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那時候，肥皂、鋼盔、軍便服(II-5)
這兩天信箱清了又爆，爆了又清。我盡可能的回完每一封信後，將它們存入電腦，然後自
信箱刪除。無論那是要真相、或者一句簡單的鼓舞、或者長篇累牘的分享，對我，都有莫
大的價值。
對不起，要真相的朋友們。我已經答應小哲暫時不能再給。他很少要求我聽他的，對於我
的感情，總也只有幾句簡單的準則，不常過問。所以當他要我聽他的，而我答應了，我就
只能照做，心裡的某一處知道，那源自他的擔心，而我的履行承諾，是消弭他為我沒來由
的煩憂最好的方式。
還有很多信沒有回，大多都是些版友們花了很長時間才寫完的信，長篇的信函裡，每一句
，對我都是支持、也都是我繼續發文的鼓舞。所以我還沒辦法回，沒辦法草率隨便的以隻
言片語回覆，甚至沒有辦法以鍵盤的敲擊當作回覆。某幾篇文章，我會用手寫回覆後，
掃描回應，當作我最誠摯的回覆，所以請再等我一下。
許多版友問我寫故事的契機，同樣的問題，在我寫完異難忘時小哲就問過我。
我的回答是這樣的：
這條寂寞的道路，自我知道自己有那麼一些不一樣開始，就寂寞的令人難受。
小哲懂我，知道這條路苦，但他不會懂我在這條苦路上真切的痛楚，永遠不會。
有許多個日子，我在這裡看著版友一篇篇的文章，一起沉浸他們愛情的美好；一起流淌
傷悲的淚水；一起對茫然的未來感到無措；又一起找到了希望。
我在這裡慢慢懂，懂得面對自己，懂得愛自己。但是這裡或者還有很多人不懂，或者同感
寂寞，於是我想要用文字，告訴他們，我們彼此都懂，也會是彼此在這相同道路上的夥伴
我最喜歡歐普拉在訪問出櫃的瑞奇馬汀時說的一句假設
If everybody who were gay were to come out, it would change the world.
我相信，真有那麼一天，就算故事不是由我而寫，
這裡，也會有許多動人美麗的故事，一直被撰寫、一直被分享、一直被眾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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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換上了一套深灰色棉質的運動服，上身穿的是與前一天載我溜出營區時一樣的合身
外套。柔軟的衣料貼服著，順著學長健壯的身材輪廓撐起一道迷人的線條，下身伏平的
長褲，在鼠蹊處隆起一弧雄性的山丘。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著前面學長的腳步
出去。我往外走去，小將學長跟著我的步伐，在我身後踩著頻率一致、步寬無二的步伐，
我們保持著一個完美的距離，一前一後穩健的走著。
空氣裡瀰漫的一股淡淡的氣息，即便我走在學長前面，似乎都可以聞到。那是前一天我在
機車後座時聞到的味道，一股清甜的柑橘香。濃度較前一晚稍微高了些，我想或許是剛出
門前，學長才補上的香水。穿著便服的他散發的氣場中，少了軍人的嚴肅剛直，多了一點
隨性不羈的野性，粗獷與陽剛，完美而恰到好處的交融。
觥籌交錯，酒過三巡。桌上的酒菜還沒見底，幾瓶高粱與無數的啤酒罐四散在桌子的四周
。我不是唯一的主角，卻是年紀最小的主角。主任、副主任、以及各科室的中校主管，
都藉著歡迎之名、行灌酒之實。餐廳裡的這群軍人，卸下戰甲後與忙碌工作後的大叔們
一樣，藉由酒精的催眠，或多或少可以忘卻一點軍旅階級森嚴的壓力與疲憊。喝酒，是
誠意的表現；所以他們喝，我就跟著喝，直到酒精熱辣的濃度沖上了腦門，不再能控制
自己臉頰的肌肉持續的傻笑時，我才驚覺自己稍稍醉了。
酒沒停過，一巡又一巡的端上了桌子。視野裡的人們，都帶著一點暈紅的醉意，主任、
副主任都醉了，某個科室的中校主管好戰的要我再陪他喝兩杯。我還在桌上有些慌亂的
摸索我的酒杯時，耳裡依稀聽到小將學長的聲音。
『學長，學弟醉了拉，不要再灌他了。』小將學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遠。
「才喝一點，怎麼會醉，學弟，快。」中校學長擺明是醉了。
『他真的醉了拉，都趴在桌上了。』學長的聲音聽起來很清醒。
「那你陪我喝。」中校學長酒後開始盧功。
『好拉，學長，先乾。』小將學長說，我沒有力氣抬頭看他，陷入深深的睡眠裡。
下一次醒過來，是學姊輕輕拍著我的臉頰讓我醒轉。我的頭很痛，酒意卻退了大半，喝過
了學姊遞來的熱茶，我才定神看了時間，時間11點過半，離營區不開放進出只剩下半個
小時。我撐起身體，學姊在我旁邊手插著腰搖頭，眼前是幾個胡言亂語的大叔，中校、
上校，一應俱全。我突然想起睡著前聽見的聲音，左顧右盼找著小將學長的身影。
『這群老傢伙，喝成這樣是要怎麼載回去。』學姊搖了搖頭，但看起來已經習慣。
『主任、副主任你們一人一個，先載回去』學姊對指定駕駛的兩個上尉學長說。
『各科室自己把自己的老闆帶回去啊。』學姊儼然是酒醉現場指揮官。
現場沒醉的小軍官們（大多是上尉，少數幾個上士）忙碌的動作了起來，各自把自己不省
人事或者吵鬧不休的老闆帶走。畫面裡，或勸或強迫的聲音此起彼落，我甚至可以發誓
