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耕] 看不見的諭示
「不可以用手指比月亮！」
有人在你耳邊這樣說。
（是誰在說呢？）
你想像自己的腦袋破了一個大洞，一隻和黑夜同色的手輕巧地
在洞口周遭按撫。起先你只是覺得腦殼麻癢。隨著撫按的力道加
劇，你感到疼痛一陣一陣。
然後你想起：你的腦袋根本沒有破洞。既然沒有破洞，那為什
麼會痛？然後你又想：腦袋的破洞是你想像的，所以疼痛自然也
是想像的結果。
「真是痛呀！」
你喊出聲來。
然後你的頭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很痛。
「跟你說不要用手指比月亮了。比了，頭會痛。」
那個人又出聲，只在你耳邊說。
你看了看四周，發現那個人只有聲音，沒有面容。
「喔」了一聲，你輕輕摸著自己的頭。
抬起頭，你發現根本沒有月亮在天空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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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吃蕃茄醬都不沾薯條的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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