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高湛取人女
敘事脈絡感覺挺錯亂的
珽曰：「臣不敢誹謗，陛下取人女。」
珽呼曰：「陛下勿殺臣，臣為陛下合金丹。」
這兩句看過去都顯得突兀，查原文是直接襲取的，大概一開始就有漏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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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祕書監祖珽，與黃門侍郎劉逖友善。
珽欲求宰相，乃疏趙彥深、元文遙、和士開罪狀，令逖奏之，逖不敢通。
彥深等聞之，先詣上皇自陳。
上皇大怒，執珽，詰之，珽因陳士開、文遙、彥深等朋黨、弄權、賣官、鬻獄事。
上皇曰：「爾乃誹謗我！」
珽曰：「臣不敢誹謗，陛下取人女。」
上皇曰：「我以其饑饉，收養之耳。」
珽曰：「何不開倉振給，乃買入後宮乎？」
上皇益怒，以刀環築其口，鞭杖亂下，將撲殺之。
珽呼曰：「陛下勿殺臣，臣為陛下合金丹。」
遂得少寬。
珽曰：「陛下有一范增不能用。」
上皇又怒曰：「爾自比范增，以我為項羽邪？」
珽曰：「項羽布衣，帥烏合之衆，五年而成霸業。陛下藉父兄之資，纔得至此，臣以為項
羽未易可輕。」
上皇愈怒，令以土塞其口。珽且吐且言，乃鞭二百，配甲坊，尋徙光州，敕令牢掌。
別駕張奉福曰：「牢者，地牢也。」
乃置地牢中，桎梏不離身；夜以蕪菁子為燭，眼為所熏，由是失明。
《資治通鑑》，卷170〈陳紀四〉，臨海王光大元年567，頁5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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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秘書監祖珽，和黃門侍郎劉逖關係很好。
祖珽想做宰相，便上疏陳述趙彥深、元文遙、和士開的罪狀，叫劉逖向太上皇奏報，劉逖
不敢啟奏；趙彥深等人聽到後，自己先到太上皇那裡申述情況。
太上皇勃然大怒，把祖珽抓來，親自審問，祖珽說出和士開、元文遙、趙彥深等人拉幫結
黨、玩弄權術、出賣官職、辦獄受賄的事實。
太上皇說：“你是在誹謗我！”
祖珽說：“臣不敢誹謗，因為陛下娶了人家的女兒。”
太上皇說：“我因為她們遭受災荒饑饉，所以才收養她們。”
祖珽說：“那為什麼不開糧倉賑濟糧食，反把她們買到後宮？”
太上皇更加惱怒，用刀把的鐵環鑿他的嘴，用鞭子棍子亂打，要把他打死。
祖珽大叫說：“陛下不要殺臣，臣能給陛下煉金丹。”
這才稍為緩和。
祖珽說：“陛下有一個象范增那樣的人卻不能用他。”
太上皇又大怒說：“你把自己比作范增，把我比作項羽嗎？”
祖珽說：“項羽出身布衣，率領烏合之眾，用五年時間而成就霸業。陛下靠了父兄的地位
、聲望，才有今天，臣以為不能輕視項羽。”
太上皇愈加震怒，叫人用土塞在他嘴裡。
祖珽邊吐邊說，被鞭打二百，發配甲坊做工，不久又把他遷到光州，命令他做“牢掌”。
別駕張奉福說：“牢，就是地牢。”
便把他囚在地牢裡，戴上手銬腳鐐；晚上點燃蔓菁子油代替蠟燭，眼睛被煙火所熏，從此
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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