自己看見一個上士狠狠踩了他老闆一腳。我還有點混沌，癡呆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右
30度的找著小將學長。
『學弟你行嗎？』學姊安頓好主任、副主任後，回頭問我。
「可以。」我站起身，頭很痛，但站得很穩。
『那就好，原本說好是將軍要帶你回去，結果他自己喝掛』學姊朝我身後指了指。
「蛤，怎麼會。」小將學長坐在我稍早坐著的正後方，趴在桌上睡著。
『你不要看他那樣，平常他是不喝酒的。』學姊說，露出微笑。
『他一開始幫你擋酒，後來就變成自己被灌。』學姊說，我看著學長。
『我要回家，我會把學長（少校學長）帶回他家，那將軍交給你可以嗎？』學姊問我。
「可以。」
『那我載你們到營區門口，你把他帶回寢室去睡。』學姊說，伸手拍醒小將。
小將學長站起身來，眼神略帶迷惑的四處張望了一下，而後皺起眉頭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倒了杯熱茶給學長，然後伸手幫他按了按肩膀。學長喝醉沒有臉紅，僅止銳利的眼神
不再，取而代之是一對略帶迷濛的瞳孔。夜晚新長的鬍渣點點竄生，自他尖削的顎骨兩旁
為他增貼了一抹性格的光彩。他閉起眼睛，也許想舒緩頭痛欲裂的不適，捲翹的睫毛、
削尖的頰骨，讓他依舊帶著一股頹廢的率性。
小將學長有點站不穩，甚至意識有些不清，我拉過他的肩膀，把他撐往學姊的車上。學長
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扎實的重量讓我步履維艱，我感受著學長厚實的臂膀撐在
我的脖子後緣，費盡全力將他半拖半架的送到了車邊。而那股淡淡的柑橘香依舊隱約的
竄入我的嗅覺之中，煞是好聞。不是學長酒量太差，離開現場時，我看著傍晚抱來的一箱
高粱都已經見底。
學姊把我們放在營區的大門口。這晚的哨長是個識相的上士，也許稍早已看到醉得不成
人形的各科室主管，他只刷了我們的識別證便放我們通行。時間已經逼近十二點，夜晚的
營區靜謐無聲，所有的部隊都已經就寢。我架著小將學長，一步一步的往寢室走去。從
肩膀傳來的重量似乎若有似無的減輕，我幾乎可以感覺，小將學長也用著全身的力氣在
撐起自己的體重，不想一股腦的壓在我身上。
但他成效不彰，於是我們就這樣緩步前行。夜晚的星空很美，營區向上看去縱然有些市區
的光害，卻無損滿天璀璨的星斗。想著身上架著的小將學長為我擋酒而自己喝醉，我突然
覺得有那麼一絲好笑與感動，這晚喝下的酒精，都代謝在寒冷的夜裡。空氣裡瀰漫著淡淡
柑橘的後味，我微微笑著，轉頭看他掙扎不要閉上的雙眼閃爍著漂亮的瑩色，覺得老天讓
我在這，實在對我太好。回到寢室時，縱然外面的氣溫冷得不像話，我們卻已全身被汗
濕透。
我讓學長坐在床沿，拿了礦泉水給他。他放下水瓶後，脫掉了外套，而後便伸手試圖要
將上衣脫掉；但喝醉的他，試了幾次似乎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徒然無功。學長似乎很
熱，喝完就都沒紅透的臉頰卻在空氣微悶的寢室裡微微泛著紅光。我伸出手，幫小將學長
褪去他已被汗水浸濕的棉質運動長上衣。
他坐在床沿，順從的舉起雙手，身體因濃烈的酒精有些許的搖晃，微微溽濕的上衣經過
他高舉的雙手被我褪下，露出他結實的上身。也許是酒精的關係，學長麥色赤裸的上身，
泛起微微的紅暈，點點滲出的汗水映著寢室的微光，熠熠著點點星芒。寢室很冷，學長
眼睛閉著，微微張著口吸氣，眉宇緊湊著似乎為著竄腦的疼痛而糾結；我站在床邊一會，
竟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說不上原因，與小將學長的相處僅止兩天，我卻被他的舉止深深吸引。回想起這晚醉前
聽到他為我擋酒的聲音，心中一股暖流緩緩的流蕩。我轉身拿了毛巾進浴室擰了溫熱的水
，回到床沿簡單的擦拭著學長赤裸的上身。學長體溫很高，似乎比我手上溫熱的毛巾還要
炙熱，毛巾貼附在他寬闊的背脊時，他糾結的眉宇似乎稍稍的舒展了開來。我換了幾次水
，聽著學長陷入淺淺的睡眠發出規律的鼾聲，直到擦拭完他上身晶瑩的汗水之後，才輕輕
的拂拭著他俊揚的臉龐。
深夜，學長的鬍渣似乎又竄高了些，參差在他輪廓鮮明的顎骨周圍，為雙眼仍緊閉的他，
更添一點成熟男人的氣息。學長也許被我的動作弄醒，卻似乎享受著這微暖的溫度。他
稍稍的側了身，將正臉面向了我，眉宇不再緊鎖，露出安穩的神情。擦拭完後，我為他
蓋上了棉被，決定替全身黏膩的自己沖個澡。
我依舊將衣服留在了浴室門外的桌上。沖澡的時候，學長擋酒的畫面重複的在我眼前出現
，蒸騰的熱氣，彷彿還縈繞著學長為我求饒那帶有磁性低沈的嗓音。水聲稍歇的時候，
我聽見門外傳來學長陣陣劇烈的咳嗽聲與一些金屬撞擊的噪音，不知為何，一種著急的
感覺就這麼竄上我的心房。我關上了水，開門時，學長正靠著浴室旁的牆壁，撐著自己
站著，看到我開了門，便試圖要走進浴室，毫不在意我正赤裸。
58度的醉意讓學長腳步沒有站穩，就撞在我的身上，他是真的醉了，連撐起自己的力氣都
沒有。我費勁全力讓我們兩個不要一起疊坐在堅硬的地上，只得半擁抱著學長將他撐起。
讓學長重新靠著牆壁後，我轉身穿起內褲。學長咕噥著說了些話，我卻莫名的開始感到
緊張。
『我想尿尿。』小將學長說。
「好，學長你可以嗎？」我試探性的問。
『恩。』他走了一步，然後搖搖晃晃的幅度讓我快速撐住了他。
「小心，這邊。」我說，牙一咬，撐著學長往浴室裡去。
