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那時候，肥皂、鋼盔、軍便服(11)
跨過了昨天的午夜，牛郎和織女也許又各自回家等候一年後的重逢。
故事很美，如果不特別去傷痛，其實這樣久別重逢的溫暖，更讓人珍惜相處的每一秒鐘。
昨天我陪小哲採買他和女友指定回國時要用的生活用品。街上情侶很多，每一雙十指緊扣的
手都令人著迷，我們邊嘴砲、邊打鬧，採買完所有的東西後，在路上閑晃。
我們看到了一對高中情侶，年輕的男孩或許是為了展現男子氣概、又或者是為了向素未蒙
面的路人炫耀他們熱烈的愛情，總之他們在大街上擁吻，擋住了川流不息人潮的流動。
畫面有些像湍急溪流中的石頭，人潮從他們兩側分流。男孩有些火爆，用髒話頂撞了請他
們讓開的一位老人家。
小哲很不爽。所以他拉著我在他們隔壁，學著他們做每一個舉動。我被他的幼稚打敗，卻
有些懷念這我們高中每天都在玩的遊戲。他模仿著小情侶牽著我的手，說著綿綿的情話，
然後用大於他們十倍的動作，像男孩揉著女孩頭髮那樣，撥亂我的頭髮。
那個男孩過了很久才確定我們在模仿他們，他有些氣憤，但他還算冷靜。知道若要打架，
他大概會輸。於是他有點炫耀的抓過女孩親吻，側眼瞄著小哲想要等他認輸。
孩子，你遇到的是小哲，連帶連累到我。
小哲拉過我，模仿他們的姿勢親吻，直到那男孩下巴掉到腳踝，他才拉著我大笑離開。
口腔裡是他的味道，心裡想的是這個白癡，無論過多久都不變。
這樣久別重逢的溫暖，我很珍惜。（昨天如果有人莫名被閃到，我道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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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拉，快點，把握時間。』他勾搭上我的肩膀，半壓制半強迫的拉我回寢室。
「媽的，你是有多飢渴。」我問他，迷彩褲的下襠，他勃發的形狀撐起一座小丘。
『憋很久了耶，而且…』他小聲的說完前半之後，賣了一下關子。
「三小。」
『而且，在軍營裡面，感覺很刺激。』這傢伙，人生追求的只有刺激。
我們回寢室拿好了衣服，換上短褲便前往盥洗。他先拉我進了角落的最邊間，然後迅速的
跑到了隔壁打開了蓮蓬頭並拉起了浴簾，偽裝我們各自分據了一間浴室，然後才又鑽回我
的這一間。他像個計劃完美犯罪的罪犯，連掩人耳目的工夫都沒有忽略。我帶著一點不可
置信的眼神看他，換得他一個直接、沒有等待的吻。
也許這樣的場景十足令人興奮，我們擁抱著彼此，迫切感覺著彼此褲襠裡劍拔弩張急欲
開戰的渴望。他很快的自我的唇轉移到了耳邊，輕輕囓咬著我敏感的耳骨，邊輕聲的吐露
些不堪如耳調情的話語，一隻手自我們的衣擺而上，邊親吻邊矯健的褪去了我們彼此的
上衣。
他自鎖骨逐步往下，沒有放過任一處敏感的目標，或囓或咬、溫柔的用舌尖挑逗、或者
輕輕的吸吮，他的動作流暢的像個專業的表演者，賣力取悅著身為觀眾的我。他輕輕的
褪下我們彼此的短褲，隔著棉質的內褲勾勒我勃發的形狀，時不時自頂起帳篷側邊的空隙
，伸出舌頭探訪挑逗。而後，他伸手褪下了我最後的束縛，沒有遲緩地，張口含住我堅挺
的性徵。
他很快的也除去了自己的束縛，抽動著自己流淌著晶瑩液體的雄偉驕傲，雙唇卻從未離開
我胯下的範疇。他吞吐著我，時不時輕輕用舌尖挑動我沉甸的囊袋，換得我漸趨沈重的
喘息。他自下而上仰望著我，口裡啣著我勃發的性徵的眼神，至今想起都還令我渾身發熱
。我輕扶著他的頭，撫摸他已略有長度卻仍硬挺的髮束，加快了我前後推送的速度，而後
在他嘴裡繳出一發接著一發的鹹腥彈藥。
他盡數嚥下，只幾滴白色稠狀的液體，自他的嘴角流淌到他黝黑的胸膛。
我要蹲下為他服務時，他卻阻止了我。僅止拉著我的手撫上他的驕傲，在我露出疑惑的
眼神時引導我抽動他流淌液體的性徵。他吻上了我，一隻手仍輕觸著我抽動他堅挺的手，
彷彿防止我逃開般的守候。他的動作或許並沒有什麼特別，我卻有一股突如其來的感受，
直覺得那個吻，僅只是他為了拖延我的動作而設下的美好陷阱。
他在我的手裏爆發，熱燙的汁液濺撒到了我的腰上、腿上，還有一些自他仍舊堅挺的驕傲
向下流淌，在水花仍四濺的畫面中，成為一道乳白色的暖流。他沒有立刻離開我的唇，
但雙手卻鬆開了我的身體，以些許不自然的角度，維持和我別於往常的親熱。冷靜後的
聖人模式，讓他看似有些失措，讓我重新陷入才剛逃離的疑惑。
那之後他依然對我親暱，夜晚仍舊讓我們的雙手在綠色的蚊帳外緊緊相握，時不時仍在我
的耳畔吐露他激昂的性慾。但也許是鄰人盜斧的成見，或者草木皆兵的恐懼，斷續出現在
我腦中，在淋浴間裡的激情中夾帶著的些許不尋常，讓我重新堆砌起一道薄弱的城牆；若
非防衛，也只是渴望如果真的受傷時，還有一絲餘地生存。
也許是第五週開始，他和我說週末要回家。無論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無論他是輕描
