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續．家教老師與校隊學生8

看板gay作者energytouch (千少一)時間13年前 (2011/01/27 04:08)推噓23(23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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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相反過去式。跟著阿宏騎了一陣，來到陌生的鄉鎮，陌生似乎也只對李毅而言，他發現阿宏幾乎對這地方熟門熟路，一點也不陌生，他心裡想開口問阿宏為啥會對朴子如此熟悉，但又覺得阿宏會笑他笨，便忍住不問。兩人一路騎到一家音響專賣店前，店門口好布條標著「挑戰全國最便宜」，阿宏站在店門口前，似乎猶豫要不要進去。「幹嗎不直接進去看看？」李毅問道。「嗯...好阿」阿宏說。兩人跨步走進店門，門上掛鈴傳來清脆的鈴響，從店內深處傳出了聲「來阿囉」，不久一中年婦人就急忙跑出。「弟弟要買什麼阿？」中年婦人問，臉上帶著笑。李毅也帶著笑，但等了一陣，見阿宏竟然沒任何應答，臉上表情也似乎一副不甘己事的樣子，李毅硬著頭皮答道：「想看看CD隨身聽。」「有有有，溫家很多款可以選喔」婦人說，從櫃子裡拿出三台隨身聽來。「甲意兜幾種？這功能隴州號喔...」婦人口沫橫飛地介紹隨身聽的功能。在李毅聽來覺得其實都差不多，試聽起來也差不多，便有些意興闌珊，但他發現阿宏卻異常專注地聽著老闆娘的說詞，那表情竟跟平常上課一樣認真。試聽時，阿宏閉眼陶醉的神情更讓李毅覺得陌生。直到婦人介紹到一段落，沉默下來等著兩人考慮，李毅看著阿宏，阿宏卻也看著李毅，一副打定李毅幫他出主意的樣子。「ㄟ.....價位怎麼賣？」李毅問道，心裡覺得阿宏怎麼進店內就變另一個人。「中間這台卡新款，卡貴，要3000」婦人說。「阿那黑ㄟ一台，卡俗，2800就好。最後一台，你若妹算你2500就好。」婦人又說。「喔」李毅看向阿宏，詢問他意願。但阿宏目光卻集中在那三台隨身聽，根本沒有表達意願的意思。「ㄟ，你覺得哪台好呢？」李毅問，臉向著阿宏。（到底是誰要買阿？）「嗯...我覺得這台新的不錯」考慮了好一會兒，阿宏說，一副以好友的口吻說道。「係阿係阿，這台賣降時賣周好捏，形馬卡水。」婦人附和道。「嗯，干沒但賣卡俗耶？2700你看安怎？」李毅問道。「唉呦，3000周俗阿捏，阿謀你去別間看無加俗沒？」婦人回答，一副為難的樣子。「唉，賣阿捏拉，溫隴學生捏，錢某齁存捏」李毅回道。「嗯，安捏真價周低阿捏，賺無多少。」婦人回道，手裡開始收拾其他價位較低的兩台隨身聽。「號拉阿姨，溫從六腳庄騎來捏，周遠捏。」李毅說道，一副哀求口吻。「夭壽，加遠喔。」婦人回道。「對阿，周遠阿，存錢擱甘苦，2700拉，拜託拉」李毅哀求說道。「唉，隴沒賺供」婦人為難道。「好拉好拉，謝謝拉姊姊～溫以後耶幫你推銷介紹拉。」李毅說出最後預備好的說詞，也換了稱呼，如果老闆娘再不能接受，他實在也想不說說啥台詞了。「好拉好拉」婦人妥協道，也不知是被李毅哪句台詞給說動。而後婦人從隨身聽拿出試聽片，細心地包裝好了隨身聽，當他將貨品拿給李毅那刻，卻有點愕然地發現付錢的是在旁幾乎沒講過話的高個。「林兄弟喔？」婦人邊數著為數眾多的百元鈔邊問。「同學拉」李毅說道，心裡卻為婦人的臆測暗爽著。「喔，小心騎捏，卡注意耶捏。」數完錢，婦人送兩人到門口說道。「嗯，謝謝拉，掰掰」李毅揮手回道，再回頭看阿宏時，卻見這傢伙卻用右手騎著車，左手掩著嘴，像是在壓抑笑意，但從眉眼間你還是能看出他笑開懷的表情—正是李毅所熟悉的阿宏招牌式笑容。「笑屁喔，你剛幹嗎都不講話？」李毅質疑道。「哈哈，你這麼會殺價都給你講就好啦」阿宏笑著說道。「當初我是說幫你殺價耶，怎麼弄得很像我在買那樣。」李毅不滿說道。