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我真想問問你 你到底圖了一個什麼?

看板YuanChuang作者 (cafealley)時間8年前 (2016/06/10 14:00), 8年前編輯推噓6(602)
留言8則, 6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全篇BL向 多半會為了一些句子,再重看。 (尤其是文荒時期) 老文重看時,有時會碰上: 為何當年會喜歡看這種紫薇爾康容嬤嬤的文章啊… 但話說回來,也得感謝這些出現在我的青春裡。 節錄中 有古代現代穿越重生娛樂圈都市生活 正劇喜劇中篇小品 異中求同的是過程是曲折的結局是明亮的 沒有BE收場,也都沒有生子情節。 手機發文,排版請見諒。 以下正文: ************************* (重生之何以非凡--就醬) 大家哈哈笑著轉頭,指著謝歲辰的桌子—— 一隻毛絨螃蟹正趴在桌子上微笑。 謝歲辰:…… 程逸灝愣了一秒自言自語:「呃,這有什麼不可說的?」 謝歲辰走過去,拿起螃蟹想去看。 捏住肚皮,毛絨螃蟹突然高聲唱:「螃蟹生日快樂,螃蟹新年快樂,期末語文考前十呀,考 聲音失真,音量巨大,勉強該是生日歌的譜,沒半個字著調。 眾人:…… 謝歲辰拿著毛絨螃蟹,愣了一會兒,「噗」一聲,笑了。 毛絨螃蟹這一曲高歌,英武逼人,嚇傻路人。 212的群眾不明真相,紛紛驚悚:「多大怨多大仇!這是誰送來示威的?」 程逸灝此地無銀三百兩,抱住腦袋哀嚎:「這還真不可說,不可說啊!」 謝歲辰卻樂著,伸手又戳了一遍毛絨螃蟹的肚皮。 螃蟹又一次高聲唱,眾人鳥獸散。 謝歲辰兩遍彷彿還不夠,眼見要再戳一次。 大家撲上去自救:「謝老大,饒命啊!」 謝歲辰倒是罷手了,不過還是笑。 *整篇都喜歡。愛情友情親情師長情都好心動,所以放在第一則。 -- (精打細算--花滿篩) 他揉揉我的頭髮,手指輕輕繞起一綹,接著說到:「那時候,我沒資格說這樣的話……因為那時候,不知道你也是這樣的喜歡我,不對,是愛我……」 「愛我」倆字他說得特柔,之後居然笑了一下,我的薄弱地意志瞬間分崩離析,也顧不上荒郊野地有人沒人的,撲過去摟著他就是一通親。    「不能後悔了知道麼?」我說。 「恩……你也不能後悔了!」 「我才不後悔呢!」 「恩……等我有了別墅和……」 「閉嘴,你丫沒完了是嗎?跟那沒關系,懂不懂,就算哥讓你娶也不是靠那個好不好?再提車子、房子我拍死你。」我的手就在他手心裡攥著,但是這毫不妨礙我氣焰囂張,這麼擰呢這孩子。 他還想說什麼,最終攝於我的淫威沒有開口。    海浪聲一層一層的撲進耳朵裡,他安靜地握著我的手,沉默得讓我很安心。 我知道他承諾的那些東西離他有多遠,我知道他塞給我一張遙遙無期的遠期支票,這有多不現實我知道,只是,我能明白他的想法,想給我很多,想要我過得更好,我懂,因為我對他,也是一樣的。 心裡很滿足,就為了那時那地他的真心。 我知道那是真心,而非花言巧語,因為我相信他。我不會說他狂妄、不自量力、年少氣盛,因為我也同樣心懷期待,他肯定有出息,我有預感。 只是,那時的那些話我終究是沒有當真的,也不是不當真,我自動地把它演繹為「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摘下來給你……」類似的甜言蜜語。 直到有一天,確實可以當真的時候,卻又沒法當真了。    *主受,有虐有腦殘粉有好兄弟,結局皆大歡喜。 -- (2401--功夫包子) 哪怕是現在倆人除了意外死在一塊了,時間也會是停留在彼此已經跨過了那道界限的這一刻。 石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語氣裡滿是感慨:「昨天咱倆一塊死了還叫兄弟義氣,今天掛了就只能叫殉情了。」 他說完這句話轉頭看著英鳴: 「掰彎了我,你得負責。」    英鳴揚了下眉。 負責? 他倆到底是誰該對誰負責?