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流放前線<序曲>

看板WOW作者 (我、我不是單身製造者啦)時間5年前 (2018/08/14 13:09), 5年前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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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十年老戰友呼喚,趕緊把塵封已久的遊戲機更新。 得到的是感動。 以及一個隨著弱弱的作家本人遊戲進度推進的寫作小計畫。 -- 荊棘之戰:急彎河之役 「那裡有力量!」站在馬達上的火元素說道。 「對,」礙煞里克抓了抓自己的山羊鬍,聽說理髮師刻意把它剪成地精的樣子。 「那裡有強而有力的樹人,你的力量不就是專門為了燒光它們而存在嗎?帕羅薩斯?」 「你給的代價不夠,」帕羅薩斯說。「水元素的滅絕不夠。」 「我知道你希望多帶點團塊回去當作戰功,」礙煞里克搓搓手, 「但是我家那邊的公爵還沒有結束我的合約,因此在卡林多我實在無法獵殺任何水元素, 否則我就是與奈普圖隆為敵。」 「很好,你是個守信的哥布林。」帕羅薩斯說。「而我也是守法的火元素, 無法向族人交代,我就無法用以前的方式協助你。容我告退。」 馬達開始怠速,火元素仰頭張開雙臂,然後消失。 「等等,帕羅薩斯!可不可以給個寬限期?就這幾天就好!至少給我半小時! 事成我會到熔火之心親自送上一個爵士的手環——」 「喂!礙煞!你給你的直升機加滿了沒?」前方的機師啟動引擎後問道。 「我這邊有一點契約問題,」礙煞里克慌慌忙忙拿了一桶油。「沒關係, 替代方案這就上場。」 「就跟你說那些大自然的奧妙東西不懂鈔票。」機師說。 「他們懂另一種代價。」礙煞里克灌好油,便坐上駕駛座。「還有我認識你嗎?要嘴的話 要不要先看看我的土元素啊?」 礙煞里克沒注意到他這趟轟炸班次加的油,是火箭用的。 -- 奧伯丁 好遊四方的月戮自大災變後,一直不敢造訪這些原本由夜精靈掌控的領土。 這不是因為他膽小怕事,而是正因為他以前膽大,還曾經在往黑海岸遠眺泰達希爾的旅程 中,在阿斯特蘭納和奧伯丁住過幾個晚上。雖然他披著斗篷,但是像夜精靈女子般的身材 與綠色的眼瞳是騙不過旅店老闆跟船長的。 聽說後來來回世界樹與黑海岸的船改在北邊的港口叫什麼去了? 算了,現在這一點也不重要。 大酋長的命令是收掉這個支離破碎的根據地。 身著血紅冠帽與血精靈法袍的她,雙手朝天召出獵犬與小鬼,持斧的惡魔守衛用肩膀將這 裡的領兵人撞暈。 如果有哨兵就好了,月戮心想,。不知道這裡的月刃有沒有比較可愛呢。 -- 黑暗之門:數年前   薩米塔娜彎著腰,倚著插在地上的劍,仰頭望向盤蛇門拱下的異域通道。她看著這個 染上綠色惡魔火焰的外域之門,就像視線被深邃的星空引力攫住。   對這位獸人女戰士而言,門的另一端是她未曾謀面的始源之地。然而薩米塔娜對那裡 並沒有什麼憧憬之情,畢竟那個世界讓獸人成為惡魔的奴僕。整個種族過了二十餘年,才 終於從初飲之人的斧下解脫。   薩米塔娜並不知道她的祖先沒被惡魔染色以前,是否也期待讓血液沸騰的戰鬥。但是 她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等得很痛苦。   然而她期待的戰鬥,並不只是為了自己的熱血,還是為了自己肩上的重負。   這個重負融合了有形的金屬與無形的情感。因為這是她的父親失蹤以後,唯一留下的 金邊肩鎧。   那是柯爾克隆的精良盔甲。   可是那這並非卡爾洛斯‧地獄吼接任大酋長以後,在上面裝上尖刺的裝備。而是遠征 北裂境時,在憤怒之門下戰死、闖進奧杜亞、攻入冰冠城塞時,那群獸人菁英所穿戴的護 甲。   這副金甲本是榮譽的標記,後來卻在這個軍團成為迫害者以後,變質成暴虐的印記。   「喂,柯爾克隆的小姑娘。」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出神的薩米塔娜吃了一驚。   那是同屬歐克里隆手下的同袍,曾經參與過第二次戰爭的老兵茍拉格的聲音。   「......什麼事?」薩米塔娜不情願地挺起腰來,轉身面對茍拉格。她知道自從卡爾 洛斯被聯軍打敗以後,這個有點白髮的獸人就一直嘲弄她的血緣關係。   薩米塔娜早就聽慣了譏諷。