「哈哈，我一時間不知道要說啥阿，乾脆給你說阿」阿宏說道。「你沒看你拿錢給老闆娘時她的表情，她還以為是我要買耶」李毅說。「我有看到，蠻好玩的，哈」阿宏笑著說。「現在勒？午餐給你請喔？」李毅說道。「不要拉，改天，我還要買CD。」阿宏說。「喔好啦，那先去唱片行？」李毅問道。「嗯」阿宏說。「你會騎齁？」李毅問。「廢話，跟我騎就對了。」阿宏說，以一副自信滿滿的語氣。下午。歸途。「今天謝謝你阿，阿毅」阿宏邊騎腳踏車邊說。「嗯，要記得我也要聽喔」李毅叮嚀道。「會拉，補習班的時候再給你聽。」阿宏說。「嗯，好阿」李毅說。而後兩人靜默一陣後，李毅提起勇氣問：「ㄟ，我問你喔。」「嗯」阿宏說。「但你要先答應你不生氣我再問。」李毅確認般說道。「嗯，你問阿。」阿宏神色自若說道。（他又要問那件事嗎？）「你阿....在冷戰那時候阿...有想過主動跟我講話嗎？」李毅鼓起勇氣講道。「......有阿」阿宏說著，臉上表情變得不大自然。「那你幹嗎都不主動講話阿？」李毅又問道。「沒有阿...補習就專心上課阿，幹嗎講話？」阿宏說著。「那你當初幹嗎生氣阿？」李毅追問道。「我沒生氣阿....」阿宏說道。「沒生氣幹嗎不回阿？」李毅又問。「你問的那問題很無聊...」阿宏回道，用一種稍微不開心的語氣。「喔...」李毅回道，而後漫不經心的騎著車，似乎在消化著剛阿宏說的話。「別想太多拉....」阿宏說著。「嗯」李毅說道。「你後天補習的時候想吃啥？」阿宏問。「怎樣？你要請客喔？」李毅被阿宏的問題鼓起興趣。「對阿，要吃啥？」阿宏說道。「ㄟ...暫時想不到耶」李毅回。「那到時想到再一起去買阿。」阿宏說。「好阿，你不跟阿典去阿？」李毅開心問，他記得前陣子冷戰的時候，阿典總是陪著阿宏打球、買東西，幾乎如影隨形。「你比較重要阿。」阿宏說。「.........幹嗎這樣說...」李毅回道，似乎一時不大能承受這句台詞的重量。「哈哈，你人很好阿，又很會殺價」阿宏笑著說。「喔...謝謝喔」李毅說道。「幹嗎說謝謝？」阿宏問道。「不然要說啥？」李毅反問道。「哈哈」阿宏只有傻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你還是跟阿典去啦，記得買我的份就好」李毅說道。「為啥阿？」阿宏說。「你不是常跟他去打球？打完球一起去買然後再來補習班剛好阿。」李毅淡淡說道。「喔，那好阿...你決定要吃啥再跟我講。」阿宏單手騎著車，望著李毅笑著回道。「嗯，好」李毅回道，卻沒看向阿宏。（你怎麼不再多問一次阿....）夕陽斜照在兩人身上，拉出斜斜的影子，一路上李毅懊悔著沒能爽快答應阿宏的邀約，但他還是開心的，那是因為阿宏那句的話，一句值得花上一輩時間去記憶溫存的話。現在式。汐止某社區。李毅從一棟透天別墅走出，已經近晚上10點，他急忙拿出手機撥給郁凱。「喂？」幾聲後，電話那頭應道。「喂，不好意思，我現在才剛下課。」李毅說。「怎麼這麼久阿？」郁凱問道。「今天找不路遲到，課後家長又留我下來談一下阿..」李毅說。「喔。」郁凱說，語氣明顯不悅。「那你還要過來嗎？」感受到郁凱情緒，李毅還是試探問道。「你回去大概幾點？」「大概要11點初頭了」「有點晚了說」「來拉來拉，我們去逛夜市」李毅鼓吹道。「樂華喔？」郁凱問。「對阿，要嗎？」李毅期待問著。「嗯....好啦，那你快一點喔」郁凱說。「好，我快到宿舍再打給你，你再出來。」李毅說。「嗯，我等你電話」郁凱說道。「嗯，那先掰喔，待會見。」李毅說「掰」郁凱說。李毅掛上電話，跨上車子，才剛發動機車手機卻又響了。「喂？」李毅說。「喂，你還是騎慢點拉...反正都這麼晚了。」郁凱說道。「好啦，我會注意」李毅笑回道。「嗯」郁凱回答，隨即掛上電話。李毅笑著臉發動機車，往台北方向騎去，隱沒在黑暗盡頭。晚上。樂華夜市。兩人碰了面停好車，走進擁擠熱鬧的夜市。「你怎麼接到這麼遠的Case阿？」郁凱邊問邊看向周遭玲郎滿目的攤位。「近的不好接到阿...競爭很激烈。」李毅說。「那你以後都要騎車去喔？