走到這個局面,誰都難以撇清關係吧,原本的人生突然之間就這麼分崩離析了,走了那麼多年的道路突然要拐一個彎,前面的未知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個挑戰。 看著前頭的路,英鳴沒轉頭只是敲了一下方向盤:「行啊,為了避免你出去禍害人,既然彎都彎了,我爭取直接把你掰斷了,一了百了。」 反正直回去是不可能了,他不具備那種切換功能。 石毅聽完這句話竟然笑了,眼前一眼看不到頭的車燈在夜色之下晃著一層光暈,明明一切都沒變化,他卻覺得此刻就連身邊的空氣都有些不一樣的味道。 所謂幸福和滿足,往往也就是頃刻間的東西吧…… *互攻,強強,有虐,HE。 -- (一生孤注擲溫柔--阿堵) 小山村寧靜美麗。在這兒做客,日子安閒舒適。 子釋愛煞了斷崖橋頭那棵八百歲的洪桐樹,天天跑到樹下睡午覺。 烏三爺道:「就你這弱不禁風小體格,居然能走出鳳凰嶺,走到我回夢津十八總來,沒在半路斷了氣,算是很了不起了。那株鴿子花樹得日月精華,十分養人,去沾點靈氣也好。」 午後,雙胞胎和許汀然跟著許夫人在菜園子裡幫忙澆水。長生打完一架,見羅淼被烏三爺叫走了,於是到大樹底下來陪子釋。 綠草如茵,虯枝如蓋。 樹上白色花瓣比葉子還大,一片片彷彿精靈的翅膀。微風吹來,那些帶翅膀的精靈便一個接一個墜入凡塵。 子釋青絲散在身下,似睡非睡。花瓣落到脖子裡,癢癢的。伸手去撓,五月單衫,衣襟一下就扯開了。 這場面,要多純潔有多純潔,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長生跪到他身邊,攏一攏衣襟,把頸上的墜子塞進去。到底沒忍住,俯下身去親他眼睛。 「要不,咱們別去蜀州了,就在這兒隱居,你說好不好?」子釋微微仰頭,聲音裡往外滲水。 「好。」 這種時候,哪怕他要自己上刀山下油鍋摘星星撈月亮,也先應承了再說。 「唉,不行。一樣是非之地……」 真囉嗦,堵上。 羅淼聽完烏三爺的吩咐,走出山坳。遠遠看見顧長生在前頭,剛要吆喝一聲打招呼,就嚇蒙了。倏的縮到大石頭後面,彷彿做賊一般,偷偷探出半個腦袋,屏住呼吸。 眼前一大片青蔥欲滴,點綴著潔白如雪。躺著的那一個,比枝頭白色花兒更加清純妖嬈;跪著的那一個,比崖上蒼翠巨樹還要挺拔偉岸。 ——如此和諧美麗。 他看見那兩個人十指交纏,在珙桐樹下吻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場面,要多淫蕩有多淫蕩,要多純潔有多純潔。 長生悄悄鬆了手,在子釋耳邊低語:「好像有人。」 「隨他去……」 「那怎麼行。」話剛說完,猛然站起轉身,拔刀出鞘,遙遙鎖住前方:「什麼人?出來!」 羅淼只覺對方刀鋒所指,有排山倒海之勢,竟壓得自己幾乎無法動彈。這才知道平時交手,顧長生根本沒出全力。本來因為受到過度衝擊,正在暈頭轉向,這下心情馬上變得低落,沮喪非常。 打起精神:「是我。」 聽出是他,長生回刀入鞘。子釋整整衣裳,坐起來。見他現身,微笑著問:「三水兄這是要往哪裡去?」好似路上偶遇,再平常不過。 *穿越,古代,主受博識,忠犬攻,文風典雅,有虐(身心),HE,有強X雷 -- (一生孤注擲溫柔--阿堵) 長生忽然就從那眼神和笑容中頓悟, 懂得了那本春宮圖冊對於自己的獨特意義。 他看見他。 在每一個漆黑的夜。 每一個孤枕難眠的夜。 每一個空床獨守的夜。 每一個想著他,等著他的夜。 執了白雲紅葉筆,蘸了桐枝松煙墨,往金絲玉版箋上,寫人間最纏綿最香豔的詩句。可是,那粉香脂膩背後,一筆一劃,都浸透了寂寞與孤獨。而那令人絕望的寂寞與孤獨,分明是他顧長生,用了至溫柔至殘酷的方式,一刀一刀,親手刻進骨頭裡去的。 他終於看見他。 在某一個漆黑的夜。 某一個纏綿香豔的夜。 某一個寂寞孤獨的夜。 某一個溫柔殘酷的夜。 某一個想著他,等著他的夜。 等來了一場劫。 長生終於明白,那些寂寞與孤獨與溫柔與殘酷,才是自己作為愛人,最最對不起他的地方。 一一今生今世,永遠無法補償。 *開虐的節奏 一氣呵成 寫的經典。 -- (紅塵有幸識丹青--阿堵) 如數九寒天一盆雪水兜頭淋下,承安徹骨冰涼。