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那時候，肥皂、鋼盔、軍便服(II-9)
發言人的直覺錯了XDD 雖然人不在台灣，出來闖，該還的還是得還。我知道我還欠一百個
人回信，現在爆炸的信箱全部都顯示尚未回信的符號.....但請原諒我最近真的沒有時間
回信，我答應小哲，三天至少睡15個小時了拉......
說到小哲，那夜他不接我skpye，卻不斷在離線與上線之間告訴我他其實一直都在。我耐
心等著，知道他遲早會主動敲我。十二點過沒多久，他就主動敲了開啟了視訊。
鏡頭亮起，前面空無一人，僅止他的聲音自螢幕的側邊傳來。
『幹嘛。』他說。
「沒事啊。」我說。
『你在哪裡。』我那天坐在客廳的角落，背景不是他慣常看見的床緣。
「在你心裡。」我說，反正說垃圾話不用付錢。
『在家就去睡覺。』他說。
「還很早，還有案子要寫拉。」我回答他。
『一點以前一定要睡，你早上給我睡到七點再起床。』他坐回了螢幕前，眉頭緊蹙。
「好拉，媽。」我說。
『要也是你爸，而且如果是你爸，我一定把你射在牆上。』他笑著說。
「幹，你捨得。」我說。
『你最近講話不自覺都在笑，八成又有好事。』他突然說。
「沒有啊。」我說，但謊話要被拆穿，是怎麼瞞也瞞不過。
『你夠了喔！』他說，向後靠在椅子上，雙手交岔，一副盤問的姿態。
「我很乖拉，真的。」我說。
『他要陪你睡，我不反對；他要睡你，我很反對』他根本還不知道是誰。
「不會拉～～～～」我拉長音，希望小哲不要繼續這個話題。
『你如果再難過，這次我會揍你。』他語帶威脅。
「怎麼揍，你那麼遠。」
『我還是會飛回去，但是我會揍死你。』他說，我被趕去睡覺。
「無情。」我說。
『保護你，是老子的責任。』他說完，關掉了skype。
現在進行式的小故事還在繼續，我會慢慢來，希望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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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靜靜的走了很久，微醺的我蹣跚的靠在學長結實的身軀上，如同我曾攙扶他那般讓他
攙扶著我，我似乎沒有那麼醉，卻也不想堅持自己清醒，而這也許一半源自於淺淺的醉意
、另一半來自於對於安全感的渴求。冷風直抵身上的每一處孔徑，冷卻那每一處因酒精而
散逸的熱氣，我不自遏的打著冷顫的時候，學長停下了腳步。
那是海堤邊堤防的轉角，石墩並行排列著規律的圖行，咫尺之遙昏暗的路燈已經失修，
微微晃動的暈黃光影在黑暗裡飄搖的照射著其下的景物；燈光閃爍，所有的影子都微微
搖晃著。學長用腳撥了撥地上的石屑，拉著我坐在兩個石墩間的空隙。也許是石屑的作用
，地板沒有想像中的寒冷，我與學長的側身緊緊貼著，感受自他傳來微微的溫暖。他伸了
手，將我拉攏，我便幾乎半倚在他寬闊的肩上。
漁火點點，海堤上卻僅有我們。如果要找一個形容詞描述，這時的感受就是倦鳥歸巢。
在外漂泊的，無論是我或者是他，在名為孤獨的世界裡飄蕩，終在彼此的路途裡，找到一
個陪伴者。對我而言，小將之於情人，更像是兄長。他代表的是一種理想、一種憧憬，
那傲然而立的身影，是一種威風、更是一種自信。
手機在我口袋裡震動，這時間我想只有小哲。我猶豫了一會沒有接起，學長也許以為我
醉了，輕輕晃動了身軀，提醒我手機響了。我伸手自口袋中拿出手幾，那上面顯示的名稱
曾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不是小哲，是阿鈞。
我遲遲沒有按下接聽的按鈕，感覺著小將學長的注視，時間恍若靜止。
『需要我先走開嗎？』小將學長說，久未開口的他低沈的聲音帶點沙啞。
「不用，一個朋友而已。」我說，也許酒精壯了膽，或者對於他，我也不願隱藏。
『不接？』小將學長問，窄小的螢幕裡閃爍著藍光，機身一次又一次的震動。
我接起了手機，身體仍半靠著小將熾熱的身軀。與阿鈞的故事，才剛結束在幾週前，對於
他，縱然已經原諒，仍有太多難以釋懷。我聽見他清了清喉嚨的聲音，那是他猶豫不知該
說什麼前最習慣的動作。
『只是想問你新單位過得怎麼樣？』阿鈞的聲音響起，很近、卻無比疏遠。
「還不錯」我簡短回應著，隨著他的聲音，他的輪廓依稀俊朗。
『那就好。』他說，然後沈默，也許他也想不到接著要說些什麼。
「你呢？」我不喜歡看他苦惱，即便只是朋友，於是我開了口。
『不太好，剛到單位，很多事都不會。』他說，話語找到了出口。
「好好加油，個性不要太衝。」我說，話語裡，我好像回到了熟悉的那個時候。
『恩，不會拉，你也好好加油，雖然我覺得你應該沒問題。』他說。
「就慢慢學，學長很照顧我。」也許我有點故意，但我想讓小將學長知道。
『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忙。』他說，復興崗那時，假日我還兼了不少工作。
「不會，現在不在臺北，沒工作接了。」我說的是實話。
『你在外面？』他突然問。
「恩。」
『那不吵你了，只是想跟你再說一次對不起。』他說，聲音裡滿是歉疚。
「過去的就過去了，我沒放在心上。」我說，卻突然有些想哭。
『謝謝你，分開一個禮拜，我還是常常想起你。』他遲疑了一會。
「是朋友，就什麼時候都會在。其他的，就別多想了。」我說，當作結論。
『晚安。』
「晚安。」我掛掉了他的電話。
最後的晚安聲，是我和阿鈞那短暫戀情時最熟悉的問候。在部隊那櫛比鱗次的鐵製床架上
，窗外總是透著淡淡的光芒，隔著網眼密佈的蚊帳，他伸手、我也伸手。那是我們曾經最
緊密的連結，在告別每一天、迎接每一個隔天前最後的問候，說完，我們就陷入深沈的
自我裡。那時我們都以為還有許多的明天會一起走，轉瞬，那些曾經期待的明天卻都已
成為了昨天。
「學長。」我輕輕出聲。
『恩？』小將學長應聲。
