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即社會實踐 「2007鐵馬影展」專題報導

看板documentary作者時間16年前 (2007/11/22 02:49),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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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funscreen.com.tw/head.asp?H_No=159&period=124 《放映週報》 電影即社會實踐 「2007鐵馬影展」專題報導 報導 / 毛雅芬 試圖串聯社會議題與藝文欣賞的「鐵馬影展」,二○○五年由專司蒐集、整理、報導社會 運動的苦勞網及多位關心社會與影像互動的人士共同發起。影展的初始構想,是在本土紀 錄片漸受矚目的同時,以社會議題為核心,匯集紀實影像作品作為組織教育與運動串聯資 源,最早以「影像讀書會」形式在苦勞網與少數社運同志間發生,其後有來自世新大學社 會發展研究所、台南藝術大學音像管理研究所等學院新血加入,才發展成對公眾開放的影 像資源平台。○五年四月,影展首度在台北國家電影資料館開幕,共邀集十五部國內外紀 錄影片,五場系列座談嚴肅審視社運紀錄片製作、紀實影片的拍攝與被攝倫理,及紀錄片 商業映演牽引的社會效應。○六年影展以「全球化」為中心主題,擴大輯選三十部影片, 並在台北展期結束後接連巡迴新竹、嘉義、美濃、花蓮等地。 ○七年九月,「鐵馬影展」三歲,依然透過電影與相關論壇引誘我們向世界提問、對社會 反省。二十八部播映作品區分為七個單元:「不公平的規則」面向資本主義私有制度透過 全球化造成的不公、「家園戰場」再現因政治剝削而成抵抗戰場或廢墟的美麗家園、「顛 覆文化顛覆」呈現嘲弄體制力量的瘋狂想像力、「白色南方」關注菲律賓地區因政治而飽 受殘害的人權、「日日春」凝視奮力追求工作權與人權的性工作者、「河海天堂?」痛惜 受污染的河川與從而受困的漁民、「紅色紀事」回顧政治異議引來的屠殺傷痕。專題座談 結合「紀錄片職業工會」,再次省思紀錄片的生產機制與社會影響。「亞洲獨立影像媒體 論壇」更聚合韓國、香港、菲律賓、台灣等地的獨立影像製作團體及個人,使其交流。 透過集合影片、播映影片、討論影片、反思影片的產製流程,「鐵馬影展」積極突顯影像 的知識功能,並開發更具批判可能的觀影行動。本期週報專訪影展策劃小組代表孫窮理、 王藝樺,並精選○七年受邀影片評論四篇,與讀者共享此影展含納的豐沛熱情與知性想像 。 一、苦勞網秘書長孫窮理暨執行秘書王藝樺專訪 今年的片單一舉含括來自韓國、菲律賓、柬埔寨、泰國、印尼、新加坡等眾多亞洲地區的 影片,「亞洲連線」是影展有意打造的選片方向? 王藝樺:去年在台灣有個「亞洲勞動文件展」,由差事劇團邀請一位菲律賓策展人針對東 南亞影做規劃,影展的內容非常扎實,可惜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我們從中選取我們 有興趣的片子重新播放。此外,我們陸續接觸一些來自菲律賓的團體,他們把紀錄自己受 壓迫狀況的影片釋放出來,也很有利我們規劃相關專題。事實上,我們與亞洲、澳洲等地 共八個國家組成Asia Media Net作為內部聯絡網絡,這個網絡包含韓國的組織與社運相關 影展,還有香港社運電影節及馬來西亞自由影展,本屆影展中,許多關於菲律賓與韓國的 片子都是由這個網絡的朋友推薦而來。 