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異當年我們15歲

看板gay作者otto1011時間9年前 (2014/09/15 21:05)推噓23(23推 0噓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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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先上車) 你撇過頭然後丟下這句話。 (你才要先上車吧，你家比較遠耶！) 我說。 (我先上車，阿你自己一個人喔？我不要) 語畢。 ptt首Po，排版若凌亂，請大家見諒！看到版上好多故事被分享著，而每一個故事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回憶甚至一種警惕。前幾天晚上突然被回憶驚醒，是國中，而夢境中的你還是一樣青澀、帥氣。睡不著的我，起了身，開始翻出國中三年所有跟屁孩們傳的紙條，愛情、友情、絕交、八卦、寄託、開導、心靈雞湯、問候、關心、憤怒、打屁、遊戲、昨天、今天、明天、欸你知道嗎…… 其中一部份是我和你的....屁話連篇。你不擅長說話，沉默、放空、耍帥是你專門科，你是班上女生們承認好看的男生。而我也知道....你喜歡的不是男生。異難忘的故事在溫暖的甲板上比比皆是，我的故事可能沒甚麼看頭，但回憶後記錄下來，卻讓我感到無比開心。在這邊要先謝謝feverwill先生，雖然我們不認識彼此，但你的故事卻讓我覺得你跟我們是如此熟悉親近。我曾發過訊息給f大，疑問著在版上分享過去的各位是真的純粹想分享，還是為了回味過去，還是因為不安才頻頻回首。而我要求f大不要回覆我的訊息，只是為了想自己去體會其中滋味所以不想知道答案，但現在我體會到了，回味起來我很開心！圈內的世界對暑假之前的我來說，依然神秘又陌生，但這個暑假接觸甲版後，讓我每天睡前都沉浸在一個又一個的故事裡，跟你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思考一起努力。真的好謝謝你們。廢話太多了嗎，那就開始吧。國中畢業到現在，雖然只有短短的4年，但我很慶幸你還在。我們就稱他為小冠吧。我都直接叫他後面兩個字所以就隨便取一下囉。 .................................故事開始.................................... 國中二年級下學期，一如往常放學時與家中報備晚餐在外解決後，我們便在學校附近的便當店飽餐一頓，時間將近六點，四月的夕陽斜斜灑在捷運總站的廣場上，涼爽的微風不至於讓青春熱血的肉體展現沾黏物品的特異功能，我們坐在廣場的長椅上，靠著椅背，聊天、聊地、時不時嬉鬧式的毆打對方、時不時髒話滿天抱怨東南西北。你的公車我的公車一班接一班進站然後離站，太陽先生收起廣場上最後一絲光線打卡下班，而我們依然捨不得回家，屬於兩個國中小男生的友情世界，單純所以不想拆散。 (欸9點多了耶，你的公車來了快回家吧！) 我說。 (不要，你先上車) 你撇過頭然後丟下這句話。 (你才要先上車吧，你家比較遠耶！) 我說。 (齁，你先上車啦！) 你的語氣加重，我白眼反擊。 (我車剛剛已經走了，欸你車要關門了啦~你有病逆?) 雖然語氣是完全的不耐煩，但心裡卻暖暖的，因為猜測你是怕我無聊所以不想先上車。 (我先上車，阿你自己一個人等喔？我不要) 語畢，我不知道要回甚麼，彼此沉默幾秒鐘後.....我手機響了。 (吃飯是吃到美國去喔？在哪裡？快回家) 電話中媽媽的催促語氣讓我又意識到現在真的不早了，快速敷衍後掛了電話。 (欸好啦，下班車來我就上車，你很幼稚) 雖然嘴巴強硬，但卻被自己的神準猜測嚇到，心一樣暖暖的。 (怕你無聊，還說我幼稚，好啊都這樣啊，算了ˊ啦算了ˊ啦) 又撇頭丟了這句話。 (好好好，對不起，謝謝你) 在我的道歉與感謝後，兩人同時起身走向剛進站的公車前面，我上了車揮了手，結束今天我和你的行程。我和小冠的要好，說起來莫名其妙...... 國一時在班上交了小白這麼一位最好的朋友，我和小白那時後是彼此的支柱，甚至有了出乎我意料的超展開，我初吻沒了，我舌吻也沒了，我們隔著外褲撫摸著彼此的驕傲，每到他家他都是赤裸著上身迎接我的到來，然後等我躺在床上好讓他趴上來親吻我的嘴唇而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但在可能要進一步下去的同時，我和小白兩個人都踩了煞車。他說他下面的驕傲是留給女人的，而我也重複著一樣的話來掩飾內心真正的我，但卻發現自己已經陷下去了。國一結束，這瘋狂的暑假也過去了，我們都抱著一顆期待再次看到對方的心迎接新學期的到來，因為你說，好想快點開學這樣就可以天天一起玩，但是一開學，小白不甩我了.... 我下課等不到他，我找他他不理我，留下一堆問號讓我思考，小白沒有一絲線索讓我可以分析我是哪裡做錯了，所以一學期過後我放棄了，就這樣我們彼此不再交集，卻在途中遇見了小冠。小冠從國二開始，一學期三次換位子有兩次換到我旁邊，那時的他就是酷酷的，會打球會玩遊戲，不太講話，問他事情也只會喔、嗯的回答，但時間與緣分他們真奇妙，他們讓我慢慢忘記小白，然後送我一個小冠。小冠不知道我和小白發生的事，應該說將近整個班都沒有發現，只是比較好的女生朋友覺得小白好像沒再說過"XXX(指我)是我的人"這類的話了，但這沒甚麼，反正我們已經陌生了。是國二上學期快結束時，我才發現都是小冠在我座位旁邊默默地陪我，時不時看我心情不好，就白目的逗我笑，他不會問我怎麼了，他只會說:耍自閉喔！？等一下一起去福利社買飲料。來回福利社的路上，我們很少講話，唯一的互動，應該是拿結帳好的飲料冰對方的臉或是拿茶葉蛋燙對方的手，然後互道一聲：幹！白癡喔！。我跟他的個性很不一樣，我天性活潑但多一點穩重而且善溝通，不太敢惹事生非，老師眼中的好小孩，在學校與班上都接了不錯的幹部，算是班上的大家長，女生朋友的避風港，八卦的攔截網(我守口如瓶所以八卦一堆)。而小冠呢，雖然他平常沉默寡言，卻是屁孩一枚，一旦聊到籃球、遊戲，他的話可多到受不了，當然屁話也是一堆，興致一來喜歡和班上男同學一起搞怪，例如：衛生紙沾溼然後往學校旁邊的民宅牆壁丟，丟到民宅牆壁白白一坨一坨，民眾跑來抗議，學校與學生一起道歉然後學生記過處分。他對此不以為意而且樂在其中，有時是班上段考的小黑馬，但始終超越不過我和其他幾位資深段考top5。小冠除了長得帥一點，老實說一開始的他真的沒引起我太大的注意。 (欸你手機借我) 他說。國二上學期繼續走著，無聊的數學課迫使他想找點樂子，而坐在旁邊的我是首當其衝的樂子來源。 (又沒東西，你要幹嘛？) 我伸手遞給他，嘴巴咕噥著。 (阿你不懂啦！給我就對了) 他說。 (嘿嘿你看) 幾分鐘後，你將手機遞還給我，我看了一下。 (哈哈腦包喜憨兒) 我小聲的嘲笑。螢幕上是一張你做了鬼臉，然後用粗糙的效果，替自己加了惡魔翅膀和小丑鼻子的照片。 (幹超帥好不好，送你當紀念) 他心滿意足的說，並將身體轉正，趴上桌子然後入睡。我又將手機打開，看了看這滑稽的相片，小小的微笑，心暖暖的。下課鐘響，小冠沒有起來，而我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寫著自己的東西，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多了這種陪伴的感覺。 (嘿你在幹嘛？) 繪拍打我的肩膀，問了在寫東西的我。 "繪"是我國中時期最好的女生朋友，只有我懂她的心情懂她的表情懂她想表達的一切，而繪是班長我好像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副班長，從一下到畢業這兩個職位沒有被更動過。 (寫東西呀!欸給妳看這個妳一定會笑) 我將手機打開，切換到了小冠拍的愚蠢照。 (哈哈他在幹嘛？好智障) 繪大笑 (太無聊吧，數學課妳知道的) 雖然回答的正常，卻好像在炫耀著只有我能讓他這樣逗別人開心。在繪的心中，小冠就像是一個死小孩，不太懂事然後很屁，對繪這樣成熟穩重的女生來說，如果沒有進一步認識彼此，他們永遠都會是兩條平行線。只是繪是重要他人，之後還有很多她的戲份，我們就慢慢看下去吧。就這樣，在彼此歡笑當中上課鐘響了，平淡無奇的，這一天的校園生活也過完了。回到家，打理完所有事情後，剛洗完澡的我躺在床上，眼睛睜大大的回想小白的事情，才一下子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積水潰堤流向耳朵穿過頭髮滴上床單。雖然這學期即將結束，我還是毫無頭緒自己做了甚麼事情能讓開學前一星期還很熱絡的人在一星期後就不再理我了，但這次哭完過後，我終於放下了。若純粹以朋友與朋友的心態看待整件事情，壓根不算甚麼，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放了愛情下去。或許只是自己單方面的認為彼此是最好，但既然小白選擇遠離，我也沒甚麼好再繼續煩惱的了。寒假開始，寒假結束。寒假在兩個星期的寒期輔導與一個多星期的過年中匆匆的結束了，途中沒有任何對小冠的記憶點，只有放學回家依然放學回家，喔!還有我搬家了，逼不得已離開了住了8年的房子，原以為是一輩子的家，但現在已經不是了。(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但可能要在飄版上分享了。) 而搬了新家後，卻意外地拉近了我與小冠之間的距離。開學過後，我們換了新教室，小冠和我不再是隔壁鄰居，但良好的友誼似乎沒甚麼受影響。 (幫我拿課本跟外套，等一下美術課再找你拿，謝啦！) 他匆忙交代完，就衝下樓去搶球場。我喜歡幫他拿外套，只是因為上面滿滿的是他的味道，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喜歡。東北季風並沒有隨著寒假結束也跟著一起結束，但寒冷的天氣卻多了一個借我外套穿的理由。我其實沒那麼怕冷，但看他外套總是掛在椅背上，我就忍不住向他借外套穿，那是一股專屬他的味道，不香，但也不臭，只是在我聞起來卻多了一份溫暖。 (你又穿他的外套喔?) 繪問我。 (嗯啊，反正天氣冷，可是他不怕冷，有夠誇扯) 我回答。 (欸你們根本一對耶) 繪說。 (呿呿！誰要跟他一對，我們就好朋友啊) 我有點緊張，小小結巴的回答。 (哈哈好啦，快上課了一起去美術教室吧) 繪結束話題，我們並肩走著。從小白的事情過後，我並沒有奢望自己能在遇到一位可以讓我放心投入感情的好朋友，因為我知道，我還不會控制朋友的喜歡與愛的界線，我只想在這個學校好好的發展自己的人脈，為自己闖一些名堂。不知不覺中，我成為了許多女生同學們傾訴心情的對象，她們說我可以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她們說可以跟我說男朋友不知道的事，她們說跟我分享MC的細節都不會感到尷尬，她們說我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的女孩好好交往。但我沒跟她們說，我喜歡的不是女孩，而是男孩。若可以選擇，當時的我一點都不想當甲甲，我恨自己為什麼會對同性多了超越友情的感情，我恨自己無法跟其他男生一樣找到心儀的女生好好追好好交往。