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Character material短文三
狹小的聖堂。
沒有陽光的恩惠,也沒有油的氣味,更沒有人的氣息。
聚集出聲的是身為友人的老鼠們。
在聖堂以前自己像蓑衣蟲一樣被吊著的地方,司祭傾聽著話語。
「雖然了結定暫時的協定,可是並不展開共同戰線…?真受不了。嘴上說殲滅死徒最
重要,心裡還是自己以外通通是敵人嗎?
……真是,儘管有消滅吸血鬼為正題的大義名分,現在那都當成作作秀,真正想殺
的對手是別人吶。人類這些傢伙還不管何時都喜歡別人的鮮血呢。」
司祭唉呀唉呀的聳著肩膀。
那純白的法衣上施加以黃金的刺繡,是從不公開的特別信徒之姿。
身著華服的是年紀尚幼的少年,高談論闊的是不知人語的獸群。
「辛苦了,跟右手拜託了。要暫時討討局長的歡心。盡可能推工作給他,別讓他有空
閒。畢竟這是那個人喜歡的廝殺,不留神的話大概會跑去參戰。要變成這樣就可不
是互揭瘡疤了。這時還要搞什麼殲滅戰就很累了,給人看笑話那真是三流。」
點點著頭的老鼠們。
其中幾匹跑向他們的偶像。
就算司祭和右手有強烈的牽絆,交換意見沒他們還是做不到。
這樣,剩下的友人們擔心司祭似的放低聲音,豎起毛髮。
有如逃離沈船般,警戒著現今感受到的死的氣息。
「……啊啊,各位多謝。但是沒什麼好擔心的。老朋友了,不會不說一聲就打過來。」
司祭對老鼠們說道。
在聖堂上,巴撒一聲,一道特別大的鳥羽聲舞降而下。
「嗨,好久不見。來談那話題的吧?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你認為那邊比較佔優勢?
啊啊,可沒有我們這種答案喔。因為那種早就知道的事,連講都不用講。」
司祭瞧都不瞧天花板一眼,對著千年來的友人說道。
至於用什麼知識、如何的方法訪問這絕壁的聖堂就不用問了。
羽音之主與司祭同為列席祖者。
不管這裡是怎樣的魔境秘境,跟拜訪鄰居沒多大差別。
「你認為是魔術師陣營嘛。嗯,那小鎮在時計塔腳下,在戰力補充上佔優勢是沒錯---
喔。那個巴多梅洛特地。那真叫人吃驚。也會跟傭兵發個聲吧,開始後魔法使應該
也會過來。……確實,跟這成員比的話,教會這邊算戰力不足吧。」
亞盧茲別利。巴雷斯甸
由好幾十年前就進展而來的大儀式。
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也是儘管知道還是選擇旁觀,而且一有機會就想獨佔的監視著
,算是有點像聖地的土地。
那平穩不久之後就會消去了。
「可是,要說代行者算不上問題就太驕傲了喔。
成也地點,敗也地點。那些人,如果是那個國家,不管對手是誰都不會住手喔?不管是
死徒、魔術師、善良的新教徒都毫不節制。吶,你跟我要是沒有生血的話不是很
困擾嗎,正所謂釜底抽薪。這道理,那邊的鳥頭知道吧。」
確實魔術協會的戰力凌駕於聖堂教會之上。
可是對死徒而言,教會的代行者才是全面的難敵。
說極端點,魔術師和他們是同類。如果對待神秘的態度相同的話,純度較高的他們
的優勢是牢不可動。對他們有威脅的是敘說神意之人。
那麼當然,最好教會的勢力在跟魔術師的廝殺中早點退場,可是事態總不會那麼
如意。
雖然還稱不上是三國鼎立,不過可說是在微妙的均衡上成立的膠著狀態。
---------在那旋渦中。
司祭滿心期待著對全勢力都只是敵人的公主到來。
對司祭來說,能稱為主角的只有黃金的公主殿下。
那之外的東西,管他是多強的強者都不值一提。
這對羽音之主也一樣。
司祭就算在祖裡面也是被當作背叛者。本來,沒有祖會跟跟隨教會的他一視同仁。
可是-----
「咦,什麼,挺白翼? 這次是那傢伙的功勞? 哈,開玩笑。 那傢伙的腦袋裡只想讓全
村堆滿屍體,這馬上就被教會捏碎呦。亞盧茲別利的基礎純粹是靠不用死徒的力量
,在人類社會建立起地位的范。
……真是,那傢伙也是,說白翼太古板而背離他,為什麼到現在又變好了呢-。搞不
懂啊-。想吃了那傢伙的本社啊-。啊?什麼,兩人還是完全處不來?