我自己是這樣想,作為觀影人口,我們常常接觸來自第一世界的影片,十分熟悉第一電影 的商業美學和第二電影的作者美學,可是有很多第三電影的發展也非常優秀,儘管他們呈 現的不是我們熟悉的美學,但他們不僅有自己獨特的形式,觀點也非常在地。我們生存在 亞洲,可是在心理上跟亞洲的距離很遠,這跟過往的歷史文化脈絡有關,而我們希望透過 影展重新將自己鑲嵌回亞洲的脈絡去。 目前為止,紀錄片是鐵馬影展蒐選的主要片種? 王藝樺:目前為止的確都以紀錄片為主,但還是有劇情片被選入 ,像今年擇選的《燃燒 的劇場》、《麥相害》都是劇情片,《如果我必須死一千次》也算半劇情片,因為內容有 一些劇情模擬,我們也不排斥動畫,所以形式上是不侷限的,只是紀錄片陳述現實生活的 比重較大。 孫窮理:第一屆影展結束,陳明秀借給我們一個動畫,講WTO議題,我覺得非常有意思。 其實把WTO跟動畫結合是一個很有創新性的想法,我們喊反WTO喊了這麼久,很需要有這樣 的東西出來。其實講到動畫,我還想,說不定應該玩出更多東西,台灣是是動畫代工大國 ,今天手腳俱全,但還有點缺乏腦袋,如果能有一些idea跟方向去把手腳組織起來,之後 就能變成在各方面都可以動的東西。雖然社運相關的idea現在看起來還算小眾、另類,可 是說不定從這裡出發,可以有一些東西發展出來。 鐵馬影展在議題和哲學面的思索、立場非常清楚,但是作為影展,影片的美學呈現仍是選 片時的重要考量嗎? 王藝樺:當然是的,可是我們的美學不是狹隘的美學,不是一般認知的「美」。美的價值 是被訓練跟建構出來的,我們之所以覺得某些電影才是電影,基本上是因為長期受到好萊 塢電影或商業電影的訓練。當然看影展的觀眾也有既定的美學價值,它是透過影展建構出 來的。而我們談的美學,是一部影片使用某個形式的意義,或是影片形式與內容之間結合 的關係;每種東西都可能呈現不同的美學、適用不同的評論方法,我們都不排斥,也相信 每一種美學都有它的觀眾,只是要找到方法把他們串聯起來。 這個影展的出發點可以說是透過藝術、影像或媒體去處理社運上的群眾教育或是理念討論 ,就前兩屆的經驗來看,一般觀眾的反應如何?社運團體的迴響呢? 王藝樺:前兩屆有個狀況,就是座談比電影熱,很意外地,有些觀眾其實不知道苦勞網, 應該說絕大多數的人不知道苦勞網,有些人甚至不知道電影資料館,他們都因為要看這個 影展來到這裡。這群人大致上是喜歡看電影的,然後也有一群朋友是因為關心社會議題才 來,這兩群人過去可能在某些場地有所交集,但大多時候沒有機會碰頭,我們透過這個影 展讓他們匯集起來。 孫窮理:社運團體要分成好幾塊來看。我們一開始希望有一些工會的朋友會對這個東西感 興趣,然後來看,事實上並沒有,三屆下來工會幹部有來看的加起來不超過五個吧,普遍 的工會對這個東西反應是比較弱的。另外一塊是NGO組織,我覺得NGO組織跟影展的關係比 較大、會比較care這個問題的,大概是自己有在做類似事情的,像「工殤協會」,他們自 己有在拍片,或是「日日春」,他們有一些片子可以拿來這邊放映,或者他們有一些想法 ,想要拍攝或製作屬於他們自己的紀錄片,甚至做發行的工作,我們跟這一類團體有比較 多接觸跟對話。另一個層次就是NGO組織裡的個人,他們會因為有興趣所以來看,我們跟 所謂社運團體的關係大概就是如此。這一屆特別明顯的,是想要做些事情的人越來越多。 你看今年參與「亞洲獨立影像媒體論壇」的團體名單,拿「蠻野心足生態協會」來說,它 不是一個記錄片相關組織,但它想要用紀錄片去做些事情;像這樣的團體越來越多,組織 性的合作在這一次開始有了新的發展。 