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結束了
是的,真的結束了。
感覺再也回不去,
他也有更好的對象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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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抽煙, 失戀的儀式。
昨天,真正了解到心中當有一個人卻身邊是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有多難過。
12/12 第一次走進228,抽煙、喝酒,為了隔天要跟他做最後的攤牌,
本來準備要給他的感動,彷彿是這段感情的告別式... ...
最後的最後,我放棄這段企圖給他感動的活動,
因為,如果他覺得這樣喜歡他的我,是種困擾,那這樣的活動,只是反效果。
決定放棄的當下,我坐在公園裡,座椅旁放著美樂,(突然覺得那比海尼根好喝多了)
手上拿著dunhill finecut,發現,只要連續抽三根煙,
腦袋會飄飄然,似乎可以忘記想念他的思念。
吞氣、吐氣。
前面晃過了人,原來,這邊就是這樣子,
主動的人就走來走去、被動的人就坐著釣人,
我坐在這做什麼?我只是想要有個人可以聽我說話。釣人。
不知捏熄了多少根煙,還是沒人來釣我,
倒是涼亭那圍了一群姐妹們,應該還是高中生吧。
起身走去廁所,順便排掉些酒精。
廁所前迎面而過的禿頭中年男竟然跟著我進了廁所。
心裡暗叱了幾下,真倒胃,... ...
「%$@#%@$(&^$%$#」,幹。他竟然將頭撇向我那邊,還咕噥著猥褻的話語。
趕緊解決後,怒視了它一眼,「欠扁呀」,轉身洗手。
自討沒趣的他應該早以習慣被這樣對待,聳聳肩、摸摸鼻子就閃人了。
在公園裡走了走,嗯,第一次來,環境都不熟,早知道應該早上先來堪察地形的。
現在走路的我,應該被當做主動的人了吧。
走著、看著坐著的人,
看到一個人坐在那,「可以坐嗎?」「抽煙嗎?」
坐在他旁邊攀談起來,我相信我的開場白爛到不行,
這是個很巧的人,他竟然是我國小、國中學長,我們差了5屆,
開始聊了我不開心的事、聊了他工作的事,
他從桃園上來台北找朋友,晚上,可能就睡他朋友那吧。或是,等人帶他回家。
再不然,就住旅館。
「我等酒退就要騎車走了。」我說。再我們聊了快1個半小時,我說。
今天的酒特別難退,真奇怪。臉上一直泛紅、雖然還有意識,我可不想被酒測。
「你還蠻有哥的特質。」
「謝謝。再說吧。我取樣不足。」我笑著回答。
「嗯。一開始總是要摸索、嘗試之後才會慢慢定型。所以第一任很重要。」
「呵。我第一任是純top。」
說到最後,他是個弟。
他接了通電話,他台北的朋友跟他說今天有親戚,不方便借住。
「方便住你那嗎?」他轉頭問我。
「sorry,我不習慣帶人回家,除非是我男朋友。還有上一個搞曖昧的對象。」
苦笑。天呀。好想他。
「那我就只好住便宜旅館了。... ...」
我本來今晚不想從這邊帶人回家的。我只是想聊聊。
看他頗可憐。「我房間很小很亂唷。」
帶著他走進玄關,室友們都還沒睡,跑去將室友的門關起來,
示意他可以走進來了。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是他,跨了門進來。
拿浴巾給他,刻意不拿他用過的那條,
問他要不要換短褲,也不想拿他穿過的那件,
問他要不要喝水。他說「你真貼心」。苦笑。這個倒水的動作我也對他做過。
穿著衣服躺在床上,我其實習慣裸睡。
算了。今天完全沒心情。睡吧。
鬧鐘的滴答聲、和著思念,時間過的很慢,身體躺得累,一個翻身,
他的吻竟貼上我的唇。
唉~~,我不該相信他那麼單純的。
他迫切、熱情、主動的舌,在我的嘴裡進出,
豐厚的雙唇黏著我的。不時悶哼了幾聲。
天呀。這時的我竟然有種將自己脫離這個軀殼,看著這眼前的人的一舉一動。
他將大腿跨了過來,不時用他那摩蹭著我的。
「你很想要嗎?」 我問。
「我很久沒做了」
「喔。」
將他躺在我的身下。我開始親吻他的脖子、鎖骨、胸骨、髖骨,
他扭動著身體。
我示了意跟他說我不想幫人咬。
他說沒關係之後,我們換了位置,倒是他,毫不猶豫的將我那吞下。
伸手拿了ky和套子,
再度換位置的我,將套子套上我的。
看著躺在我身下的他,突然發現,軟了。
真是尷尬,他問我「怎麼了」擺動著腰他要我快點進入。
「對不起。我無法性愛分離,我心裡有個他」,趴在他身上,附在耳邊輕聲的說。
我知道你知道的,那個我們聊天的話題。
「沒關係」你轉身去沖澡。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不滿。算了,我本來也沒想要做的。
過了些許。
換我進去沖澡。刻意在裡邊呆的有點久。
回到房間,果然已經睡了。
今天的我,竟然沒有出來。難不成我陽萎了嗎?
一大早,被雨聲吵了起來,發現,我那也被吵起來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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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到捷運。我們沒有留下彼此的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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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應該說,我愛上他了。
可是那個人有不能喜歡我、或是無法喜歡我的原因。」我嘗試著用對第三者的口氣
跟你說。
「就在昨天,我終於知道,當心裡有著別人,身邊又是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有多難受。」
「我知道對方有新對象了。那個人真得比我好。所以,如果他也覺得他不錯,
那我會祝福。」看著眼前的他「我會祝福他」。
這樣的感覺真得很難受,反覆抽著煙。
我原本不會抽煙,當我第一次抽煙,咳得難受、像是要把胃酸都吐了出來,
可是現在,我已經可以慢慢的將煙從我肺裡呼出。
停止想念你,不再愛你。就像我第一次抽的煙,那樣難受。可是,我相信久了,
我一定可以走過。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的」
「星期一」
「抽了幾包」
「三包」
「你這樣抽法跟老煙槍有什麼差別?」
「我在想他的時候抽,只要連續抽三根,腦袋會飄飄然,就可以不那麼想他」
最後,你走了。我答應你,只要我不再喜歡他。我就不再抽煙。
畢竟,你不喜歡人抽煙的,我知道。
你走後,抽到第九根,吹了夜晚的風一夜,喝了4罐酒。
打手機給你。「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在話筒那端的你應了聲「喔。那就不要再抽煙了喔。」
「嗯」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你了」
.
.
.
早已掛掉話筒的那端,早已沒有回應。
想起天外飛仙的結局。
愛一個人,最愛最愛之後,就是該在對的時候,說出,「我不愛你了」
讓對方不再牽掛、也讓自己不再痛苦,
縱然,說出口的「我不喜歡你了」仍然擋不住夜晚的夢間,凌晨4點17分,
我因為想起你而驚醒,
夢裡,有你。
這樣的我當然會難受,但是,我該相信,跟學會抽煙一樣,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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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戒煙了。想念的儀式失去了媒介。一切都沒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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