但她不習慣地是,為何自己在沉思時遇見這些尖刺。   「妳以為瞪著傳送門就有新鮮的食人妖讓妳砍嗎?」茍拉格口中果然吐出了冷言冷語 。他的嘴角涎著晨露酒的殘液,一邊刻意地把自己的鋼斧插進紅土。「大戰的血不曾洗亮 妳的劍,想必主人跟隔壁的粉紅皮膚一樣軟弱吧?」   這次不只是嘲笑她的父親,連一心求戰的她都被冷風掃到。   「如果你是位優秀的戰士,我會接受你的輕視。」她反問茍拉格。「可是你若是優秀 的戰士,為什麼沒有在奧格瑪戰死,而在這裡喝著晨露酒聊天呢。」     「是哦?妳連這一帶的惡魔都沒砍過,怎麼不去揮揮斧頭再跟我說教咧?」   薩米塔娜咬緊下唇,但是已經沒有辦法再作出反擊。   「快讓那把劍沾點血吧,我等妳啊。」茍拉格哼了一聲,接著邁出了不穩的步伐。   薩米塔娜再次望向黑暗之門。她這時想著,如果父親沒有從北裂境活著回來,自己的 心情可能還會好些。   是嗎?   她心裡發出問號。   聯軍討伐卡爾洛斯時,那個暗自慶幸父親已經退隱的自己,怎麼還希望父親為了榮耀 而死?   難道她希望父親像黑暗之門一樣,讓綠皮染上血紅?   可是黑暗之門怎麼變成紅色的? -- 憤怒之門:更久以前的數年前   我眼前一片黑暗,但我能確定下方山谷的眾多的劍刃正激烈地碰撞。然而對在山頂的 我而言,這只像是磨刀的雜聲,不斷地騷擾我的耳膜。   但是沒有關係,只要外面的投石車把那些散著致命綠霧的大桶投出,我的耳根子就能 清淨了。   因為那桶裡裝的,是女王與所有被遺忘者對於這施咒者的怨恨。   從斯坦索姆大屠殺時的亡魂,直到維酷人所冰結的軍隊,帶著怨念的生靈死靈們來到 凜風峽灣,就為了在鍊金術裡找到一報恨仇的精華。而我們成功了,那就是在腐蝕空氣時 也滋滋作響的荒疫,是對抗天譴軍與那位墮落王子的究極武器。   投石車的卡榫一鬆,帶著嘯聲飛出的大桶如暴雹般紛落。下方的金屬雜聲漸漸歇了下 來,卻有另一種聲音被那應在谷中四散的綠煙中升起。   是恐懼的哭喊哀號:食屍鬼的、憎惡體的、維酷人的──以及人類的、矮人的、獸人 的、食人妖的......   被遺忘者的復仇對象,原來是包含所有生靈的嗎?我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慌亂,這 不是在有利地形上的軍士該有的情緒。但情緒的適宜與否已經不是重點,更可怕的是我試 圖睜開眼睛,眼前仍見不著一點光明。   ......我這才想起,自己也是被遺忘者的一員。我的雙眼一直都矇著屍布,觀察四周 主要靠的是作為怨靈對外的感知力,要能有肉眼去看見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我確實觀察得到的是,我們再次背叛了。就像阿薩斯背叛了他的王國,希瓦娜斯女 王又在這以屍骨為軍的王子旗下叛變。如今,我們背棄了合力作戰的盟約,甚至是接納我 們的部落。   而這必遭天罰。   這天罰也隨著紅龍火燄的降下而實現了。   可是矇眼的漬布縱使已經成了輕煙,我並沒有被淨化,我還得默默看著燃出焦臭味的 僵灰身體很遲鈍地在那邊灼熱發疼。等到我注意到火燄顏色的變化後,才知道自己還沒有 變成煙灰的原因。   那火燄是混沌的磷火,而在天上放射鬼燄的並非守護生命的紅龍,而是恐嚇眾生的納 斯雷茲姆魔王。他在火燄中狂笑著變成一群蝙蝠飛去,我只能眼看他的笑聲印在我的腦內 不對,作為燃燒軍團的軍官,他的火燄有卑弱得像是巡夜人的油燈嗎?難不成── 「 羅登,給我醒醒。」是凋零者大人用火把燒灼我的腿骨。「聯盟剛滅了布瑞登整村的 人,現在開往羅德隆來了。」 「抱歉,凋零者大人。」我起身拿起弓來。「我馬上到前線去。」 「不。省省力氣吧。」凋零者拿給我一副面具。「記得你跟藥劑師很要好,這次到牆上幫 他們操作投石器。」 「那面具是怎麼回事?」 「你的惡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46.217.7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WOW/M.1534223372.A.900.html ※ 編輯: singlemaker (122.146.217.70), 08/14/2018 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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