所以目前看來,影展的「跨界」特質吸引的也是「已經在跨界的」群眾? 孫窮理:不可否認是這個樣子,但我覺得鐵馬影展扮演放映的角色,實際上跟群眾和組織 的接觸面沒有這麼大,另外有人在做這樣的事情,好比說拍攝工殤者、讓聯結車司機自己 拿攝影機拍攝的「轟影展」,或者更多紀錄片工作者,他們接觸到更多群眾。所以我覺得 鐵馬影展扮演的角色和苦勞網作為另類媒體的角色有一點接近,我們不是實際上去面對群 眾的組織者,但這個平台的存在可以帶來組織間關乎工作方法和想像的交流,我們提供出 我們看到的訊息,這些訊息對於想要拿影像做工具的人會有一些幫助。 前兩屆影展都曾到台北以外的地區巡迴放映,嘗試與社區運動取得聯繫,今年沒有巡迴的 打算嗎? 王藝樺:我們今年沒有辦巡迴主要是因為文化局的補助到八月底才確認,資源來得這麼 拮据而驚險,加上人力不足,使我們沒有辦法規劃巡迴場。前兩屆的巡迴經驗,一來沒有 人力、沒有錢,二來沒有想清楚巡迴的意義或我們與巡迴場合辦單位的關係,也留下許多 反省、檢討的空間──比方,倘若合辦單位只是在台北以外的地方複製這個影展,拿片子 去放卻沒有做任何組織宣傳,是不是有點可惜?過去的巡迴多少依靠一些「在地合作」, 合作的組織多半長期跟苦勞網有合作關係、彼此有信任基礎,但我們仍然期望他們進一步 擴大參與。我們一直把巡迴放在心上,甚至也把影片的發行放在心上,但眼前只有這麼多 錢跟這麼多人力,也只能先做這麼多事,然後把它們做好。 孫窮理:去年的巡迴場我覺得有個很重大的意義,就是「在地化」。當我們的片子不是在 電影資料館這樣的「類電影院」放映,可以產生更多跟運動結合的可能性,這個部分我們 很小心地一步步在嘗試,也是一個思考的重點。今年我們其實也受到很多過去巡迴合作的 團體邀請,可惜資源不足以支援巡迴,但我們仍繼續思考相關的課題。我們現在聽到「影 展」兩個字,一般的想像就是在電影院裡放電影,可是我們過去的巡迴場曾在一個讀書會 場地放映影片,今年不巡迴,有人便反過來問說,難道在電影院放映比在讀書會放映更好 嗎?當然未必更好,因為在戲院裡,映後座談能夠觸及的層面比較少,基本上導演或演員 現身,觀眾多半還是來看明星,但是希望經營深入座談,說不定讀書會更合適。只是,要 把關於一個片子的討論處理到這種程度,就需要比較細緻的佈局,比方,巡迴現場的背景 與脈絡就需要事先跟導演溝通,合作單位的想像和導演的想像需要被協調,這非關智慧財 產權問題,而是影展單位怎麼在拍攝者、觀影者、甚至被攝者中間做個完整橋樑的問題。 有人開玩笑說,我們巡迴騎鐵馬繞台灣一圈就可以拍成一部紀錄片,說不定明年我們把三 屆影展的片單整理一下,挑出適合巡迴的,就提著一箱片子去全台走透透,甚至「練習曲 」到鄰島去。其實我昨天還在跟「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的朋友聊,因為「黑潮」打電話 來極力勸說我們到花蓮辦巡迴,雖說決議今年不巡迴,但我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說服他,因 為我後來提到關於古巴的《社區的力量》那部片子,覺得跟蘇花高的議題很能相互對話。 古巴在被美國的封鎖的情況下,長期沒有石油可用,古巴人只好在都市裡把空地變田地, 因為沒有石油所以也沒有殺蟲劑、沒有肥料,連幫忙運菜的車子都沒有,不得不發展出有 機農業,他們的觀點跟一個怕生病的都市人很消費地去看待有機是非常不同的,這提供一 個思考的契機──蘇花高背後的意識型態就是追求快捷便利的交通,但古巴的例子證明, 把資本主義世界想像的快捷便利交通切斷後,結果竟然可以是一個美好的生活;就算現實 並不真的那麼美好,它還是一種可能,這可以給後山一些思考,交通便利不見得是後山的 救命丹。