呼、喔耶、喔耶、喔耶。」那群高中同學隨著森巴舞曲的音樂節奏鼓譟起鬨，有人吹口哨，有人走到舞池跟著晴兒，隨著音樂搖動身體。這時候，阿保牽著紀天祥走到小舞池中央，在旁邊眾人的吆喝下，摟著他的腰肢，親暱地跳起黏巴達。看到他的手隨著節奏，摸到紀天祥的後腰，額頭緊靠著紀天祥的額頭，蹭著鼻子，作勢要吻他，一旁眾人高聲尖叫，紀天祥奮力想推開卻推不開他。『乾你娘，是可忍孰不可忍。』看到這一幕，我立馬站起身來，『操你妹，我管你場子會變得多難看。』我大步往中央處走時，看到晴兒也正往紀天祥與阿保處扭過去。沒想到，這時候鄧璇巧笑倩兮，居然搶在我跟晴兒之前，身子隨著音樂，輕盈地轉了一圈到阿保身邊，輕輕拉起放在紀天祥臀部的阿保雙手，隨著炙熱的音樂節奏，甜笑地引領著阿保順著音樂，扭向一旁。那群高中同學忘形地尖叫鼓譟，大喊著，「阿保、阿保、卯喜、卯喜。唷呼、唷呼、耶使、耶使。」 (賺到、賺到) 我順勢過去扶起紀天祥，看著他不成人形的樣子，我把阿保跟那群高中同學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罵完一遍，『操你媽的操你妹，以後我再讓紀天祥跟你們出來喝酒我就跟你姓。』『管他娘的。乖，我馬上帶你回家。』我看著紀天祥，心痛如絞。此時，晴兒身體隨著音樂轉了過來，幫我扶著紀天祥另一邊身體，看著我，臉色凝重地對我說，「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保護他。』那三個字在我耳朵邊突然如驚雷般炸起，我看著她，張著嘴巴，堅決地點了點頭。「就是現在，快帶他走。」晴兒一說完，我邁步，轉頭對她說，「晴兒謝謝。」那一刻，我心裡想的是，如果我這輩子回報不了晴兒跟鄧璇今晚這份恩情，下輩子我也會還給她們。我半抱著紀天祥往門口處大步走去。正要拉開酒吧大門時。「壽星別跑阿，壽星要跑去哪？」阿保那讓我憤怒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他放下摟著鄧璇腰隻的手，向我們走了過來。我左手摟著紀天祥的肩膀，右手拳頭用力握緊，轉過身來，兩隻眼睛直直盯著他。『你敢攔我試試看。』我怒火升起，握緊拳頭，隨時準備出拳。他似乎感受到我的怒氣，假惺惺地笑說，「等等壽星陪我們續攤完，我會開車載他回去。」「不用了，我現在叫計程車，他醉成這樣我先送他回家。」我壓抑著我的憤怒，語氣盡量平緩。「你是誰阿？我們每一年都這樣慶生的。」紀天祥一個男性高中同學斜眼看著我。「對阿，又還沒續攤，哪有壽星最先走的？」另一個女生語氣不耐。此時我摟著紀天祥，站在門邊，其餘眾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有人眼神帶著明顯的不諒解，有人是一臉困惑，有人似乎在忖度我跟紀天祥的關係，還有人樣子是一副在等著看好戲。只有晴兒跟鄧璇的神情是焦急難耐。『怎麼辦？怎麼辦？為什麼我這麼笨阿！』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要怎麼說才可以拉紀天祥走，我焦急地看向晴兒跟鄧璇。「洋，我沒事。」在我左邊的紀天祥，突然悠悠地抬起頭，對著我說。「你還好嗎？你哪裡沒事阿？你被灌成這樣。」我恨不得剛剛他喝的那些酒都由我幫他喝掉。「沒事，大家特地來幫我慶生，我不能最先離開，不用擔心。」紀天祥說完，對我笑了笑，緩緩地向大學同學那一群走過去。『呼，坐在這一區就好辦了。』我鬆了一口氣，跟晴兒點了點頭，鄧璇見狀也立刻回座，跟我分坐在紀天祥兩側。紀天祥趴在桌上，我知道他人很不舒服，連說句安慰我的話都辦不到，我知道他正死撐著，因為不想要掃大家的興，堅持想等到慶生會結束才走。『我會陪你到最後，再帶你回家。』我輕輕拍他的背，拍完一抬頭，我看到阿保眼睛射過來略帶陰狠的目光。『幹你娘，哩喜咧青殺小。』我毫不退讓地看回去。那群高中同學自己一群人很開心地喝酒划拳，我看著隨著時間經過，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突然想起心怡。看來今晚我要給紀天祥的驚喜是無法實現了，那我要先打個電話給心怡，告訴她計畫取消，不然以她嫻淑的個性，說不定會提早出門去我系館頂樓擺蠟燭。我轉頭跟鄧璇說，「學姐，我出去打個電話，可不可以麻煩妳幫我看一下天祥，我馬上回來。」「好，打完就回來。」鄧璇點了點頭，我感受到她還是在提防著什麼，好像就算現在紀天祥坐在她身邊，她的戒備一點也沒有放鬆下來。我跑出去酒吧外面，手機收訊很差，我只好再往外跑，一路狂奔到大馬路上，訊號終於有格了。我撥了幾通電話給心怡，她都沒接到。我急忙打了簡訊，「學妹，今晚計畫取消，別去我系館等我們，其他的明天再說。」