我們赤裸的上身彼此貼著，高粱的後勁一波一波往學長襲去。他貼著我，炙熱的體溫讓
我的身體跟著發燙。喝醉的學長也許搖晃，但卻沒有酒後醜態畢漏的荒謬。他搖晃、他
疲倦，卻看得出他用盡最後一點意志，讓自己不要出糗。我撐住他對準著馬桶，然後對著
他說。
「學長，行嗎？」說完，連我自己都覺得想笑。
『恩。』他咕噥著回應我，一隻手拉下自己棉質的運動長褲。
也許對於學長健壯俊俏的男體早已有超越本份的想像，但在這樣狼狽的情景裡，我卻提不
起興趣偷窺學長宣洩的動作。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右手撐著學長搖晃的重量，耳裡，
是液體嘩嘩的聲響。我剛洗過澡的浴室裡，沒有一處是乾燥的，學長棉質的長褲在稍早的
混亂裡已經沾濕了一半，沾染水漬的地方，斑斕深深的灰色。
我讓小將學長洗完手，把他扶回床上躺著，為了不讓沾溼的褲子沾到棉被，我和迷茫中的
學長打了聲招呼，將一個模糊的回答當作答應，便幫他把褲子脫下。這時候，心裡不再有
什麼緊張或不知所措，更沒有什麼非分或者情慾的思想，不安的情緒都被一種莫名的責任
感代替。他為我擋酒，我為他守夜。學長又只剩下一條緊身的四角內褲，包覆著他毋庸
置疑的驕傲，讓渾身赤裸的他，完美若上帝的恩寵。我為他蓋被，在他枕邊放了瓶礦泉水
，確認他沉睡後，才突然感覺自己蜂擁而上的疲累。
我沒有回上鋪睡，想著學長半夜可能還得照顧，於是挑了少校學長的下鋪床睡。我熄了
寢室的燈，黑暗裡，望著對床的學長，傾聽自朦朧中，他透出的微微鼻息，我默屬著那
規律的起伏，確認學長一切都好，不知不覺陷入了睡眠。但也許心裡還有些許的擔心、又
或者酒精亢奮的作用，這一夜，我僅止淺淺的睡著。半睡半醒間，窗外的蟲鳥開始啁啾，
我感覺因我惡劣睡姿而掀起的棉被被輕輕的拉回我的胸膛。
我醒來時，時間剛過七點。高粱是吐不出來的，它總是在隔天用酸澀的腸胃宣示著它熾烈
酒精的威力。我半躺著休息了一下，恢復神智的第一件事情，是往小將學長的床位看，
想他是否一切都好。對床的棉被被踢開到了牆壁，學長人卻不見了。我往浴室看去，地板
依舊遍佈著濕漉的水漬，卻一樣空無一人。
我正納悶著學長的去向時，小將學長就推了門進來。他拎著兩袋早餐，嘴裡咬著半截的
油條，用肩膀抵開了紗門。學長看到我醒了，嘴裡咬著油條沒法說話，俊宇的眉毛卻向上
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了一點微微的笑意。他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棉質長袖，外面是他最習慣
穿的那件合身外套，下身則是一襲剪裁合身卻不緊繃的黑色牛仔褲。很休閒，很輕鬆，
卻很帥。他走了過來，將其中一袋早餐遞給了我。
『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欸！』學長拿下了口中的油條，一隻手搔了搔頭。
「不會拉。」我說，用吸管戳了豆漿。
『很少喝成這樣。』學長斜倚在我的床緣，麥色的肌膚上反射點點燦爛的陽光。
「主任他們真的喝的很誇張。」我說，學長點了點頭。
『常喝？』學長問我。
「小酌」我說，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不信，這麼多預官，只有你一個還能站著回來……』學長說，但話似乎沒有說完。
「因為我有躲啊，學長你沒發現我用礦泉水假裝高粱嗎。」
『那是很後面了，你第一輪敬掉半瓶，我都在看。』學長說，突然換我有些遲疑。
『而且你還把我扛回來。』學長接著說，眼睛直直的注視著我。
「學長你真的很重。」我說，幼稚的個性讓我想看看學長微露羞赧的神情。
『你很香。』小將學長的回覆是這句，我咬著吸管抬頭看他。
『我很醉，但路上我都醒著。』學長蠻不在乎的說，冬天，我卻覺得身體好熱。
『我居然比你還醉。』學長嚥下口中的早餐後，悠悠的說。
「那是因為學長你幫我擋酒！」我接口說，前一夜的情景在我眼前慢速播放著。
『所以，你就幫我擦身體當作報答啊。』小將學長說，那是抹痞痞的笑容。
「一身汗啊，會感冒。」我小聲的說，微甜的豆漿冰涼入心脾，雙頰卻熱辣辣的。
『那下次幫我洗澡好了。』學長說，站起身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回到床邊。
「學長你怎麼這麼早起。」我稍微刻意忽略了他的話，隨口問著。
『五點多就醒了，看你還在睡，我就先去跑步，流流汗。』學長側過頭看我。
「跑哪裡？」
『基地環場，下午帶你去跑一次。』學長說，我點了點頭。
「那早餐？」
『從側門出去買的，忘了帶識別證，還遇到一個二兵。』學長說，脫去上衣。
『你要不要再睡一下，我沖一下，今天可以晚點進辦公室。』學長說，褪下褲子。
「不用，醒了。」我搖了搖頭，但冬天的寒冷讓我仍緊緊裹著棉被。
『怕冷半夜還踢被，感冒可沒得休。』學長說，我想起清晨為我蓋上棉被的手。
「睡相太差了。」我說，搔了搔頭髮，望向小將學長。
『不欠你囉。』學長沒來由地說，我知道他是指第一夜我為他蓋上了棉被。
『不過學弟，你是做了什麼春夢。』學長盯著我，又露出了邪邪的笑靨。
「沒有吧，不記得了。」我說，然後才意識到學長大概指涉著什麼。
『沒有就好。』學長拿了毛巾，背對著我在床邊褪下了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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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比較長，希望不要不耐煩XDDD
週六晚上，爆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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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個一起來我房間好了XDDD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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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退伍，手腳遲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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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我只能靠你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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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終於禮拜六了（顯示為開會開到快死亡
※ 編輯: feverwill (223.137.234.99), 08/23/2014 22: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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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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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很多機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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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異次元的百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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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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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我心裡都是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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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後不用在家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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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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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415 則推文
還有 267 段內文
嘖，小哲是兄弟，小兄弟在忙的時候不會記得兄弟的（顯示為糟糕XDDDDD
沒有拉，我還是把小哲看得很重要的XDDD
※ 編輯: feverwill (36.231.99.45), 08/24/2014 23: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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