我自己真想拿這片子去花蓮放。 不過今年雖然沒有巡迴場,卻特別規劃了「樂生場」。因為在415遊行以後,樂生療養院 的抗爭至今仍面對很長的消耗戰,政府表面上沒有實際的動作,檯面下卻一直在給院民施 壓,之前有很多外部聲援團體進駐樂生,可以把戰線延長,但時間一久,支援的力量變少 了,所以我們希望透過影展樂生場跟樂生保存運動現場再做結合,希望在九月初開學的時 候一波新的動員,讓關心樂生的人重新回到運動的場地去。九月15、16日兩天,我們在樂 生播放「家園戰場」專題的四部片子,守護家園的主題在樂生療養院恰有非常重大的意義 ,透過這個主題的放映與樂生動員做結合,也等於是運動現場跟文化行動間的搭配,這方 面的思考其實很重要。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共襄盛舉。禮拜六下午我們先放片子 ,之後有個烤肉啤酒大會,然後十點鐘開始又有蚊子電影院的露天放映,一直夜宿樂生, 第二天起,所有人變成一個營隊,安排一個樂生巡禮活動,然後是「樂生尋寶」;目前爭 取保存樂生的團體希望整理出一個博物館,所以邀大家一起去樂生翻箱倒櫃找出一些以前 的東西來充實博物館的內容;最後再跟樂生居民聊聊天,鼓勵他們一下。整個鐵馬影展樂 生場的設計,可以說把「映演 」本身作為文化行動──記錄片是文化行動,小劇場是文 化行動,映演也是文化活動。 今年影展跟「紀錄片職業工會」合作,在座談議題上設計了紀錄片商業映演的相關討論, 方向上似乎要討論怎麼透過映演來推廣影片跟影片關心的主題,但關於紀錄片的商業映演 ,另有一些討論關心商業化模糊掉影片的批判力量,這也是今年論壇的焦點之一嗎? 王藝樺:苦勞網和鐵馬影展的立場很清楚,就算我們必須跟商業機制有所聯繫,也不會那 麼困惑,比較容易困惑的,是為了生存不得不跟商業機制有所聯繫的創作個體,他們不一 定服膺商業機制,但因為獨立創作,必須跟商業機構或是媒體頻道有一些合作,台灣的獨 立創作者對這件事頗有焦慮,這也是他們組成工會的原因。當然他們會期待正面迎戰這個 問題,而我們又是史上話最多的影展,很多話想說的紀錄片工會找上話很多的鐵馬影展, 就變成兩場座談;這兩場座談事實上就是要談上下游怎麼相互應對,從製作面出發去談映 演後引起的社會效應。 孫窮理:我覺得蠻有趣的是,有一些社運團體開始把影像工作引入到他們的組織工作裡去 ,讓影像工作跟組織工作結合,這是一種人;剛剛藝樺提到的獨立紀錄片導演是另外一種 人。組織有組織的脈絡,它是基於組織的工作方向去發展影像作品,跟不得不去跟其他媒 體或是商業機制合作的導演不一樣,問題是,這兩塊東西其實不應該這麼不一樣。有沒有 可能發展出更多機制讓獨立導演投入到社運組織?或是當紀錄片議題跟社會運動議題疊合 的時候,導演的創作能跟社運組織的想法做疊合?這是一個面向。另一個面向要拿商周跟 楊力州的事情來說──商周花錢請人拍了一個片子,然後就隨便用他的片子,這導演其實 很可憐也很倒楣,因為他沒有辦法挑戰商周,還不得不去面對所有的社會指責,然後話也 有點說不清楚。我覺得有點可惜的是,其實楊力州早就已經在提出解決方案了,這個方案 就是工會,很多問題可以靠集體的力量去處理。