……嗯--。什麼,范那傢伙只出錢。最近就只在賭船上放蕩?那不錯。最近怪嚴肅的,
可變回以前那自甘墮落樣了。」
司祭嘻嘻笑著。
范=菲姆。對這二十七祖中也算是怪人的死徒,司祭是相當中意。
他新潮、聰明、懂得適可而止。
對這隨時都很有生氣的死徒,始終執著於長滿蘚苔的儀式這件事,司祭覺得很難受。
因為,跟他還想暫時保持友好關係。身為儀式破壞者,對他沒有出全力還蠻高興的。
「可是,這樣主辦就只有白翼了。那傢伙腦袋不好啊……這樣這次」
………………
有可能萬一進展順利。
白翼是想當死徒之王的祖,事實上也持有那樣的勢力,更糟糕的是,還持有那樣的
力量。
腦袋不好但並不無能還挺困擾的。
那男人將第六的內容跟真正價值完全曲解也是司祭的煩惱之種。
「喂,有聽到誰被呼喚嗎? 因為是白翼所以有帶養的死徒吧? 最近是路菲雷之類
嗎? 啊,早就被消滅了? 那太好了,三胞胎之類的趣味真差。
可是前月嗎---比預想的早,還以為會難搞點……這就一定要稍微重新評價了。」
不管怎樣,時限近了。
被召集的祖最少也要六鬼。
第六是死徒們的悲願。接到來自要進行的白翼的召喚書,無論是那個祖都不能無
視。
……有點同情十位的祖。
反正要結束一生的話。不是在那由玩笑生出來的玩笑,而是在真正的玩笑中消去
的話就好了。
「……算了,魔術師出身的他不會被召集吧。擁有原液的可不多,雖說是最古老的
死徒,這之中真貨也只有一點。
這樣的話---當然,你也有收到招待書吧,格蘭蘇。布雷克莫爾?」
羽音靜靜的。
只有張開一次翅膀來表示被用那名字稱呼的不快。
「這麼說的話,閣下同意參加了吧。」
聖堂響起了渾厚的男聲。
「同意了。可是是身為教會陣營。由局長的勒命,這樣在戰力上比較有趣……啊啊。
總算是敵人了,黑翼公。我總想跟你認真打打看。因為你看,空之王有兩個,這很
麻煩對吧?」
混雜了親愛與殺意的微笑。
親愛在比例上較多。少年司祭對羽音之主有著微微的殺意,以及對同胞的深厚
感情。
對此,
「---是嗎。果然跟閣下處不來。
不止一次。在下經常都想將你撕成碎片。」
黑鳥以壓抑的完全殺意回嘴。
「是嗎? 那不是很奇怪? 要是這樣明明立刻開始就好了。你為什麼要忍快千年了。」
「在下並不私鬥,在下唯一鬥爭的理由,只為了朱月殿下。」
啊啊。司祭懷念高興的點頭。
那是他們的共通點。
一同宣誓忠誠的唯一一人。在此身份之前,死徒的身份有如糞土。這對他們是神聖
無比,絕對不可玷污的信念。
羽音之主並不喜歡鬥爭。
他製造戰場只有在糾正忘記"主"教導的死徒,或是順應"主"的願望之時。
因此,無論他如何憎恨也不會與四大惡魔戰鬥。
這年,這月。
憑著參加"主"所制訂的儀式,總算能不需理由的跟祖廝殺。
「……明明是鳥頭,還記得嘛。不,你也很古老呢,抱歉。」
罵聲包含了親愛之意。
司祭只憑著這點,而將羽音之主認為生涯之友。
就算忠誠的表現方式不一樣,雙方獻身的對象都相同。那麼,如何能夠憎恨呢?
愛魯特路琪
「 偽物 也會來亞盧茲別利吧。我們奉為主的普林斯丹特只有金色公主。這你
知道吧?」
「……瞭解。關於這件事,在下與閣下的志向相同。」
「那太好了。就算早晚要打起來,有你在也安心不少格蘭。我一個人只能跟那傢伙
的護衛同歸於盡。要是有死徒剋星的你在,這次一定---]
將奪走司祭珍愛公主美麗頭髮,那黑血月蝕公主消滅。
「那再見了。
百年來的再會蠻愉快的歐,鳥之王。」
司祭滿足,而黑鳥拍著那冰冷的羽毛飛離而去。……司祭並不知道在這產生了一
個結局。就因那天真無邪而沒注意到。
對羽音之主,正因為擁有相同的主人,少年那交雜著愛慕的忠誠是最不可原諒的
罪過。那毫不相容的忠誠之形,他早晚會領會到的。
----在臨死之前。
被歌詠為不滅的惡魔們盡數消去之後。
還原為與主人相遇之前,只是作著夢,單純的物品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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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月姬二原本的設定
出場的超級怪物可是一大票啊
光是死徒就有發動六王權的六位加上白翼公
黑姬的狗應該也會出場
這樣算來起碼死徒二十七祖起碼有八位會出場
埋葬機關也有半數以上會出動
魔法使也很有可能會下場………
光就這篇看起來
月姬二有點類似死徒版的聖杯戰爭
或許fate有些場面可能出自原先構想的月姬二??
比如說可能在某路線結尾
在最終的大戰結束之後,復讐騎站在山丘之上背對著即將升起的黎明,
低頭看著眼前擔心抬頭望著他的嬌小身影。
在一陣無言之後,復讐騎顯露出溫和的滿臉笑顏,對眼前的身影說道
「志貴,我愛你。」
(摔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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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wuyihsien 來自: 61.62.45.44 (11/1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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