淡寫說出一個真實的原因、或者千辛萬苦找到一個虛偽的藉口，我都不是會追問的人。
對於愛情，在經歷了那麼多故事之後，屬於緣分的，就都交給緣分。我深深相信，若有緣
，千山萬壑之中總也能在楊柳樹下找到思念的人斑駁的足跡；若無緣，咫尺方寸之內總也
是向左走向右走的無奈交錯。但在沒有真實的佐證前，比起直覺的猜疑，我寧願也更願
相信我愛的人。
仍舊有無數劇本在我腦中逡巡，無論來自切身的痛楚，或者藉由網路得知別人的傷悲，
都在這個時刻，自行組合成了一套又一套曲折離奇、卻又看似千真萬確的情節；在那些
情節裡，時而他轉身離開，留下垂頓的我、時而我寫下結局，留下慌疑的他。或許我們的
愛情生來困難，於是有太多的理由與藉口，都可成為別離看似美好的藉口。又或者若有誰
願意費力找一個解釋，再不合理，感情裡誰又能不接受。
但小哲似乎有點不高興。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有些擔憂。幾次在阿鈞下車之後，小哲總會
陷入一種耐人尋味的沈思。我想那憂慮的背後必定是關於我，但我仍沒有追問他，只因為
屬於我們的默契一直都是，若他準備好他自然會告訴我。那幾個沒有阿鈞陪的週末，小哲
每天都拉著我去吃飯、玩耍、瞎扯淡，直到女孩生氣了，他才像安撫家裡的寵物狗，摸摸
我的頭後半夜赴約；他也許知道我慌，又或者他自己也嗅到了些什麼令他煩躁的氣息，總
之我們絕口不提阿鈞和我的事情。
回營的前夕，他還是那句話：「你給我保護好自己，不要亂來，凡事等一等，聽話。」
對於阿鈞，我沒有理由憑藉那些風吹草動的胡亂猜測去責怪。既已選擇相信，不如就順從
緣分與命運的交錯安排。除了性事，他沒有改變任何與我相處的模式，那我又何苦為了
激情過程迷亂的神經，去質疑、去恐懼、去憤怒。他俊朗的笑容，仍能輕易的融化我迷茫
的猜疑；他清澈的雙眼，始終是我無法自遏跌入的一泓清泉。
週而復始的離營、歸營，讓為期兩個月的新訓快速的逼近盡頭。印出汗漬的迷彩服、霉斑
點點的寢具、咬不動的餐廳伙食、藏污納垢的鋼製水壺、敷衍了事的大兵手記，一切煩悶
的種種，隨著離開成功嶺的日子越來越近，突然都有些令人珍惜。成功嶺的第八週，是
「後備新訓旅演員訓練班」驗收的日子，考試都是黑箱，卻要板起臉孔，裝作嚴肅的執行
每一項任務，讓好大喜功的連長，可以挺著胸膛見營長，手裏拿著毫不可信的鑑測表現。
順序是什麼我已經忘了。大部分解、打靶、單兵戰鬥教練、手榴彈投擲、刺槍術、不知
所云的鑑測考卷。總之每當一個項目結束時，我就會無比慶幸自己從來沒有認真投入，
準則背的滾瓜爛熟的書蟲同梯們，如果碰巧出了和我一樣將考卷碎掉的公差時，也許會
一聲長嘯悲淒的為自己死亡的腦細胞落淚，同時把手也一起碎掉吧。
單兵戰鬥教練鑑測的那天晴朗炎熱，無雲的藍天灑落著金黃色的光芒，接連幾天的鑑測
前準備，在大家的臉上都添上了一筆疲累的痕跡。一早幾個班就被叫去將木炭和著泥土
一併搗碎、另外幾個班則被叫去割草；直到我們在單戰場重新看見全身髒污的弟兄們各自
拿著辛苦的戰利品露出無奈的神情時，才確信那些稀裡糊塗的黑色爛泥與黃褐搔人的雜草
，正是讓我們自我偽裝的克難材料。
『就當女人敷面膜拉。』班長大聲的說，大家開始無奈的伸手將自己的臉頰塗黑。
『那邊的草拿起來，塞到自己身上，能塞儘量塞。』班長繼續大聲指揮著。
『幹，你還是沒抹泥土時比較帥，這樣好像泥娃娃。』阿鈞對我說。
「幹，是喔。可是你好像抹完泥土比較帥。」我說，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幹，我誇獎你還這樣。』阿鈞趁班長轉身時，用力捶了我一下。
「嘴賤沒藥醫。」我笑笑，欣賞他假裝有些慍怒的神情。
『那下次，我就滿臉塗黑上你。』他想了一會，想出這句反擊。
「鬼門雖然關了，你忘記回去我還是會把你送回去。」我重擊他S腰帶遮住的腰。
『這樣蠻酷的，燈關暗你就看不到我的頭了。』他繼續說，一隻手阻擋著我的攻擊。
「白癡嗎？你牙齒也黑的嗎？」我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對齁。』他似乎真的沒想到，用手下意識的抓了頭，卻抓到鋼盔上一圈的草。
循著口令在單戰場上匍匐前進時，他始終選擇了和我同一個方向的土丘，順著我奔跑的
軌跡始終保持在我一公尺內的距離。炎熱的黃土上，遠處教練官大聲的喊出單兵遭遇的
敵況，大家同聲吶喊著單兵處理準則時（精確一點說，是大約只有1/3的人在念，其他人
都是對嘴的），我突然意識到阿鈞在喊的聲音有些不一樣。
『單兵注意。』教官大聲喊著。
「抬頭觀察。」這是我唯一記得的報告詞。
『距離攻擊發起前還有三分鐘，伍長命令你做攻擊前準備，問單兵該如何處置』
「報告伍長，請伍長以火力掩護我，以便我完成攻擊前準備。」
『好，我以火力掩護你。』
「請F以火力掩護我。」阿鈞在我耳邊以一種不被發現卻十分明顯的聲音說。