我覺得這些問題在討論過程裡都需要去碰 觸,我們自己並沒有實際從事製作或拍攝工作,但也希望藉由影展的機會讓更多不同的人 把他們的工作位置提出來,發展一些往前走的可能;即便是外國的朋友來分享他們的做法 ,也可以帶給我們一些想像。 國際影片的放映意義相當重大,它們幫助台灣住民看見、理解國際事務,影片帶進來的議 題也可以跟在地脈絡鑲嵌,甚至提供一些行動上的啟示。策展時候會特別考慮國際影片與 在地環境的互動問題? 王藝樺:或者說,就算我們不特別這樣挑片,你也會發現這世上的事總在重複發生,因為 人類社會的結構是相近的。基本上我們都被統一在一個規則之下,那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的 規則,所有資本主義社會產生的問題,在台灣都會產生,當然有很多問題看來是在地特有 的產物,當鋪排起來,資本主義的不公平規則是施行於全世界。世界這麼小,我們宛如生 活在地球村,所以不僅要向內看,也要向外看,我們不該只想解決、觀照我們自己的問題 ,作為地球公民,我們本來就應該把別人的苦難或是自然的苦難放在同一個平面上去看。 孫窮理:我想到一個很有趣的東西,我們幾年下來一直想要經營血汗工廠的討論,但血汗 工廠的相關論述在台灣很難推動,我們不像歐美社會有一個普遍的認同──血汗工廠很可 憐,一個消費者因此不可以去用充滿了血的鑽石,或用血汗製成的T恤──這種情緒在台 灣很難激發起來,我們沒辦法像第一世界國家這樣把血汗工廠運動化為消費主義的變體。 但另一方面,在台灣雖然看不到一堆童工被鎖在工廠裡做T恤,它卻在我們的影子裡── 我們過去就是這樣子過來的,就是犧牲掉自己的環境、土地、勞工,去把這些代工的東西 接過來,然後現在人工成本上升了,資本走了丟下這個地方,這個島不知該往哪裡去。所 以我覺得影片真的不用選,你只要找得到,不管是第一世界的東西還是第三世界的東西, 進來都有台灣的影子在裡面,但它也有可能都跟台灣很疏離,這是一個很奇妙的社會。 我很好奇,影展舉辦幾屆下來,你們是否發現在議題推廣上,影像的力量的確大過文字? 王藝樺:我覺得這是兩個不同的群體,它們可能有重疊,但還是不同的群體。有些人就是 喜歡每天上部落格看日誌、喜歡看苦勞網,可是有些人喜歡走進電影院看電影,我們是透 過不同的媒介去接近不同的群體。 孫窮理:我覺得你的問題可以這樣修正,就是有人對文字有感覺,有人對影像有感覺,他 們的力量加起來會不會更大?我覺得應該是有的,我們認識的朋友更多了,這就是力量變 大了,如果我們不做影展,有很多朋友我們不會認識,有很多事情我們不會知道,所以不 是影像力量大或文字力量大,而是加總起來,力量就變大了。 除了影片放映和座談,今年影展還配合影片主題規劃了塗鴉活動,等於在影像媒體之外, 又開發出一個新的面向,可以吸引更多不一樣的觀眾,這類跨界合作也是未來發展的方向 王藝樺:我們用影像來呈現社會衝突,本身就是文化抵抗的一種,而我們也想了解其他形 式的文化抵抗是什麼樣子,所以想到塗鴉和小劇場都是我們可以觸及的面向。未來有機會 的話,當然希望繼續發展。 辦影展或拍片事實上不能解決任何社會問題,但它是一個很重要的向社會提問的方法,我 認為任何傑出的藝術家都應該誠懇地對當代或未來社會提出問題,這個影展就是我們對社 會的提問。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22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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