我恨自己不能向家人分享喜歡的女生長甚麼樣子，她家住哪裡，她長得多麼可愛，我有多喜歡她！大部分沉默的時候，我都提醒著自己，是否有機會變成異性戀，但得到的解答很一致，不可能。 (今天放學你要幹嘛?) 下午打掃時間我問小冠。 (沒事啊，你要約我喔?) 小冠揪著臉竊笑的反問我。 (要不要來我家玩，我搬新家了你不是還沒來過?) 我假裝不在意的問，但心裡被預料之外的反問驚了一大跳。 (好啊，那我晚點跟家裡講一下，欸我最近學了一個新東西，到你家給你看哈哈) 他面帶奸詐笑容回答。 (顆顆，是甚麼?該不會是nobody吧！！？) 我充滿疑問但好像就這樣被我給猜中了。 (哀呀，吵！放學就知道了) 語畢。放學後，兩個人搭上了小冠平常不會搭的公車，我們選了公車後面的雙人座，他靠窗我靠走道，小冠看向窗外而我隨著他的視線，跟他一起欣賞他眼裡一樣的景色，橘紅的夕陽和煦的鋪在柏油路上，環河道路旁的溪河襯著夕陽光一波波閃閃發亮，而小冠的臉因為光影效果顯得更加立體更加帥氣。看著他覺得心暖暖的，但我又何德何能可以在如此痛的傷痕過後，找尋到一個為我療傷的人，而且不求回報。也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讓我遇到他也讓他遇到我。公車快速行駛，但我卻希望他不要太快抵達目的地，讓我好好享受，沒有言語，沒有動作的安全感。新的房子不大是租來的，一般的小公寓，三房一衛一廳，但對一家四口來說也很夠用了。到我家後，兩個人先在客廳沙發上休息了一下。 (比之前的家舒服多了，比較沒有壓迫感) 小冠東張西望了幾秒鐘後，丟出了他的想法。之前的家雖然是十幾層樓高的大廈，但每一間都是很一般般的樓中樓，以至於樓上跟樓下都矮矮的，小冠和我都是170打死的身高，手舉高往上伸一點就能摸的到天花板，也難怪他對我之前的家印象沒有很好。 (你房間哪一個?我要進去看) 他問。 (好啊，走吧) 我帶他到我房間，不大，只有一張旋轉椅，一張雙人床，一個組裝衣櫃，一張書桌。所以一個人坐椅子另一個人就得做床的邊邊我讓他坐上椅子我在床的邊邊陪他聊天。 (欸你還喜不喜歡她啊?) 我問了不下百次且一成不變的問題。 (還喜歡啊，幹嘛?) 他停頓了幾秒鐘後，說出不下百次且一成不變的回答。 (欸也太久了吧，從國一到現在快兩年了耶！不換人喔?) 我對他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專情依然感到驚訝。 (其實我這學期要去她的補習班了，在我家附近而已!) 他說完又緊接著說 (而且她好姊妹也在那邊，這樣應該可以比較接近她吧!) (哈哈你要去補甚麼，補眼睛喔！！) 我嘴上硬的很，但其實心裡酸酸的。 (嘿啦，補目珠啦，送啦) 他惱羞的回了我超台的台語。 (試試看吧，你都告白了還沒有下文，可能要認真一點了，畢竟她戀愛史豐富的很，追她的人多到要排隊了耶，你好好加油！挺你阿！阿甚麼時候開始補?) 我問 (大概下幾個星期吧，還沒有很確定。) 他說 (欸阿你是準備好了沒，要給我看甚麼?) 我突然想起稍早訊息所以馬上提問 (哈哈哈靠杯喔，我以為你忘記就算了，你床借我一下) 我們交換了位置，他站上床準備就緒，但當他踩上我床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我對床的潔癖個性竟然完全無法作用在他身上。我是一個如果沒有洗澡絕對不會上床睡覺的人，髒衣服髒褲子也是更不用說襪子了，是絕對不會與我的床有太大接觸的，所以我也只是用屁股的四分之一輕輕地坐在床的最邊邊與他聊天。 (欸你是要不要看阿！) 小冠的催促聲將我從思考中喚回。 (ㄎㄅ喔，你又不說你要幹嘛！) 我很快回答。 (哈哈哈哈你不是猜到了，nobody阿，我發現我很強耶！) 他的大笑帶著他特有的自信 (靠哈哈哈哈還真的是喔，那我要錄下來) 我拿起他的手機放音樂，拿著我的手機按下錄影的按鈕。