這兩天的場景一幕幕在腦中閃過,電光石火間,幡然悔悟。 我早該想到,早該想到......丹青豈是委曲求全之人? 我不肯帶他離開,他就以性命為台階,一步一步把我送上來。 --他這樣,一步一步,親手,把我送上來。 自從確認了彼此心意,他就探到了我的底線。此後,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分明是為愛情獻祭。 他把我送上權力的頂峰,自己卻走向愛情的祭壇。 寧折不彎。丹青從來未曾妥協。 我不肯成全他,命運不肯成全他,他豁出命去,自己成全自己。 他奮不顧身,我半推半就。我竟然那麼迷惑那麼糊塗,不由自主跟著他走--是因為,貪心不足,私心作祟。 在這個過程中,我只知其然,渾然忘了去想其所以然。丹青自己,也許......未必知其所以然,卻順心而為,傾情而出,不知不覺成就了其然。 此刻反省,才發現,我付出的,遠遠不及他。 又錯了。 可是,如果重來一次,事情會不會有所改變? 終究愛得不夠。 愛情本身,如此經不起拷問。 他不怨天不尤人不勉強, 只不過,用這般殘忍的方式,轟轟烈烈淒豔絕美的,來和我了斷。 莫非,你早就打定主意,要棄我而去? 難道說,你把我送上至高無上的顛峰,然後,就這樣......心安理得的離開? 承安跪在丹青床前,泣不成聲。 *古代,主受 聰慧,強強,鬥智,有虐 (身心),HE。 -- (登西樓--竹下寺中一老翁) 他清清喉嚨:“不管怎樣,此去一路珍重。” 見忘塵叟點頭,他又躊躇道,“不過,你居無定所,我該如何聯絡你呢?” 忘塵叟輕笑:“我允諾你,當你找我的時候,我就一定能被你找到。”說罷他湊過來,周玦微微側開臉,忘塵叟貼著他的耳畔笑了:“算你欠我的。” 雁過無痕,竹屋裡又只剩下周玦一個人,冬日寒雨也沒有停的跡象。 “我允諾你,當你找我的時候,我就一定能被你找到……” 言猶在耳,可是人呢? *相關文 "帝策臣軌" "望江南" "王孫行" 皆古風。 架風,江湖,宮鬥,聰明人談愛,好在喜劇結尾。 --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兩儀式) 疼痛一直沒有間斷,唯一的感覺就是喘氣越來越費勁。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扣上了一個呼吸機,等我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到了單獨的病房。 手背上插著兩個管子,這個角度看不清是什麼,只是可以感覺到冰涼的藥水留到手臂裡那種輕微的刺痛感。 我慢慢的轉動臉頰,這件病房的牆壁是玻璃的, 是M院得重症監護病房。想不到我也有躺進來的一天。 不知道這裡我媽是不是曾經躺過,她最後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又是誰。會不會向我這樣,什麼都沒有,只有冰冷的機器在吱吱作響。我答應過我媽會好好的,會幫她照顧我爸。 男子漢,一諾千金。可是在這麼一瞬間,忽然就不想堅持了,我累了。我媽才是我們家的主心骨,不管我再怎麼努力都是冒牌的,我撐不起來。我和我爸一樣,從小到大都無風無浪的。我媽不在了,誰該教我怎麼辦。   我費力的喘了口氣,氧氣罩上出現了層層的白霧。在鋼化玻璃外面漸漸出現了一個人影。起初我以為是護士,可是個子似乎高了點。 他就站在門外,雙手搭在玻璃上,就這麼看著我。察覺到我在看他,那人忽然拉下口罩,我看到李渭然的臉。   不知道這孫子幾天沒有刮胡子了,臉上的胡茬那麼明顯。整個下巴都是青的,想來我也快一個禮拜沒刮胡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樣猥瑣。 那孫子不是在英國麼,怎麼會忽然就回來了呢,一定是我出現幻覺了。真是的,病情又嚴重了。我用力眨了下眼睛,腦子疼的厲害。再睜開眼睛,他還在那裡。 旁邊跟著一個醫生。口罩已經拉了起來。他這麼高的個子,穿綠色的防化服特別二。