「沒事。」我也許有那麼一秒想要坦白，卻在出口前凝結在我與他咫尺的距離裡。
『沒事就好。』他說，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
輕緩、溫柔、甜暖。那也許是我心裡深處最渴望的安慰與關懷，在告別一段戀情之後得到
的救贖。學長揉著我的頭髮，酒精的醺茫仍舊。喝酒本非澆愁，只是幾杯下肚，曾經傷痛
的回憶都一併酣熱。我默默的流下眼淚，沒有哭出聲音；本不該此時、此刻、此人，但也
是累了。
「幹，想起一點事。」我用袖子擦掉了眼淚，用粗話掩飾自己昂揚的痛楚。
『沒事。』他說，手還是輕輕的揉著我的頭髮。
「我很努力啊，為什麼就是不行。」我說，沒頭沒尾的，本沒有期待他聽懂。
『我知道。』他說，肯定的語氣彷彿他真的都知道。
「覺得好累。」我說，身旁的他，本應是小哲；小將學長卻給了我類似的溫暖。
『努力是自己能控制的，緣分不是。』他說。
「那要什麼時候才會有，我等得很累，等得很膩。」我說，無理取鬧像個孩子。
『你不期待的時候，就來了。』小將學長說，我靠在他的肩上，淚水濡濕他的上衣。
「等不及。」我說，像個喋喋不休的小孩。
『慢慢來。』他說，誠如小哲。
小將學長沒有刺探我的性向，也沒有對我毫無章法的憤懣傳達疑惑。他就只是靜靜地聽著
我宣泄積蓄已久的傷痛。這些悲傷的情緒，我都曾經告訴小哲，他也誠如學長這樣，靜靜
陪伴，沒有過多的疑惑，只有溫暖的依靠；只是有些痊癒的痂痕，被不經意的碰觸時，
仍舊刺癢的令人難受，汩汩著殷紅的酸澀。我還是沒有哭出聲音，只因這是我表示堅強的
最後一道防線，倚著他溫熱的肩窩，睡意就席捲上啜泣後疲倦的我。學長拉我起身，跨上
他後座坐墊時，我便輕輕抵著他寬闊的背脊陷入沉睡。
那間旅館的房間有些舊，床單卻白皙地透著一股太陽的味道。床上的四個枕頭柔軟、蓬鬆
，其後的床頭櫃是一抹不自然的木色。我依稀記得自己從摩托車上下來，卻不記得自己
如何躺在這張床上，迷濛裡，房間燈還亮著，浴室陣陣的水聲乍歇，學長圍著浴巾出來，
一手撥弄著濕漉的頭髮，俊揚英武，是我迷濛中仍心嚮的景色。
小將學長靠近我，將我身上厚重的衣物褪去，一如那一夜他喝醉時我為他做的動作。他讓
我上身赤裸，而後除去我合身的牛仔褲，輕緩的將只剩內褲的我扶正，讓我的頭枕在鬆軟
的枕頭裡，而後將暖厚的棉被為我蓋上。溫暖很快帶來濃烈的睡意，也許是夢、也許是他
真的在對我說話，我沈沈睡去前聽見的最後一個句子依稀是
『我不期待的時候，你就來了。』
抵著學長很熱。那是我半夜熱醒時第一個想法，而後神智仍不甚清楚的我短暫的疑惑著為
什麼撥不開厚實的棉被，再幾秒後才意識到那是學長結實的手臂正摟著我。我背對著他，
他的手背向前環繞，將我緊緊的擁著；我赤裸的背貼著他熾熱的胸膛，棉被下，我們都
僅著一條四角緊身的內褲。意識到這個動作之後，我恢復了清醒，也許是心中有一處始終
期待著這種被緊擁的安全感，我選擇靜靜的躺著，不掙脫、不驚動沈睡的他，只為能多
一秒的溫柔守護，覺得慶幸、覺得暖。
後背傳來小將學長胸膛規律起伏的律動，感覺他熾熱的體溫自與我接觸的肌膚滲入，我
突然驚覺自己如何的渴望被愛。在那些辛苦付出、慘澹結果之後，這樣基本的願望突然
成為一種渴求，以為自己能夠再獨立一些，就不再會在意那些風花雪月的酸甜苦辣，卻在
這擁抱裡，顯露最真實的需索。
學長翻了個身放開了我，也許片刻遲疑之後，我轉過身伸手搭上了他結實無一絲贅肉的
腰間，自那，是他肌膚的柔細、是他熾熱的溫度。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學長的身軀輕輕的
震動，而後他伸出手，握緊我繞過他腰間的手，陷入下一波無垠的沈睡。
他陷入的是沈睡，我陷入的，卻是甜膩而無可自拔的崇拜，與一絲初萌芽的愛戀。
『醒拉。』那是隔天早上學長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他坐在床上看著電視，棉被自他腰際以下蓋著，露出他麥色結實的壯碩上身。我醒來時，頭約略靠著坐著的他的大腿位置。
「恩，還可以繼續睡。」我說。
『起來，很晚了。』他說，伸手拍了我的頭。
「幾點？」我睡眼惺忪地問。
『八點半。』他說，我哀嚎了一聲。
「老百姓沒有在八點半起床的拉，我大學都沒排八點的課了。」我咕噥著抗議。
『我原本七點就要把你叫起來。』他不理會我，徑自說著。
「將軍，您老人家有必要這麼早起嗎？」我說。
『因為有個小鬼，一支棍子頂著我。』他說，我看見一抹邪痞的微笑乍現。
「……」我一時無法回答，努力感受著自己下身傳來的訊號。
『以為我騙你啊。』他說，伸手隔著棉被朝我兩腿間輕輕拍落。
「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我不是張無忌，但打太極，是此時該做的偽裝。
『意淫到學長身上來了。』他繼續調侃著我，抬眼望去，盡是他燦爛俊朗的神情。
「就說捅到開花這種小事，交給一根棍子的少尉。」我說，果然被揍。
『去洗澡。』學長說，見我還賴著，伸手將我蓋著的棉被掀開。
「學長，很冷拉。」我哀嚎的說。
『冷就快去。』他毫不留情。
「睡不飽，會陽痿喔。」我伸手，戳了學長粗壯雙腿間，隔著內褲那令人稱羨的驕傲。
『欠揍是不是？快點去洗澡。』他說。
「好拉，好拉。」我跑跳的站起身，快速的奔到浴室。
熱水宣泄，氤氳的浴室裡我才開始回憶僅有的片段記憶裡，自前一夜開始發生的種種情節
。倚靠著肩膀的情景、那通幾近赤裸的電話、沉睡前學長的話語、夜裡擁抱的溫度，或許
在在都值得揣測、琢磨、期待，甚或是見獵心喜的收成。但心裡的另一段回憶，關於小哲
的那些刻骨銘心的過去裡，上述的每一個動作，又何嘗不是始終上演，卻單純的不該被
絲毫誣衊。
陷入掙扎的情緒，很快又將我帶到一個矛盾不堪的境界。那是我曾深深陷滯，難以自拔的
陷阱；那時的我，猜測著小哲的一舉一動，自那些微不足道的舉措裡，像個偏執的拾荒者
，拼湊撿拾著足以說服自己的微小證據，用不合邏輯卻合乎期待的方式讓他的動作可以
些許對應上我心中最真切的渴望。而那時候的事實，卻真切證明了我荒謬的錯誤，只是
我還足夠幸運，遇到的是小哲，在那痛徹心扉的告白之後，還可以一如往常、還可以稱兄
道弟，還可以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不容抹滅的足跡。
但小將呢？他會不會是另一個小哲，那是我抗拒卻不得不想的問題。
學長走了進來，沒有敲門。水花正在我赤裸的身上噴濺，他看了我一眼。
（待續）
飛機上寫的～～～
從窗外看出那深沉黑暗而透著點點城市霓虹的景色裡，最容易想起過去。
而那些記憶，就如同這樣的景色，遙遠、美麗，不值深究，便已壯觀動人。
降落後，才有了勇氣為了下一次的起飛靜靜努力。
各位貴賓，我們準備降落，請回到您的座位上，抱緊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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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但我人在國外，沒有辦法來我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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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語を勉強している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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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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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的嗎，功德一件。
快上來分享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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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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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敗乃兵家常事，施主下次請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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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床冷冰冰，但我也沒要回去睡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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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食言會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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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抱抱抱～yuuyake特別抱緊，每次都在算推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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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就是他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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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大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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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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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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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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