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續．家教老師與校隊學生10

看板gay作者energytouch (千少一)時間13年前 (2011/02/25 02:57)推噓25(25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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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夜景過去式。李毅將自己回復好成績的作戰計畫命名為「回復古羅馬光榮」計畫，他還煞有其事地訂定了每天的唸書行程，那行程不切實際把他從補習班回家後到睡前的時間佔滿，幾乎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他還把班上排名靠前的同學依造幽遊白書妖怪等級分別屈分為「D、C、B、A 、S」級，而清單上的人，都是他回復「古羅馬光榮」要幹掉的目標，其中阿宏理所當然地被他列為S++級，但卻排列為友方，也是為他古羅馬陣營裡唯一的友方。現實中的阿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編列為S級且歸列為古羅馬陣營，但當李毅拿課業問題問他時，阿宏倒是能積極替李毅解說，儘管其討論的過程氣氛並不融洽。「這題證明就這邊先從A點劃一條輔助線垂直CB，然後垂直點叫G，接著...」阿宏說道「為啥垂直點要叫G？」李毅打斷阿宏的教學問道。「不然你想叫啥？」阿宏眉頭微挑後問。「我想叫H點」李毅認真地說。「都一樣拉，然後接下來你就可以看出這兩個角加起來90度...」阿宏說。「那他們互餘了」李毅搶著說。「對阿，但那在這題不是很重要，然後你再看另外這個角..」阿宏幾續說道。「等一下，你怎麼知道輔助線要畫在那？」李毅又插口問道。「嗯....靠經驗阿」阿宏說道。「我怎麼都不知道？」李毅又問。「你題目做的不夠多阿，你到底要不要學拉？」阿宏微微不耐煩地說。「喔，好啦」感受到阿宏的情緒，李毅急忙閉著嘴乖乖聽講，乖乖聽講不代表專心聽講，李毅一樣心不在焉，其實李毅心裡明白，他問問題，只是想多阿宏講些話而已。不切實際的唸書計畫、累積已久的惰性及早已失去的唸書習慣，堅持沒多久，李毅的「回復古羅馬光榮」計畫不久便宣告失敗，自然地，他的成績只有小幅成長後變又跌回，針對這點，李毅自己不好意思再提，阿宏也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及，兩人在補習班內依舊嘻嘻哈哈、傳紙條，似乎兩個都有默契地不去提及誰曾說過「其實我之前都故意考不好的」這類的話。這天上課，導師在課裡宣佈畢業旅行的事，一宣佈便引起台下一片嘩然討論，旋即氣氛高漲，似乎明天就要去旅行。導師打了手勢要求台下安靜，又開始宣佈跟畢旅有關的細節，這時李毅心裡也早就飛出去旅行，在腦海裡想著許多畫面，趁著老師要求安靜時看了坐在遠處的阿宏一眼，卻發現對方也正笑著看著他，愕然下下意識地轉回了頭。（他怎麼也在看我？）（我幹嗎急著回頭阿？）（還是說他也在想畢旅的事？）（他.....跟我想得也一樣嗎？）諸多念頭在李毅腦海想了一遍，不久導師交待完畢旅的事作勢回復上課，台下發出「蛤」的哀號聲，似乎是在抱怨老師講得還不夠多。導師沒多說什麼，笑著轉回頭在黑板寫著課文重點，班上同學才意興闌珊地把注意力轉回課本上跟著抄寫，這時李毅又轉頭看了一下阿宏，原先阿宏正專心跟著老師抄寫，感受到李毅的目光，也轉了頭望向李毅。「看三小」阿宏並沒有發出聲音，卻用唇語慢慢說著。「看你老二小」李毅不甘示弱，用唇語一字字小心翼翼說著。補習班。 [你在學校的時候說啥？]阿宏在紙條上問道。 [你猜看看阿]李毅笑著寫著回答。 [要猜幾遍？太多遍不猜]阿宏寫著回復。 [一遍就好] [看你好雖小？]阿宏寫。