真是二到家了,笑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節錄場景在SARS隔離病房。 第一人稱文,主受。久別重逢,戀戀情深,HE -- (千金不換--莫心傷) 楊簡仔細端詳王錦程,像看怪物一樣。 這個人為他戒了抽了十五年的煙。 這個人為他去學做飯。 這個人曾經跑到他面前去給他說好話。 這個人跟他做愛很溫柔。 這個人愛他很久,也憋了很久。 楊簡對自己使用的排比句感到唾棄, 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那些都是事實。 這種事實,讓楊簡煩悶。 要回應嗎?響應之後的後果會怎麼樣。 楊簡煩得想打人,伸手想去拍拍王錦程的臉, 但是還是放了下來。 算了,他還病著呢。 楊簡出去買了粥,放在桌子上,留了張字條。 「粥用微波爐熱一下,中午十二點整准時有外賣,如果沒有,315投訴他們。如果實在難受,不要找我,直接撥打120。」 結果他晚上回來的時候,王錦程正裹著被子, 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怎麼不在屋裡看電視。」楊簡問。 王錦程吸吸鼻子,說:「客廳裡空氣流通些。」 楊簡看著他紅通通的鼻尖,眼裡水汪汪的,一笑,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子。 王錦程瞪他一眼,說:「你最好別靠近我,小心被謝慶的『笨蛋』流感病毒傳染到。」 楊簡說:「沒關系,這種病毒只有笨蛋才會染上。」 「你罵我們就算了,還扯上安臻!」 「你少說幾句,明明氣都喘不上來。」 王錦程委屈地把被子裹緊,氣呼呼地看電視。 楊簡坐到他旁邊,王錦程往那邊移了一下:「我是說真的,你別也被我傳染了。」 楊簡往那邊靠了靠。王錦程瞪著他,又移過去一點,楊簡也跟著過去。 「楊簡,你別像小孩子一樣,我是說真的,你別也弄病了。」王錦程說著就要站起來,楊簡一把拉住他,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王錦程驚訝地呆掉了。 在那個短暫的吻裡,楊簡思考了以下幾件事。 一是自己在做什麼,怎麼會這麼幼稚。 二是即使這麼做了,他也覺得不錯。 三是他還想繼續做下去。 但是王錦程因為鼻塞無法換氣,幾乎要被吻閉過氣去。楊簡終於放開他,他趴在楊簡的膝蓋上喘氣:「你……瘋了……」 他可能是瘋了。 大概是積累了太多的想法,王錦程擔心他的舉動無疑成了達到燃點的最後一個加溫。楊簡算是終於領悟,煩惱那麼多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他一下子愣了。有一句話在他腦海裡緩緩升起。 彷佛有一個人跟他說:「Youlose。」 *本文相關文 "路人甲愛情故事" "世界支架" "鳥語花香婚介所" 本篇人設:暗戀多年裝沒事變床伴最後修成正果 的老梗是我曾經的心頭好。 -- (迴紋針俱樂部--優秀青年小阿力力) 奈哲爾正睡在他的胳膊裡,他像只毛茸茸的小貓,發出輕微的鼾聲,睡得很沉。 弗雷吻了吻奈哲爾的額頭。 剛剛在夢裡,他覺得奈哲爾很可愛——無論是他說話的方式還是他的嘴唇。弗雷想到那些核桃草、炸薯條小人、芒果味的雞和會飛的炸雞,這些奇怪的東西都來自奈哲爾以往的插畫。奈哲爾的插畫大多色彩鮮豔,像詩歌和精靈。 弗雷覺得它們非常美,那些薯條和炸雞。他也喜歡這個夢,甚至喜歡奈哲爾問他“你準備來做我的新娘嗎?”雖然它不合時宜,奇怪,不符合邏輯。 弗雷回憶起昨晚和皺紋紙俱樂部的成員們的對話——某些時候,人們很難判斷自己是不是同性戀,而有時候只需要一點點契機。 可能核桃草和新娘就是契機。 奈哲爾還在夢中,他閉著眼睛睡得很踏實,弗雷低著頭凝視他。 *本文相關文"小狗瑞茲爭奪戰" 優秀青年小阿力力/黃村長/世界人民的114君都同1人。文風甜爽 有肉,多年前的"星巴克生煎包"讓我從此追隨。 -- (一代城草--柳滿坡) 陳羽宗腦子清醒想放棄了,自己鼓勵他參賽,陳羽宗不想要名次了,自己還跑去給他送文稿……沒見過這麼把人往火坑推的啊。   