我看到簡訊傳出去了，又留了語音信箱，才一路跑回酒吧，我看著手錶，我只出去十分鐘，應該沒事吧。當我衝回到酒吧門口時，鄧璇正焦急地在酒吧門口等我。「洋洋，你終於回來了，快去找天祥。」鄧璇一看到我，她那焦急的神情，讓我看得心驚肉跳。「他人呢？」我情急之下拉著她的手。「你一走出去沒多久，阿保就起鬨說要去續攤，他們一群人鼓掌叫好，阿保就跟一個男生走過來半架著他，把他架走了。」鄧璇咬著下嘴唇，話一說完，眼眶竟開始泛紅。我一聽完，衝進去酒吧，只看到紀天祥那群大學同學還在喝酒跳舞，高中同學跟紀天祥都不見蹤影。『晴兒，也知道些什麼的晴兒，晴兒有去嗎？』我又衝出酒吧，急忙抓著鄧璇問，「學姐，那個短頭髮帶大家跳舞的女生有跟著去嗎？」我語氣顫抖，心臟快速搏動地快要從我嘴巴跳出來。「有，她有去，他們離開前，她還轉頭看了我一眼。」我一聽鄧璇說完，馬上拿出手機，狂打給紀天祥。每一通都有通，可是紀天祥都沒接。我顫抖地放下手機。『不要慌，不要慌，想一想，他們可能會去哪裡續攤。』我在酒吧前面來回踱步，「學姐，妳今天晚上跟平常很不一樣，妳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看著鄧璇，忍不住問了出口。「洋洋，對不起，我沒顧好天祥，我攔不住他們。我知道，我想那個短頭髮的女生也知道，不過我不能跟你說，這是我答應天祥的。」鄧璇眼淚好像逐漸要潰堤。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更是心膽俱裂。『到底是會怎麼樣阿？只是被灌醉會讓鄧璇害怕到掉眼淚嗎？』『吼！就是沒人要跟我說。』我眼睛血絲滿布，焦灼的汗水涔涔低落。「我騎車四處找看看。學姐掰。」現在待在酒吧不是辦法，我告訴自己要平靜，我衝向我的機車處，像無頭蒼蠅般開始繞過東區一家又一家的茶店及居酒屋，都沒看到他們的人影，我騎去忠孝東路的錢櫃，問服務生有沒有看到一群喝過酒的大學生來唱歌，服務生說進出的人太多了，他不知道我在問誰。我緊接著騎去他們高中，想說他們會不會跑回去高中校園酗酒，可是高中大門深鎖，我根本也不知道可以從哪裡進去。不知道我又繞了多少地方，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騎回紀天祥他家，希望他已經被送回家休息。我望著紅色大門，狂按他家的門鈴，他的手機我打的未接來電一定至少兩百通。『為什麼他不接？他醉了還是睡了嗎？』我焦躁地在他家樓下走來走去，又再去按一次門鈴，這一次，手按在門鈴上，足足停了三分鐘。『會不會什麼事都沒有，他已經睡死在家裡了？』我雙手合十祈禱，希望他現在是平安無事地沉睡在夢鄉中。『乾你娘，為什麼你就是不跟我說。』『要用吼的嗎？』我抬頭看了看，現在半夜三點，用吼的鄰居應該會報警，『六點在吼。』我下定決心。我坐在他家附近小公園的石椅上，抬頭仰望他家，我每隔十分鐘就去按一次電鈴，每五分鐘打一次手機，那個夜晚，我坐在石椅上，等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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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skyman

03/28 00:17, , 1^F

03/28 00:17, 1^F

認真抱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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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sbane

03/28 00:17,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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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抱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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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estw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