看到阿宏的紙條回傳李毅就笑了，他的笑更引起阿宏興趣，急忙用眼神示意他趕快回答。「看你老二小」李毅又用唇語說一遍。 [....看不懂]阿宏仍在紙條上寫著。 [看你老二小]李毅寫了回答。 [幹你老二才小]阿宏寫著回復。 [你畢業旅行會去嗎？]笑了一陣後，李毅寫著問。 [會阿怎]阿宏回。 [沒阿好奇問一下而已]李毅回。 [你會去吧？]阿宏問。 [應該會吧]李毅回道。 [那我們車上坐一起阿]紙條上，阿宏寫著。看到紙條時李毅心裡樂瘋了，他心裡還想著怎麼跟阿宏提坐一起的事，剛紙條傳遞間也想開口問，但後來還是放棄，沒想到到頭來阿宏會主動邀他。 [嗯好阿]李毅回寫，語句平穩，寫的時候自己的情緒也儘量裝作淡然。只是淡然的情緒並沒渲染到阿宏，看到李毅回傳紙條時阿宏還是掩住嘴笑。「笑屁」李毅忍不住說。 [你好會裝]阿宏還是用紙條回復。「裝啥？」李毅說道。阿宏沒有回答，還是掩著嘴笑，李毅尷尬之餘對阿宏的訕笑沒再作抗議，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原來自己的情緒，都被阿宏看清了。現在式。車上。「你很像不是很開心？」車上，哲宏轉頭問。「.....沒有拉」郁凱淡淡回答。「嗯」哲宏沒有多問，回頭專心開著車。「....學長，你怎麼會有我手機號碼阿？」雙方安靜一陣後，郁凱打破沉默問道。「跟隊經理要的阿，跟她爐很久才給我，還說要保護學弟隱私，哈哈」哲宏開懷著說。「嗯..那你怎麼跟學姊說？」郁凱問著，看到哲宏開心的神情，自己心情很像也好了一點。「我跟他講要跟學弟好好培養默契阿，這樣打球成績才會好」哲宏笑著說。「哈哈...」郁凱也乾笑著，心裡卻仍有疑惑。（到底為啥他會去查我電話？）（...搞不好他全部的學弟都有要...不是只有要我的...）（要個電話其實也沒啥..）（.....那他為啥晚上開車來找我出去？）「你在想啥？」學長開口問道，也打斷郁凱的思緒。「沒有阿」郁凱答道。「嗯」哲宏應了一聲，眼神仍注視前方。「學長，現在要去哪？」郁凱轉換話題問道。「嗯...郁凱你有想去哪嗎？」哲宏問道。「沒有想去哪...學長決定吧」郁凱回答後下意識地調整一下身體，似乎對學長直接叫他名字一時無法適應。「那吃過晚飯了嗎？」哲宏問道。「嗯...吃過了...學長還沒吃？」郁凱反問道。「那你喝酒嗎？」哲宏沒有回答，卻依舊追問。「沒有耶」郁凱回答。「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說『沒有』，只會這句阿？」哲宏笑著問。「呃...就真的沒喝過阿....要喝啥酒？」郁凱帶著幾分的靦腆回答，仔細想想，從剛到現在自己的確都沒有正面回答過學長的問題。「哈，沒喝過就不帶壞你，不過以後隊聚餐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被灌，你要有準備」哲宏回答。「嗯，喝啤酒而已吧？」郁凱問道。「對」哲宏說。「隊裡很常聚餐嗎？」郁凱又問。「想到就會辦一下阿，還蠻常的阿」哲宏說道。「嗯..」郁凱應道。「我想到要去哪了，你應該會喜歡」哲宏說道，而後駕著車子打了方向燈右轉，往一條郁凱不熟悉的路駛去。夜晚。碧山巖。「到了」哲宏停了車後宣佈。「嗯，這裡是哪邊？」「有名的碧山巖阿，夜景很漂亮，你待會看就知道了」哲宏介紹著說。「嗯..」郁凱回答，隨後兩人走上一小段階梯，經過了怪怪的雕像，一座宏偉的廟殿目入眼簾。廟殿殿牌上寫的「碧山巖」，不過兩人並未往廟深處走進，只駐留在廟前的廣場，大概是平日的關係，廣場上的人並不多，大多是男女的情侶依傍著看著夜景，或拿著相機拍攝。有些情侶也好奇地看著兩人，打量完後又似乎在竊竊私語說些什麼，這動作讓郁凱有些不舒服，他看向學長，對方似乎對此視若無睹。「到那邊去吧」哲宏說著，隨即走到廣場上一個偏僻的角落。郁凱因心裡微有疙瘩，刻意沒跟哲宏比著肩走，而是跟在哲宏後頭。學長挑選的角落地帶有著還不錯的視角，郁凱從山上一路望下臺北盆地，夜景綴著鬧區的萬家燈火，路燈與車燈像密集聚集的螢火蟲一路迤迺至遠方，101高塔搶眼聳立，伴著遠處山上幾盞微燈朦朧地亮著，展示著台北都市的繁華之美。