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小冠隨著音樂，跳起MV裡的撩人姿勢，他邊笑邊跳，根本亂七八糟，但我也被他智障型的舞步弄到笑的不能自己。那時候是nobody最紅的時候，就算不會跳，大人小孩也都會哼上那兩句副歌。眼前的這個人，自由的跟風一樣，想說甚麼就說甚麼，想分享甚麼就分享甚麼，這是最沒有壓力的相處，最單純的感情。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次陷入那萬劫不復的深淵，那是沒有結果的等待，沒有快樂的未來，但是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喜歡的已不再是甜言蜜語，而是安靜的陪伴，小冠的陪伴。 (哈哈哈哈靠你一定要看一下你自己有多智障) 我的笑還無法平復，硬是擠出了一句話要他欣賞一下自己的愚蠢。 (來給我，我看我看) 小冠也依然笑得開懷，但自信依舊存在。他迅速蹲下，將腳伸向床外，膝蓋以上慵懶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就順勢的躺在他旁邊，手機高高的拿在空中，兩個人看著他剛剛的蠢樣，我們笑得在床上翻滾，一會撞在一起一會撐著肚子無法動彈。笑完過後，他躺著拿起他的手機玩，而我轉了個邊，讓頭側躺在他的肚子上，開始玩自拍。我順著他的呼吸，肚子一上一下，頭也跟著他一上一下。小冠屬於精瘦的身材，沒甚麼肌肉，卻有不錯的線條，不得不說，那時的我真的喜歡他從裡到外。是他的味道，這次更近了，每一次下降，味道就更清楚了一些，看著螢幕上透過前置鏡頭拍攝的自己，才發現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了，是這個人，我身旁的這個人，他帶給我的，我將所有的快樂來源都指向了小冠，只有他，至少現在只有他，可以讓我快樂讓我無憂無慮。我依然深怕自己身陷其中，但幸福的感覺逐漸抹滅了害怕的想法，再試一次奮不顧身，就算努力過後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但僥倖的心態表示就算沒有結果至少讓我成為你最重要的朋友。 (欸欸欸，揪過來揪過來，來喔看鏡頭喔) 我將手機畫面喬了一個我們倆都在螢幕裡的角度，按下按鍵，喀擦喀擦，我們一口氣拍了10幾張，他的表情不多，但小小的笑容對我來說夠好看了。 (欸我不想回家哈哈) 他說。 (待續) …………………………………………………………………………. 我和小冠並沒有超展開的劇情，但卻有酸甜苦辣的感情，我與他的故事，在我看來是很重要的回憶，雖然至今我們都很少再提起，但我深怕這回憶會就這樣被我給遺忘，所以決定寫下了這故事，送給自己，也希望能送給未來某一天當知道我是甲甲的他。這一系列會有多少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因為已經開學和小的我正準備寒轉的緣故，可能不會太快更新故事，但一定會盡快更新的，因為我發現，回憶起這些故事，是我在讀書壓力大時，很好的紓壓方法。希望各位會喜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1.232.30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gay/M.1410786359.A.94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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