『我不掩護白癡的。』我邊張口模仿其他人發聲的頻率，邊小聲的對他說。
『關保險，潛行迅速退至掩蔽物後方三至五步之後採戰鬥蹲姿』認真的同梯喊著。
『首先檢查武器，由上而下檢查，恩，單兵已做好勃起準備。』阿鈞蹲在我身旁說。
「幹，不要鬧，到時候被譙。」我小聲的喝止他。
『報告伍長，單兵已完成攻擊前準備，待命攻擊……F』他顯然沒有聽話。
我趁著跑步向前的時候，用我的槍托偷偷撞擊了他的臀部。嚇阻的作用絲毫沒有，他只在
我們下一次臥倒的時候對我露出痞痞的笑容。對於這種無法控制的白癡，我向來都只有
投降無奈的份。也許我對這樣的男孩最沒有抵抗力，他們總有一種我無法控制的邏輯、
有一種我無法猜測的頻率，而且都擁有一種將平乏無趣變得莫名其妙的能力，外加一道
帶著孩子純真與不良少年的痞樣的微笑弧度。
怎麼結束的並不重要，單戰結束後大家被放到浴室盥洗。地板流淌著泥濘的水痕，每個人
都賣力刷洗著自己身上不知成份為何的髒污。他一樣與我擠在同一間浴室，水花自他結實
的身軀流下，在古銅色的肌膚上流淌成一道黑色的溪流。他俊俏的臉龐在水花的拂拭下，
重新填回正確的顏色，我突然有股想親他的衝動。在確定我們彼此不會嚐到奇怪成份後，
我微微俯身親吻了眼睛正緊閉的他。
不知道為何，後來我總會不自禁的想到這個畫面。沒有激情的喧染、沒有特殊的情緒、
沒有深刻的意義，就只是兩個轉變為男人的男孩，赤裸著沖刷著身上髒污的痕跡。構圖
簡單，畫面卻帶有一種抽象的美感，我似乎可以將流瀉下來的每柱水流的軌跡寫下，噴濺
的水滴沖刷著偽裝的情緒，隨著水花的拂拭，露出它原屬的色澤。
預官因為週休，沒有結訓假，隔了一個週末再回成功嶺後，分訓的車輛就會把我們載往
北投的復興崗受十週的專長訓，由於政戰預官沒有分道揚鑣的問題，新訓的結束沒有賦予
我們任何特別的感受，眾人一樣離營、一樣歸心似箭。但我和小哲，因為官科的不同，
再次踏上不同的旅程。
阿鈞一樣說他要回家。在他下車之後，我和小哲一如往常的閒聊，話題卻被小哲帶往一個
不同平常的方向。
『你記得之前我系上的那個女的嗎？』小哲問我。
「哪個。」
『跟我在一起不長的那個。』小哲說。
「你說一個月的那個噢？」我想起那時候，他在我房間，我們一起喝酒到天亮。
『恩，被劈腿的那一個。』小哲緩緩地說，語氣裡充滿著他的不願回想。
「記得，幹嘛提她。」我不喜歡這個話題，它讓陽光色的小哲染上一抹深灰。
『我最近常常想到和她的事。』小哲緩了緩說話的語調，斟酌著每一個說出的字。
「何必，你現在這樣不是很好。」
『不是想起她這個人，是想起我們從相識到在一起再到分手的事。』
「幹嘛。」
『如果沒有緣分就會分手吧。』小哲沒頭沒尾的說。
「對啊，這不是我們對於愛情的共識嗎？」
『如果分手註定是痛苦的，那你會不會後悔曾經愛過？』小哲問我。
「……」我沒有辦法立即回答這個問題，眼前出現小強尼…和小哲的臉。
『我最近想的是這個問題。』他見我沒有回答，接著說。
「幹，進去當兵還是當哲學家，你什麼時候開竅的。」我用嘴砲掩飾自己不自在。
『我說認真的，我的結論是，還是值得。』他說，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我已經很久沒有仔細注視小哲的臉。還喜歡著他的時候，眼神總是追隨著他的一顰一笑，
手舞足蹈，只恐自己觀察的不夠敏銳，想要用盡氣力畫下他俊揚輪廓的每一處細節；只
唯恐哪一個不經注意而流逝的細微表情背後，蘊藏著我最期待的訊息，無論是些什麼。
在終於走出那段錐心的單戀之後，他於我，卻已不再需要窺視或者觀察，在我心裡始終有
一個他最清晰帥氣的姿態，述說我們最佳的默契。
但這時候，我盯著他英俊的臉龐，新訓的太陽讓他的膚色黝黑而透著光芒。深邃的輪廓、
高挺的鼻樑、和那抹我曾最熟悉的微笑，絲毫沒有改變的在他們最恰當的位置，散發最
迷人的姿態。清澈的瞳孔散發著棕色的色澤，我們相互注視，我知道他有話想說，但我
卻無法猜出全貌。
『我不太相信有全心全意的愛著一個人這件事情。』小哲說。
我們曾聊過這件事，對於愛情，我們的條件與感受幾近相同。人們說初戀最美，於我們，
初戀只是最單純的愛戀。而那之後，每一段曾經令自己動心的戀情，或成為養分、或成為
仇恨；或者選擇遺忘、或者刻骨銘心，那些生命的軌跡都貨真價實的在心裡鑿刻了一條
道路，僅只有些是康莊大道、絕大部份成為荒徑，杳無人跡。
『但如果曾經深深愛過或者被愛過，對我而言，就值得了。』他說，我沈默的聽著。
『那時候，我很不爽，我付出這麼多，她怎麼可以愛另一個人。』
『但愛情從來沒他媽公平過，只是每一段痛苦的愛情裡，一定都有最美麗的部分。』
『幹，那時候好險有你。』小哲揉亂了我的頭髮。
「幹嘛拉。」我口中說著，卻沒有移動分毫。
高鐵停靠到了臺北車站，打斷了這個話題的進行。我們一同吃了晚餐，準備各自回家的
時候，他又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卻立刻接上了頻率，與他的默契，是我一直而來最
感謝命運賦予我的禮物。
『幹，我一直會給你靠。』他說，我的心還是不爭氣的少跳一拍。
（待續）
希望你們會喜歡～明天上班加油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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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gay/M.1407074253.A.12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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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也謝謝你～這系列如果真的寫得跟世間情一樣長的話....
那你還有很多機會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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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副業是賣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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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濕的概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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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 我應該算某種程度被強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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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 有人玩過了噢XD
不過這遊戲好像挺直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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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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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是可以喜歡那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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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兵是腦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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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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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實有進度拉，只是有些細節不交待，我怕後面寫起來會很怪。
辛苦你們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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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址給我，我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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