「景色不錯吧？」哲宏開心說道。「嗯...蠻美的」郁凱說道。「哈....我還以為你又要說『沒有阿、還好阿』之類的」哲宏揶揄說道。「....」被揶揄的郁凱不知如何回答，一時無語。「沒拉，開玩笑的」哲宏笑著說。「我剛說沒有拉就是沒有拉..」郁凱試圖解釋。「哈哈，你平常都這麼閉俗嗎？跟你打球差很多吶」哲宏笑著說道。「我打球的時候是怎樣？」郁凱好奇問，卻發現哲宏沒打算回答，只是掩著嘴笑。「沒有拉」哲宏說道。「......」「你想知道？」哲宏問。「嗯」郁凱應道。「那你先說你剛上車的時候怎麼很像很不爽的樣子」哲宏說著。「嗯...就剛好跟室友鬧得有點僵，心情不大好阿。」郁凱解釋。「為啥？」哲宏又問。「他們開玩笑開得有點過火拉...」郁凱含糊說著。「他們開啥玩笑？」哲宏繼續追問。「沒有拉....」郁凱回答，他其實並不想讓學長知道整件事始末，現在想想，自己當時反應有點過火，有點惱羞成怒。「不要又來這句，快說拉」哲宏催促著，郁凱看著哲宏滿臉期待的臉，突然意識到學長其實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樣陽剛嚴肅。「你想知道？」郁凱反問，語句與剛哲宏的台詞一模一樣。「幹，學屁」哲宏笑罵道。「哈哈，換你先說了，我打球的時候怎樣？」郁凱笑著說。「你打球就很兇阿怎樣」哲宏說道。「會嗎？」郁凱疑惑問道。「會，換你了快說。」哲宏果斷地回答。「就我昨天剛好住朋友家拉......他們問我住哪後扯著扯著就說我是同性戀，然後還問我跟那個人交往多久了...」郁凱小聲說著，似乎是怕附近的其他人聽到。「幹，他們真的很無聊耶」哲宏說道。「嗯」郁凱回答。「異.....其實同性戀也沒啥阿...就有人愛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哲宏淡然說道。「嗯....也許....他們只是剛好喜歡上的人是男生而已阿」一時心血來潮，郁凱也有感而發地說。「對阿」哲宏附和道。但肯定句後，是既沉默又心事重重的兩人。「學長，你常來這嗎？」郁凱試著打破沉默問。「還好啦，跟人來過幾次而已」哲宏回答。「哈哈，是跟女朋友來嗎？」郁凱問，但一說完他便後悔了。「沒有拉...」哲宏回答，語氣漠然。郁凱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情緒，並沒再追問.....心中懊悔自己的嘴笨，眼裡眺望著眼前的夜景，只是已無心欣賞。沉默又成為兩人溝通的唯一表達語言。「要走了嗎？」不久後，哲宏問。「嗯，好阿」郁凱回答，隨即兩人並著肩，往原路走回到車上。哲宏發動了車子，引擎運作聲轟隆作響，也不知到是否在熱車，並沒有馬上往山下駛去。「還想去哪嗎？」哲宏問。「沒有了，回宿舍吧」郁凱說。「嗯」哲宏應了一聲，隨即踩下油門催動車子。車上廣播DJ介紹著最新的流行專輯，不久就跟著播著專輯的歌曲，但兩人已無心聆聽，他們的思緒早已飄盪到遠方，各自歸納不同的線索，想著同一個問題。 -- 閱讀測驗：（20%） 1.依上下文推測，阿宏的老二應該是何種等級： (A)A (B)B (C)C (D)D (E)S (F)S++ 2.依據經驗，下列何種東西最難找？ (A)輔助線AH （B)帥B (C)不C 0 (D)1號D （E）G點 (F)明明都很難找。 -- 跟大家分享首歌：張懸-載我回家： http://0rz.tw/F8Rme 「你安靜的行駛勝過我的固執我了解我們都有複雜的心事載我回家直接載我回家」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81.55.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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