陳羽宗轉過頭,就看見黑暗裡用力揉著自己腦袋的米緒。   米緒正自暴自棄著,一抬頭,恍惚間,竟然看見對方笑了,白白的牙齒在黑夜裡幾乎能反光。   陳羽宗看著他:「我說了,我認為值得就值得。」   米緒被那帶著笑意得嗓音震得心頭一跳。 *本文另有一對歡喜冤家(?!)副cp -- (心有凌熙--棄婦A/莫里) 安瑞楓沒接話,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許志強安靜的開了一會兒車,但是沉默沒到三分鐘,他又開始叨叨。 ——「瞧瞧你,半個月前一聽說淩熙要來S市開歌友會,你這幾天連睡覺都能笑醒。」 ——「之前導演一說『咱們再多拍兩條』,你轉頭就跟我吐槽導演太嚴酷。結果呢,這幾天你主動去找導演,問能不能每天多拍一條,就為了把今天下午騰出來!」 ——「今天早上起的比雞都早,到了化妝間,傻眼了吧,連清潔大媽都沒來!」 ——「手受傷了,麻藥勁都沒過就往外跑,要是萬一傷口又裂了怎麼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明星,身上一個傷口都不能有?」 ——「我真想問問你,你到底圖了一個什麼?」 前面幾個問題,安瑞楓都左耳進右耳出,他知道許志強刀子嘴豆腐心,不讓他說痛快了,他能像唐僧一樣煩你一路。唯有最後一個問題,安瑞楓無法忽視,他坐直身子,聲音很小,語氣卻透著堅定與執著:「圖我喜歡。」 四個字,鏗鏘有力,直接封住了許志強的口。 *傻白甜文,閱讀無負擔。 作品多跳脫框架,讚嘆莫里感恩棄婦A((咦))XD 類似文風還有宥溪--豆腐娘。 -- (如你走過冬天--芥末君) 書桌的小燈亮著,裴鯉在寫代碼。被子掖得很嚴實,沒開暖氣的深秋也不覺得冷。裴鯉聽到動靜,回頭沖著季琛一笑。 這一幕簡直擊中了季琛的軟肋,心裡都彌漫著暖意。 入睡前,季琛覺得自己也許不會再需要藥物了。 *主角重度憂鬱症患者,文字平實溫暖。 -- (春樹暮雲--未良) 他發現,自己已經漸漸開始不再想念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生活了。 這樣的轉變,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風從窗子外吹進來,將頭髮吹得在臉上浮動,有點癢癢的,但卻很愜意。 風中有著春天特有的氣息,是一種帶著樹葉花草的芬芳,泥土的腥,濕潤空氣的氣味兒。 他坐著坐著,不自覺地就開始哼起歌來。 沒有什麼特定的曲調,就是想到哪就哼到哪。 亂七八糟,毫無音律可言。 而他卻怡然自得。 但只哼了沒幾句,就覺得喉嚨有點漲漲的疼痛,唱歌什麼的都不太利索。 他停了哼歌,有點遲疑地摸摸喉嚨。 然後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很久,沒有坐在某處,這樣無所事事,安心愜意地哼起歌來。 總是不停地想要保護什麼,守護什麼,結果,連自己都不知丟失在何方。 連這樣基本的自娛自樂都已經忘記。 以前,當自己還是個幸福的學生,身邊有著愛自己的親人,朋友時,也總會這樣突然就開始唱起來。 我大概,其實,還是我吧。 他這樣跟自己說。 因有事又轉回來的莫樹,站在門檻邊,看著坐在陽光中的年輕人那有些笨拙又遲疑的表情,突然覺得內心一片溫暖,又有著些許疼痛。 他沒有走進去打擾那自娛自樂的人,只是站在門口靜靜看著他。 *穿越,架空,古代,主受。 另一河邊的場景也是本書轉折, 但題為心動,故節錄這段。 -- (浮光--渥丹) 這一生中的「靈機一動」或是「忽然興起」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那天晚上帶你回去大概是唯一讓我至今想起依然慶倖幸虧如此的舉動。 你給了我一輩子,我希望這些年過去,你不會覺得後悔或是白費,因為我已經再給不起任何東西。生日快樂。謝謝。我愛你。 *節錄番外,浮光是我個人心中的經典之一。 -- (袁先生總是不開心--徐徐圖之) 孟來到底和他男朋友說了什麼呀?