很遠捏」郁凱問道「家長說有社區公車，有到台北，我會坐看看」李毅回答。「嗯」郁凱說道。「學生幾年級阿？」郁凱問。「才國一小男生而已啦」李毅說。「喔，長怎樣？」郁凱問。「哈，很可愛阿，有點像正太版拓馬，你知道拓馬吧？」李毅興奮說道。「知道阿，有這麼帥喔？」郁凱饒有興致回問。「有點像拉，反正以後一定會是帥哥」李毅說。「有機會拍一下照片」郁凱說。「好，你也有興趣阿？」李毅說。「當然阿，拓馬耶。」郁凱說。「哈，到時你看到照片就知道。」李毅說。「嗯，別對人家動手動腳捏」郁凱說。「會不會想太多阿？他才國一耶。」李毅抗議道，邊指著旁邊的羹麵攤位：「要不要吃看看？」「嗯，好阿」郁凱回答，旋即兩人走進店內，點餐後便尋了座位坐下。「阿你勒，還適應嗎？」李毅問道。「還OK阿，只是跟想像的大學生活很像不大一樣」郁凱說道。「怎麼說？」李毅問。「一堆課要上阿，好煩，還必修勒。不是說大學生活都很自由嗎？」郁凱抱怨道。「你以前高中也是一堆課要上阿，經過一個暑假就變懶了阿？」李毅笑著說道。「阿呦，反正跟想像中的不同拉。」郁凱說道。「不然你想像是怎樣？」李毅反問。「應該都課很少阿....然後大家都抱著書在校園中散步聊天...有些人在樹底下彈吉他之類的」郁凱說道。「哈哈，學校這麼小有啥好散步的，還彈吉他勒」李毅笑說。「唉呦，笑屁喔」郁凱說道，但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說到吉他...你後來決定參加啥社團了嗎？」李毅問。「嗯..那個學長有再來找我談...後來就加入系籃了」郁凱說。「喔，你簡訊提到那個籃球隊長？」李毅問。「嗯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隊長拉，當時亂提的。」郁凱說道。「長得很帥嗎？」李毅笑問道。「還OK阿，而且蠻壯的，打中鋒耶。」郁凱說，這時老闆送來兩位點了羹麵，被打斷的兩個人因此靜默。「喔，他跟你談什麼？」老闆走後，李毅問道，手裡用筷子夾高麵條散熱。「說高中比賽的時候他看過我阿，覺得我打得不錯阿，然後希望我加入之類的話阿」郁凱說道，也學著李毅用筷子夾高麵條，散出陣陣熱氣。「嗯，然後你就答應拉？」李毅吃了口麵後問道。「我有拒絕過拉，但他蠻堅持的，很像希望可以拿到大土盃之類的。」郁凱說，也跟著吃了口麵。「幹嗎拒絕？」李毅問道。「跟你提過拉...就覺得不一定要參加籃球性的社團阿，要打球隨時能打阿。」郁凱說。「嗯，不是因為我而拒絕阿？」李毅笑著問道。「唉呦，你很愛計較耶。你不是也叫我去參加社團？」郁凱抱怨道。「對拉，抱歉拉。」李毅賠罪說道。「那有機會拍一下照片，我還蠻想看看他長怎樣的」李毅說。「喔，好啦。」郁凱說道。「對了，你要是遇到金毛問你怪問題你別理他喔」李毅吩咐道。「他會問啥怪問題？」郁凱反問。「到時你就知道拉，反正別跟他講。」李毅說。「唉呦別賣關子拉，快說拉。」郁凱說道。「.........就是他會問角色的問題阿。」李毅小聲說。「哈哈，不就跟名字相反嗎？」郁凱開懷笑說。「............反正你別跟他講這個，讓他自己瞎猜就好。」李毅再次吩咐道。「嗯，好啦。」郁凱忍住笑回道。「別笑拉」李毅佯裝兇道。言談中，甜蜜的兩人繼續著他們的夜市約會。 -- 行文至此，不知道各位水手對續篇有何感想？多提點讓我知道吧，夜晚了，就不玩情色簽名梗了。 -- 跟大家分享首歌：陳珊妮-醉人的詩意：http://0rz.tw/ch9hQ 『男人都搖擺起來　個個有了輕佻的動機這浮華有你是那麼靈巧　這城市瘋狂愛著你醉人的詩意』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82.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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