也是像楊露告訴他那樣,把他們以前陰差陽錯沒能在一起的事告訴鄭秋陽了嗎?可是這根本沒什麼好生氣的啊。 鄭秋陽到底在不高興什麼? 鄭秋陽在不高興什麼? 他不高興他認識袁瑞太晚了,他不高興在袁瑞被命運砂紙狠狠磨礪、踽踽獨行的時候,他們沒有相遇。 袁瑞是他茫然浮沉中得到的一朵花,他以為自己是袁瑞在孤獨中得到的那縷光,他以為在袁瑞讓他變得充實多彩的同時,他也在照亮袁瑞的寂寞。 可是在此之前那麼多年的晦澀艱辛,袁瑞始終都是一個人。 他甚至有些希望,那時孟來沒有因為種種緣故和袁瑞擦肩而過,也許那樣,袁瑞會有更順利的人生,不用像後來那樣,容易心動,習慣討好,總是在付出,永遠不說痛。 *相關文"騎士的情書" "給柏拉圖獻花" 亦可單獨閱讀。 -- (瞎子和聾子--鬼手書生) “從今往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對。我會,疼你,做你的眼睛。你也,做我的耳朵。” “……唔。”小張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心跳太快了。 唇上又被親了一口。 “那成親以後,還要做,什麽,知道嗎?” “……哎?” “入,洞,房。” “……”等等苗先生! 小張的臉又紅了。他恨不得能跳出車外,如果他知道車窗在哪裏的話。 “所以,我們回去……嗯?” “等等……苗先生……” 雖然你以爲你在悄悄說話,可是……好吧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說話一直很大聲呀! 小張捂住了臉,低頭試圖躲到座位下面。苗先生拉住他。 “我知道了,回家說……車上有人……”小張狼狽地說。 察覺到車裏人的目光,苗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聲,“回家說。馬上,就到家了。” “唔。” 苗先生把小張捂著臉的手扯下來握在手裏。小張看不見別人的目光,但他覺得苗先生很勇敢。他也紅著臉,慢慢抬起頭。 馬上就要到家了。 回家這個詞很美好,那一刻小張這麽覺得。也許等他老了,耳朵也聽不清了。苗先生老得眼睛也看不見了,他們還能哆哆嗦嗦地攙扶著對方回家。那他的這輩子,就圓滿了。 *短篇,人設如題,甜。 -- 變書單文了(?!) (完) ----- Sent from JPTT on my Motorola Nexus 6.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2.9.11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YuanChuang/M.1465538450.A.B20.html ※ 編輯: cafealley (114.42.9.111), 06/10/2016 14:02:54

06/10 16:25, , 1F
一生孤注執溫柔那段真的好虐啊QQ那種以為自己得償宿願,
06/10 16:25, 1F

06/10 16:25, , 2F
結果清醒時發現大錯已鑄
06/10 16:25, 2F

06/10 23:29, , 3F
推浮光
06/10 23:29, 3F

06/11 00:10, , 4F
2401真的寫的讓人很揪心,尤其是後面各自面對父母的地
06/11 00:10, 4F

06/11 00:10, , 5F
方,好險是HE……
06/11 00:10, 5F

06/11 20:11, , 6F
推阿堵,阿堵的文都是精品QQ
06/11 20:11, 6F

06/11 20:30, , 7F
推凡凡和螃蟹 !!!
06/11 20:30, 7F

06/23 17:43, , 8F
這書單讚wwww
06/23 17:43, 8F
文章代碼(AID): #1NMbUIiW (YuanC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